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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新羁绊之心的光漫过第三十个星域时,阿砚正用星丝将孩子悬在红绳网的最高处。孩子手里攥着把银剪,正小心翼翼地修剪被星尘缠乱的红绳,银血顺着剪刃滴在网眼上,晕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银花。 “当心点。”阿砚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星丝突然绷紧,孩子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惊得他赶紧攥紧剪子,银血溅在鼻尖上。“上次在黑洞边缘,是谁说‘红绳比星鳗的刺还韧’,结果被星尘割得红绳松了半寸” 孩子低头瞪他,鼻尖的银血蹭在下巴上,像只打翻了墨瓶的小狐狸:“那是星尘里混着混沌残响的碎片!”他晃了晃手里的剪子,红绳在网眼上荡出弧度,“你看这根,我刚修完的,比你在机械迷宫给我系的牢十倍。” 阿砚的心思又松了松,让他离自己更近些。他仰头望着孩子被星光照亮的侧脸,后腰的旧伤突然泛起熟悉的暖意——那是孩子的银血在呼应,像在说“我就在这儿”。记忆突然翻涌:十八岁的孩子蹲在齿轮堆里,把红绳往他手腕上缠,勒得太紧,留下三道发青的痕;后来在风之屿的花田里,他咬着孩子的耳垂说“缠松点才舒服”,却在红绳滑落时,第一时间攥紧了他的手腕。 “在想什么”孩子突然低下头,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银血滴在他的星纹斗篷上,“是不是在想怎么罚我” 阿砚伸手拽了拽星丝,让孩子的脚落在自己肩头。“罚你给我系红绳。”他的指尖划过孩子剪红绳时被磨红的指腹,星丝顺着指缝缠上去,“要缠三圈,像初遇时那样。” 孩子突然笑了,蹲在他肩头开始系绳。红绳在阿砚手腕上绕第一圈时,他故意勒得紧了些,看阿砚皱眉的样子;绕第二圈时,银血顺着绳结渗进去,在皮肤烙下浅痕;绕第三圈时,他的指尖突然顿住——红绳上沾着片初心花瓣,是从星巢带出来的。 “你看。”孩子把花瓣往他手心里塞,“它跟着我们跑了三十个星域,比你的星丝还黏人。”阿砚握紧花瓣,突然咬住孩子的手腕,在红绳缠过的地方留下牙印:“这样,它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二) 星瞳举着星图撞进红绳网时,正撞见阿砚用银血给孩子染指甲。孩子的指尖被染得亮晶晶的,却故意往阿砚衣襟上蹭,银血在深色的布料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狐狸爪印。 “余烬说废弃星域的记忆泡在集体褪色!”星瞳把星图往网眼上拍,图上的废弃星域像块被墨染过的布,“守界人说那里的红绳网被暗物质腐蚀了,再不去修,你们在废弃星域的记忆就要散了!” 孩子突然从阿砚肩头跳下来,银剪在手里转了个圈:“是不是我把你推进星尘池那次”他的指尖有些发颤,“你为了捞我,在暗物质里泡了三个时辰,出来时浑身的血都快变成黑色了……” 阿砚拽住他的手腕,红绳在两人交叠处勒出深痕:“别胡思乱想。”他的声音有点硬,却下意识摸了摸孩子的后颈——那里有块浅疤,是当年被星尘池的碎石划的,至今还会在阴雨天发烫,“只是网松了,补一下就好。” “我要去。”孩子反手攥紧他的手,银血在红绳上凝成尖刺,“那次你把我护在怀里,自己背对着暗物质,这次换我挡在你前面。”他晃了晃染着银血的指尖,“你看,我的血能克暗物质,比你的星龙鳞片还管用。” 阿砚盯着他指尖的银血,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耳垂:“挡我前面”星丝顺着孩子的胳膊往上爬,在他的旧伤处打了个漂亮的结,“上次是谁在星尘池里吓得哭鼻子,死死抱着我的脖子不放,连银剪都扔了” 孩子的脸“腾”地红了,伸手去推他,却被阿砚按在红绳网上亲。网眼的记忆泡被震得簌簌作响,废弃星域的暗物质阴影映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像团伺机而动的墨。 (三) 废弃星域的暗物质像化不开的浓墨,红绳网在里面泡得发乌。孩子被阿砚用星丝拴在腰上,每走一步,银血就在地上烙出个亮闪闪的印子,暂时驱散周围的暗物质。 “你看这网。”孩子蹲下身,指尖抚过被腐蚀的网眼,红绳上的印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它在哭呢,像当年我在星尘池里喊你的名字。” 阿砚正用星丝修补网眼,闻言动作顿了顿。暗物质突然翻涌,他下意识把孩子往身后拽,自己的后背却被暗物质舔了一下,星纹斗篷瞬间被蚀出个洞,皮肤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别碰它。”他的星丝穿过网眼,与孩子的银血缠成细网,“暗物质会啃食你的血,比星鳗的牙还狠。” 孩子突然绕到他身前,银血在掌心凝成盾牌,挡住涌来的暗物质:“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躲”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银血顺着指缝往下淌,在阿砚的伤口上开出银花,“你的后背都快被蚀穿了,是不是想疼死自己” 阿砚抓住他的手腕往回带,红绳在两人之间绷成直线:“我不挡,难道让你被暗物质啃”他的指尖戳了戳孩子染着银血的指甲,“上次在星尘池,你被碎石划了道小口子,都哭了半个时辰,这次要是被暗物质沾到,还不得把红绳网哭塌了” 孩子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银血盾牌上,溅起的光滴在阿砚的伤口上。暗物质被光滴烫得后退三尺,露出后面悬着的记忆泡——泡里的阿砚正把孩子从星尘池里捞出来,自己的后背浸在暗物质里,却笑着说“没事,不疼”。 “你看。”孩子指着泡里的画面,银血在泡壁上画了个大大的心,“它记得你说的谎,记得你有多疼。”阿砚的星丝突然加快速度,记忆泡被稳稳地拉回修复好的网眼,泡里的暗物质阴影渐渐散去,露出红绳原本的亮色。 “我们的疼,”阿砚低头在孩子额间亲了亲,银血混着暗物质的墨色,在皮肤上烙下颗小小的星,“从来都不会白受。” (四) 回到红绳网中心时,孩子的阴血已经淡了大半。阿砚把他按在星巢的软榻上,用星丝一点点擦去他身上的暗物质痕迹,银血在布料间晕开,像揉碎的星子。 “你看你,”阿砚的指尖划过他手腕上的红绳印,那里被暗物质蚀得发乌,“说了让你在我身后别动,偏要往暗物质里冲。” 孩子往软榻里缩了缩,拽过条星纹披风盖在身上:“谁让你把星丝都用来护记忆泡了,自己的后背都不管。”他突然坐起来,掀开披风——后腰的旧伤处红得发亮,是刚才在暗物质里撞的,“你看,我也有新伤了,这样我们就又能疼在一处了。” 阿砚的脸色沉了沉,伸手按住他的旧伤,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以后不许这样。”星丝顺着他的指尖缠上旧伤,银辉一点点渗进去,“你的疼,该是甜的,不是被暗物质啃出来的。” 孩子却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拽,银血在两人的衣襟上蹭出片暖红:“可跟你疼在一处,就算是暗物质啃的,也甜啊。”他的鼻尖蹭过阿砚下巴上的胡茬,那里还沾着废弃星域的暗物质粉末,“你看,你的胡茬把我戳疼了,”他指着自己的下巴,那里有个小小的红印,“这样的疼,你舍得骂我吗” 阿砚盯着那个红印,突然低头咬住,力道轻得像羽毛。孩子痒得缩了缩脖子,银血却蹭得更欢,在阿砚的衣襟上画出串歪歪扭扭的狐狸。“不舍得。”阿砚的声音混着笑意,星丝在两人腰间缠了又缠,直到再也解不开,“但下次再敢往暗物质里冲,我就把你拴在共生枝上,让你看着我修红绳网,馋死你。” 孩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颗用银血和阿砚的血凝成的暗物质结晶,里面裹着根红绳,正是废弃星域记忆泡里的那根。“你看,”他把结晶往阿砚面前送,“我偷偷摘了点泡里的红绳,混着我们的血凝成的。守界人说,这样就算记忆泡再褪色,我们的疼也跑不了了。” 阿砚接过结晶,入手冰凉,红绳在里面轻轻晃,像条在墨色里挣扎的光。他突然把结晶往孩子手背上按,银血与结晶相融,在他的旧伤处烙下朵银花——和自己后背上被暗物质蚀出的疤痕,一模一样。 “这样,”阿砚的指尖划过那朵银花,“就算你跑遍全宇宙的废弃星域,我也能顺着疼的痕迹,把你抓回来。” (五) 红绳网的光漫过第五十个星域时,孩子正在给新长出的共生枝系红绳。阿砚靠在新羁绊之心的光晕里,看着他踮着脚,把红绳往最高的藤蔓上缠,银血在藤蔓上画出串小小的狐狸。 “够不着就别逞强。”阿砚的星丝突然伸过去,轻轻托住孩子的腰,把他往上送了送。孩子顺势把红绳系成个歪歪扭扭的结,低头冲他笑:“你看,比上次在废弃星域系的好看吧” 阿砚没说话,只是星丝收得更紧了些,让孩子离自己更近。光晕外,星瞳和阿桃正在给新发现的记忆泡系铃铛,铃铛声混着红绳网的震颤,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 孩子突然从藤蔓上跳下来,扑进阿砚怀里,银血在他的星纹斗篷上蹭出片暖红:“阿砚,你说我们的红绳,会不会缠满整个宇宙啊” 阿砚低头,在他额间的银血印上亲了亲:“会。”星丝在两人的红绳结上又绕了圈,“等缠满了,我们就坐在红绳网的正中心,看所有的记忆泡在周围晃,像看星星。” 孩子往他怀里钻得更深,银血蹭在他的旧伤上,像朵终于开全的花:“到时候,我还要给每个记忆泡系上铃铛,让它们响起来的时候,都像你咬我下巴的声音。” 阿砚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孩子的旧伤微微发烫。红绳网的光从他们交叠的影子上漫过去,把所有的疼与暖,都织成了新的星辰。 (六) 星巢的藤蔓爬满红绳网时,孩子正趴在阿砚肩头数记忆泡。每个泡里都有红绳在晃,有的缠着暗物质的墨,有的沾着星尘池的灰,有的裹着机械迷宫的油。阿砚的星丝松松地缠在他的脚踝上,像根永远不会断的风筝线。 “你看这颗。”孩子指着颗沾着银血的泡,里面的他正把银剪往阿砚手里塞,自己却往暗物质里冲,银血在身后拖出长长的线,“那次你骂我笨,眼里却全是怕,比被暗物质蚀到还怕。” 阿砚的指尖划过泡壁,里面的红绳突然亮了,与他们手腕上的红绳产生共鸣。“是怕。”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颗石子投进星湖,“怕你疼,怕你疼得喊不出声,怕……再也听不到你喊我名字。” 孩子突然翻身坐在他腿上,银血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大大的狐狸:“那我们还要不要新的疼”他的指尖戳了戳阿砚的旧伤,“比如去星域尽头的白洞旁,系个最亮的红绳结” 阿砚抓住他的手腕,星丝在他的旧伤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比所有记忆泡里的结都好看。“要。”他的吻落在孩子的旧伤上,银血混着光晕,在皮肤上开出小小的花,“但下次的疼,换我来数你的心跳,换我来守着你醒。” 红绳网的光突然亮得像太阳,所有的记忆泡都在共鸣,泡里的红绳与他们手腕上的红绳连成片,像条贯穿宇宙的河。孩子突然对着光喊:“我们还要疼很久很久啊!” 风送来应答,像所有的记忆泡在摇铃铛,像所有的红绳在震颤,像所有的疼与暖,都在说:“好啊。” 藤蔓上的红绳结轻轻晃,把这句话,缠进了新的年轮里。 (七) 白洞的光比所有星辰加起来还亮,孩子的银血在红绳网上凝成光珠,每颗都映着他和阿砚的影子。阿砚的星丝缠在他腰上,每道缠痕都泛着光——那是白洞的辐射与两人的血相融的痕迹,比任何宝石都耀眼。 “你看这光。”孩子举着颗光珠,里面的红绳正随着白洞的脉动轻轻跳,“像不像当年在机械迷宫,你剑穗上的银铃反光” 阿砚的星丝突然往回收,孩子的身子撞进他怀里,光珠在网眼上滚出老远。“小心点。”他的指尖捏了捏孩子发烫的耳垂,白洞的辐射让两人的皮肤都泛着浅红,“白洞的光会灼伤记忆泡,别让它碰你手里的银剪。” 孩子突然往他手背上咬了口,银血混着白洞的光,在皮肤上烙下道亮痕:“那你刚才为什么用手挡在我面前”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戳向阿砚被灼伤的手背,“你的皮都快被烫掉了,是不是想疼死自己” 阿砚抓住他的手腕往红绳网外带,星丝在两人之间绷成直线:“我不挡,难道让你被白洞的光烧”他的指尖划过孩子染着光珠的指甲,“上次在星尘池,你被碎石划了道小口子,都哭了半个时辰,这次要是被白光沾到,还不得把红绳网哭塌了” 孩子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阿砚的手背上,被灼伤的皮肤竟泛起暖意。白洞的光被泪水挡了回去,露出后面悬着的记忆泡——泡里的阿砚正把孩子护在身后,自己对着白洞的光,后背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红,却笑着说“没事,不疼”。 “你看。”孩子指着泡里的画面,银血在泡壁上画了个大大的心,“它记得你说的谎,记得你有多疼。”阿砚的星丝突然加快速度,记忆泡被稳稳地拉回修复好的网眼,泡里的白光渐渐散去,露出红绳原本的亮色。 “我们的疼,”阿砚低头在孩子额间亲了亲,银血混着白光,在皮肤上烙下颗小小的光星,“从来都不会白受。” (八) 当红绳网终于缠满整个宇宙时,孩子正坐在新羁绊之心的光晕里,给最后一颗记忆泡系铃铛。阿砚站在他身后,星丝松松地缠在他的手腕上,像根装饰用的红绳。 “你看这宇宙。”孩子举着铃铛晃了晃,声音混着全宇宙的红绳震颤,“像不像我们在机械迷宫编的红绳网只是更大,更亮,疼也更多。” 阿砚低头,在他染着银血的指尖上亲了亲:“像。”星丝在两人的红绳结上又绕了圈,“但比那时候暖,因为每个网眼都住着我们的疼,住着我们的……” “住着我们。”孩子接过他的话,转身扑进他怀里,银血在他的星纹斗篷上蹭出片暖红,“阿砚,你说我们会不会变成红绳网本身等所有的记忆泡都老了,所有的共生枝都枯了,我们还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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