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分钟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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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布伦特福德的职业合同，李龙连回出租屋的脚步都飘了 —— 这可是他人生第一份职业合同，比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还激动。刚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召唤系统，点开 “宿主信息” 一栏，眼睛瞬间亮了 —— 界面里居然多了 “精神属性” 板块，密密麻麻列着一串数字，看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床上。 精神属性： 防守站位：10 工作投入：18 集中：16 决断：17 影响力：3 侵略性：11 视野：9 团队合作：15 无球跑动：18（存在技能加成） 想象力：13 意志力：19 勇敢：14 预判：16（存在技能加成） 镇定：12 “好家伙！原来我精神世界这么‘富有’！” 李龙拍着大腿笑出声，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工作投入 18意志力 19这是把‘球场卷王’刻进 dna 里了啊！难怪之前练体能的时候，别人都躺平了我还能撑着，原来不是我能扛，是系统早给我标了‘拼命三郎’属性！” 不过看到 “影响力：3” 时，他瞬间垮了脸，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合着我在队里就是个‘透明人’啊难怪昨天跟老队员打招呼，人家半天没想起我叫啥，感情系统都认证我‘没存在感’了。” 再往下看，李龙也认清楚了自己的短板：视野 9 点，跟 “近视眼没戴眼镜” 似的，传球总找不准队友；镇定 12 点，上次试训射门时还慌得差点踢飞；想象力 13 点，比南美球员那 “花里胡哨” 的脑回路差远了，“看来我这辈子都学不会‘彩虹过人’，老老实实当‘禁区工兵’得了。” 等翻到技术属性板块，李龙更是惊得瞪圆了眼 —— 足足 12 项分类，比学校的成绩单还详细，看得他眼花缭乱： 技术属性： 传球：11 传中：10 盯人：5 点球：12 任意球：6 界外球：7 盘带：11（横向带球属性会大幅度加强） 抢断：7 射门：15 停球：10 头球：11 远射：10 “哟！好几项都涨了 1 点！” 李龙凑到屏幕前，手指点着 “传球” 和 “盘带”，笑得合不拢嘴，“看来这阵子在虚拟训练场没白练，以前传球能绕地球半圈，现在总算能精准送到队友脚边了 —— 虽然离‘助攻王’还差得远，但总比‘乌龙助攻’强！” 唯独看到 “任意球：6” 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得，以后球队罚任意球，我还是乖乖站在禁区外当‘观众’吧，别上去添乱 ——6 点属性，踢十次能中一次门框就算烧高香了。” 日子一晃到了 7 月 20 日，布伦特福德的训练场上阳光正好，草坪被晒得暖烘烘的。上午热身刚结束，斯科特就扯着嗓门把大家喊到一起，啤酒肚挺得老高，手里的战术板 “啪” 地拍在地上：“今天不练战术了！踢队内训练赛，上下半场各 30 分钟，主力一队，替补加新来的三个小子一队，预备队球员按位置补空缺 —— 都给我拿出真本事，别跟踢养生球似的！” 这话一出口，李龙心里瞬间燃起一团火 —— 他等这天好久了！这阵子他天天在虚拟训练场 “模拟组队”，球队里每个球员的特点都摸得门清：奥康纳传球稳，贝内特对抗强，韦斯顿速度快…… 用他的话说，“连谁爱踩单车，谁爱远射都知道，跟提前看了剧本似的”。 “光练不赛假把式，今天必须用进球让老队员们服我！” 李龙攥着拳头，偷偷瞥了眼身边的凯登和塞塞 —— 凯登紧张得攥着球衣，手指都快把布料捏变形了；塞塞则摩拳擦掌，胳膊上的肌肉绷得硬邦邦的，跟随时要上场 “拆城墙” 似的。主力队果然没给 “新手队” 留面子，一开场就摆出惯用的 3-5-2 阵型，传球跑得跟流水线似的顺畅。不到 10 分钟，主力队就率先破门：奥康纳在中场稳稳回传，贝内特二话不说就是一脚大脚，足球跟炮弹似的飞向禁区。新援卡尔?科特跟座小山似的，轻松把替补队中卫奥斯博尔内挤到一边，头球摆渡给麦克唐纳德 —— 后者连停都不停，迎着球就是一脚爆射，足球 “咚” 地撞进球网，替补队门将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 “完了完了，这差距跟英超对英乙似的！” 凯登急得直跺脚，刚想组织反击，脚下的球就被主力队中场断了。韦斯顿跟装了马达似的，带着球一路狂奔，单刀面对门将又是一脚爆射 ——2-0！ 这 10 分钟里，李龙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场上瞎跑，连球毛都没碰到。好不容易回撤想接个球，刚碰到球就被主力队的伍德一膀子撞飞，摔在草皮上疼得龇牙咧嘴。“这哪是训练赛，这是‘欺负新人’啊！” 李龙揉着腰爬起来，心里直嘀咕，“再摸不到球，我怕是要在场上当‘移动广告牌’了。” “安迪！你这阵容是你老婆安排的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突然一声大嗓门炸响，吓得李龙一哆嗦 —— 是主力队门将普莱斯！这小子叉着腰站在球门线前，嗓门大得震得球门网都晃，“她以为 11 打 11 就是公平的男人和男人不一样！把我这话带给她！” 斯科特的脸瞬间涨成熟透的番茄，啤酒肚气得一颠一颠的，梗着脖子吼回去：“你这坨臭狗屎！闭嘴！一会儿等着被射成筛子！”“就凭这些孩子” 普莱斯嗤笑一声，还想接着怼，突然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 只见李龙像泥鳅似的，从 “投鼠忌器” 的福斯特身边滑过去，迎着队友的传球就是一脚爆射！足球擦着普莱斯的脸飞进球网，他的胳膊还僵在半空，活像被施了定身咒。 “哈哈哈！我就说吧！” 斯科特笑得魔性，拍着大腿在边线来回蹦，啤酒肚晃得跟装了水的气球似的，“普莱斯！你这‘黄油手’门将，连脸都守不住！” 李龙兴奋得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塞塞和凯登 —— 塞塞的力气太大，差点把他勒得喘不过气；凯登则激动得拍着他的背，雀斑脸涨得通红：“我就知道你能行！刚才那传球我可是练了好久！” 进球后的李龙跟开了挂似的，接连在禁区制造威胁。主力队吓得不敢全线压上，开始玩起 “长传冲吊”，可替补队的后卫早就摸透了这套路 —— 毕竟是英格兰球员，谁还不会应对 “天上飞的球”反而塞塞在前场断球，给李龙送了个单刀！ 普莱斯这次学乖了，球刚传出来就弃门出击，想提前拦截。可李龙心里一点不慌，跟在虚拟训练场练了八百遍似的，脚腕轻轻一扭，把球搓过普莱斯的头顶 —— 足球慢悠悠地滚进球门，普莱斯扑了个空，摔在草皮上，裤子沾了满是泥点，跟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似的。 “2-2！” 凯登在场边喊得嗓子都哑了，替补队的球员们也跟着欢呼，跟赢了决赛似的。主力队的球员则傻站在原地，跟被抽了魂似的 —— 前 10 分钟还跟玩似的，怎么突然就被追平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主力队开始 “重点关照” 李龙，三个中后卫围着他转，跟防贼似的。可李龙的无球跑动太贼了，跟 “禁区幽灵” 似的，总能在缝隙里钻来钻去。凯登在边路看出了门道，开始往禁区传 “大力贴地传中”—— 这球力道大，防守队员稍微碰错部位，球就可能飞进球门。 果然，连续 10 分钟 “贴地轰炸” 后，主力队的后卫慌了神。贝内特刚喊完 “解围！”，就看见一道红影从眼前闪过 —— 李龙铲射破门！足球撞进球网的瞬间，贝内特愣了三秒，才冲过去把球捞出来，用力往中场踢，跟泄愤似的：“还真他妈的快！” 30 分钟，帽子戏法！ 替补队的球员们都围过来，拍着李龙的肩膀，连之前不怎么说话的老队员都笑着说：“小子，藏得挺深啊！以后禁区就靠你了！” 可下半场刚过 10 分钟，李龙就撑不住了 —— 体能像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往下掉，腿软得跟煮过的面条似的，跑两步就喘，跟拉风箱似的。“完了完了，体能属性还是太拉胯了！” 李龙扶着膝盖喘气，心里直后悔，“早知道在虚拟训练场多练点耐力，也不至于现在跟‘半条命’似的。” 主力队总算抓住机会，没了李龙的威胁，他们很快掌控了节奏，连进 3 球，最终 5-3 赢了比赛。韦斯顿拍着普莱斯的肩膀笑：“还是咱们厉害，不然真要被新人欺负了！” 普莱斯却没心思笑，盯着李龙的方向，嘴里嘀咕：“这小子要是体能再好点，咱们今天怕是要输得更惨。” 这场训练赛，李龙的 30 分钟高光表现，给教练组留下了深刻印象。斯科特摸着下巴，在心里给李龙找 “成长模板”：“短期目标就按沃尔科特来练，不过这小子射门比沃尔科特靠谱多了；要是能把无球跑动和预判再加强加强，说不定能成第二个英扎吉 —— 就是体能得好好补补，不然只能当‘30 分钟真男人’！” 李龙坐在草坪上，擦着脸上的汗，心里却美滋滋的 —— 虽然球队输了，但他证明了自己。系统界面上弹出好几条提示：“获得贝内特认可，赞赏值 + 1”“获得普莱斯认可，赞赏值 + 1”“获得斯科特隐性认可，赞赏值 + 2”…… 现在赞赏值已经涨到 12 了，离 100 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下次一定要把体能练上去！” 李龙攥着拳头，看着远处的球门，心里暗暗发誓，“争取下次能踢满 60 分钟，当个‘60 分钟真男人’！” 夕阳把训练场染成了金黄色，李龙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他知道，这 30 分钟的高光只是开始，他的职业足球生涯，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英甲的赛场上，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