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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阳光透过开心公寓的窗户，把客厅里的春联照得通红。“一元复始呈兴旺，万象更新谱华章”的横批下，胡一菲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煮饺子，蒸汽裹着韭菜鸡蛋馅的香味飘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瑶瑶穿着红色的小旗袍，手里攥着个金元宝形状的红包，在客厅里追着曾小贤跑，嘴里喊着：“爸爸！红包！再给一个！” 曾小贤穿着件不太合身的红色毛衣——那是胡一菲昨天特意给他买的“新年限定款”，领口还别着个卡通老虎胸针，此刻正举着个空红包袋求饶：“瑶瑶乖，爸爸的红包昨天都给你了！再要得等明年啦！” “明年太远！现在就要！”瑶瑶扑到曾小贤腿上，一把拽住他的毛衣下摆，差点把胸针扯下来。 胡一菲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曾小贤！你能不能有点当爹的样子瑶瑶要红包你就给，别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讨价还价！” “菲啊，不是我不给，是真没了！”曾小贤委屈巴巴地晃了晃空钱包，“昨天给大家发红包，钱包都空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胡一菲把锅铲往灶台上一放：“肯定是子乔他们来了！我去开门，正好算算昨天的账！” 门一开，外面果然站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美嘉抱着穿粉色棉袄的小小布，子乔跟在后面，头埋得快到胸口；关谷和悠悠手牵着手，关谷手里还攥着个道歉用的木雕——是昨晚连夜刻的“平安符”，就是“安”字少了个宝盖头，看着像“平女符”；张伟和大力走在中间，张伟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大力早上煮的小米粥；赵海棠穿着件潮牌卫衣，给咖喱酱拎着个装满零食的袋子；展博和宛瑜抱着个天文望远镜配件盒，说是要给昨晚没看成的流星雨“补装备”；羽墨拎着个精致的蛋糕盒，小黑则背着他的工具箱，里面不知道又藏了什么新发明。 “一菲姐，新年快乐！”咖喱酱先笑着打招呼，手里还晃着个刚拆的奶糖。 胡一菲叉着腰，目光直接锁定子乔和关谷：“新年快乐某些人怕是忘了昨天在警局‘拜年’的事了吧” 子乔和关谷立刻往前迈了两步，关谷把“平女符”递过去，头低得更低了：“一菲，新年快乐！这个是我连夜刻的平安符，祝大家新的一年平平安安！” 胡一菲接过木雕，看了眼缺了宝盖头的“安”字，忍不住笑了：“关谷，你这‘平女符’是祝我们都当‘平女’”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关谷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纳尼我明明查了字典的！可能是刻的时候太紧张，把宝盖头刻掉了……信不信我分分种切腹自尽！” “别别别！”悠悠赶紧拉住他，“刻错了再改嘛，切腹多疼啊！” 子乔赶紧打圆场：“一菲，昨天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对，你要怎么罚，我们都认！” “认就好！”胡一菲把木雕放在玄关柜上，清了清嗓子，“我也不为难你们，就三个小惩罚，做完咱们这事就算了。” 子乔和关谷对视一眼，赶紧点头：“没问题！别说三个，三十个都成！” “第一个惩罚，”胡一菲指着厨房，“今天的饺子刚煮好，你们俩负责把饺子分到盘子里，再给每个人端过去。注意，不能掉一个，掉一个就多罚洗一天碗！” “没问题！”子乔和关谷立刻冲进厨房，套上围裙就开始忙活。结果子乔刚端起第一个盘子，脚下一滑，差点把盘子摔了，还好关谷眼疾手快扶住了。 “小心点！”美嘉站在厨房门口喊，“你要是把饺子摔了，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子乔赶紧稳住盘子，擦了擦汗：“知道了知道了，我小心！” 关谷则拿着筷子，小心翼翼地把饺子夹到盘子里，结果夹一个掉一个，最后干脆用勺子舀，可勺子太大，又把饺子戳破了，韭菜馅流了一盘子。 “关谷，你行不行啊”张伟靠在门框上，幸灾乐祸地说，“不行就让我来，我可是‘厨房小能手’！” “你闭嘴！”大力拍了下张伟的肩膀，“别添乱！” 张伟赶紧闭上嘴，乖乖站在旁边。 好不容易把饺子分好，子乔和关谷端着盘子给大家送过去。子乔给展博端的时候，展博正拿着天文望远镜配件研究，没注意，手肘一碰，盘子里的饺子掉了一个。 “掉了！”胡一菲立刻喊，“吕子乔，加罚洗一天碗！” 子乔欲哭无泪：“一菲，这不是我掉的啊！是展博碰的！” 展博赶紧抬头：“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谁碰的，盘子在你手里掉的，就是你的责任！”胡一菲毫不留情。 子乔只好认栽：“行吧行吧，洗就洗！” 关谷给咖喱酱端的时候，咖喱酱正吃着零食，没接住盘子，结果盘子里的饺子掉了两个。 “关谷，加罚洗两天碗！”胡一菲又喊。 关谷脸都白了：“不是我掉的……是咖喱酱没接住……” “盘子在你手里，你就得负责！”胡一菲叉着腰。 咖喱酱赶紧道歉：“对不起关谷哥！我不是故意的！” 关谷叹了口气：“没事，是我没端稳。” 第一个惩罚做完，子乔和关谷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还多了三天洗碗的“任务”。 “第二个惩罚，”胡一菲指着客厅里的两个小孩，“瑶瑶和小小布刚才吵着要放气球，你们俩负责把气球吹起来，再帮她们系上彩带。注意，气球不能吹爆，也不能太小，不然小孩不满意，就多罚吹十个！” “没问题！”子乔和关谷赶紧拿起沙发上的气球袋。子乔深吸一口气，使劲吹气球，结果用力过猛，“嘭”的一声，气球爆了，吓得瑶瑶哇地一声哭了。 “吕子乔！”胡一菲瞪了他一眼，“气球爆了，加罚吹十个！还把瑶瑶吓哭了，赶紧哄！” 子乔赶紧抱起瑶瑶，哄道：“瑶瑶乖，不哭不哭，叔叔再给你吹个大的！比刚才那个还大！” 瑶瑶抽抽搭搭地说：“要粉色的……还要带小花的……” “好好好，粉色的，带小花的！”子乔赶紧拿出个粉色气球，这次不敢用力过猛，慢慢吹，结果吹得太小，瑶瑶噘着嘴说：“太小了！不好看！” “那叔叔再吹大一点！”子乔又使劲吹了吹，结果气球又爆了。 “又爆了！再加罚十个！”胡一菲喊。 子乔欲哭无泪：“这气球质量也太差了吧！” 关谷那边也没好到哪去。他拿着个蓝色气球，慢慢吹，结果吹到一半，没抓稳，气球飞了出去，正好撞在小黑的工具箱上，“嘭”的一声爆了，吓得小小布也哭了。 “关谷！气球爆了，加罚吹十个！赶紧哄小小布！”胡一菲叉着腰。 关谷赶紧抱起小小布，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哄道：“小小布乖，不哭哦，叔叔给你吹个最大的气球！比悠悠姐的头还大！” 悠悠瞪了他一眼：“关谷！你说谁头大呢！” 关谷赶紧道歉：“对不起悠悠，我不是故意的！” 小黑打开工具箱，拿出个奇怪的机器：“要不你们用我这个‘自动吹气球机’昨天刚发明的，不会吹爆，还能自动系彩带！” 子乔眼睛一亮：“小黑，你真是我的救星！快拿出来！” 小黑把机器拿出来，插上电源，按下按钮，机器果然自动吹起气球，还精准地系上彩带。不一会儿，客厅里就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瑶瑶和小小布终于破涕为笑，围着气球跑。 “算你们运气好，”胡一菲看小孩高兴了，也没再为难他们，“第二个惩罚就算过了，不过刚才爆了的气球，还是要补吹十个，明天洗碗的时候顺便吹！” 子乔和关谷赶紧点头：“好的好的！” “第三个惩罚，”胡一菲清了清嗓子，“昨天你们俩在警局给大家添麻烦了，今天得给每个人表演个节目，节目必须让大家满意，不满意就重新表演！” “表演节目”子乔愣了一下，“我会的节目可多了！唱歌、跳舞、讲笑话，你随便选！” “我……我会雕刻！还会说日语绕口令！”关谷赶紧补充。 “行，子乔先来！”胡一菲指着子乔，“给大家唱首歌，就唱《新年好》，跑调一个字，就重新唱！” 子乔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贺大家新年好……”结果刚唱到“祝贺”，就跑调了，把“祝贺”唱成了“煮火锅”。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张伟笑得最欢，差点把刚喝的小米粥喷出来：“子乔，你是想火锅想疯了吧把‘祝贺’唱成‘煮火锅’！” “重新唱！”胡一菲喊。 子乔只好重新唱，这次小心翼翼的，结果唱到“我们唱歌，我们跳舞”，又把“跳舞”唱成了“跳脚”。 “又跑调了！重新唱！”胡一菲叉着腰。 子乔唱了三遍，才终于没跑调。唱完的时候，嗓子都快哑了。 “关谷，该你了！”胡一菲指着关谷，“给大家说个日语绕口令，再翻译成中文，让大家都听懂！” 关谷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东京特许许可局（とうきょうとっきょきょかきょく）……” 众人听得一脸懵。张伟小声问大力：“大力，他说的啥啊听着像绕口令，又像在念咒语。” 大力笑着解释：“这是日语里很有名的绕口令，意思是‘东京特许许可局’，主要是练发音的。” 关谷说完，开始翻译：“意思是……东京……特许……许可局……就是负责专利许可的部门……”结果翻译到一半，把“专利许可”说成了“专利火锅”，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关谷，你怎么也跟子乔一样，满脑子火锅啊”美嘉笑着说。 关谷脸涨得通红，赶紧重新翻译：“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是专利许可部门……” 好不容易翻译完，胡一菲点了点头：“行，第三个惩罚就算过了。” 子乔和关谷松了口气，赶紧鞠躬：“谢谢一菲！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在除夕惹事了！” “知道错了就好！”胡一菲笑了笑，“其实也没真要罚你们，就是想让你们长点记性。好了，惩罚结束，大家赶紧吃饺子吧，再不吃就凉了！” 众人欢呼着围到餐桌旁，拿起筷子开始吃饺子。展博一边吃，一边说：“对了，明天大年初二，咱们要不要去逛商场啊我查了，商场里有天文望远镜的展，还能买新年礼物！” “逛商场好啊好啊！”咖喱酱眼睛一亮，“我听说商场里有好多好吃的，还有糖油粑粑！” 赵海棠立刻说：“那明天我陪你去吃！想吃多少买多少！” 美嘉也高兴地说：“正好要给小小布买新衣服，商场里的童装特别好看！” 子乔赶紧说：“我也去！我要给美嘉买个新包！” 关谷看着悠悠：“悠悠，明天咱们去商场买个新的雕刻刀吧，我的刀都钝了。” 悠悠笑着点头：“好啊！” 羽墨放下筷子：“我也去，商场里的化妆品专柜有新年活动，正好买点护肤品。” 小黑推了推眼镜：“我也去，看看商场里有没有能改进我发明的材料。” 张伟看着大力：“大力，明天咱们也去逛商场吧我想去买个新的领带，上次的领带被瑶瑶扯坏了。” 大力笑着点头：“好啊，正好商场里有书店，我想去买本新书。” 胡一菲抱着瑶瑶，对曾小贤说：“明天咱们也去，给瑶瑶买个新玩具，再买点年货。” 曾小贤赶紧点头：“好啊好啊！正好我想去商场里的咖啡店买杯咖啡，昨天熬夜看春晚，今天困得不行。” 瑶瑶拍着小手：“买玩具！买气球！” 小小布也跟着喊：“买娃娃！买糖糖！” 众人一边吃饺子，一边讨论着明天逛商场的计划，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暖暖的，春联上的“兴旺”“华章”两个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 吃完饺子，大家又在客厅里聊了会儿天，展博给大家讲着流星雨的知识，赵海棠给咖喱酱表演魔术，子乔和关谷则在厨房洗碗——兑现刚才的“惩罚”，美嘉和悠悠在旁边监督，时不时还指点两句。张伟和大力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羽墨和小黑讨论着新发明的改进方案，胡一菲和曾小贤则陪着两个小孩玩气球。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把开心公寓的窗户染成了金色。大家陆续告辞，准备回家休息，为明天的商场之行养精蓄锐。 子乔和关谷洗完碗，走出厨房，对子乔说：“一菲，碗都洗好了，我们先走了。” 胡一菲点点头：“行，明天早上九点，在公寓楼下集合，一起去逛商场，别迟到！” “放心吧一菲，肯定不迟到！”子乔和关谷赶紧点头。 众人走出18楼，楼道里还回荡着瑶瑶和小小布的笑声。关谷看着子乔，小声说：“子乔，明天逛商场，可别再惹事了。” 子乔拍了拍胸脯：“放心！明天咱们就是‘守法好公民’，绝对不惹事！” 然而，谁也不知道，明天的商场之行，又会发生哪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趣事——毕竟，在开心公寓这群人的字典里，“平静”和“无聊”，从来都是不存在的。而这场充满欢声笑语的春节日常，也只是开心公寓无数温暖故事中的一个，更多的精彩，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