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合作，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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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一哲这么说，李蒙蒙和夏子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子涵上前一步，语气温和却带着笃定，安抚道： “王先生，杨女士，你们尽管放心，只要最终的调查结果确认没有任何违规操作，我们华信证券一定会积极与香江方面沟通，全力推动账户尽快解封。” 她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补充道： “非但如此，账户冻结期间产生的资金占用成本，也就是利息，我们也会据理力争，要求他们一并补偿。” “真的那太感谢夏经理了！”王一哲闻言，脸上的愁容顿时消散大半，连连道谢。 这时，夏子涵话锋一转，目光在王一哲和杨曼曼之间扫过，带着商量的口吻问道： “王先生，杨女士，不知道二位对未来科技投资与我们华信证券之间的合作，有没有兴趣” 王一哲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看向杨曼曼，两手一摊，非常光棍地说：“这个我可不懂，曼曼姐是ceo，她拿主意。” 那副“我全听她的”的模样，毫不掩饰。 杨曼曼迎上李蒙蒙的目光，轻轻颔首，语气平静：“不知李经理所说的合作，具体是指” 李蒙蒙脸上绽放出热情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些声音说道： “我们初步设想，可以由华信证券与二位所在的未来科技投资联合成立一支基金，资金由我们提供，具体的投资操作，则由杨女士您来负责，至于收益嘛……” 她略作停顿，伸出五指，“我们可以五五平分，如何” 旁边的夏子涵也立刻笑着补充，语气带着几分示好： “当然，这支基金相关的银行账户开户、资金托管等一系列手续，我们华信银行可以全程协助，确保高效、合规。” 王一哲听着，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看了看李蒙蒙，又看了看夏子涵，慢悠悠地说道： “李经理，夏经理，这块肥肉可不小，没有点硬实的背景，怕是端不稳，也容易被人惦记上。” 李蒙蒙和夏子涵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心照不宣的笑意。 李蒙蒙转回头，语气带着几分自信和从容： “王先生提醒的是，不过，既然我们敢开这个口，自然是有所准备的。若是连这点风浪都应付不了，我们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提合作了。” 她话锋一转，神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些，反过来提醒道： “倒是王先生和杨女士你们，白手起家，背景相对单薄，拥有千万、甚至几亿资金，或许还不至于引起太多关注，但如果财富规模再上一个量级，难免会有人动心思。” 夏子涵也适时接话，语气诚恳： “所以，我们才建议通过成立基金的方式，将部分收益合法合规地纳入一个更稳固的架构内。 另外，也提醒二位，公司和个人账户里的现金，最好不要长期滞留过多，要善于把它‘花出去’，投入到能产生更大价值或者具有战略意义的领域。” 王一哲赞同地点点头： “夏经理说得对，钱躺在账户里就是死水，我们本来也没打算留太多现金，要干的事情太多了！” 他掰着手指头数道： “首先要开网红公司，这块做好了来钱快，能给我们提供持续的现金流，更重要的是科技公司，我的目标是研制出网游小说里那种真正的沉浸式游戏头盔！” 见李蒙蒙和夏子涵脸上都露出些许惊愕和不解，王一哲笑着解释： “这玩意儿涉及到脑机接口技术，前沿得很，研发投入就是个无底洞，千亿、万亿砸进去都未必能见到水花，不过我想好了，只要有钱，就不断地往里投，直到搞出来为止！” 李蒙蒙和夏子涵看着王一哲眼中闪烁的、近乎执拗的光芒，一时间都有些怔住，似乎被这种不计代价追求一个科幻梦想的劲头给震住了。 王一哲没在意她们的反应，想起另一个关键问题，赶紧问道： “对了，李经理，香江那个账号虽然冻住了，那我们在国内a股市场的账号，还有国外，比如美股市场的账号，还能正常用吗” 李蒙蒙立刻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可以的，王先生，目前只是应香江方面要求，协查并冻结了涉及异常交易记录的特定账户，你们在其他市场开设的账户，只要没有发现类似问题，都不会受到影响。” 她说着，苦笑着看向一直安静聆听的杨曼曼，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和提醒： “不过……杨小姐，后续操作的时候，还请您……稍微悠着点。 就算您真的是天赋异禀运气逆天，或者掌握了什么我们无法理解的先进模型，也尽量控制一下节奏和规模。 细水才能长流啊。 要是再像这次一样，短短几天创造出如此惊人的收益率，恐怕……最终的结局很可能是被各大市场联合禁止入市。” 王一哲和杨曼曼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了然，他们之前也隐约猜到会是这样。 “明白，谢谢李经理提醒，我们会注意的。”杨曼曼轻声应道。 李蒙蒙见他们听进去了，便又将话题拉回合作上： “那关于我们刚才提议的，联合成立基金的事，二位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或者条件吗如果没有，等这边调查程序全部走完，我们就可以着手推进了。” 王一哲再次非常自然地把决定权交给杨曼曼：“曼曼姐，你看呢” 杨曼曼沉吟片刻，抬头看向李蒙蒙和夏子涵，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分成比例，我们六，你们四。” 她的话音刚落，李蒙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成交！” 说完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轻咳一声，掩饰住脸上的喜色，快速说道： “合作愉快！具体的细节和后续流程，等调查明确后，我会立刻与杨女士您对接。” 她想了想，又补充建议道： “王先生，高科技研发投入大、周期长，风险也高。 除了这个，像高端智能制造、航空航天、还有文化产业这些领域，其实也很有前景，并且相对更容易，在短期内看到成效和回报，也可以考虑布局……”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夏子涵笑着打断了： “蒙蒙，你就别在杨女士这位华清高材生面前班门弄斧了，杨小姐学的是金融，对这些产业趋势的理解，比我们强。” 李蒙蒙也自嘲地笑了笑：“是我多嘴了，见谅见谅。”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制服的经侦人员走到大阳台，对着几人说道： “王先生，杨女士，我们这边的取证和搜查工作已经全部完成，现在准备撤离了，打扰二位休息，非常抱歉。” 这位工作人员说话客气，只是在目光扫过王一哲和杨曼曼时，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奇和探究，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 李蒙蒙和夏子涵见状，也知道该告辞了。 离开之前，李蒙蒙还不忘再三叮嘱合作基金的事，夏子涵则笑着提醒他们成立公司一定要考虑创业园的政策和环境优势。 转眼间，一群人便如来时一般迅速离去，套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王一哲四下看了看，发现所有物品都被归置得整整齐齐，几乎看不出被翻动过的痕迹，不由得感叹这些人专业素质之高。 杨曼曼用公司的账户，通过酒店app直接续交了一个月的房费。 之后，两人默契地一起钻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一边洗菜切菜，一边自然而然地聊起了买房的事。 等到四菜一汤端上桌时，两人也已经商量出了结果： 房子就买在创业园旁边那个口碑不错的高档小区，选两套七十平左右、门对门的户型，单套总价控制在一千万上下。 “有了自己的房子，才算在燕京真正扎根了。”王一哲给杨曼曼夹了一筷子菜，笑着说道，“明天后天要是没事，我们就去看看房，顺便也去看看车，曼曼姐，你真不考个驾照我给你配一辆。” 杨曼曼摇摇头：“暂时没时间学，以后再说吧。先给你买一辆就好，出门办事也方便。” “行，那明天我们一起去挑。”王一哲美滋滋地计划着。 吃完晚饭，两人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后并肩窝在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里，随意找了一部轻松搞笑的动漫放着，当作背景音。 夜色渐深，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 两人天南地北地闲聊着，从公司规划聊到童年趣事，又从世界各地风土人情聊到了……孩子。 杨曼曼忽然侧过头，看着王一哲，轻声问道：“一哲，你喜欢孩子吗” 王一哲愣了一下，随即老实点头： “喜欢啊！小时候就盼着有弟弟妹妹一起玩，可惜我爸妈说养我和我小妹就够吃力了，不愿意再生。” 他语气里带着点小小的遗憾。 杨曼曼的眼神柔和下来，唇角微微扬起： “我很喜欢孩子，我家里也只有我和我弟弟，总觉得有点冷清，要是有条件的话，我希望能多生几个，家里热闹。” 她说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王一哲的侧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试探： “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条件……只要不去瞎折腾，安稳过日子，生多少个……应该都养得起的。”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意识到这话里蕴含的深意，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连忙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盯着电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王一哲的心也被她这番话撩拨得剧烈跳动起来，一股热流直冲头顶。 他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杨曼曼放在身侧的手。 杨曼曼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却没有抽开。 王一哲侧过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杨曼曼低垂的侧脸和那微微颤抖的长睫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曼曼姐……”他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杨曼曼似乎感应到他的靠近，身体微微僵硬，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脸颊红得如同晚霞。 王一哲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微微抿着的唇瓣，心脏狂跳，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他屏住呼吸，慢慢地、一点点地靠近…… 就在两人的鼻尖即将相触，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温热呼吸的瞬间—— “嗡嗡嗡！嗡嗡嗡！” 杨曼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剧烈震动起来，屏幕骤然亮起，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视频通话铃声，打破了这满室旖旎静谧的气氛。 杨曼曼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与王一哲拉开了距离。 她的脸上红潮未退，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离和慌乱，伸手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是—— 弟弟杨天天。 她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跳，指尖有些发颤地按下了接听键。 视频刚一接通，手机那头就传来一个少年清脆又带着十足八卦和焦急的大嗓门： “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和小表哥的那个发小好上了 还跟他去酒店开房了 爸妈他们都知道了，正审问我呢！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