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赚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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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轻抚过指尖,如同晨露滑过叶尖,转瞬即逝,不留痕迹。 一周过去了。 霍媔已经习惯了司湛的冷漠和毒舌,司湛也适应了有个女人在他面前晃悠。 “时间啊,你在其他地方如白驹过隙,在这里怎么过得如此慢你是被司湛打断了腿还是被他的神颜迷的找不到北呢”霍媔撑着下巴看右手掌小指母下方新结的茧,心疼不已。 “我这纤纤玉手都起茧了,才一周啊,干完三个月不得报废了”她欲哭无泪。 “嘀咕什么呢”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霍媔吓了一大跳。 “老板,你走路带风我知道,没声音是这么回事” 她不敢骂不敢怼,只能笑着一张脸表达自己的疑惑。 司湛边脱着外套边等她过来拿,“是你听觉退化了。若是在危险的环境里,你早就被射成了靶子。” 他拿着外套示意她。 霍媔殷勤地接过来,挂好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老板,工作辛苦了,请喝水。” 司湛瞥了她一眼,“这么热情又打碎什么了” 霍媔化身丫鬟兼保姆一周,除去上课,其余时间都耗在公寓里,第一天就打碎了一个景德镇陶瓷碗,第二天打碎了一个水晶杯,第三天摔碎了一个手工紫砂壶的壶盖。每天,她都能给司湛不一样的“惊喜。” 霍媔摇头,“没有,今天家里一切完好无缺。” 司湛眸光扫了一圈,放下水杯就往书房走。 “老板,您今晚不是有应酬吗” 言外之意,她没有准备晚餐。 司湛从楼梯上回眸看着她,秒懂她的意思,“家里没菜” 霍媔讪讪笑着,“鉴于您今晚在外用餐,我就打算凑合吃点,没去买菜。” “那就凑合吧,我吃了再出去。” 霍媔嘀咕道:“我的凑合和你的凑合字相同,意思不同啊。” 半个小时后,司湛下楼吃饭。 他望着餐桌上的几个菜,眉尾高高挑起,“这就是你的凑合” “青瓜海带汤、白灼西兰花、酱油拌牛肉、水煮鸡蛋” 司湛坐下来尝了两口,味道寡淡得让他眉头抹不平,“算了,你吃吧。” 他起身,准备出门。 霍媔热情地将外套递给他,“老板慢走 ,注意安全。” “嗯”,司湛接过外套,拿着车钥匙出门,“别偷睡,等我回来。” “嗯,等你。”霍媔温柔地笑着,目送他离去。 “我在时间尽头等你。”她瞪了一眼。 晚上十点半,司湛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家。 霍媔听到动静忙去扶他,刚把手伸出去,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那张帅气的脸震惊地看着她。 霍媔愣住,难不成这就是客房的主人 边彻指着温柔娇俏的霍媔,诧异道:“金屋藏娇换口味了” 司湛冷眸一瞥,“废话那么多。” 边彻风流倜傥地走到霍媔面前,伸出手,绅士道:“美女你好,我是边彻。” 霍媔看了眼司湛不悦的表情,连忙解释:“边先生你好,我是湛总的丫鬟兼保姆alice。” “丫鬟兼保姆”边彻惊呼地笑着,“司湛,你暴殄天物啊。” 霍媔接过司湛的外套,扶着七分醉意的他来到沙发,“老板,我给您煮醒酒汤,您先喝杯水。” 边彻伸手,“唉,我的呢” 霍媔没听见他后面三个字。 不一会,霍媔端着醒酒汤过来,“老板,您喝点。” 司湛睁开眼睛喝了两口,味道不咋地,但他没有为难她。 被晾在一旁的边彻再次伸手,“我的呢” “您稍等。” 霍媔伺候完司湛才从厨房端了一碗放在边彻面前。 司湛缓的差不多后,回房间洗漱。 边彻拉住从他身边走过的霍媔,倜傥的脸上挂着几分打趣,“你真是阿湛的丫鬟” “兼保姆,为期三个月。”霍媔笑着将手抽出来。 边彻不让她走,挑眉问道:“你对我有意见” “嗯”霍媔笑意凝滞,不解地看着他:“这话从何说起啊” 边彻数着手指,“一、从我进门到现在你连水也没给我倒一杯,二、解酒汤我伸手要你才肯端给我,三、你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我长得很见不得人吗” 霍媔讪讪地笑着,“我这不是专职伺候湛总去了嘛,您玉树临风又风流倜傥,我哪敢多看一眼啊,万一喜欢上您怎么办” 边彻饶有兴致地看着霍媔,有趣。 “你真是阿湛的丫鬟兼保姆不提供暖床服务” 霍媔笑意冷下来,“我站着挣钱,喏,这就是我工作的证明”,她将带着新茧的手掌递给边彻看。 边彻啧啧两声,“真是个混蛋,这么精致的一双手,居然让你干粗活。你是惹到他了还是欠他钱啊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天上不会掉馅饼,霍媔牢记姐姐林纾的告诫。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他的爱车,又没钱赔,所以打工抵债。” 边彻一副怜惜的表情,“真是个可怜人啊,怎么就撞上他的车呢,你撞我车多好啊。” “啊”霍媔的笑意略带几分尴尬。 “你若撞我的车,我顶多让你端个水陪吃个饭,绝对不会让你干粗活。” 霍媔客气地笑着:“谢谢边先生的怜惜。” “叫什么边先生,又不是外人,叫哥,澈哥。” 霍媔嘴巴里嚼烂了这两个字才将它们顺着气息吐出来,“澈哥。” “嗯,声音真好听。” 霍媔看出他在调戏自己,也不甘示弱。“澈哥,您是住一晚还是长住啊” 边彻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暧昧道:“你住多久,我住多久。” 呵呵。 霍媔:“那您是在家吃饭还是外面吃饭啊” 边彻:“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像他会挑食。” 霍媔又问:“那您的衣服是自己洗还是拿到干洗店啊” 边彻:“能机洗的,劳烦你动个手,不能机洗的,劳烦你跑一趟干洗店。” 霍媔了然,脸上洋溢着热情,“澈哥,跟你解释一下,我是专职伺候湛总的,如果您想要同等待遇,您需另外付我酬劳。” “嗯”边彻挑眉。 霍媔继续道:“我只负责湛总一个人的吃、喝、洗还有房间卫生,三个月五十万人民币,超出这些服务都是另外的钱。” 边彻轻笑两声,“嗯,听懂了,有偿服务。行,我付你五十万,享受跟阿湛同等的待遇。” 他爽快地拿出手机,“账号给我。” “我收现金”,霍媔镜框内那双明媚的眼睛笑得无比真诚,“您没有可以找湛总换,他有。” 边彻深深看了她一眼,笑容散漫开来,“你还真是有趣。” 霍媔收到五十万现金后笑容更灿烂了,“谢谢彻哥慷慨。” 三个月一到,这一百万的归属权就彻底属于她了,焉能不高兴 边彻笑着上了楼,“小保姆,给我端杯水到房间来。” “好嘞。” 第二天,霍媔闻钟起床。 将早餐摆好后,上楼请两位老板下楼用餐。 “老板,请用餐。” “澈哥,请用餐。” 霍媔见两人落座后才拉开椅子坐下来。 “你叫他什么”司湛挑眉看着霍媔,“澈哥也是你能叫的没规矩,叫边少。” 霍媔立即站起来,毕恭毕敬叫了声,“边少。” 司湛见边彻跟自己吃的东西完全一样,不悦之色浮上眉梢,“忽然想吃面了,少面多菜。” 霍媔嘴里的面包还没有吞下去,蓦地抬头,确认了司湛的眼神,只得一口吞下面包然后起身去厨房。 边彻笑道:“小姑娘又没惹你,大清早找她麻烦干嘛” “面包好吃吗”司湛优雅地端起黑咖啡。 “烤的还不错。”边彻如实道。 “那你全吃了,吃不完不准离开餐桌。”司湛说完起身往厨房去。 霍媔一边烧水,一边暗骂:“凌晨六点起来给你烤面包,现在又要吃小面,真当自己是太子爷啊”,她摘菜的手指用足了力气,“真想掐死你”,她又叹了口气,“拿人手短啊,打又打不过你,早晚有天毒死你。” “你又在嘀咕什么呢” 霍媔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老板,我的魂早晚有一天被你吓到分家。” 司湛抱着胳膊,冷漠的脸上挂着几许调侃,“我都站这两分钟了,你专注骂我,自然听不到脚步声。” 霍媔舔着笑脸:“老板,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骂你呢” “喜欢”司湛冷笑一声,“你不给我下毒就好。” 霍媔脸上滑过尴尬,惊道:“您这么说就伤我心了,您是我老板啊,我的衣食父母啊,我怎敢有那心思” “呵,你不是找了个新爸爸吗”司湛冷笑着。 霍媔立即表态,“我只认你一个老板,边少就是顺带伺候,我是您的专职服务员,绝无二心。” “最好不要有,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股穿堂风嗖嗖地从霍媔后背吹过。 她冷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水都要烧干了,听不到沸腾声吗”司湛嫌弃一眼,转身离开。 霍媔一阵后怕,煮面的手微微颤抖着。 司湛难不成是黑帮少主这阴晴不定的性子未必是小时候遭过毒打 她叹息着他的神颜,多好的一张脸啊,怎就生了这么毒的一张嘴呢 难不成是尿毒症晚期 或者前女友给他种下一片草原 边彻闻着司湛的面香,眼馋起来,“小保姆,手艺不错哦 。” “您也要吃吗”霍媔生无可恋地笑着。 边彻摸着胀鼓鼓的肚子,“算了,不为难你。” 霍媔感激不尽地看着他。 边彻见她怕司湛怕的紧的样子,莫名笑出来,“阿湛,小姑娘可能连父母都没伺候过,你得了人家的服务,态度好些嘛,成天绷着一张脸,鬼见了都怕。” 司湛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桌上的小碟子里摆满了葱花。“没见你怕过。” 边彻笑,“我又不是鬼,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五星好男人。” 霍媔没忍住笑出来。 她见二人抬眸看过来,立即解释:“抱歉,面包屑卡喉咙了。” 司湛:“很闲是吗帮我把葱花挑干净。” 霍媔只得起身给他挑葱花。 边彻无语,“这种事你还要假手于人” 司湛挑眉:“你管得着” 霍媔逢迎道:“能给湛总挑葱花,是我的荣幸,毕竟可以拉近与老板的距离嘛。” 边彻捂住嘴笑着,给霍媔竖起大拇指。 真是能屈能伸。 司湛吃着霍媔挑好葱花的面条,悠悠然道:“还没恭喜你又挣了五十万呢,赚了钱不准备请吃个饭” 霍媔脸上的笑意滞留一瞬,旋即道:“晚上,我加两个菜” 司湛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嘴角,“用我的菜钱来请客,你这算盘挺会打。” 霍媔:“我单独买就是嘛。” 司湛起身离开前叮嘱一句:“放学早点回来……做清洁。” 边彻好奇一眼,“还在念书” “嗯”,霍媔点头。 “哪个学校” 霍媔:“阿姆大学商学院。” 边彻笑道:“难怪。精打细算挺好的,过日子嘛。” 霍媔被戏谑了一句,笑脸依然昂着,反正钱已到手,被打趣两句又不少块肉。 上学路上,霍媔先将现金存进了自己的银行卡,看着一百万的存款余额,她眉梢都带着笑意,风再凌厉,她都觉得可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