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打工人，打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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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负责人北疆实际控制者铮，最近感觉自己活脱脱就是个996（甚至007）的社畜，还是那种没有五险一金，老板就是自己，想摸鱼都没得摸的那种。 每天一睁眼，就是各种“奏章”（兽皮卷和木牍）等着他批阅： “总负责人，灰雀部落和矮石部落又为了一只越界的羊打起来了！” “总负责人，新打造的这批箭头，铁匠说矿石含硫太高，容易脆！” “总负责人，学堂的娃娃们问，为什么他们不能像黑山营的叔叔一样骑马射箭” “总负责人，互市有人举报‘风啸部’的人以次充好，用老马冒充壮年马！” 李铮感觉自己像个全天候旋转的陀螺，被各种琐事抽得停不下来。他无比怀念当初只需要考虑“砍人”和“不被砍”的简单生活。 “这特么比跟兀术老贼拼命还累！”他瘫在椅子上，对着前来汇报工作的陈老兵和乌木哀嚎，“我现在看到兽皮卷就想吐！” 陈老兵同情地看着他：“总负责人，能者多劳啊。如今北疆初定，百废待兴，诸多事务，确实离不开您的决断。” 乌木则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卷更古老的兽皮：“总负责人，或许您可以试试古老的‘分神冥想术’，据说能提升处理政务的效率……” 李铮翻了个白眼：“拉倒吧！我现在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草场纠纷’和‘劣质铁矿’在打架！”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支棱起来。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改革！必须放权！必须……找更多的工具人！ 他再次召开了“北疆联合自治委员会扩大会议”，这次与会人员多了不少新面孔，是一些在整合过程中表现出一定管理能力或者特殊技能的中下层干部。 “同志们！”李铮习惯性开口，看到下面一群茫然的草原汉子，赶紧改口，“兄弟们！咱们委员会成立也有一段时间了，各项工作……嗯，进展‘顺利’。”他昧着良心说道。 “但是！”他话锋一转，“光靠我们几个核心成员，累死也忙不过来！所以，我决定，进一步细化分工，设立更多专项小组！” 他开始点将： “你，对，就是你，以前在王庭负责管理牛羊登记的。”李铮指着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原黑狼部小头目，“以后你负责‘畜牧统计与改良小组’，定期统计各部落牲畜数量，研究怎么让牛羊长得更肥，下崽更多！搞好了，给你记功！” 那小头目受宠若惊，激动得脸都红了，连连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你，”李铮又指向一个在互市管理中表现公允的前小部落长老，“你负责‘市场监督与纠纷调解小组’，专门处理互市里的破事！谁敢坑蒙拐骗，按规矩处罚，不服的找张狂！” 张狂在一旁配合地冷哼一声，吓得几个有前科的商人一缩脖子。 “还有你，王狗儿！”李铮看向自己的“御用”大夫，“别光顾着种药草，成立个‘医疗卫生小组’，带几个学徒，研究常见病的防治，定期去各部落巡诊！咱们要降低死亡率，提高人均寿命！这也是生产力！” 王狗儿一脸神圣地接下了这个光荣的任务。 李铮如同一个分派任务的包工头，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又设立了“基础设施建设小组”（负责修路、挖渠）、“工匠技术改良小组”（负责改进工具和武器）、“文化宣传小组”（负责宣讲委员会政策，编排一些简单易懂的戏剧歌曲）等等。 他把权力下放，责任明确，要求各小组定期汇报，重大事项才需要他最终拍板。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李铮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瞬间轻了一大半！ “妙啊！总负责人！”陈老兵眼睛发亮，“如此一来，各司其职，效率定然大增！” 乌木也抚掌赞叹：“总负责人此举，暗合天道运转，各安其位，方能生生不息啊！” 李铮心里得意：那是，也不看看哥们儿前世是被怎么“优化”过来的！这点管理小技巧，还不是手到擒来 压力分摊下去后，效果立竿见影。虽然依旧忙碌，但至少不用事必躬亲了。李铮终于有时间思考一些更宏观的问题，比如……如何应对南边那个一直看他不爽的朝廷。 这天，他正对着粗糙的北疆地图，琢磨着是不是该派个“商务代表团”去南方边境转转，试探一下朝廷的底线，顺便看看能不能开辟点新商路，石虎拿着一封密报走了进来。 “总负责人，南边来的消息。”石虎脸色有些凝重，“朝廷……似乎有动静了。” 李铮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动静要出兵” “那倒没有。”石虎摇头，“但边境的巡逻骑兵数量增加了不少，而且……我们的商队回报，他们在南边的一些老关系，最近都变得有些……含糊其辞，似乎受到了压力。” 李铮眯起了眼睛。果然，朝廷不会坐视他安稳发育。这是在进行经济封锁和军事威慑的前奏啊。 “看来，光靠防守和内部建设还不够。”李铮敲着地图，“得让他们知道，咱们北疆，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他看向石虎：“咱们新整编的骑兵，训练得怎么样了” “已初见成效。”石虎肯定道，“虽然比不上黑山营老卒，但战力已远超从前各部落的乌合之众。” “好！”李铮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那就拉出去，溜溜弯！” 几天后，一支由黑山营老卒带队，混编了黑狼、风啸精锐的千人骑兵队，出现在了边境线附近，进行了一次“例行巡逻”。他们军容严整，装备精良，故意在朝廷边军的眼皮子底下，耀武扬威地驰骋了一番。 消息传回边镇，守将气得摔了杯子，却不敢轻易越境攻击。毕竟，李铮“沟通天地”诛杀兀术的传说，在边境也流传甚广，没人想当第二个倒霉蛋。 这次“武装游行”效果显着。边境的紧张气氛反而诡异地缓和了一些。朝廷那边似乎意识到，李铮这块骨头比想象中更难啃，态度变得更加谨慎。 “看到了吧”李铮对委员会的核心成员们总结道，“有时候，秀秀肌肉，比说一万句好话都管用。接下来，咱们可以试着，跟南边‘好好谈谈’了。” 他琢磨着，是时候派个“北疆友好访问团”南下了。不谈归附，只谈生意，谈谈边境和平，顺便……看看能不能挖点墙角，吸引点南方的人才和技术过来。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方为人上人！ 为了北疆集团的蓬勃发展，李总负责人决定，把“业务”拓展到南边去！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南方朝廷那些大佬们，看到他派去的“商务代表”时，那精彩纷呈的表情…… 嗯，这班，上得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