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硬木显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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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段明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小木凳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躲在柴房里忙活，吃饭的时候都是匆匆扒几口就回去，连说话都少了。 他先用墨斗在木头上弹线，画出木凳的轮廓，线条笔直，比例匀称。然后用锯子把木头锯成合适的大小，锯子在他手里很听话，没有一点偏差。接着用木刨子刨木头，他的动作很熟练，刨子一次次划过木头，木屑像雪花似的往下掉，木头的表面越来越光滑，露出深棕色的纹理，透着淡淡的木香。 筱棠每天都去柴房看他，有时候帮他递工具，有时候帮他打扫木屑。看着三哥专注的样子，她心里很高兴——三哥终于找回了自信，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天晚上，段明杰拿着刻刀，在木凳的侧面刻花纹。他想刻点简单的图案，让木凳好看点。刻刀很细，他的手很稳，一点点地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慢慢成型，花瓣清晰，花蕊分明，看着很精致。 筱棠站在旁边看着，心里盘算着——要是用灵泉水给木凳润色，肯定会更漂亮。等段明杰刻完花纹，去洗手的时候，筱棠赶紧从空间里沾了点灵泉水，轻轻抹在木凳上。灵泉水刚碰到木头，木凳的颜色就深了点，纹理更清晰了，表面也变得光可鉴人，像打了蜡似的，连刻的梅花都显得更立体了。 “三哥，你快来看！”筱棠赶紧喊。段明杰跑回来，看到小木凳，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才还略显粗糙的木凳，现在变得光滑发亮，花纹也更精致了，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伸手摸了摸木凳，表面滑溜溜的，一点毛刺都没有，还带着点温润的触感，不像普通木头那么凉。筱棠笑着说：“可能是你刻得好，木头的纹理都显出来了！你看，多好看啊！” 段明杰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拿起木凳，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喜欢。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么精致的小木凳，心里满是成就感。他抱着木凳，跑出柴房，喊着：“爹！娘！爷爷！奶奶！你们快来看！” 全家人都围了过来，看着段明杰手里的小木凳，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柳玉梅伸手摸了摸：“哎哟！这木凳真好看！比镇上木匠做的还好！你看这花纹，多精致！”段守业也点点头：“这木头硬，纹理好，明杰的手艺也巧，这木凳确实不错。” 段建军看着儿子，眼里满是欣慰：“明杰，你这手艺要是好好练，以后肯定能当木匠，不用愁没工作。”段明杰听着家人的夸赞，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他终于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能给家里做贡献了。 “我再做几个，看看能不能换钱。”段明杰抱着木凳，又跑回了柴房，这次，他的脚步轻快了不少，眼神里满是干劲。筱棠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等三哥做更多木凳，就帮他找销路，让他彻底摆脱心结，成为家里的骄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