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再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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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样，何雨柱早早就起了床。洗漱完后，他径直朝着峨眉酒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他打算跟师父说明自己要离开峨眉酒家的事。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何雨柱终于来到了峨眉酒家——这个承载着他前世学艺记忆的地方。 再次看到峨眉酒家，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感慨。 这座坐落于长安街西侧的四合院，自开业起，他便在此处，一直到何大清离开。 前世，在易忠海的蛊惑下，他离开这里后，便再也没回来探望过自己的师父。 随着时间的流转，他竟然渐渐将这里遗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被棒梗赶出来后，他又来过这里一次，只不过那时的他，是来此捡垃圾的，而这里也早已面目全非了。 那时候，师父已经走了，他也没有脸面进去找自己的那几个师兄。 愣了一会儿后，他抬脚走了进去，径直往后厨的方向走去。 后厨里，师哥王护基看见何雨柱，赶忙招呼道：“柱子，身体好点没这都好几天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们都计划去看你呢！” “师哥，全好了，我这一好就马上来上班了，我也挺想你们的，都快想死了。” 的确，他是真的想念，毕竟已过去几十年了，他怎么能不想。 “去去去，生个病咋变得这么娘们唧唧的，我听着浑身不自在，快别说这些了。” “师哥，我说的是真心话，嘿嘿。” “去去去，赶紧去找师父去，他也挺担心你的。别在我这儿肉麻了。” “好嘞，师哥！” 没几步路，何雨柱便来到了师父休息的地方。 作为大厨，在后厨的一个角落里，伍玉海有一间小的休息室。 看到何雨柱，伍玉海笑道：“你小子，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要去找你了。” “师父，其实前天我就好了，有点事儿耽搁了一天。”说着，何雨柱没忍住，眼眶一红，落下一滴泪来。 见状，伍玉海心中满是疑惑。他这个徒弟向来都是个混不吝，要是没什么大事儿，可不会轻易落泪，于是他赶忙问道：“耽搁了一天柱子，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看到师父急切的样子，何雨柱就知道他误会了，不过他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哭，而是顺势道， “师父，我……我爸走了。” “你爸走了去哪儿了”伍玉海愈发困惑，“不会是那个了吧不可能吧！” “不是，是跟一个寡妇跑去保定了，所以昨天耽误了一天。”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伍玉海瞬间明白了。何大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从他们相识起，何大清就没个正形。说难听点，解放前，四九城那些烟花柳巷，他没少逛，勾搭人家小媳妇、老寡妇的事儿也没少干。 “哎……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个何大清，真是让人不省心。”伍玉海叹了口气，“那雨水呢他带走了吗” “带走了。本来他想把雨水留下，不过被我发现了，所以就只能带走了。” 于是，何雨柱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半真半假地向师父讲述了一遍。 “还好，还好，比我预想的情况要好。”伍玉海欣慰地说道，“这么说，他给你安排好工作了” “是啊，他要是不安排，我真敢去告他！” “你这小子，还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伍玉海笑道，“都有工作了，你还哭啥” “我就是心里难受，就这么被他抛弃了。” “嗨，他走了也不见得是坏事，这下你也自由了。反正他早晚都得走，早走比晚走好，何况现在工作啥的都安排妥当了。”伍玉海安慰道，“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就是，一个师父半个爹，能帮你我尽量会帮你的。” “师父，那我……那我以后就不能在这儿陪着您了。” “没事儿，又不是隔得老远，礼拜天你可以过来看看我们。”伍玉海微笑着说，“不过，你现在厨艺怎么样了能立住脚吗” “呵呵，勉强能应付，您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是得多加练习。” “行，以后要是有啥不懂的，就过来问我。”伍玉海笑着说道，“本来我还打算明年跟老板说给你算正式工的工资呢！现在既然你那边工资更高，又有更多机会练习，那我就不留你了。” “嘿嘿，那当然，以后少不了麻烦您。” “柱子，你跟着我也快两年了，算起来刚好二十个月。你的工资我一直都给你存着，每个月十五万，一共三百万。改天你来我家，我拿给你。” “别呀，师父，当初都说好了，这工资是孝敬您的，您给我算怎么回事儿”何雨柱连忙说道，“而且，我不是跟您说了嘛，我爸的钱都被我扣下来了。” “你自己有钱是一回事，这钱本来就是该给你的。你师哥他们的工资我都给了，不给你，我成什么人了”伍玉海解释道，“再说了，你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听话，改天过来拿！你要是真念我的好，以后常来看看我就行。” “这……师父……好吧！您的恩情，我会永远记住的。”何雨柱无奈答应。 他心里明白，师父既然都这么说了，自己确实没法拒绝。 “行，去和你那几个师兄弟聊聊天吧！顺便把今天的班上完，做事要有始有终。” “好的，师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