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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是双层卧铺的大巴,车上有四十多名乘客。 在刚出临县站不久,上来了两名男子。 两个男子刚一上车,浑身散发的酒气就让车上的乘客皱眉。 两个男子上车后先是打量了一圈,最后,两人来到最后排中间的两个卧铺上。 那个位置通常是留给司机的。 车上的所有人都以为刚上车的两个男人是司机。 而上铺相邻的陈晓玲和夏雨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冷意。 刚刚上车的两个男子不但身上散发着酒气,还似乎跟开车的司机很熟。 就在汽车驶上高速不久,为首的那个男子说要重新分配一下位置。 男性全部到车厢的前半部分去,而女性则全部到后面来。 第一层的都以为男子是司机,所以都老老实实的听男子安排。 其中有两三个女孩就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 陈晓玲发现,被男子安排到最后一排的几个女孩都很年轻漂亮。 几个女孩看样子也就是十八九岁,她们虽然有些不愿去往后排,但看着整个车上的人都没有异议,她们也只能照做。 汽车在高速上飞驰。 这是一辆去往南方城市的长途汽车,全程大概一千多公里。 车上坐的大都是临县本地青年男女,他们大都是南下打工的。 临县只是个小地方,并没有直达南方那座大城市的火车,更别提高铁。 若真要乘坐,需要多次转车,折腾不说,总花费远比一张长途汽车票贵。 对于这些南下打工、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年轻人来说,能直达、价格低廉的长途卧铺大巴是唯一现实的选择。 陈晓玲和夏雨自从那两名男子上车后,视线就一直在两人身上。 陈晓玲和夏雨在上铺,冷眼观察着下方。她和夏雨的位置居高临下,能将整个车厢,尤其是最后排的动静尽收眼底。 这时,那名浑身散发酒气的男人躺到了一名女孩的旁边,手还搭在了女孩的卧铺边缘。 女孩有些害怕,她尽量将自己身体往里缩了缩。 男子有意的跟女孩搭话,女孩出于礼貌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 男子见状越发大胆,他原本还只是放在卧铺边缘的手,渐渐的搭在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想拒绝大喊,但男子一把抱住女孩威胁:“别动,我可是杀人犯!你要是大喊大叫,我不介意多杀你一个!” 女孩被吓住了,这是她十八年来离开生活的临县跟着二哥去南方打工。 此时的二哥就在距离她几米的地方。 女孩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男子见状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 女孩邻卧的两个女孩和附近卧铺的几个乘客并不是一无所知,其中不乏几名男性。 但他们全部选择了视而不见。 一天之后,他们就要各奔东西,没必要以身试险。 反正事情没有发生到自己身上就好。 男子已经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 陈晓玲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几乎是一个翻身就跳下了卧铺,夏雨紧随其后。 两人的动静不小,但那些乘客和司机在看了一眼后,同样选择了视我而不见。 甚至,就连那个被骚扰的女孩,在最初的惊恐之后,眼中也闪过一丝认命般的绝望。 她偏过头,死死咬住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 陈晓玲扫视一圈车厢内,这种集体的沉默和纵容,让她杀心顿起:“把手拿开!” 男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陈晓玲,压低声音:“你他妈谁啊少管闲事!滚一边去!” 他旁边的同伙一脸幸灾乐祸:“宇哥,我看这人想英雄救美。” 宇哥,真名王善宇,司机开的这辆汽车就是他名下的。 所以,他上车后让乘客调换铺位,司机并没有阻止。 王善宇是他老板,要是得罪了他,他的饭碗可就不保了。 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 陈晓玲冷笑一声,眼里满是狠厉:“管不住下半身是吧好啊,我成全你!” 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假装睡觉或看风景的乘客都屏住了呼吸。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方向盘,车速似乎又快了几分。 王善宇的兴致被打扰,脸色瞬间阴沉:“老家哪的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这车都是老子的!信不信我让你立刻滚下车” 多么熟悉的腔调。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 陈晓玲给了夏雨一个眼神:“教训教训他们,别要他们的命。” “他妈的,给你脸,” 王善宇狠话都没说完,就被夏雨一个过肩摔摔在过道上。 那个同伴见状,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人就同样的躺倒了地上。 两人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呻吟。 车里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刚刚他们对王善宇都不敢直视,现在的陈晓玲和夏雨对他们来说更是避之不及。 车上的所有人都刻意的把头压低,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陈晓玲走到司机面前:“距离最近的服务区还有多远” 司机额头冷汗涔涔:“还有,还有一百多公里……” 陈晓玲看了司机一眼,转身回到王善宇身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就麻烦两位给我们这些乘客表演一个节目” “把他们的衣服扒了。” 陈晓玲冷冷的对夏雨说了一句,转身扫视着全车的人。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睛在每一个乘客的脸上掠过,威胁意味十足。 夏雨二话不说就扒掉了王善宇的衣服,那个同伴同样被脱得一丝不挂。 “开始吧。” 两个大男人赤裸裸的躺在过道上,画面有些辣眼睛。 有很多乘客直接紧闭双眼或是看向窗外。 王善宇和同伴不知道夏雨的话是什么意思,短短几分钟里发生的一切让他们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那股酒意在被夏雨抱摔和扒掉衣服的时候,早已散的一干二净。 现在的他们又是羞愤又是恼怒。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善宇直觉不好。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刚刚想对女孩做的那样的事了,你依然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