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蚀靖江北岸练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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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见靖江北岸练兵图 一＞、见东突特一军的“长江欢乐特训营” 一九四九年春，长江下游靖江北岸的滩涂上，成了东突特一军的“欢乐练兵场”。特一、二、三师近八万战士黑压压铺展开来，与南岸的江阴要塞隔江相望——这边是喊杀声、笑声、喝彩声交织成的“交响乐”，那边是国民党军紧张布防的“哑剧”，一热闹一冷清，把长江天险变成了“欢乐分界线”。梁山好汉水军的“浪里白条”绝技、道士战士的“船上轻功”、战士们的搞怪操作，让整个训练场活像开了场“四十年代军事嘉年华”。 二＞、见梁山水军亮绝活：浪里白条惊煞将领 靖江北岸的江面上，刚加入特一军的梁山好汉们成了“明星选手”。这群打小在梁山水泊泡大的汉子，穿惯了粗布短褂，换上草绿色军装后，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却一到水里就像鱼儿归了巢——为首的李大河，外号“浪里白条”，能在水里憋气一刻钟，游起来比船还快，刚亮相就给东突将领们来了个“下马威”。 那天上午，东突特一军军长陆沉带着几位师长来视察，刚走到江边，就见李大河喊了声“看俺的！”，“扑通”一声跳进长江，瞬间没了踪影。岸上的战士们都屏住呼吸，几位师长还探头往江里瞅，生怕他出意外。结果没等半分钟，李大河突然从陆沉身边的水里冒出来，手里还举着条两斤重的鱼，笑着说：“军长，这鱼新鲜，晚上给您熬鱼汤！” 陆沉吓了一跳，手里的望远镜都差点掉水里，瞪着眼说：“李大河，你这本事，比咱们的侦察兵还厉害！”李大河挠挠头，把鱼递给身边的战士：“军长，这不算啥！俺们梁山的兄弟，个个都是水里的好手——你看那边！”说着指向江中心，只见十几个梁山汉子正在水里表演“水上叠罗汉”，两个人在水下托着，一个人站在他们肩膀上，手里还举着特一军的军旗，军旗在江风里飘得猎猎响，引得岸上的战士们阵阵喝彩。 特一师师长徐定山看得眼冒精光，拉着李大河的手说：“你们这本事，可得好好教给战士们！以后渡江，咱们就靠你们当‘开路先锋’！”李大河拍着胸脯答应，转身就组织起“水上特训班”——他让战士们趴在木头上练漂浮，自己则在水里来回游，谁要是快沉了，他一把就拉起来。有个叫王小宝的战士，怕水怕得厉害，趴在木头上直哆嗦，李大河游过去，故意往他脸上泼水：“小伙子，别怕！水这东西，你越怕它，它越欺负你！”王小宝被泼得满脸是水，反而不慌了，慢慢学着调整姿势，居然真的浮了起来。 更绝的是梁山好汉的“水下传信”——李大河让一个战士把信藏在防水的油布包里，扔进水里，另一个战士潜下去，不到一分钟就把信捞了上来，拆开一看，上面还写着“长江防线，纸糊一半”，引得大家哈哈大笑。陆沉看着这场景，对身边的参谋说：“有这群梁山好汉在，咱们渡江就多了层保障！老蒋的军舰再厉害，也防不住水里的‘活鱼雷’！” 训练间隙，梁山好汉们还教战士们“水上摔跤”——两个人在水里互相推搡，谁先掉进水里就算输。特二师师长黄英贵不服气，非要跟李大河比试，结果刚在水里站定，就被李大河轻轻一推，“扑通”一声掉进水里，爬起来时浑身湿透，却笑得直拍大腿：“你这本事，俺服了！以后俺这师长，也跟你学游泳！” 三＞、见道士战士秀轻功：船上纵跳惊掉下巴 江面上热闹，江岸边的船上也不闲着——那群穿军装的道士战士，正在表演“道派真功夫”。白胡子老道带头，站在摇晃的船头上，脚尖点着船板，像走平地一样来回踱步，突然纵身一跃，从这艘船跳到那艘船，稳稳落地，连船都没晃几下。岸上的战士们看得眼睛都直了，有的还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是‘道家轻功’，叫‘踏浪步’！” 老道笑着解释，又让年轻的道士们表演——只见三个道士战士站在船头，同时纵身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分别落在三艘不同的船上，动作整齐划一，引得岸上的喝彩声差点盖过江声。特三师师长赵刚看得直咋舌，对身边的政委说：“以前只听说道士会炼丹画符，没想到还会这本事！以后咱们打攻坚战，让他们爬城墙，保管比梯子还快！” 道士们的“船上格斗”更精彩。两个道士拿着木棍当武器，在摇晃的船头上对打，木棍碰撞的“砰砰”声不绝于耳，他们却脚步稳如泰山，时而纵身躲闪，时而挥棍反击，最后两人同时收棍，对着彼此作揖，引得战士们拍手叫好。有个战士不服气，拿着步枪当武器，非要跟道士比试，结果刚一出手，就被道士用木棍轻轻一挑，步枪差点飞出去，他赶紧拱手认输：“道长，您这功夫太厉害了！俺服了！” 道士们还把“道家护体功”改成了“船上平衡术”，教战士们怎么在摇晃的船上站稳。有个战士学了两天，就能在船头上闭着眼睛走直线，还得意地跟战友们显摆：“你看俺这本事，以后渡江，就算船晃得再厉害，俺也能开枪打敌人！”结果话音刚落，船突然晃了一下，他没站稳，差点掉进水里，幸好旁边的道士一把拉住他，引得大家笑得直不起腰。 白胡子老道看着战士们的样子，笑着说：“功夫不是一天练成的，得慢慢来！咱们道家讲究‘以柔克刚’，你们在船上训练，也要学着顺着船的晃动调整姿势，不能跟船硬抗。”战士们听着有道理，都静下心来跟着学，没过几天，好多人都能在船上灵活地跑跳了，有的还学着道士的样子，在船头上翻跟头，虽然偶尔会摔得屁股疼，却没人喊停。 陆沉看着道士们教战士们练功，心里满是感慨：“咱们特一军真是藏龙卧虎！有梁山好汉的水上功夫，有道士的轻功，再加上战士们的拼劲，老蒋的长江防线，肯定挡不住咱们！”说着，他还让警卫员拿来相机，给道士们和战士们拍了张合影，照片里，道士们站在船头，战士们围在旁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背景是滔滔的长江水，成了特一军练兵时最珍贵的纪念。 四＞、见八万战士搞怪忙：笑声盖过长江浪 靖江北岸的滩涂上，近八万战士的训练场景，活像一场“大型搞笑现场”。特一师的战士们练“登陆冲锋”，有的拿着步枪当“吉他”，边跑边唱跑调的《义勇军进行曲》；特二师的战士们练“划船比赛”，有的船划得歪歪扭扭，还差点撞在一起，船长急得直喊“往左！往左！”，结果船反而往右拐，引得岸上的战士们笑得直拍大腿；特三师的战士们练“扔手榴弹”，有的扔得太近，差点炸到自己人，赶紧趴在地上，结果发现手榴弹是假的，又爬起来不好意思地笑。 有个叫王高山的新兵，练“水上射击”时，趴在木头上，刚要开枪，就被浪头打了个正着，嘴里灌满了江水，枪也差点掉进水里，他吐着水，还嘴硬：“俺这是故意的，试试水里开枪的感觉！”旁边的班长笑着说：“你这感觉咋样是不是比在陆地上难多了”王高山点点头，又趴在木头上，这次他学聪明了，等浪头过去再开枪，居然真的打中了远处的靶子，兴奋得他在木头上直蹦，差点掉进水里。 炊事班的老周也来凑热闹，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刚煮好的红薯，在岸边来回跑，喊着“同志们，歇会儿吃红薯咯！”战士们一听到“红薯”，都围了过来，有的手里还拿着枪，边吃边聊。有个战士吃红薯时，把红薯皮扔到了江里，结果引来一群鱼抢食，李大河看到了，笑着说：“你这是给鱼喂饭呢！下次咱们渡江，这些鱼说不定还能帮咱们挡子弹！” 最搞笑的是“模拟渡江”演练——特一师的战士们穿着救生衣，拿着步枪，假装从江北渡到江南，刚“登陆”就喊着“缴枪不杀！”，结果“守敌”是特二师的战士们，他们早就等着了，有的举着扫把当步枪，有的拿着红薯当手榴弹，双方“打”得热火朝天，最后特一师的战士们“攻占”了“阵地”，还把特二师的“军旗”（其实是块红布）拔了下来，举着喊“胜利了！” 陆沉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里满是欣慰。他走到战士们中间，拿起一个红薯，咬了一口，笑着说：“同志们，你们练得都很好！但是咱们可不能光笑，得把本事学到手——只有咱们练得好，才能顺利渡江，解放江南的老乡们！”战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江浪都跟着晃，远处南岸的江阴要塞里，国民党军的哨兵听到这边的声音，吓得赶紧躲进了碉堡，还以为解放军要马上渡江了。 训练结束时，夕阳已经落到了长江尽头，把江水染成了金色。战士们排着队往营地走，有的还在聊白天的训练趣事，有的在跟梁山好汉、道士们讨教功夫，有的则哼着跑调的军歌，整个靖江北岸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陆沉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暗想：“有这样的战士，这样的队伍，咱们肯定能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五＞、见搞怪番外：那些笑出眼泪的练兵小事 在靖江北岸的练兵场，除了精彩的绝活表演，还有好多让人笑出眼泪的小事，特一师的战士小张，练“划船”时太着急，把船桨掉进了江里，他想跳下去捞，结果被班长一把拉住：“你这傻小子，船桨没了，你再跳下去，咱们这船就成‘无桨船’了！”最后还是李大河游过去，把船桨捞了上来，小张接过船桨，脸涨得通红，却逗得大家直笑。 道士们教战士们“听声辨位”，让一个战士蒙着眼睛，听另一个战士敲船板的声音，判断位置。 有个战士蒙着眼睛，听着敲船板的声音，居然朝着反方向走，差点掉进江里，道士们赶紧拉住他，笑着说：“你这耳朵，得好好练练！不然到了战场上，敌人在你跟前，你都听不见！” 梁山好汉的“水上拔河”也很搞笑——两边各站五个人，在水里拉一根绳子，谁先把对方拉过来就算赢。第一次比赛时，一边的战士们太用力，结果绳子断了，两边的人都掉进水里，爬起来时浑身湿透，却笑得直不起腰，连李大河都笑得眼泪快出来了。 有天晚上，特二师搞“夜间偷袭”演练，战士们摸着黑，驾着船往“南岸”划，结果有艘船的战士们太紧张，把船划到了芦苇荡里，怎么也开不出来，最后还是道士们用“踏浪步”走过去，给他们指了路，等他们出来时，天已经亮了，战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笑了。 这些看似搞笑的小事，却藏着战士们的热血与可爱。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工匠，有的是道士，有的是梁山好汉，却因为“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目标，聚在了一起，在练兵场上挥洒汗水，在笑声中凝聚力量。 随着训练一天天推进，战士们的本事越来越大——有的能在水里憋气十分钟，有的能在摇晃的船上开枪打中靶子，有的能像道士一样在船上纵跳腾挪，有的能跟梁山好汉一起在水里“叠罗汉”。陆沉看着战士们的进步，心里满是期待：“再过不久，咱们就能驾着船，打过长江，解放南京、上海，让江南的老乡们也过上好日子！” 一九四九年四月，当中央军委的渡江命令下达时，靖江北岸的战士们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驾着船，迎着江风，向着南岸的江阴要塞驶去——江面上，梁山好汉们在水里护航；船上，道士们和战士们一起划桨；空气中，再也没有了练兵时的笑声，却多了几分坚定与勇敢。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次，不是演练，是真正的战斗，是为了百姓的和平与幸福，必须打赢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