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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初心树的年轮又添了三圈时,孩子(如今已能短暂凝实)正蹲在树洞里翻找东西。阿砚倚在洞口,看他把堆成小山的记忆泡扒得乱七八糟,剑穗上的红绳垂下来,扫过孩子的脊背——那是用两人的血混着星露熔成的新绳,比当年的红绳更韧,勒在手腕上的痕也更深。 “找什么”阿砚踢了踢他脚边的空酒坛,坛口还沾着银灰色的酒渍,是去年酿的“长相守三”。孩子头也不抬,指尖戳破个记忆泡,里面的画面突然炸开:他正趴在机械迷宫的齿轮堆里,给阿砚的剑穗系红绳,针脚歪得像被星虫啃过。 “这个!”孩子举着枚发锈的铜铃笑,铃铛上缠着段褪色的红绳,“当年在忘忧泽,你说这铃能引来星流鱼,结果我摇了半夜,只引来只破鸟。”阿砚弯腰把他拽起来,铜铃撞在剑穗上,响得像极了初遇时的银铃。 “笨死了。”他咬了咬孩子的耳垂,指尖捏着那截褪色红绳往自己腕上缠,“星流鱼只认带血的绳。”孩子突然踮脚咬住他的下巴,银血顺着齿缝渗出来:“那你当时怎么不早说害我被蚊子咬了一脖子包。” 星瞳的星纹斗篷突然扫过洞口,带起的初心花瓣落在孩子发间。“余烬说时空锚点又在晃。”她举着闪烁的星图皱眉,“这次是在未开化星域的边缘,有片记忆泡群在消失。”孩子突然把铜铃塞进阿砚手里,银血在掌心凝成坐标:“我去看看。” 阿砚攥住他的手腕,红绳瞬间勒出深痕:“我跟你去。”孩子笑着往他怀里钻,铜铃在两人之间晃出脆响:“你不怕我又闯祸”阿砚低头咬住他渗血的唇:“你闯祸,我买单,这规矩改不了。” (二) 穿过时空乱流时,孩子总往阿砚怀里缩。乱流里的碎星像冰碴子,砸在阿砚的星龙虚影上,溅起的血珠落在孩子发间,竟开出细碎的银花。“疼吗”孩子的指尖抚过他流血的鳞片,银血顺着指缝往下淌,“当年在创世神殿,你替我挡锁链时,是不是也这么疼” 阿砚突然把他按在虚影的鳞片上,红绳缠了一圈又一圈:“再吵就把你塞回记忆泡里。”话虽狠,指尖却轻轻揉着孩子后腰的旧伤——那是当年为护他,被混沌残响划出的疤,至今还会在阴雨天发烫。 落在未开化星域的荒漠时,正赶上沙暴。孩子的虚影被吹得快要散开,阿砚解下红绳将两人捆在一起,趴在沙地里听动静。“你听。”孩子的指尖戳他流血的耳朵,“有铃铛响。” 沙暴深处果然飘来铜铃声,比他们带的那只更脆。阿砚拽着红绳往深处冲,沙粒打在脸上像刀割,孩子的虚影却突然笑出声:“你看!”沙暴中心的黑石上,竟嵌着成片的记忆泡,每个泡里都有个小狐狸,正给剑穗系红绳,针脚一次比一次齐整。 “是我们当年丢的泡群!”孩子伸手去摘,指尖刚碰到泡壁,黑石突然震动,沙地里钻出无数只沙虫,口器里淌着腐蚀性的粘液。阿砚把孩子往身后拽,诚澈剑劈出星龙虚影,鳞片上的血珠落在沙地上,竟燃起银火:“站我身后,别乱动。” 孩子突然往沙虫堆里钻,银血在掌心凝成短刃:“你忘了我的血能克它们。”他的虚影在虫群里穿梭,短刃划开的地方燃起银火,沙虫的粘液溅在他身上,竟烫出白烟。阿砚的剑穗突然绷直,红绳缠上孩子的腰往回拉:“说了别闯祸!” (三) 清理完沙虫时,两人都成了血人。孩子趴在阿砚肩头喘气,指尖捏着枚最大的记忆泡,泡里的他正给阿砚缝披风,针脚歪得能塞进只星虫,阿砚却笑得像偷了糖的孩子。“你看你那傻样。”孩子戳了戳泡壁,银血在上面晕开涟漪。 阿砚突然咬住他渗血的脖颈:“再笑就把你缝进披风里。”孩子笑着躲闪,红绳却越缠越紧,两人摔倒在黑石上,记忆泡滚得满地都是。有个小泡撞在铜铃上碎了,里面的画面突然涌出来:孩子蹲在机械迷宫的齿轮堆里,给阿砚的剑穗系红绳,针脚歪得像哭脸,阿砚却蹲在旁边看,耳尖红得像初心花。 “原来你早就偷偷看过。”孩子的指尖戳他发烫的耳尖,银血混着沙粒蹭在他脸上,“当时怎么不揭穿我”阿砚把他按在黑石上亲,红绳勒得两人手腕生疼:“傻样,揭穿了,谁给我系红绳。” 星瞳的星纹斗篷突然落在黑石上,她举着发光的星图喘气:“余烬说这些泡里有时间锚!”阿桃举着手镯紧随其后,屏幕上的星轨正围着黑石旋转:“快看!泡里的画面在变!” 果然,所有记忆泡里的小狐狸都抬起头,对着镜头笑,针脚突然变得齐整。孩子突然拽住阿砚的手腕,红绳深深勒进肉里:“是创世神留下的后手!这些泡能让我彻底凝实!”阿砚的剑穗突然鸣响,星龙虚影在他身后展开,鳞片上的血珠滴在泡群里,激起层层银浪。 (四) 当最后一枚记忆泡融入孩子的虚影时,沙暴突然停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银灰色的皮肤泛着光,后腰的旧伤还在发烫,却真实得让人心颤。“我……”他刚开口,就被阿砚按在黑石上亲,红绳缠得像道解不开的结。 “疼吗”阿砚的指尖抚过他凝实的脸颊,那里还沾着沙粒和血,“疼就对了,证明不是梦。”孩子突然咬住他的下巴,力道比任何时候都重:“当年在风之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成神” 阿砚笑出声,血珠从下巴滚落,滴在孩子锁骨上:“你偷喝我星露酒时,尾巴尖露出来半寸。”他突然拽住红绳往回拉,两人滚在铺满记忆泡的沙地上,“还有在忘忧泽,你给我缝披风,针脚里藏着星咒,以为我看不出来” 孩子的脸突然红透,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阿砚咬住指尖。远处的星瞳和阿桃正对着星图欢呼,手镯的光芒映在他们身上,像撒了把碎星。“你看。”孩子的指尖划过阿砚渗血的唇,“我们的红绳,比创世法则还牢。” 阿砚突然把他扛在肩上往回走,红绳在两人之间晃出弧度。“回去喝‘长相守四’。”他的声音里带着笑,“这次不准偷喝,要一口一口喂我。”孩子在他肩上挣扎,银血滴在沙地上,开出的银花一路延伸,像条通往初心树的路。 (五) 初心树的树洞被改成了酒窖,孩子正蹲在里面翻找新酿的酒。阿砚倚在门框上,看他被酒坛绊倒,红绳拽得他一个踉跄,扑在孩子身上。“笨死了。”他咬着孩子的耳垂,指尖却扶稳他手里的酒坛,“当年在忘忧泽偷喝我的酒,也是这么摔的。” 孩子突然转身抱住他的腰,银血在他衣襟上晕开:“阿砚,你说我们会永远这样吗”阿砚低头在他发间亲了亲,红绳缠上两人的脚踝:“等这坛‘长相守十’开封时,我们就把红绳埋进初心树的根里,让年轮替我们记着。” 星瞳的星纹斗篷扫过窗棂,带进来片初心花瓣,落在酒坛上。“余烬说时空锚点彻底稳了。”她举着星图笑,上面的星轨像条红绳,缠着两人的名字,“守界人要给我们授勋呢,说是‘时空守护者’。” 阿桃举着手镯冲进来说:“快看!记忆泡群在初心树周围开出花了!”孩子拽着阿砚往外跑,红绳在地上拖出银线,缠上初心树的树干时,所有记忆泡突然炸开,里面的画面在空中织成银河——有他们在机械迷宫抢剑穗的顽劣,有在忘忧泽分星薯的暖,有在混沌残响里互挡伤害的疼,每个画面都亮得像太阳。 “你看。”孩子的指尖划过空中的银河,银血在上面凝成字,“最好的永恒,不是不疼,是疼的时候,身边有你。”阿砚突然把他按在初心树下亲,红绳缠了一圈又一圈,勒得两人手腕生疼,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甜。 远处的星瞳和阿桃举着手镯录像,星子和手镯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像撒了层糖。初心树的年轮里,那道刻着四人名字的圈突然发亮,红绳钻进去,与年轮缠成结,再也分不清哪是绳,哪是岁月。 (六) 许多年后,新宇宙的孩子们会指着初心树说:“那树上住着两只小狐狸,他们的红绳缠在星轨上,把所有的疼都酿成了甜。” 而树洞里,孩子正往阿砚嘴里灌新酿的酒。酒液顺着下巴淌,被阿砚用指腹擦去,红绳在两人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痕。“慢点喝。”阿砚的指尖揉着他发烫的旧伤,“回头又该喊疼了。” 孩子笑着往他怀里钻,银血混着酒香漫开来:“疼才好呢,疼了才知道你在。”阿砚低头咬住他渗血的唇,剑穗的铜铃撞出清脆的响,像在应和初遇时的银铃。 洞外的记忆泡风铃在风里摇晃,每个泡里都有个小狐狸,正给剑穗系红绳,针脚一次比一次齐整。红绳缠在初心树的年轮里,缠在星轨上,缠在两人渗血的伤口上,把所有的岁月都缠成了“我们”。 孩子突然对着星空喊:“我们还要一起疼很久啊!” 风送来应答,像无数个“好啊”在回响。红绳勒得更紧了,银铃的响、星子的颤、手镯的鸣,都混在这风里,成了新宇宙永远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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