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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体能训练熬得球员们快把草坪当床睡，再加上一周战术打磨，布伦特福德新赛季的战术框架总算有了模样 —— 说穿了就是 “换汤不换药”，上赛季的 3-5-2 阵型接着用，毕竟球队主力没走几个，连奥康纳那穿了三年的旧护腕都还在手上绕着，哪用得着大改战术 李龙蹲在训练场边系鞋带，听着肯尼?戈尔曼喊他去加练停球，心里直嘀咕：“英甲球队果然讲究，连停个球都要练八百遍，跟小学老师罚抄课文似的。”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合同，想起周薪 500 英镑的事，又忍不住自嘲：“我这‘底层球员’，能混进英甲替补席就不错了，还敢嫌训练多万一被斯科特看见偷懒，怕是要罚我跑十圈。” 其实李龙这 20 多天算彻底摸清了职业足球的 “生存法则”：英乙虽说也算职业联赛，可跟英甲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 英乙球员假期回来，总有几个把自己吃成 “球形闪电”，得先花两周减肥；英甲球员倒好，集结时个个腰腹线条清晰，贝内特那胳膊上的肌肉，比李龙去年在青训营见的教练还结实，连塞塞这 “非洲铁塔” 都没敢暴饮暴食，据说每天只敢吃三块炸鸡。 “脚弓贴球！别用脚尖捅！跟接你妈递的热汤碗似的，轻点！” 肯尼?戈尔曼的声音把李龙拉回现实，手里的训练球 “啪” 地砸在他腿上。李龙赶紧调整姿势，心里却在吐槽：“这老头比我爷爷还严格，停歪一厘米都要念半天，我要是有‘精准停球’满级，哪用在这儿挨训” 他偷偷瞥了眼不远处的战术训练区，瞬间看傻了 —— 斯科特正拿着卷尺量长传距离，喊着 “差半米！重来！”，韦斯顿踢飞第三脚后，头发都快挠秃了，嘴里念叨：“不就是个长传吗至于用卷尺量跟装修队似的！” 李龙这才明白，英格兰的 “长传冲吊” 根本不是 “瞎踢”：要精准传到指定区域，还得加转带旋，球飞起来跟 “会拐弯的导弹” 似的，落地后还往前冲，难怪贝内特总说 “后卫冒顶就是送分，跟把钱包扔给小偷似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脚，心里叹气：“我这 11 点的传球属性，怕是这辈子都踢不出这种球，还是老老实实当‘禁区捡漏王’吧。” 三周训练就踢了一场队内赛，接下来 15 天却要塞 5 场热身赛，斯科特美其名曰 “以赛代练”，李龙私下跟凯登吐槽：“这密度比伦敦地铁早高峰还挤，怕不是想把我们练废，好省下周薪” 凯登啃着能量棒，含糊不清地答：“知足吧，至少不用跑体能了，上次我跑五公里，差点把去年的炸鸡吐出来。” 当听说第一场热身赛对手是巴尼特时，李龙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世界也太小了吧伦敦 13 支职业队，偏偏撞上上次试训的球队！” 他想起上次给阿尔伯特打电话的场景 —— 老教练在电话里嗓门大得能震碎听筒，骂他 “忘恩负义”，结果转头就被布伦特福德按在热身赛里 “练手”，这打脸速度比斯科特的滑跪还快。 比赛前一小时，休息室里跟菜市场似的：有人脱了鞋晾脚，味道能把苍蝇熏晕；贝内特在缠旧护腕，那护腕破得露了线头，他却宝贝得跟传家宝似的；韦斯顿穿了双花袜子，红配绿跟圣诞树似的，还得意地晃着脚：“怎么样我女朋友织的，好看吧” 斯科特推门进来时，所有人瞬间安静 —— 他穿了身新运动服，却没遮住啤酒肚，站在门口跟座 “肉山” 似的。“今天是新赛季第一战，想留位置的就拼！” 他笑着开口，下一句却让所有人懵了，“不少豪门小孩想来英甲混，你们要是不行，有的是人替！” “切，不就是小孩吗我三年前还穿开裆裤呢！” 韦斯顿第一个接话，还把手塞嘴里扮吃奶嘴的样子，逗得大家直笑。有人补了句：“你那时候怕不是刚从你妈肚子里钻出来！” 斯科特也跟着笑，一脚踢在韦斯顿屁股上，把他踢得踉跄两步，花袜子都歪了。 乔伊斯站在角落，手里的战术板快捏变形了 —— 他来球队快一年，还是没 get 到这些糙汉子的笑点，“不就是两句低俗笑话吗至于笑成这样” 他嘴角抽搐得跟触电似的，看着斯科特把严肃战术会开成 “搞笑派对”，心里直叹气。“都别笑了！宣布首发！” 斯科特拍了拍手，啤酒肚跟着晃了晃。门将普莱斯，三个中后卫贝内特、福斯特、菲利普斯，中场韦斯顿、塞塞、奥康纳、伍德、桑德斯，前锋麦克唐纳德和卡尔?科特 —— 跟去年比就多了两个新援，李龙和凯登妥妥坐替补席。 “习惯就好，我上次队内赛也坐了全程。” 凯登拍了拍李龙的肩膀，眼睛却没离开战术板，跟看电影似的入迷。李龙靠在椅背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在队内赛戴帽的时候，斯科特拍着我肩膀说‘好样的’，结果一到正式热身赛就把我按在替补席，这脸变得比伦敦天气还快！” 他盯着场上的球员，心里盼着球队早点进球 —— 最好上半场就把巴尼特打花，自己下半场就能早点上场，不然坐替补席跟 “罚站” 似的，还得闻着贝内特的汗味，太折磨人了。比赛开场不到 15 分钟，李龙的愿望就实现了 —— 塞塞在中场跟饿狼扑肉似的，胳膊一伸就断了巴尼特球员的球，然后一脚直塞给麦克唐纳德。麦克唐纳德在禁区边停球，脚腕一抖，球跟长了眼睛似的往球门死角飞，巴尼特门将站在原地，手都没来得及抬，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漂亮！” 李龙腾地站起来，攥着拳头喊，比自己进球还激动。替补席上的球员也跟着鼓掌，连凯登都忘了啃能量棒，手拍得跟鼓似的。 可下一秒，李龙就愣住了 —— 斯科特居然在草坪上滑跪！那动作跟英超球星进球似的，溅了满腿泥，起来时还摆了个 “肌肉 pose”，啤酒肚露在外面，滑稽得要命。“不是吧教练！这只是场热身赛啊！至于这么激动” 李龙扶着额头，心里直吐槽，“要是联赛进球，你怕是要当场翻跟头，把腰闪了可咋整” 普莱斯在球门线前叉着腰喊：“安迪！你那滑跪跟老太婆扭秧歌似的！下次让我来教你！” 斯科特回头瞪了他一眼，却没发火 —— 赢球的好心情，哪能被这点调侃破坏 李龙坐回替补席，心里却痒得不行 —— 他看着塞塞在中场跑得起劲，韦斯顿在边路耍着花活，心里琢磨：“要是我上场，肯定能多进两个，麦克唐纳德那射门虽然准，可没我跑位灵活啊！” 他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系统有没有新提示，结果只弹出一句：“检测到宿主观看精彩进球，心情愉悦，无属性加成。” “真是抠门！看个进球都不给点奖励，跟超市不送塑料袋似的。” 李龙撇撇嘴，又把注意力转回场上。巴尼特开始反扑，可贝内特跟堵墙似的，把对方前锋挡得没脾气，有次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下对手，吓得对方差点摔个狗啃泥，裁判吹哨时，贝内特还一脸无辜：“我只是想跟他打招呼！” 凯登凑过来小声说：“你看贝内特，上次队内赛被你进了三个，这次跟打了鸡血似的，怕不是想在热身赛找补回来。” 李龙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等我上场，再让他见识下‘禁区之狐’的厉害，让他知道谁才是布伦特福德的‘替补杀手’！” 上半场快结束时，麦克唐纳德又进了一个 —— 这次是韦斯顿传中，他在禁区里抢点甩头，球擦着横梁下沿进网。斯科特这次没滑跪，却跳起来拍了下手，啤酒肚晃得跟装了水的气球似的。替补席上的球员都站起来欢呼，李龙喊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心里却更急：“再进两个！下半场我就能上了！” 凯登看出了他的心思，递过来一根能量棒：“别急，斯科特喜欢在 60 分钟换替补，你再等等，说不定能戴帽，让巴尼特那教练看看，当初没签你是多傻。” 李龙接过能量棒，咬了一口，心里暖暖的 —— 这小子虽然瘦得跟芦苇似的，却挺会安慰人。 他抬头看向看台，稀稀拉拉坐着些球迷，有个穿巴尼特球衣的球迷举着 “加油” 的牌子，却被布伦特福德的球迷嘘得赶紧把牌子藏起来。李龙忍不住笑了：“这就是职业赛场啊，连热身赛都这么有火药味，比我在业余联赛踢‘养生球’刺激多了。” 中场休息时，斯科特在休息室里训话，声音却没平时严厉：“下半场巴尼特肯定会反扑，你们别松懈！韦斯顿，你那花活少耍点，再丢球我罚你跑圈！” 韦斯顿吐了吐舌头，偷偷把花袜子往下拽了拽，想遮住那显眼的颜色。 李龙坐在角落，听着斯科特布置战术，心里默默记着 —— 塞塞要多回防，麦克唐纳德要拉边，这些都是他上场后要注意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腿，活动了下脚踝，心里默念：“系统爸爸，等会儿给点力，别让我体能掉太快，至少撑够 30 分钟，当个‘合格的替补’！” 乔伊斯走过来，拍了拍李龙的肩膀：“别紧张，下半场有你上的机会，好好表现。” 李龙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惊讶 —— 这还是乔伊斯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平时他都跟 “高冷教授” 似的，只跟斯科特和老队员交流。 下半场开场哨响时，李龙深吸了一口气 —— 他知道，自己的英甲热身赛首秀，很快就要来了。他看着场上奔跑的队友，看着斯科特在场边大喊的样子，心里突然充满了期待：“巴尼特，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进球了吗阿尔伯特，你可别在电视前把杯子摔了！” 草坪上的阳光正好，足球在球员脚下传递，像个调皮的精灵。李龙攥着拳头，眼睛紧紧盯着场上，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刻 —— 他知道，这只是热身赛，却是他职业足球路上重要的一步，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 “500 周薪的替补”，而是能在英甲赛场上发光发热的球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