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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全是阿谀奉承和糖衣炮弹,虽然没营养,但是真好听真烧心,上头了可能还会费腰子。 这个时候的秦阙不管说什么都是对的,你有经历过别人对你言听计从的感觉吗 没有吧,所以秦阙没一会儿就飘飘然了。 秦阙暗暗告诫自己,你以为上流社会就很好吗告诉你,上流社会的好,你想象不到! ‘大爷爷,你看,那个不是大哥哥吗,他也在这!’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秦阙转头便看见当初在火车上遇见的盛宣怀爷孙二人正往自己走来。 ‘老朽见过秦督军,当初在火车上误会督军为人还望海涵。同时也多谢秦督军的救命之恩,事情依儿都跟老朽说了,是老朽眼拙多有得罪。’说着盛宣怀很认真的给秦阙微微躬身致歉。 ‘呵呵,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老先生不必介怀!’ ‘秦阙大哥哥,你真好,我叫盛雪依,多谢大哥哥的好心。’ 秦阙看了看盛雪依笑道:‘没什么,尊老爱幼嘛。’ ‘是么,看样子哥哥也跟我差不多大,爱幼可说不上来,至于尊老…当初大哥哥可是直接叫我大爷爷老头呢。’ 秦阙一脸尴尬。牙尖嘴利的姑娘都该送去坐一次跳楼机,嗓子最好喊废了就乖多了。 ‘胡闹,依儿,还给不秦督军道歉,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 说完盛宣怀又转头看向秦阙道:‘秦督军见谅,我这孙女都让惯坏了。’ 盛雪依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秦阙摆摆手:‘没事,小孩子嘛。’ ‘秦哥哥,看起来你也不大吧,多少岁呢’ 哈,这声秦哥哥听着妙极了,秦阙笑道:‘我啊,反正比你大就是了。’ 就在秦阙和盛宣怀说笑的时候一旁的人见状也在窃窃私语:‘没想到秦督军还和盛老爷子相识,看来是真不简单啊。’ ‘就是,他们还挺熟悉的样子,有盛家的支持秦督军的崛起怕是真的势不可挡了……’ 一阵阵耳语传开,秦阙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再度逗了几句盛雪依后秦阙便和盛老爷子告辞继续扎堆去了,尽量面面俱到吧。 看起来哪怕是红酒也挨不住多喝,秦阙摇摇晃晃的举着酒杯挨个交流下来也着实有点头昏脑涨。 ‘秦督军,您要不要上台讲两句!’有人来秦阙面前诚挚邀请道。 秦阙摇头:‘不了不了,我有点头晕,好像喝多了。你们自便,我听听就好!’ 秦阙拦下侍者又换了一杯酒,似乎已经沉迷在这灯红酒绿当中。不少人看见这场景都是会心一笑。 来人爽朗道:‘哈哈,秦督军可真会开玩笑,您可是海量啊,既然如此那鄙人就不打扰您了,祝您玩的开心。’ 过后几个妩媚至极的交际花又凑了上来, ‘来,秦督军,奴家敬您一杯。’那声音真是酥到骨子里。 ’对呀,秦督军,臣妾也敬您一杯。’ ‘官人,来我们喝交杯酒嘛,好不好嘛。’ 秦阙晃了晃心神,享受着两只胳膊触碰到的柔软。 转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都是绝色尤物啊。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起考验 秦阙挨个碰杯都很给面子的喝了。 又是几杯酒下肚,秦阙坐在一张沙发上休息,想到当初第一次参加接风宴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对自己不以为然。 这才时隔多久。程德全,袁世勋,宋嘉树,还有陈其美,这些人都不在了。还有一个安格联也不用放在心上。 还真是子曾经曰过:昨天你对我爱理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可是没安静两分钟又有人找上了秦阙, ‘秦先生您好,鄙人胡敦复,这次宴会就是由在下倡导发起的,您的到来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啊。’ 秦阙满脸醉意的看了看他:‘哪里哪里,您太抬举我了。’ 两人碰杯后胡敦复继续道:‘不瞒您说秦先生,这次举办宴会的目的除了研讨沪海发展机遇以外就是鄙人的一些私心想要邀请各界的名人雅士参加大同大学开学典礼,还望秦先生赏光。’ ‘哦,大同大学’ 秦阙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个大同大学,就是眼前这位胡敦复在沪海创办的,华国第一所私立大学啊! 嗯,得支持! ‘是的,秦先生莫非也听说过’ ‘当然听说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胡先生此举可谓利在千秋,功在万代啊,真是为国为民之楷模。’ 胡敦复连忙起身微微躬身:‘说笑了秦先生,鄙人可不值当您如此评价,不过天下为公,是为大同嘛。大家都是为了华国未来。’ ‘说的对,你放心,到时我一定参加。’ ‘多谢秦先生赏光,那鄙人就静候佳音了。’ ……宴会结束,秦阙拒绝了所有的艳色邀请,摇摇晃晃的上车后警卫便开车离开了。而一上车秦阙就恢复了清醒。 ‘这些人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那些个血色玫瑰培养应该很不容易吧。’ 秦阙喃喃道,一般人经过这一场宴会后基本就成了所谓的自己人,那时候还有什么独善其身可言。 回到督军府后秦阙在床上打滚:‘天啊,再来几次我可能扛不住了,真不是我没有底线,是他们给的太多。’ 这时候手腕上浮现一句话:‘你的演技好差劲!’ 秦阙分神来到空间,姮正在一棵黄金树下荡秋千。 还真别说金灿灿的秋千看起来如此赏心悦目,就是有点费钱。 ‘我在外面的情况你都看到了’ ‘当然,你好羞羞呀,逢场作戏也是来者不拒,小心人家算计你哦。’ ‘放心吧,占了便宜就跑,这是我的渣男准则。’ ‘可不要当渣男啦,这样你会损坏气运的。’姮在秋千上摇晃着,她很认真的看着秦阙道。 ‘是么,那挺严重的。’ ‘是吧,你要守好底线呀,天地间有杆尺,尺的分身为秤,秤在每个人心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其实都知道。所谓的身不由己那只是自己心中那杆秤偏了,尺可不会偏。’ ‘谨遵姮老师的教诲。’秦阙帮忙推着秋千装模作样道。 ‘嘻嘻,阙,我好喜欢你从来都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你真好。’ ‘是吗,那我以后要是不听你的话会怎样’ ‘我会多说几遍啦,你要听进去才行,不然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 秦阙笑笑没再说话,就这么推着姮,看她悠悠晃荡自己也感觉很安宁。 姮在看一本卷轴,好像是罪己诏,可是那上面的字迹又跟之前不一样了。 秦阙动了动嘴没问出口,估计又是因为级别不够而看不出所以然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