第327章 东施效颦,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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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音嘟着嘴,她撒娇道:“太子妃,您今日不说个一二,我可不走了。” 她一副娇憨天真的模样,用玩笑耍无赖,让人想发作都发作不了。 “是啊,妾身也不走了。”陆夫人厚脸皮道。 几个夫人也应和着。 飞霜气得绞着帕子。 主子简直被架在火上烤,说什么都不对。 云清婳不甚在意,她不疾不徐走到横柜前,将一面铜镜转过来,正对着苏灵音的脸。 众人疑惑不解。 云清婳挑起一边黛眉,眸中倏然扬起一抹嘲意,“这便是技巧。” 魏娴恍然大悟,她反问:“苏侧妃可听过东施效颦!” 众人发笑:“呵……” 苏灵音的脸涨得通红,她像是挨了一巴掌,尊严掉到了地上,被云清婳狠狠践踏。 怀孕后,她本就胖了不少,双颧也长了好多斑点,本就有些自卑。 方才几个咄咄逼人的夫人登时面皮绯红,垂下脑袋。 云清婳冷下脸,不容置喙,“退下!” “是。”几个夫人落荒而逃,引来了其他人的嘲笑。 苏灵音哼了一声,噙着眼泪被巧慧扶走。 云清婳,你给我等着! 我的孩子一定比你的贱种卓越! 几个夫人用帕子遮住嘴,嗤笑道:“真是自取其辱,太子妃素面朝天都容貌绝佳,岂是她们能学来的” “她们不会真以为学太子妃说话、做事就能获得恩宠吧” “不自量力!” 云清婳身心舒畅,她不想这么刻薄的,可谁让她们非要犯贱呢 …… 夜幕已深,裴墨染才回玄音阁。 他轻手轻脚地看了孩子后,便照旧去净室沐浴更衣。 云清婳躺在榻上早就听见了他的响动,她阖着双眼,半梦半醒间感受到身侧床榻塌陷下去。 裹挟着风霜的怀抱将她包裹住。 云清婳为之一颤,“唔……夫君身上好冷。” 裴墨染轻笑,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口,“那娘子帮我暖暖。” “你坏死了,故意冻我。”她好奇地用脚试探地勾了下裴墨染的脚,果然跟冰似的。 她被冻得瑟缩了下,立即缩回腿。 裴墨染真怕把她冻坏,他松开她,命人送来汤婆子,塞进云清婳的怀里,“今日我回来得早,你可不能拒绝我。” 她装傻,“什么啊” “你说呢”他一眼就看穿她蒙混过关的小心思,没好气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云清婳扯起被褥,盖过半张小脸,“我可听不懂,我要睡了。” “你睡你的。”他俯下身,给她顺了顺披散的头发,想要将它们编起来。 免得一会儿压到了,她又怪他。 男人的眼中闪着瘆人的侵略性,就好像一匹饿狼,要把她拆吞入腹。 她光是看着他的表情,腿就软了。 “我来月事了。”她扭转过身,背对着他。 裴墨染冷哼,他将她重新捞进怀里,“你每个月月末才来,如今是月初,你的日子我都记得。” 他的语气略带得意。 她不明白他在骄傲什么,“你记这个干嘛” 裴墨染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带,他轻咬她的脖颈,“你说呢” “夫君这些日子披星戴月,日理万机,还不好生歇息,尽想这些破事。”她噘着嘴。 他扭曲她的意思,“是啊,我这么劳累,蛮蛮还不奖励我” 她哑口无言。 帐中摇晃,纱幔内的旖旎层层高涨,帐钩上的宫铃发出时缓时急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暖帐中的暧昧氛围才消散。 云清婳香汗淋漓,乏力的枕在裴墨染的臂弯上,双眼失焦。 裴墨染叫了水,将她抱去净室清洗后,才熄了灯拥她入眠。 “心肝儿,明日别忘了喝避子汤。”他在她耳畔轻声道。 她的眼底攒着报复,故意问:“为何” 裴墨染一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日后不生了。” “夫君不让我怀孕,还逼我喝避子汤,定是在防着我,明日我就进宫跟皇祖母说。”她哼了一声。 他又气又想笑,“又在说胡话!有承基跟辞忧还不够!” 她使劲戳了下他的胸口,“是啊,苏灵音快生了呢,你不缺孩子。” 裴墨染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他的嫌弃溢于言表,他欲言又止,“不是你想的那样,她……” 他想告诉蛮蛮真相,苏灵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但又说不出口。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 云清婳阖上眼。 着急吗 那就对了! 憋死你! “别说了,我困了。”她捂住他的嘴。 裴墨染恨不得抓心挠肝,今夜他彻底失眠了。 ……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王显便来拍门。 裴墨染麻利起身,他的眼下挂着青黑,无精打采,连着打哈欠。 云清婳见状嗤嗤地笑了。 他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你真是坏,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男人。” “谁让你昨晚乱来的累死你!”她掐了把他的腰。 裴墨染俯下身,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混不吝道:“我不累,今晚还能再来。” 她吓得花容失色,“夫君不忙了” “父皇召长公主回京,满朝文武都准备迎接长公主,我怎会不忙但为了娘子,我会排除万难。”他穿上蟒袍。 云清婳拧着眉。 长公主可不简单,她心有大志,文韬武略,才华横溢,一心想要登基成女帝。 皇上忌惮长公主的野心,所以一登基便将她赶去了封地。 在原着里,裴墨染登基后,长公主就跟苏家、裴云澈联手,起兵造反。 裴墨染为了镇压这位姑姑,牺牲了很多人。 他的副将都葬身于长公主之手。 可现在,皇上却主动召回了长公主。 这明显是为了给裴墨染铺路,长公主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 “听说长公主是难得的大才女,先帝称赞她是治国奇才。”云清婳道。 裴墨染的表情变得复杂,“是啊,我的好姑姑要回京了。蛮蛮很崇拜她” “自然,这样的才女谁会不敬重”她反问。 他欲言又止,沉吟了半晌,他正色道:“她可不是什么正经人。” 云清婳蹙眉,“嗯” “她一把年纪了,还没有驸马……”裴墨染随口说了一句。 云清婳剜了他一眼,“在夫君心里,女子不成亲就罪不可恕女子只有嫁人,才称得上贤良淑德,才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