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光年之外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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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星的天空被机械兽群的金属外壳映成了铁灰色。 你们被围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四周是手持电弧长矛的土着，外围则是十几头蓄势待发的机械兽。 祭司站在信号塔上，权杖高举，紫黑色的能量在顶端汇聚成不祥的光球——那玩意儿绝对不只是个装饰品。 “阿奇尔。”你压低声音，“还能黑进他们的系统吗” 投影器在你腰间闪烁两下，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行……智慧神使的加密协议太强了，除非有更直接的接口——” “那就物理接入。” 你突然摘下投影器，猛地朝祭司掷去！ 阿奇尔：“等等我还没准备——啊啊啊！！！” 投影器精准砸在祭司手腕上，权杖一歪，紫黑光球射偏了，将旁边一座图腾柱炸成了齑粉。 趁着混乱，你一把拽住嘉德罗斯的手腕： “走！” 他甩开你的手，却默契地和你同时冲向同一处兽群缺口：“别命令我！” 长棍与短刀同时挥出——金光与雷弧交织成致命的网，最前排的两头机械兽在爆炸中四分五裂。 但更多的机械兽立刻填补了空缺，电子眼里闪烁着猩红的锁定光。 “左边！” 你侧身闪过一发电磁炮，反手一刀刺进机械兽的眼眶。 嘉德罗斯的长棍从你耳畔掠过，将背后偷袭的机械兽头颅捅了个对穿。 “背后。” 他头也不回地提醒，你立刻蹲下，一道雷光贴着你头顶飞过，击中他正面的机械兽能源核心。 阿奇尔的投影器不知何时滚到了战场边缘，像素组成的脸皱成一团：“你俩这‘我绝对不是在配合’的配合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同时吼回去：“闭嘴！” —— 战况在祭司第二次举起权杖时急转直下。 紫黑能量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被击中的机械兽外壳瞬间增生出尖锐的金属棘刺，速度暴涨。 一头机械豹突破防线，利爪直取嘉德罗斯后背——他刚暴走过，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 你没时间思考。 雷光在脚下炸开，你用近乎自毁的速度撞开他，机械豹的爪子擦着你肋侧划过，衣服撕裂的声音和皮肉烧灼的疼痛同时袭来。 嘉德罗斯的金瞳骤然收缩。 长棍爆发出刺目强光，一击将机械豹砸进地里，冲击波震碎了周围五米内所有机械兽的电路。 他一把抓住你手臂稳住你摇晃的身体，目光落在你渗血的伤口上，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 “白痴。”他咬牙切齿，“那种程度的攻击根本伤不到我。” 你甩开他的手，雷光在掌心凝聚成临时止血带：“那你刚才慢得像只树懒” “你——！” 机械兽的嘶吼打断了你们的争吵。 兽群正在重组阵型，而祭司的权杖又开始蓄能。 更糟的是，你体内的“神血”因过度使用雷力开始躁动，视野边缘泛起诡异的银蓝色光晕。 嘉德罗斯突然往你手里塞了个东西——一支圣空星制式的能量药剂，标签上印着【仅限王室使用】 “喝掉。” 他转身面向兽群，长棍横在胸前。 “你现在的样子丑死了。” 你看着药剂，又看看他后背——他的制服被血和汗水浸透，隐约可见暴走后未愈的紫黑纹路。明明自己都快站不稳了。 “喝不完的垃圾。”你掰开药剂一口灌下半支，剩下的扔还给他。 “别死了，否则我找谁讨债” 他接住药剂，嘴角扯出个嚣张的弧度：“这话该我说。” —— 最后的突围堪称疯狂。 嘉德罗斯的长棍化作金色飓风，所过之处机械兽尽数解体。 你的雷光则精准补刀每一处漏网之鱼。 当你们背靠背杀到部落边缘时，连土着们都开始退缩——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正面对抗‘钢铁之神’的军队。 信号塔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顶端的发射器自动转向，对准了你们。 “警告！检测到高能反应！”阿奇尔尖叫，“是轨道炮级别的武器！” 你咒骂一声，抓住嘉德罗斯的手腕就往丛林里拖：“跑！” 你们刚扑进灌木丛，一道直径足有三米的紫黑光柱便轰然落下，将整个部落广场夷为平地。爆炸的冲击波把你们掀飞出去，你撞在一棵树上，眼前发黑。 模糊的视线里，嘉德罗斯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他的长棍不见了，右臂不自然地垂着，但依然挡在你和炮口之间。 “阿奇尔……”你艰难地摸向腰间，“还有……备用方案吗” 投影器沉默了一秒：“有，但你会恨我。” “说！” “你的‘神血’……如果能短暂解放，理论上可以反向黑进信号塔。” 你看向自己的手——皮肤下银蓝色的光流越来越明显，仿佛有另一个‘你’即将破体而出。 上一次在树屋的幻象差点让你失去意识，但现在…… “喂。”嘉德罗斯突然回头，金瞳在烟尘中灼灼发亮，“别做傻事。” 你扯出个笑：“谁要做傻事我只是需要你……争取十秒钟。” 他盯着你看了两秒，突然笑了：“好啊。” 没有多余的废话，他转身冲向信号塔，赤手空拳迎向重新充能的炮口。 你闭上眼睛，主动触碰体内那股沉睡的力量—— 祂，于雷暴中苏醒。 —— 再睁眼时，世界变成了银蓝色的数据流。 信号塔的每一行代码都在你眼前展开，智慧神使的防火墙像纸片一样被撕碎。 你‘看’到阿奇尔的数据顺着你构建的通道涌入核心，看到轨道炮的充能突然中断，还看到…… 嘉德罗斯跃向炮口的背影，金光在他拳锋凝聚成小型太阳。 “超载程序启动！”阿奇尔大喊，“三、二、一——” 你猛地切断连接，银蓝光潮退去的瞬间，剧烈的头痛几乎让你呕吐。 但信号塔确实开始冒烟了，所有机械兽同时僵直，祭司的权杖“啪嗒”掉在地上。 嘉德罗斯的拳头在最后一刻偏离，砸碎了炮口旁的控制器。 他落地时单膝跪地，喘得像个破风箱，却还抬头冲你挑眉：“……迟了0.3秒。” 你瘫在地上，连竖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闭嘴。” 阿奇尔的投影飘到你们中间，像素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恭喜二位，现在你们是翡翠星最狼狈的神明组合了。” 丛林深处传来引擎的轰鸣——是艘印着星际财团标志的救援艇，舱门大开，里面站着个穿蕾丝衬衫的粉毛青年。 “哟”阿奇尔的本体挥手。 “需要搭顺风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