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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璟言回到车内，气息还没有平复。 刘依一以为男朋友刚才背宁小米一定很累，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却发现并没有汗。 宋璟言有点心虚的说：“我先送你吧依一！” 刘依一还想和男朋友多待一会儿，却不想被宋璟言直接否定 “先送你回家吧，我再打个转向就能把安安送回学校，这样顺路！” 宋璟言倒是实话，三人心里清楚，余安安客气了一下 “不用！你还是去送依一吧，我回头打车回去！” 深更半夜怎么可能好打车，刘依一都觉得自己有点任性了，赶紧说道 “那就先送我吧。那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注意安全！” 车子停在刘依一家楼下，宋璟言熄了火，等着她推门下车，准备带着余安安离开。 不料刘依一忽然转头，眼神认真：“璟言，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语气没半分玩笑，宋璟言心头一紧，心虚感往上冒，后排的余安安也悄悄攥紧拳头，连呼吸都轻了些。 他跟着下车，刘依一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往楼梯间走。 平安夜的小区静得能听见风扫树梢的轻响，四下无人， 刚踏入楼道藏进阴影、避开余安安的视线，刘依一便转身扑进他怀里，抬眼时眼底亮得像盛满了星光，声音软软的：“你吻我，好不好” 宋璟言见她牵自己往楼道走时，便猜透了她的心思， 喉间泛起暖意，俯身轻轻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扫过唇线时低笑调侃：“今天是奶油芝士味的” 刘依一弯眼笑，睫毛蹭过他脸颊：“嗯，吃了块芝士蛋糕，我尝尝你的。” 话音刚落，她踮脚探出头，舌尖轻轻勾过他的唇，顺势钻进去与他缠在一起。奶油的甜混着他身上淡淡的冷冽气息，在唇齿间漫开，呼吸交缠，舌尖相抵拉扯，黏腻的触感顺着唇缝蔓延，连空气都浸了拉扯不清的甜。 氧气渐渐耗竭，刘依一双腿发软，身子无意识往下跌， 宋璟言及时扣住她的腰，指腹按在柔软的腰侧，将人紧紧抵在墙与自己之间， 吻得愈发沉，唇瓣分开时，还牵出细细的银丝，缠在两人唇间，晃了晃才轻断。 “这个吻，还满意”宋璟言唇角勾着浅弧，指腹轻轻蹭过她被吻得泛红发胀的唇瓣，眸光沉亮地锁着怀里人。 刘依一瘫在他怀中，鼻尖抵着他心口蹭了蹭，抬眼时眼尾带点湿软的亮，尾音的软腻：“猪…我好喜欢你啊。” 宋璟言手掌紧扣她的后腰稳住，吻落得轻极，像片羽毛扫过她额头，暖意浸进发顶。 “最近该忙着复习了” 刘依一往他怀里缩得更紧，手里攥着他衣角不肯松，脸颊贴他温热的心口轻轻叹口气，嗓音蔫蔫的：“还是高中好，每天放学都能黏着你，哪用像现在这样舍不得走。” “我可不怀念。”宋璟言嗓音平淡。 刘依一猛地抬眼瞪他，腮帮子轻轻鼓起，眼底却藏着软乎乎的嗔意，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宋璟言见状低笑，捏了捏她鼓着的脸颊，语气裹着暖意：“你不快点长大，我将来怎么娶你” “谁要嫁你了”刘依一偏过脸哼了声，带点娇嗔的较真，“而且结婚哪能那么随便，得有求婚、订婚…一步都不能少。” 没等她说完，宋璟言扣着她后颈俯身，唇直接覆了上去，轻轻碾过她的唇瓣，把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吻里裹着藏不住的纵容，软得发烫。 刘依一愈发不想和男朋友分开了，不过今天她母亲可没有值班。 “猪，你放假能多陪我几天吗”刘依一知道宋璟言放假要回滨城，可还是提了出来。 “好啊！等考完试我就过来接你一起出去玩！” 刘依一这才心满意足的和男朋友分手，走进电梯。 宋璟言也转身回到车旁，拉开车门时带起细碎晚风，俯身坐进驾驶座。 余安安蜷在后排阴影里，整个人像融进黑暗里，一声不吭。 宋璟言侧眸扫她一眼，声线带点不易察的清冷：“安安，坐前面来。” 余安安神情一滞，没应声，只沉默推开车门，挪到副驾，脊背绷得笔直，连坐姿都透着股拘谨。 路灯碎光掠过后视镜，晃得她眼睫轻颤，忽然懂了宁小米话里的意思——我们都一样，这副驾的位置，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定数。 宋璟言没留意她眼底的暗潮，方向盘打了转向，车子碾过小区石板路，悄无声息驶出小区。 一路上余安安始终保持缄默，路灯一盏接一盏撞进车窗，碎光在她脸上晃来晃去，眉梢垂得极低，唇线抿得发紧，看不清情绪，只剩周身裹着层淡淡的沉郁。 车子没去医科大学正门，反倒拐进宿舍楼旁的侧路，昏黄路灯斜斜洒下，把车身拉得老长。 街道空无一人，风卷着碎叶擦过车轮，凉意漫进车厢，透着股清寂。 余安安手搭在门把上顿了两秒，才攥着拉柄推门，脚刚沾地，手腕忽然一紧。 宋璟言猝不及防扣住她手腕，指腹带着微凉温度，稍一用力就把人拽了回来。 “把门关上。”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余安安乖乖收回脚，砰地合上车门，脊背绷得更直，双手贴在膝上，脑袋垂着，连睫毛都不敢抬，像只敛了爪的小猫。 “怎么不说话”宋璟言的声线轻缓却透着穿透力，“宁小米把我的事，都跟你说了” 宁小米早把他身边不止一个女朋友的事摊在她面前，余安安下颌轻点，始终没敢抬眼望他。 宋璟言原以为她会闹、会质问，见她只剩安静顺从，没挽留也没道歉，语气淡得像水：“那你想怎么样” 这话像戳中了她的软肋，余安安猛地抬眼望他，眼底亮得灼人，声音带着点发颤：“璟言，我不想走，我还想做你女朋友。” 宋璟言喉间溢出低笑，眼底漫开细碎暖意，抬手轻拍了拍自己大腿，语气裹着纵容的撩意：“过来，坐这儿，好好聊聊。” 她羽绒服里裹着条黑色长裙，裙摆垂到脚踝，衬得腰肢纤细。 要跨坐过去，得先把裙摆往上拢。 她攥着裙摆轻轻提拉，一截裹着肉丝的两条大腿露出来， 肌肤在昏暗车厢里泛着细腻柔光，她俯身跨坐在他腿上， 面对面贴着，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余安安先轻轻吻在宋璟言唇上，然后望着他 “璟言，是你让我感受到做女生的快乐，我会很乖的，会很听话，但是不要抛弃我，好么” 很快她的睫毛就沾染泪花，顺着脸颊滑落。 宋璟言很少承诺，看着余安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她是一个好女孩，还那么勇敢，那么有担当 “安安，只要你愿意，永远都可以在我身边！” 车窗蒙着层薄雾，暖风裹着彼此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翻涌。 宋璟言的掌心掌心扣住她后颈狠狠拉近，唇齿撞在一起时带着不管不顾的急切，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吻，是带着啃咬的纠缠， 舌尖撬开齿缝时，余安安下意识攥紧他衬衫领口，将呼吸彻底搅乱。 他另只手扣着余安安的腰往怀里按，两人胸口紧紧贴住， 心跳撞得滚烫又急促，唇瓣磨得泛红发肿也不肯松， 气息交缠成黏腻的热流，她仰头迎合时，颈线绷出细软的弧度。 余安安已经意乱情迷，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 她一边接吻一边把羽绒服脱掉，露出衬在里面的黑色长裙。 长裙弹性十足，只是轻轻向下一拉，颈下雪白弧度就显露无遗，在昏黄的光线里泛着细腻柔光，还轻轻颤了颤，惹人心尖发痒。 余安安还没有完，顺势又要去解宋璟言的腰带，但是这次却被宋璟言去捉住了她的手 “安安！今天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回学校！”他担心余安安多想又补充了一句：“明天我带你出来玩！” 余安安脸颊烧得滚烫，趴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鼻尖蹭了蹭他的衬衫，声音闷闷的带点黏意，委屈又乖巧 “嗯……我明天等你，你可别迟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