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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记 “连续横向带球” 破门时，清楚看见诺维奇中卫多赫蒂的脸 —— 这哥们跟见了鬼似的，眼睛瞪得跟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个鸡蛋，最后踉跄着往后退，差点撞上门柱。后来才知道，这不能怪他 —— 诺维奇赛前专门剪了我的比赛视频，反复强调 “这华裔小子只会在禁区外耍单套横向带球”，结果我直接解锁 “二级技能”，跟开了外挂似的连晃两次，算是把他们的 “情报系统” 彻底忽悠了。 不过说实话，第二次变向时我心里也没底 —— 脚腕衔接处卡了半秒，跟生锈的合页似的，要是多赫蒂反应再快一点，说不定球就被他捅走了。“等回去得让艾萨克加练衔接，不然下次再这么卡壳，怕是要被对手当成笑柄。” 我揉着发酸的脚腕，心里直嘀咕，可没等多想，诺维奇开球后又跟疯狗似的压了上来，咱们的替补阵容还是跟纸糊的似的，连半场都过不了。 好不容易扛到上半场哨响，我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瘫在草皮上喘气 —— 球衣后背的汗渍跟地图似的，贴在身上痒得难受。哈里?迪恩跑过来拍我肩膀，这浅黑色皮肤的小伙笑得跟捡了糖的小孩：“龙哥，刚才防守角球你帮我那下太关键了！不然荷拉汗那家伙怕是要把我顶进球门里！”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 这小子就是后台那条 “特别赞赏” 的主人！之前翻 1.6 万条赞赏时，就看见有条备注写着 “感谢防守时帮我扛壮汉”，当时还纳闷 “谁这么实诚，连这都要谢”，没想到居然是他。“这赞赏理由比凯登的逻辑分析还离谱，” 我心里偷乐，“全场也就帮他挡过一次，居然记这么牢，比莱斯记发胶牌子还上心。” 可更衣室的氛围跟赛场完全是两个极端 —— 我们刚推开门，就看见斯科特跟被点燃的炮仗似的，啤酒肚晃得跟装了水的气球，教练服第二颗扣子 “嘣” 地崩飞，差点砸中查理?麦克唐纳德手里的矿泉水瓶：“啊哈！你俩是不是觉得自己能拿英超最佳了传球时眼里就只剩对方，把队友当空气是吧！” 吼声跟炸雷似的，吓得桑德斯赶紧低下头，手指抠着训练服下摆，把布料揪得跟腌菜叶子似的；亨特更绝，假装扯护腕调整松紧，其实是在遮脸上的尴尬，活像上课被老师抓包的调皮蛋。更衣室瞬间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连查理转能量棒的 “咔嚓” 声都格外显眼 —— 谁都没料到，平时连大声说话都怕吓着人的斯科特，居然会发这么大脾气。 要知道，斯科特平时在更衣室跟 “老好人” 似的 —— 半场休息要么问队员 “腿酸不酸”，要么夸两句 “刚才那铲球够劲”，就算批评人也跟 “挠痒痒” 似的，从不会这么疾言厉色。我偷偷瞅了眼凯登，这小子缩在角落，头低得快碰到膝盖，活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 他上半场除了给我送过一次 “救命助攻”，剩下的时间跟 “隐形人” 似的：要么是队友传些 “刀山球” 让他被防守队员按在地上摩擦，要么就是跑到位了没人给球，最后摔在草里跟翻壳的乌龟似的，半天爬不起来。 “老板，你也知道…… 这小子跟刚发育的初中生似的，身板薄得跟纸糊的，对手随便一碰就丢球，他扛不住啊！” 亨特总算憋出句话，还故意咧着嘴笑，试图装出 “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 的样子，可嘴角的僵硬跟被胶水粘住似的，怎么看都别扭。 “我让你俩带替补，是让你俩当‘老大哥’，不是让你俩当‘甩手掌柜’！” 斯科特的嗓门更大了，啤酒肚撞得旁边的战术板晃了晃，上面的磁铁棋子 “哗啦啦” 掉了一地，“你们眼里只有彼此，凯登跑到位了没人给球，迪亚古拉加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瞎跑，最后干脆杵在原地喘气 —— 这是踢球还是过家家” 这话戳中了要害 —— 图马尼?迪亚古拉加这法国小伙，身高快一米九，跑起来跟小坦克似的，赛前大家还期待他能当 “中场屏障”，结果上半场踢得跟 “梦游”：要么是跑错位置挡队友路线，要么就是拿到球慌慌张张往回传，最后干脆放弃治疗，亨特拿球时他连象征性的跑两步都懒得动，活像个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 “还有，他们有名字！下次喊人的时候，别跟喊‘喂’似的！” 斯科特又补了句，说完转身就走，关门时力道太大，震得墙上的战术海报都晃了晃。更衣室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桑德斯还在抠手指，亨特则扯着护腕发呆，活像两个被老师罚站的学生。 “行了行了，俩老哥哥别耷拉着脸了！” 查理突然打破沉默，他靠在衣柜上，手里转着个没开封的能量棒，语气里带着点 “老大哥” 的调侃，“咱们当年刚进队时，不也靠老队员带吗总不能让新人跟无头苍蝇似的瞎撞 —— 我当年第一次踢英乙，还把球传给过对手门将呢，现在不也成了‘队内头号射手’” 亨特被逗笑了，挠了挠头：“也是！刚才是我钻牛角尖了，一会儿下半场试试给凯登多传几个球。” 桑德斯也赶紧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我一会儿多喊他跑位，保证不跟以前似的‘眼里只有你’！” 更衣室里的气氛总算缓和下来，凯登凑过来跟我嘀咕：“还好查理救场，不然我还以为要被斯科特罚去洗贝内特的袜子呢！那家伙的袜子，上次韦斯顿洗了一次，差点把洗衣机都熏坏了！” 我忍不住笑了 —— 这小子怕洗袜子怕得要命，上次装病想请假，就是怕被艾萨克罚去洗队友的脏球衣。 下半场快开始时，斯科特才回到更衣室，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战术纸，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一会儿多打地面传接，凯登你多往中路靠，迪亚古拉加跟在他旁边跑，别跟个孤狼似的瞎冲！”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赢不赢无所谓，别让我看见‘各自为战’的样子 —— 咱们是球队，不是一群散兵游勇！” 比赛第 50 分钟，奇迹还真发生了 —— 亨特接到莱杰的传球，诺维奇的防守队员跟条件反射似的往桑德斯那边扑，结果亨特突然把球推给凯登！这一下跟变魔术似的，对手瞬间慌了，凯登拿球后没犹豫，直接把球分给右路的迪亚古拉加。 法国小伙这次没掉链子 —— 他晃开上抢的防守队员，又把球回传给凯登，动作连贯得跟练过千百遍似的。诺维奇的中场跟被耍得团团转的猴子，刚扑到右路，凯登又一脚长传把球送到左路的桑德斯脚下！ “漂亮！这才叫传球！” 斯科特在场边蹦得跟兔子似的，啤酒肚晃得更欢了，最后一颗扣子差点崩飞，“就这么踢！让他们知道咱们替补队也有战术！” 看台上的客队球迷都忍不住鼓掌，连诺维奇的主场球迷都没嘘声了 —— 这几次传接跟玩抢圈游戏似的，把诺维奇的中场阵型扯得跟破布似的，之前那种 “压着打” 的气势瞬间没了。 凯登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接下来的时间里跟换了个人似的 —— 不管是短传渗透还是长传转移，都精准得跟导航似的，连迪亚古拉加都被带动起来，跑位积极得跟刚打了鸡血的兔子，偶尔还能帮凯登挡两下防守队员。 我在场边看得直乐 —— 之前还担心这替补阵容会被诺维奇虐成 “筛子”，现在倒好，居然能跟对手打得有来有回。桑德斯后来跟我说，他当时传球时手都在抖，生怕又传丢了，结果没想到 “一顺百顺”，最后居然能跟凯登配合得跟老队友似的。 比赛快结束时，凯登还在中场断下诺维奇的传球，给我送了个单刀机会 —— 可惜我太急了，射门时踢偏了，足球擦着门柱飞了出去。我蹲在草里叹气，凯登跑过来拍我肩膀：“没事没事！下次我给你传个更舒服的，保证让你进球！” 夕阳把球场染成了金黄色，终场哨响时比分还是 2-1，咱们虽然没扳平，可全场球迷都在为替补队鼓掌 —— 连诺维奇的主帅拉姆贝特都过来跟斯科特握手，嘴里还念叨：“你们这替补阵容，比有些球队的主力还能打！” 更衣室里，斯科特难得没骂街，反而给每个人递了瓶冰镇可乐：“今天算你们过关 —— 下次再让我看见‘各自为战’，别怪我让艾萨克给你们加练‘魔鬼折返跑’！” 凯登拿着可乐跟迪亚古拉加勾肩搭背，俩人正商量着晚上去吃炸鸡；亨特跟桑德斯在讨论刚才的传球路线，活像两个刚考完试的学生在对答案；查理靠在角落里，跟我笑着说：“怎么样我就说这俩老哥哥只是没转过弯来 —— 球队嘛，总得互相帮衬着才能赢球。”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系统提示还在跳：“团队配合提升，获得队友认可，赞赏值 + 300！凯登觉得你是‘最佳搭档’，赞赏值 + 50！迪亚古拉加把你当‘榜样’，赞赏值 + 20（隐藏）！” “这趟‘替补之旅’没白来！” 我忍不住笑了，心里默念，“原来足球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就算是替补阵容，只要大家心往一处想，也能创造惊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得主动帮新人多跑两步，总不能让他们跟我刚进队时似的，跟无头苍蝇似的瞎撞。” 走出球场时，哈里?迪恩还在跟我聊刚才的防守，说下次要跟我学 “扛壮汉的技巧”；凯登则在旁边喊着 “晚上炸鸡我请客”，引得队友们一阵欢呼。我看着这群吵吵闹闹的队友，突然觉得很幸运 —— 在布伦特福德这个 “大家庭” 里，没有 “主力替补” 的隔阂，只有 “一起拼” 的默契。 我攥了攥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不管是主力还是替补，我都要踢好每一分钟，不仅要进球，还要帮队友成长 —— 咱们可是要冲英冠的球队，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布伦特福德的每一个球员，都能独当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