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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钛双眸微闪,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击着,他突然抬眸看向刘嫂子。 “刘嫂子,如果你愿意一天24小时都照顾小锭子,我出32块,再包早饭。” “家里还有间次卧,你就睡次卧,小锭子睡婴儿床里就行。” 多出10块钱,换他和小丫头无忧的睡眠时间,很值得。 而且,这基本上就是把小锭子外包出去了。 意味着生完孩子,他和小丫头的生活模式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刘嫂子一听32块钱,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行啊!” 李英钛勾唇,“就这么说定了” 刘嫂子呲着大牙点头,“定了!” -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 医生预估的许绽放的预产期到了,李英钛就直接休起了产假。 毕竟,小丫头生孩子,也就这两天了,他得在家里守着小丫头。 他可不会傻傻的等媳妇生孩子,上医院了再慌忙的从工作单位跑去医院。 那是假在意。 他,要做,就做到万无一失。 许绽放练习走路,练习结果很不错。 慢慢走基本上不会一瘸一拐,只有走快了才会出现一瘸一拐的现象。 许绽放从客厅练习走路走到了卧室,又一次看见李英钛半蹲在好几个包裹面前。 “哥哥,你怎么又在点数呢东西都放进去了,又没有人拿出来。” 一天数好几遍,感觉男人焦虑了。 李英钛将旅行包合上,“再带一罐奶粉吧你可以喝,小锭子也可以喝。” 他面前的两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里,装的东西,全是小丫头生产时或生产后能用到的。 许绽放直接拒绝,“不是都带了一罐奶粉了嘛,不用带那么多。” “我生完小锭子就回来了,用不上那么多,到时候还得背回来,多麻烦啊。” 李英钛站起来,打开柜子从里面再拿了一罐奶粉出来,“还是带着吧。” 许绽放沉默了,咋啥都想带着…… 原本一个背篼就可以把她生产的东西装下。 就是因为男人这也要带,那也要带,硬是收拾了两大包出来。 她就去医院生个孩子,生完孩子第二天就能回家,真的有必要带那么多东西吗…… 许绽放欲言又止,算了,反正不用她拎,她转身往客厅走去。 她准备再练习一趟准确的步态。 她要恢复正常! 她要走出漂亮的步伐! 走着,走着,许绽放还没有走出卧室的门,就身形一晃。 她被迫靠在了门框上,嘴唇都白了。 李英钛立马就察觉出了小丫头的不对劲,连忙走到她的身边。 “又痛了” 自从一个礼拜前从医院回来,小丫头就出现了不规律的一阵一阵的腹痛。 这种腹痛,持续了一个礼拜,直到今天。 许绽放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她双手掐住男人的胳膊,大口喘着气。 “不一样,这次痛的不一样。” 李英钛将小丫头打横抱起,仿佛只有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才能让慌张的心有点安慰。 “乖,吸气……呼气……是什么样的痛” 许绽放跟着男人的节奏呼出了一口气,“我感觉肚子在下坠,好疼,好胀。” 李英钛听完小丫头的描述,暗道不好,这怕不是要生了。 男人将许绽放放到床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着,他拎起不远处的两个旅行包,就往外跑,速度快的刮起了一阵风。 李英钛将旅行包绑在了自行车的后座,然后跑回屋抱起小丫头就往外走。 刘嫂子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哟!这是要生了” 李英钛抱着小丫头往院门走去,“对,嫂子,麻烦帮我照看一下屋子。” 走的太急,来不及时间关门。 刘嫂子在后门扯着嗓子,“诶!你们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 李英钛将小丫头放在自行车前面的杠杠上,蹬着自行车就朝医院驶去。 许绽放疼的额头渗出一层一层的冷汗,她将身体全部重量就靠在了男人身上。 “哥哥,快点……” 这四个字,几乎就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李英钛蹬自行车的脚都快起火星子了,这个时候,他恨为什么没有小轿车。 如果,如果,他是……那就会给他配一辆小轿车了。 而不是像现在,在最紧急的时刻,他还得在冷风中蹬自行车。 许绽放被送进了产房。 李英钛焦急的在产房门口等着,眼睛一直盯着产房的大门,一瞬都不曾离开。 他的小丫头正在一门之隔的产房里,为他拼命…… …… 晚上九点多送来的医院。 李英钛半蹲在产房门口,一遍一遍的点着旅行包里的东西。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都凌晨零点了,小丫头还没有出来。 张三从夜色中赶了过来,气喘吁吁,手上还拎着个暖水壶。 “咋样了” 事发突然,他为了熬这鱼汤,大晚上的跑了好几处才整到的鲫鱼。 “鲫鱼汤都在这儿了,按你的方法熬的。” 李英钛朝他点了点头,“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张三瞧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吓了一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在医院生孩子,有医生和护士,弟妹肯定能顺顺利利的。” 李英钛淡淡点头,又看了一眼手表,“嗯,你回去休息吧。” 张三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嗐,回去也没啥事,我就陪你待会儿吧。” 他一瞅男人脚边的两大个旅行包就知道,等会指定能用上他! 他力气大,扛包杠杠的! 产房内。 许绽放真的要被羞耻感团团包裹了,一整个产房就她一个人生孩子。 一会儿来一个护士看看她的私密处。 一会儿又来个医生来看看她的私密处。 不过,她没有脑子去思考这些了,她已经快要被一阵一阵的痛彻底淹没。 她的羊水已经破了,流的到处都是,小锭子死活不愿意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生孩子的过程会那么心酸、那么羞耻、那么痛苦。 趁着刚刚那一阵疼痛消失,许绽放使劲深呼吸,白着嘴唇朝护士问道。 “我这还不能生出来吗” 护士又瞅了瞅,“可以了,一定要听我的啊,我喊你用力,你再用力。” 许绽放的手下意识攥紧衣角,她啊,是最听医生护士的话了。 因为她很惜命! 一个小时后。 许绽放在痛苦的呻吟中,“吧唧”一下,拉出来了…… 护士将新生儿接过,仔细检查着,“1974年,3月2号,凌晨0:58分,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