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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见响水口大捷 一＞、见闪电攻坚与红旗高扬 一九四八年九月的苏北响水口，晨雾还没散尽，镇外的水壕里泛着浑浊的光。战士们趴在田埂上，手指扣在步枪扳机上，聚精会神，掌心满是汗。六日凌晨，他们就开始扫清外围敌人，如今，只剩下镇中心的西小圩子还被蒋伪匪盐警总队占据。战士们知道，拿下这个据点，响水口就能彻底解放，而这场战斗，每一秒都可能与死亡擦肩而过。 二＞、见外围扫清：水壕边的 “冷枪对峙” 九月六日凌晨三时，夜色像墨染的布，压在响水口上空。战士陈铁飞趴在水壕边的芦苇丛里，手里的步枪瞄准着西小圩子的哨塔。哨塔上的国民党兵抱着枪打盹，探照灯的光柱时不时扫过水面，在芦苇丛里留下斑驳的光影。 “注意哨塔右侧的暗堡，里面有重机枪。”班长李猛的声音贴着地面传来，他正用望远镜观察圩子的布防，“等会儿我喊‘打’，你就射哨塔上的哨兵，我带两个人摸暗堡。”陈铁飞点点头，手指在扳机上微微用力，眼睛死死盯着哨塔上的身影。 凌晨四时，东方泛起鱼肚白，李猛突然低喝：“打！”陈铁飞扣动扳机，子弹“嗖”地飞出，哨塔上的国民党兵应声倒地，探照灯瞬间熄灭，碉堡里的国民党兵顿时大乱，枪声大作，子弹在战士们的头顶嗖嗖飞过。与此同时，李猛带着两个战士钻进芦苇丛，慢慢向碉堡靠近。突然旁边冒出个暗堡，里面的重机枪突然开火，一名战士的肩膀受伤，一头栽倒在芦苇荡中，另一名战士灵巧的躲到了一个土堆后面。无法靠近碉堡，子弹“哒哒哒”地扫过芦苇丛，陈铁飞赶紧举枪还击，吸引暗堡的火力，心中暗暗着急，怎么办 就在这时，因为陈铁飞吸引了火力，李猛看准时机，趁机绕到了暗堡侧面，从腰间掏出三颗手榴弹，撕下一截绑腿将手榴弹捆好，拉开保险栓，顺着暗堡的射击孔扔了进去。“轰隆”一声，暗堡泥土飞扬，变成了一个大土坑，里面的机枪上趴着两个国军士兵，浓烟从射击孔里冒出来。李猛带着战士冲过去，发现里面的国民党兵全部被炸死。 陈铁飞瞬间跃起冲向碉堡，手中的四颗早已捆好的手榴弹带着火花快速扔进了碉堡，“轰隆”一声碉堡被一下子炸开了花，碎石带着血雨及肉块落下，陈铁飞被异物砸中，回头一看是半截还在流血的胳膊……他心里一酸，但还是坚强的提着枪向前冲去…… 外围的战斗持续到清晨六时，战士们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先后拔除了五个暗堡、三个哨塔，几挺轻机枪在前面开道，后面的战士快速跟进，一会毙俘蒋军一百多人，将敌人全部压缩到西小圩子里。陈铁飞坐在水壕边，擦着步枪上的硝烟，看着远处的西小圩子——圩子周围围着两米高的土墙，墙上布满了射击孔，土墙外还有宽三米的水壕，里面灌满了浑浊的水，显然，敌人想凭借工事负隅顽抗。 “接下来有的打了。”李猛走过来，拍了拍陈铁飞的肩膀，“明天总攻，咱们得在东大街挖战壕、修工事，把火力点抬高，才能压制住圩子里的火力。”陈铁飞点点头，心里满是坚定，不管敌人的工事多坚固，他们都要冲进去，解放响水口。 三＞、见工事构筑：东大街的 “生死备战” 九月七日上午，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响水口东大街上。师长亲自带着战士们挖战壕，铁锹挖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陈铁飞和战友们一起，把老百姓送来的门板、树干搬到战壕里，加固掩体；有的战士则在战壕两侧搭建火力点，把轻重机枪架在上面，调整射击角度，确保能覆盖西小圩子的土墙。 “火力点再抬高十厘米，不然打不到圩子里的敌人。”师长蹲在战壕里，亲自调整机枪的高度，“还有，战壕要挖深点，至少一米五，防止敌人的手榴弹炸进来。”战士们赶紧照做，铁锹、镐头挥舞着，泥土不断被抛出土壕，堆在战壕两侧，形成一道简易的土墙。 中午十一时，战士们来到东大街，准备担任前沿突击任务。指导员王强站在战士们中间，声音洪亮：“同志们，西小圩子里的敌人是蒋伪盐警总队，他们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今天，咱们就要把他们消灭干净，解放响水口！总攻时间定在十二点半，红旗班的任务是越过水壕、突破围墙，打开缺口，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战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东大街的窗户都微微晃动。红旗营营长拴住站在队伍前面，手里举着一面红旗，红旗上的五角星在阳光下闪着光：“请指导员放心，我们红旗班保证完成任务，就算只剩一个人，也要把红旗插在圩子的围墙上！” 陈铁飞看着红旗班的战士们，心里满是敬佩——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有的参加过多次战斗，身上带着伤疤，却依旧斗志昂扬。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榴弹，暗暗发誓，一会儿总攻时，一定要掩护好红旗班，帮他们突破敌人的防线。 十二点整，战士们都进入了预定阵地。陈铁飞趴在战壕里，手里的步枪瞄准着西小圩子的土墙，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圩子里的国民党兵时不时往外开枪，子弹打在战壕的土墙上，溅起一片泥土，却没人敢抬头——还有半小时，总攻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在积蓄力量，准备最后的冲锋。 四＞、见总攻冲锋：水壕前的“炮火洗礼” 十二点半，总攻的号角准时吹响，军号声在响水口上空回荡，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霎时间，小炮、迫击炮、轻重机枪同时开火，“轰隆隆”的炮声、“哒哒哒”的机枪声混在一起，像狂风暴雨般砸向西小圩子。炮弹落在围墙上，炸开的砖石夹杂着被炸死的国军士兵破碎的尸体四处纷飞，土墙被炸开一个个缺口；机枪子弹像雨点般射向射击孔，敌人一批批倒下，狠狠的压制住了里面的敌人，不让他们抬头。 “冲啊！”营长大喊一声，带着红旗营的战士们跳出战壕，朝着水壕冲去。他们手里拿着木板，准备搭在水壕上，作为临时桥梁。陈铁飞举着步枪，对着围墙上的射击孔不停射击，掩护红旗营冲锋。圩子里的国民党兵不甘心，拼命往外扔手榴弹，有的落在水壕边，炸开的水花溅了红旗营战士一身，有的落在战壕附近，炸起的泥土埋住了陈铁飞的脚。 “注意手榴弹！”陈铁飞大喊着，一把将身边的战士拉进战壕。“轰隆”一声，一颗手榴弹在战壕边炸开，弹片击中陈铁飞的左胳膊，被削去一块血肉，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凹。他顾不上疼痛，用右手继续举枪射击，看着红旗营的战士们冲到水壕边，将木板搭在上面，快速跑过水壕，到达围墙下。 陈铁飞第一个冲到围墙缺口处，手里举着红旗，对着里面的敌人喊：“缴枪不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圩子里的国民党兵突然扔出一颗手榴弹，陈铁飞赶紧躲到缺口侧面，手榴弹“轰隆”一声炸开，碎片擦过他的钢盔，留下一道划痕。他奶奶的！他气得骂了一句，然后毫不畏惧，从腰间掏出一颗手榴弹，拉开保险栓，扔进缺口里，“轰隆”一声，里面的枪声停了。 “冲进去！”陈铁飞带着战士们冲进缺口，红旗在他手中高高飘扬。圩子里的国民党兵看到红旗，有的开始慌乱，有的还在顽抗，战士们冲进圩子手中的手榴弹毫不留情地向顽固的国军扔去，一时间，爆炸声、喊叫声、各种枪械声射击声响成一片，到处是断壁残垣与炸断的树干，剩余的一小部分国军被红旗营的战士们一一追赶消灭。陈铁飞和其他战士也跟着冲过水壕，进入圩子，对着顽抗的敌人开枪，喊着 “缴枪不杀”。 圩子里的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有的国民党兵躲在房屋里，往外开枪和扔手榴弹，战士们同样往房子里面扔手榴弹；有的藏在地窖里，被战士们发现后，只能举着枪投降。有的在地窖里拒不投降，被几颗手榴弹送去了极乐世界。陈铁飞跟着队伍往前冲，突然看到一个国民党兵举着枪对着拴住的后背，他赶紧开枪，子弹击中对方的肩膀，国民党兵倒在地上，营长回头看了看陈铁飞，点了点头，继续往前冲。 五＞、见敌军投降：圩子里的 “恐惧末路” 战斗进行到十二点五十分，圩子里的枪声渐渐稀疏，只剩下少数国民党兵还在顽抗。蒋伪盐警总队第六大队大队长汤其西躲在指挥部里，听着外面的喊杀声和投降声，心里满是恐惧。他知道，大势已去，再抵抗下去，只会死路一条，可他又不甘心投降，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大队长，别抵抗了！共军已经冲进来了，我们投降吧！”一个中队长跑进来，脸上满是惊慌，“外面的弟兄们都投降了，咱们再抵抗，也没用了！”汤其西看着窗外飘扬的红旗，又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亲信，最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投降吧！” 汤其西带着亲信走出指挥部，举着枪投降。陈铁飞和战士们围上来，将他们的枪缴了，押到俘虏集合点。圩子里的其他国民党兵也纷纷走出藏身之处，举着手，低着头，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战士们集中起来。有的兵吓得浑身发抖，有的兵低着头，不敢看战士们的眼睛，还有的兵嘴里念叨着“再也不打仗了”。 “把他们带到外面的空地上，清点人数！”李猛对着战士们说，陈铁飞跟着押解俘虏的队伍，来到东大街的空地上。他看着眼前的俘虏，有的穿着破烂的军装，有的没戴帽子，头发凌乱，心里满是感慨——这些人大多是被国民党胁迫当兵的，如今投降了，就能回家和家人团聚了。 下午一时，战斗彻底结束。战士们开始清点战果：活捉蒋伪盐警总队第六大队大队长汤其西和中队长以下匪兵六百余人，活捉“还乡团”一千多人，缴获机枪五挺、长短枪五百多支。陆沉看着这些战利品，脸上露出了笑容：“同志们，咱们打赢了！响水口彻底解放了！” 六＞、见欢庆胜利：响水口的 “重生时刻” 响水口解放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镇，老百姓们涌上街头，举着小红旗，敲着锣，打着鼓，欢呼着“解放军万岁”。有的老乡给战士们送来了刚煮好的小米粥，有的送来了鸡蛋，还有的帮着战士们打扫战场，修补被炮弹炸毁的房屋。 陈铁飞坐在东大街的台阶上，喝着老乡送来的小米粥，心里暖暖的。他看着街上欢庆的人群，有的孩子围着红旗跑，有的老人拉着战士的手，说着感谢的话，眼里满是泪水。营长手里举着红旗，站在人群中间，接受老乡们的祝贺，红旗上的五角星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傍晚时分，战士们在东大街举行了庆功大会，五位红旗班的战士被评为 “火线功臣”，师长亲自为他们颁发了奖状。陈铁飞拿着奖状，激动地说：“这张奖状不是我一个人的，是红旗班全体战士的，也是所有为解放响水口牺牲的战友们的！我们会继续努力，解放更多的地方，让老百姓都过上安稳日子！” 陈铁飞看着台下众多的战士，又看了看街上的老乡们，心里满是坚定。他知道，响水口的解放只是开始，还有更多的地方等着他们去解放，还有更多的敌人等着他们去消灭。但他相信，只要战士们团结一心，只要有老乡们的支持，就没有打不赢的仗，没有解放不了的地方。 夜色降临，响水口的街上亮起了灯火，像星星一样，照亮了这座重生的小镇。陈铁飞和战士们坐在街头，和老乡们一起唱歌、聊天，笑声、歌声回荡在响水口的夜空里。他知道，这美好的夜晚，是用战士们的鲜血和汗水换来的，他们会永远珍惜，也会永远记住，为了更多人的幸福，他们还要继续冲锋在前，直到解放全中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