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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深了。 天悦府一号别墅区,死一样的安静。 这里只埋葬两种东西。 钱,和权力。 林远没开灯。 他喜欢黑暗。 黑暗能放大一切,也能藏住他骨子里的狼性。 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 巨大的别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几张女人的脸,在他脑子里闪过。 那个叫方晴的房产中介。 很聪明,也很贱。 在他面前扭腰摆臀,黑丝长腿蹭来蹭去。 那眼神,钩子都快甩到他脸上了。 她以为自己风情万种。 在林远闻到的,却是那种熏人的廉价香水味。 地摊货九块九包邮。 直到他一声喝退,看她脸上挂满屈辱和恐惧,看她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林远才来了兴致。 他喜欢这种掌控。 喜欢看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面前剥掉所有伪装。 露出最卑微,最原始的恐惧。 但方晴这种货色,玩一次就腻。 真正让他回味的,是夏晚风。 “妖精。。。” 他骂了句,声音里全是压不住的火。 科尼赛克里,那妞吓破胆的样子,一遍遍在眼前重放。 小脸煞白。 干净的眼睛里全是水,长睫毛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 因为害怕,呼吸急促。 胸口那片饱满剧烈的起伏。 薄t恤被汗浸透,死死的贴在身上,勒出了粉色内衣的蕾丝花边。 少女的体香混着恐惧的荷尔蒙,是最好的烈药,直接点着了林远身体里的火。 纯洁,又下贱。 干净,又放荡。 他爱死了她那副害怕又不敢反抗的样子。 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在跑车狭小的空间里无处安放。 牛仔裤绷得死紧。 每一寸线条都在叫嚣着弹力。 这腿要是盘在他腰上,能把他顶上天。 “快了。。。” 林远舔了舔嘴唇,眼里的占有欲快要烧出来。 等他处理完眼前这些小麻烦。 他会回去。 一步步的,把那朵高岭之花,彻底变成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东西。 他要亲手撕碎她所有的骄傲和纯洁。 让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这念头,让林远身体里的血都开始发烫。 他很快压下了这股火。 正事要紧。 他掂了掂手里的木雕,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不少。 那个叫陈伯的老东西,今晚一定会来。 这栋价值五个亿的别墅,现在不是家。 是他的猎场。 报警 把乐趣交给别人,太浪费了。 他在别墅里悠闲的逛了一圈,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他不需要复杂的陷阱。 对付一只闯进家里的老鼠,只需要最简单的东西。 他在前业主留下的儿童娱乐室里,找到一罐五颜六色的玻璃弹珠。 又去厨房,拎出一大桶最便宜的菜籽油。 他把这些东西不动声的洒在了楼梯口,还有走廊转角最滑的地砖上。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所有灯。 整个人隐入二楼书房的黑暗里。 一只等着猎物落网的蜘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午夜十二点整。 别墅外,一道黑影贴着墙根游弋。 正是去而复返的陈伯。 他脸上再也没有白天的假笑,只剩下毒蛇般的阴冷。 “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骂着,身形一晃,轻松翻过了三米多高的院墙,落地没发出一点声音。 别墅里那套价值千万的红外线安保系统,在他眼里就是个摆设。 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绕过去。 他轻易打开一楼的落地窗,身子一闪就滑了进去。 贪婪和得意涌上心头。 养魂木,是他的了。 那股滋养灵魂的力量,他已经能感觉到了。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径直朝着二楼书房的位置摸去。 可就在他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脚下突然一滑。 “嗯” 陈伯一惊,下意识想稳住身形。 他踩到的,是颗又硬又滑的玻璃弹珠。 “啪叽!” 一声脆响。 练了一辈子下盘功夫的古武高手,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大理石台阶上。 尾巴骨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差点叫出声。 “操!” 陈伯脸都绿了。 巨大的羞辱感冲上脑门。 他做了一辈子贼,王侯将相的墓都进过,亿万富豪的家也去过,从没这么狼狈。 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火辣辣的。 一定是这别墅太久没人住,哪个孩子留下的玩具。 他心里骂着,脚下的动作却更加小心。 可当他怒气冲冲的冲上二楼,在走廊转角准备加速时,脚下又是一滑。 这次脚下的感觉更恶心。 滑腻的一片。 加油! 他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手脚在空中乱舞,最后整个人往前一扑,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的拍在地上。 “啪!啪!啪!” 黑暗中,鼓掌声响了起来。 陈伯猛的抬头。 走廊尽头的黑暗里,一个人影正懒洋洋的靠着墙。 林远。 月光照出他脸上猫捉老鼠的表情。 “老先生,火气这么大干嘛” 林远的声音里全是嘲弄。 “我这地刚拖的,还没干呢,您这么大年纪,腿脚不利索就别学人当贼,摔坏了我可不付医药账。” “小畜生!我他妈宰了你!” 陈伯的肺都要气炸了。 他瞬间反应过来,这竟然是眼前这个小王八蛋搞的鬼!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顾不上满身油污,两眼血红,朝着林远猛扑过去。 他五指成爪,指尖闪着青黑色的寒芒,带着阴冷的劲风,直取林远的喉咙! 这一爪要是抓实了,能在钢板上留下五道指痕。 “来得好。” 林远笑了,眼里的兴奋火焰彻底烧起来。 面对这致命一击,他不闪不避,同样伸出手,迎了上去。 “找死!” 陈伯看他竟然敢跟自己硬碰硬,心里冷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三分。 双爪即将碰上,林远的手腕却一翻,避开锋芒,反手缠上了他的手腕。 陈伯心里一咯噔,想抽手,却发现对方的手死死的锁住了他。 下一秒。 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对方掌心爆开。 “咔嚓!” 一声让人牙酸的骨裂声。 “啊!” 陈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被林远硬生生的捏碎了。 他想后退。 林远却不给他机会,欺身而上,一记干净利落的膝撞,狠狠的顶在他的小腹上。 “噗!” 陈伯整个人弓成了虾米,一大口混着胃酸的胆汁喷了出来,剧痛让他几乎昏厥。 林远不罢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旁边的硬墙上死命的砸。 “砰!” 一声闷响。 墙皮龟裂,血和脑浆糊了一片。 陈伯的身体软了下来,瘫倒在地。 林远松开手,居高临下的踩在他的胸口上,脚下用力。 “咔吧。” 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说吧。” 林远的声音冷的掉了渣子。 “你是什么人那块木雕,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有种就杀了我。。。” 陈伯还在嘴硬。 “杀了你” 林远笑了。 那笑容看得陈伯头皮发麻。 “太便宜你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你想不想一个个试试” 他说着,脚尖微微一转,在陈伯断掉的肋骨上轻轻的碾。 “啊啊啊!” 这剧痛,让陈伯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哭喊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别折磨我了!求求你!” 十分钟后。 林远拿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世界,果然有另一面。 一个由古武者和异能者组成的,不为人知的“里世界”。 那个木雕,是一种叫“养魂木”的灵蕴物品,对修炼者的精神力有极大的好处。 在里世界,这些东西就是硬通货。 “你们平时都在哪里交易这些东西” 林远问。 “云。。。云顶私人会所。。。” 陈伯颤抖着说。 “哪只有真正的大人物和顶尖势力,才有资格拿到入场券。。。” “云顶会所。。。” 林远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新的猎场,出现了。 他看了一眼脚下这摊已经失去价值的烂泥,眼里全是厌恶。 他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陈伯的小腹丹田处。 “噗!” 一声轻响。 陈伯身体剧烈的颤抖,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身修为,就此废掉。 对他这种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这人,不喜欢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