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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月 28 日的温布利球场，9 万多个座位堆得跟积木似的，可伸缩顶棚半开着，阳光斜斜漏下来，照得李龙的护腿板反光，晃得他直眯眼。大巴刚停稳，他就盯着 133 米长的拱门发呆 —— 这玩意儿比加什开的卡车还长，咽口口水，嗓子干得发紧。 “瞅啥呢再看拱门也不能帮你进球！” 韦斯顿晃着红配银新袜子凑过来，刚踮脚想跟拱门比高度，袜子突然勾住草皮，“咚” 地摔个屁墩，兜里的暖宝宝飞出去，不偏不倚砸中塞塞手里的能量棒。塞塞蹦起来骂：“我的能量棒！你这袜子是扫把成精了” 李龙没心思劝架 —— 上一章还觉得能跟曼联拼拼，现在站在温布利草坪上，腿软得跟踩了棉花似的。队友们也好不到哪去：伍德踹着草皮，跟踩了钉子似的；贝内特攥着护腕，指节都捏白了；只有墨菲装淡定，手却在偷偷捋发胶，怕被风吹乱发型。 “别杵着当雕塑！” 斯科特的吼声跟炸雷似的，啤酒肚晃得跟果冻，“再磨蹭，曼联都要提前热身了！” 他拽着李龙往球员通道走，护腿板蹭到教练服，还沾了片草屑。 球迷区早炸了锅。加什举着手机拍李龙，手一抖，可乐全洒在老汤姆身上 —— 老汤姆这次真裹了保鲜膜，可乐积在膜里，跟套了个水袋似的往下滴。“迈克尔！你这手装弹簧了保鲜膜都防不住！” 老汤姆扯着保鲜膜，水顺着裤腿流进鞋里。 “这可是决赛素材！” 加什抹了把脸，可乐顺着下巴滴，“李龙要是进个球，咱这视频能卖钱，比跑长途赚多了！” 旁边李龙爷爷举着布包，里面藏着给孙子带的鸡腿，被个曼联球迷瞅见，笑着喊：“英甲队的鸡腿分我半根呗！” 爷爷赶紧把包揣怀里，跟护着宝贝似的往后退。 老汤姆凑过来笑：“别慌！小球队第一次来温布利都这样，习惯就好！” 他指了指不远处 —— 李龙爷爷正跟几个布伦特福德球迷聊鸡腿，笑得眼睛都眯了，早忘了刚才的紧张。 更衣室里，队员们假装整理装备，实则慌得不行。韦斯顿翻来覆去摸新袜子，突然蹦出句：“这球场有 2000 多个厕所！就算我每个厕所尿一点，都得尿 3 天！” 满室哄笑，跟撒了把豆子似的，总算压下点慌劲儿。 斯科特拍着手站到中间，刚开口，教练服第三颗扣子 “嘣” 地崩飞，砸在塞塞的能量棒上，油溅到战术板，画了道黄线。“孩子们，恭喜你们 —— 我当球员时，连温布利的草都没摸过，比你们还惨！” 队员们全抬头看他。斯科特乐了，鞠了个躬：“所以也恭喜我！我的梦想也实现了，掌声呢” 掌声刚响，他又说：“别慌！今天咱忘了战术，忘了曼联，就当踢野球，赢了赚，输了不亏！” 说着把战术板推到墙边，跟扔了块废柴似的。 乔伊斯在旁边憋笑 —— 上一章斯科特早让队员把战术背得滚瓜烂熟，现在装大方，假得很。李龙没看出来，跟着队友喊口号，劳保鞋带又开了，蹲下去系，差点被塞塞的肚子顶个趔趄。 “该上场了！” 第四官员推开门，见队员们绷着脸，笑着说：“开心点！今天可是你们一辈子的纪念！” 李龙晕头转向跟着走，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护腿板上还沾着能量棒的油渣。 球员通道里，曼联队员早排好了队，从容得跟吃了定心丸似的。李龙瞅着维迪奇的肌肉，跟见了铁块似的发怵；埃弗拉嚼着口香糖，眼神都没往这边飘；最让他懵的是 —— 朴智星、贝尔巴托夫就站在两米外，跟电视里一模一样！ “嗨，祝你好运！” 有人拍他肩膀，李龙回头 —— 是迈克尔?欧文！他脑子 “嗡” 的一声，劳保鞋带 “啪” 地又开了，差点摔个屁墩。欧文笑着帮他提了提袜子：“别慌，踢自己的球就行！” 系统提示突然跳出来：“触发‘球星互动’，获赞赏值 + 300，交易点 + 300；梦想实现叠加‘镇定’buff，获赞赏值 + 200，交易点 + 200；团队氛围提升，获赞赏值 + 150，交易点 + 150（当前 6 万 9300）。” 李龙心里一松 —— 交易点涨了，踏实多了。 他攥了攥拳头，护腿板蹭到裤子，油印子更明显了。韦斯顿晃着新袜子凑过来：“别发愣！一会儿我传中，你捅射，跟虐布莱克本似的，准能进！” 塞塞也凑过来：“赢了别忘了，20 个鸡腿加冰可乐，少一口我跟头儿急！” 李龙点头，看着曼联队员往前走，心里默念：“曼联，我来了！劳保鞋 + 护腿板 +‘狮子头’，就算拼不过，也得咬一口，让你们知道英甲队不是软柿子！” 阳光从通道口照进来，李龙深吸一口气，跟着队友往前走。远处看台上，加什举着手机喊得嗓子都哑了，爷爷也举着布包挥，里面的鸡腿好像都在跟着晃。 他突然笑了 —— 不管输赢，今天都是这辈子最牛的一天。就像爷爷说的，能站在温布利踢决赛，比吃多少鸡腿都值。 通道尽头，裁判已经举着球等着了。李龙抬头看了眼看台，9 万人的欢呼声跟炸了锅似的，震得耳朵嗡嗡响。他蹲下去系好劳保鞋带，站起身时，护腿板的反光正好对着球场 —— 阳光、欢呼声、队友的笑脸，还有远处曼联队员的身影，全凑在了一起。 “来了！” 李龙攥紧拳头，跟着队友跑向球场。草皮的味道、球迷的喊声、护腿板的重量，还有 6 万 9300 的交易点 ——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梦想真的实现了。 老汤姆在看台上拽着加什喊：“别拍了！快看！李龙跑出来了！” 加什赶紧把手机对准球场，没注意手里的可乐又洒了 —— 这次老汤姆没骂，只顾着喊：“李龙！捅一个！” 李龙好像听见了，回头往看台挥了挥手，然后跟着队友站好位置。裁判吹响哨声的瞬间，他盯着曼联队员的站位，突然想起郑智说的 —— 埃弗拉前插频繁，身后有空档。 “来了！” 李龙弓着腰，跟准备扑食的豹子似的。劳保鞋踩在草皮上，跟扎根似的稳；护腿板贴在小腿上，跟多了层保护似的踏实。他知道，就算对手是曼联，今天也得拼到底。 看台上，李龙爷爷打开布包，把鸡腿放在膝盖上，跟等着看孙子进球似的。老汤姆也忘了可乐的事，举着围巾喊：“布伦特福德！加油！” 加什的手机对准球场，屏幕里，李龙正朝着曼联的禁区跑去 —— 决赛，真的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