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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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白诗雨还抱怨路况差,后来渐渐察觉不对——来的时候路没这么颠啊。 她终于明白,这坏蛋是故意的! 何雨柱被白诗雨拧了好几下,却仍旧一脸笑意,一直把她送到派出所宿舍门口。 “快走快走,不想看见你。” 白诗雨一路都气鼓鼓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行,明天下了班我来接你吃晚饭。” “不去!才不要见你,你这人太坏了!我屁股都被颠疼了!” 她气呼呼地说漏了嘴。 “那我帮你揉揉” 何雨柱作势伸手。 白诗雨吓得连忙躲进屋里,“砰” 地关上门:“烦人精!” “小雨,我先回去啦!明天晚上来接你哈!” 何雨柱边说边按了按车铃。 白诗雨以为他走了,悄悄开门看,谁知他还停在门口,刚刚只是故意按铃逗她。 “啊呀!” 她吓了一跳。 何雨柱趁机拉住她的手。 “快放开,被人看到多不好。” 这年代,连牵个手都得偷偷摸摸。 白诗雨脸上泛红,心里却甜丝丝的。 “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去我家吃晚饭。 我会带些菜回来。” 何雨柱说道。 白诗雨没说话,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何雨柱说。 何雨柱骑上车后,白诗雨才在后面轻声说:“天快黑了,路上小心。” 天黑得很快,那年头路灯并不普遍。 主干道上还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到了铜锣巷一带,灯光就变得稀疏。 【咦,这人自行车挺新,手上还戴着手表,身上应该有钱,能从他那儿弄一笔。 】 何雨柱刚骑到一盏路灯下,就听到了这个心声。 他轻轻捏住刹车,放慢了速度。 前面一定设了埋伏。 估计是在暗处摆了石块,如果速度太快,一进入黑暗处看不见,撞上去肯定摔得不轻,运气差点还可能断手断脚。 何雨柱有着猫一般的夜视能力,虽然比不上真正的猫,但也足够看清黑暗中的东西。 放慢车速后,他清楚地看到前面路上被人摆了一堆乱石。 路边树丛里蹲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很眼熟。 正是他一直想报复的 。 这是打算拦路抢劫要是把他们打残了,应该不算犯法吧 何雨柱停下车,从车上跳下来。 “哎哟,碰到个眼神不错的。” 从树丛里走出来,手里摆弄着一把杀猪刀,想先镇住何雨柱。 “冤家路窄啊! ,你还没死” 何雨柱说。 没认出何雨柱,但并不害怕:“孙子,既然认识我,就识相点,把值钱的都交出来,免得受罪。” “ ,听说派出所到处找你,你不躲着还敢出来,不想活了” 何雨柱冷笑。 “老子犯的事儿多了,都是掉脑袋的大案。 你识相就把东西放下,赶紧滚。 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开几个洞,反正也是死路一条。” 不想硬拼,语气里带着试探。 何雨柱等 和另外三人走近,猛地一把举起自行车甩了过去。 “来!给你!就怕你接不住!” 自行车在他手里轻得像没有重量,脱手后呼的一声直冲向 几人。 首当其冲,来不及躲,只能用双手去挡。 自行车带来的冲击力太猛,一下子把 和他身边的四个人全砸倒在地。 最惨,手里还握着杀猪刀,挡车时刀口一转,竟朝他自己劈去。 要不是他下意识偏头躲开,差点就做了开颅手术。 这一避并未让他全身而退,刀锋掠过耳边,削去了他的耳朵。 刀势未止,更劈入肩胛,划开一道深口,鲜血直涌,所幸未伤及要害。 其余四人虽未落得同等惨状,却也摔得不轻。 其中一位不幸撞上石头,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何雨柱毫不留情,冲上前左右开弓,拳脚如雨,将几人尽数击倒在地。 随后,他解下他们的裤带作绳,将五人捆得结结实实。 鞋带也派上用场,手脚皆被缚得动弹不得。 接着他骑上车,再度驶回铜锣巷派出所。 “小雨,我来看你了!” 何雨柱在派出所宿舍外高喊。 白诗雨脸颊泛红,缓步走出。 若非下午送白小雨回来时与门卫大爷熟络,他也无法这般随意进出。 “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诗雨微蹙眉头问道。 “路上遇到了。 人已经被我绑在原地,一共五个,我一个人带不回来。” 何雨柱解释道。 铜锣巷派出所并无汽车,全所仅有两辆三轮摩托车,还是从前朝警署继承而来。 想配车,至少得是分局级别。 于是派出所几乎全员出动,有的骑三轮摩托,有的蹬自行车,赶到何雨柱绑人的地点。 “小何同志,这是你一个人干的” 王利民十分惊讶。 “这些人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何雨柱淡然回应。 王利民却不轻信,在这一带素以善打闻名,普通警员都不是他的对手,否则也不会让他逍遥法外至今。 只能说,学了内家拳的何雨柱实在强悍,虽在常人之中算能打,但与真正懂武功、修内家拳的人相比,便不算什么。 受伤最重,肩胛几近断裂,耳朵被削,失血已让他元气大伤。 更别提何雨柱随后又补了一顿泄愤——肋骨不知断了几根,小腿也已骨折。 五人皆是双腿小腿骨折,看得王利民直皱眉头。 “你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叫我怎么带回去” 王利民略带抱怨地看向何雨柱。 倒不是责怪他痛打等人。 抢劫犯本就罪有应得,别说打残,就是打死也不为过,更无人会认为何雨柱防卫过当。 “我是担心他们装死逃跑,也不清楚他们有没有同伙。 这么做,至少能确保他们跑不掉。” 何雨柱解释道。 “行,你说得有理。” 王利民只好将几名罪犯捆绑在三轮摩托上,勉强将人押送回所。 半路上,那几个家伙才从昏迷中醒转,一醒来就惨叫连天。 但这种事没人会同情——毕竟是抢劫犯,还是多次犯案的在逃人员。 何雨柱回去就把好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大茂,哥给你出气了。 那人和他带的几个跟班,全被我打断了腿。 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关进派出所的牢里了。” 那几个人肯定不会送去医院。 这年头医疗资源紧张得很,哪能用在人渣身上他们几个反正难逃一死。 多半是快速审、快速判、快速枪决,还能省点粮食。 前几年缺粮的阴影还在,不少地方现在也还吃不饱。 “你没骗我吧” 许大茂问。 “我骗你干嘛,明天你去派出所一问就清楚了。” “你真把他们都收拾了” 许大茂还是半信半疑。 “你要不信,现在去铜锣巷路口看看,那堆石头旁边,地上应该还有血。 那人自己的杀猪刀把他耳朵削下来了,没被狗叼走的话,说不定还在那。” 许大茂想去看,又不敢。 外头乌漆抹黑的,他现在连夜里上厕所都腿软。 要不怎么四合院墙上到处写着“禁止随地大小便” 就是有些人胆小,不敢去公厕,干脆在院里找个角落解决了。 一般人家都备夜壶。 但放屋里总是臭烘烘的。 “傻柱,我要是接着练这内家拳,将来能打几个” 许大茂问。 “这可不好说。 就你这小身板,能不挨揍就不错了。” 何雨柱不失时机地泼了盆冷水,怕他太飘。 许大茂从小就被何雨柱揍大的,刚才那点得意劲,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 感觉自己像个废物点心似的,心里憋屈得很。 二大爷家里,今晚气氛格外热闹。 大儿子刘光齐回来了。 他中专毕业后分配了工作,又和之前的女同学正式确定了关系。 “厂里是分了房子,可还得收拾,还得买家具。 结婚总要摆几桌酒吧以前的同学、现在的同事都得请。 可我跟秀红才工作,哪来的钱” 刘光齐从小读书好,最得二大爷二大妈疼爱。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小调皮,书读不进去,在二老眼里就跟废物点心差不多。 所以刘光齐能跟刘海中平起平坐,喝酒吃鸡蛋嚼花生米。 刘光天和刘光福却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流口水。 二大爷抿了一口酒:“钱的事你别愁,该花的不能省。 婚礼不能办得太寒酸,不然以后在单位抬不起头。 房子好好收拾,家具一次买齐。 你看看要多少钱,回头我来想办法。” 为了给大儿子成家,二大爷连砸锅卖铁也心甘情愿。 当然,二大爷以前是四合院里工资第二高的人,家里多少还有些积蓄。 大儿子刘光齐上了中专之后,基本就不怎么需要家里花钱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很早就辍了学,如今到处做零工,虽然还不能完全养活自己,但也多少能省下一些开销。 听到家里的打算,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却急了。 他们比刘光齐小不了几岁,再过几年也该成家了。 要是家里的钱都被刘光齐结婚用光了,等他们结婚的时候,刘海中还能拿出钱来吗 “爸,你把钱都花给我哥结婚,那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拿什么给我们” 刘光天忍不住问道。 刘海中厌恶地瞪了刘光天一眼:“这钱是我挣的,爱给谁花就给谁花。 我把你们养大,已经尽到责任了。 你们吃我的穿我的,又没给我争气,凭什么还惦记我的钱赶紧去街道看看有没有工作安排,实在不行,干脆下乡插队去!” 刘光天一时说不出话,但心里却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刘光福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