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首胜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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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场哨响的余音还没散，斯科特就跟按了启动键的弹簧似的蹦起来，胳膊挥舞得跟指挥交响乐的疯子似的，脖子上的青筋爆得跟要蹦出来似的，啤酒肚随着动作晃成了半满的水气球：“他娘的！就该这么踢！明年咱们去英冠，把那些家伙按在地上摩擦，让他们知道布伦特福德的厉害！” 替补席早乱成了一锅粥 —— 乔伊斯举着战术板喊得嗓子都哑了，板边被捏得皱成了腌菜叶子；艾萨克黑着脸却藏不住笑，手指在裤兜里偷偷转着钥匙串，叮当作响跟在打节拍；连平时文静的斯泽斯尼都站在椅子上，踮着脚挥胳膊，活像刚看完演唱会的粉丝，波兰口音的欢呼混在人群里，跟掺了糖的气泡水似的甜。 斯科特挨个跟人握手，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 —— 握到乔伊斯时，差点把人拽得踉跄；拍艾萨克肩膀时，黑铁塔都忍不住龇牙；轮到年轻球员，他干脆揉着人家的头发，跟揉面团似的：“好小子！今天没掉链子，晚上炸鸡管够！” 所有人都被他的亢奋传染了 —— 毕竟赛季刚开头就赢了英冠球队，跟刚开学就考了满分似的，士气比打了鸡血还足。斯科特的话糙得跟砂纸磨木头，却比任何鸡汤都管用，连平时爱摸鱼的韦斯顿都攥着拳头喊：“下次再踢英冠，我还断他们的球，把花袜子甩到他们球门里去！” “你这犟牛！” 斯科特突然揪住莱斯?墨菲的衣领，笑得一脸 “不怀好意”，啤酒肚顶得墨菲直往后缩，“以为来英甲就跟逛公园似的傻小子，今天好好学学李龙怎么踢的，别总把‘阿森纳青训’挂嘴边，球场上靠脚说话，不是靠嘴！” 墨菲的脸 “唰” 地沉了，跟被泼了冷水的面团似的耷拉下来，手指偷偷攥皱了球衣下摆，指节都泛白了 —— 可转念一想，自己能不能留在首发，全看斯科特点头，要是闹僵了，回阿森纳怕是连 u23 的替补席都摸不着。他赶紧松开手，强行挤出个笑，嘴角绷得都出了细纹，跟贴了层假面具似的：“教练说得对，我下次一定注意，多跟李龙学习。” 他刚想再说两句 “感谢栽培” 的场面话，斯科特却早没了耐心，跟赶苍蝇似的摆摆手，转身就往客队教练席冲 —— 英格兰足坛的老规矩，赛后握手跟吃饭用筷子似的必不可少，聊得投缘还能约杯啤酒，以后保不齐能互相 “输送” 个球员，算是低级别联赛的 “社交礼仪”。 “安迪，你这队踢得真不赖！” 李?约翰逊早等在那儿，手插在教练服口袋里，眼睛里的精明跟揣了算盘似的，“希望你们下次能输个英超球队，这样还能分点门票钱 —— 说真的，联赛杯对咱们就是‘零花钱提款机’，不然哪有钱换训练服” 斯科特笑得眼睛眯成缝，手还在肚子上揉了揉，跟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的：“啥提款机啊，就是给孩子们练手的！你看我队里这些小子，刚踢完都快飘了，正好借这比赛磨磨性子，省得以后见了大场面慌神。” 这话跟根刺似的扎进李?约翰逊心里 —— 合着人家用 “小孩阵” 就赢了自己的英冠队他的脸跟被柠檬汁泼了似的抽了一下，嘴角的笑都僵了，心里直骂 “这老狐狸嘴真毒，半点亏都不吃”，嘴上却没敢接话，赶紧绕开话题：“你那亚裔小子…… 有意向卖不我给的价肯定公道，够你冬歇期买个好射手，保准不亏！” 这话才算说到了他的正经事 —— 从李龙晃开斯库斯那下起，李?约翰逊就没移开过眼。这小子的爆发力跟变向，在英冠都算亮眼，更别说英甲了，要是能挖过来，说不定能当 “冲超拼图”，比买那些 “过气老将” 划算多了。 “卖” 斯科特突然收了笑，手一背，啤酒肚挺得更高了，“这孩子是咱们的宝贝，给座金山都不卖！不过还是谢谢你看得上，以后有机会再聊！” 他伸手递过去，态度明摆着 “别再提这事，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 李?约翰逊也不尴尬，握了握手就转身，路过李龙时还特意多看了两眼，声音幽幽的跟说悄悄话似的：“明年英冠半数球队得抢他，你可得看好了 —— 祝你好运，安迪！” 斯科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李龙正蹲在草皮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手指还在空气里乱划，跟中了邪似的。老教练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嘀咕：“怕是把这孩子逼太紧了，刚赢球就魔障了，回头得让队医看看，别真练出心理问题，不然艾萨克的体能加练得减半。” 他哪知道，李龙根本不是 “魔障”，是被系统的 “信息轰炸” 砸懵了 —— 刚才绕场谢球迷时，系统后台的赞赏提示跟春运抢票的验证码似的疯狂蹦，不到三分钟就刷出两千多条，红色的 “+1”“+2” 跳得他眼睛都花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得跟弹钢琴似的，生怕漏看一条。 “我的天！两千多条赞赏，换算成交易点就是 20 个！” 李龙盯着屏幕，嘴角快咧到耳根了，“这比艾萨克的体能加练值多了，练一周才赚 1 个，赢场球就抵 20 周，早知道多赢球，少遭那罪！” 他翻到交易点明细，总算摸透了 “薪酬体系”—— 进球给 5 个交易点，助攻给 2 个，加上之前攒的 10 个，现在一共 30 个。“总算不是‘摸瞎攒钱’了！” 李龙心里乐开了花，“以后多进球多助攻，说不定能攒够钱在绿茵商城买个‘体能外挂’，省得每次跑半场就跟没油的汽车似的。” 刚把交易点算明白，脑子里突然 “叮” 的一声 —— 系统的电子音跟机器人念台词似的响起来：“恭喜宿主获得职业生涯首胜，解锁‘里程碑成就’，奖励技能抽奖机会一次，是否立即开启” 李龙差点蹦起来，草屑粘得满裤子都是也不管 —— 这系统平时跟个 “甩手掌柜” 似的，难得这么人性化，知道给 “新人福利”！他赶紧环顾四周，队友们正围着韦斯顿听他吹 “断球神技”，凯登还在旁边插话说 “炸鸡得要香辣味的”，没人注意到他，赶紧在心里喊：“开！现在就开！” 眼前瞬间弹出个巨大的轮盘，跟游乐园的幸运转盘似的，五颜六色的技能图标挤得满满当当 —— 白色的低级技能跟菜市场的白菜似的占了半壁江山，光 “精准停球”“基础传中” 就重复了三四个；蓝色的中级技能像超市里的进口水果，稀稀拉拉占了三成，“外脚背弧线球”“禁区抢点” 看着就眼馋；最离谱的是红色高级技能，跟奢侈品专柜似的就那么一小块地方，“倒挂金钩”“落叶球” 的图标闪得他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上次抽奖我咋没细看” 李龙拍了下大腿，心里直后悔，“当时头昏脑涨跟没睡醒似的，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抽了‘禁区之狐’，现在看着这转盘，才知道自己当初运气有多炸！” 他深吸一口气，跟拜神似的双手合十：“系统爸爸，求你给个有用的！别整个‘门将专属’‘后卫必备’，我是前锋，要能进球的技能！” 说完，用意识点了 “启动” 按钮。 轮盘 “唰” 地转起来，图标快得跟走马灯似的，李龙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连眨眼都舍不得，手指在腿上偷偷数着圈数：“一圈…… 两圈…… 慢下来了！慢下来了！” 指针先是擦着 “外脚背弧线球” 的边过去，李龙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差点喊出声；接着又晃过 “禁区抢点”，他攥着拳头都快出汗了；最后，指针慢悠悠地停在了 —— 白色区域。 “没事没事，白色技能也有用！” 李龙自我安慰，凑近了看图标，下一秒直接僵住，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半天憋出一句：“我去！门线扑救”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 —— 没错，图标是个穿着门将服的小人扑球，下面清清楚楚写着 “门线扑救：提升近距离反应速度，增加门将位置扑救成功率”。 “系统你玩我呢！” 李龙在心里疯狂吐槽，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我是前锋！前锋！不是门将！你给我门将技能干啥怕我以后被按去当替补门将还是觉得我射门太准，得学点扑救技能防自己进球” 旁边的凯登凑过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能量棒，面包渣掉了李龙一裤子：“你咋了刚才还傻笑，现在跟吃了苦瓜似的，是不是系统又坑你了” 李龙赶紧收起手机，尴尬地挠头：“没…… 没啥，就是觉得刚才那球要是再往左点就好了。对了，晚上炸鸡你想吃啥味的香辣还是原味” 他赶紧转移话题，生怕凯登追问，不然还得编瞎话解释 “自己抽了个门将技能”，指不定被当成 “疯子”。 韦斯顿也晃着花袜子凑过来，红配绿的花纹晃得人眼晕：“聊啥呢是不是在琢磨下次怎么进球我跟你说，下次你再晃人，记得喊我，我给你传好球，保证让你再进一个，到时候还得请炸鸡！” “一定一定！” 李龙笑着点头，心里却在哀嚎：“30 个交易点还没花，又来个没用的技能，系统你这是把我当‘技能收藏家’了早知道当初不盼着抽奖，还不如攒着交易点买个‘体能加成’，至少能多跑两分钟，不用跟现在似的，累得跟条狗似的。” 斯科特拍了拍手，召集大家往更衣室走，啤酒肚晃得跟装了水的气球：“都别聊了！晚上炸鸡我请客，不过明天训练照常，谁迟到谁加练十圈！” 队友们欢呼着往更衣室冲，韦斯顿勾着李龙的肩膀，还在念叨炸鸡的配料；凯登跟在后面，算着能吃几对鸡翅；塞塞则在跟斯泽斯尼解释 “香辣味有多辣”，波兰门将听得直皱眉。 李龙被夹在中间，听着队友们的打闹声，心里的郁闷慢慢散了 —— 虽然抽了个 “无用技能”，可至少赢了球，赚了交易点，还让斯科特更看重自己。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看着 “门线扑救” 的技能图标，突然笑了：“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客串门将呢到时候用这技能扑个点球，让大家看看，我李龙不仅能进球，还能守门！” 夕阳把更衣室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李龙跟着队友们走进去，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抽奖一定要攒够人品，抽个能进球的技能！就算系统坑我，我也得靠自己，在英甲踢出名堂，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闭嘴 —— 就算会‘门线扑救’，我也是最会进球的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