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都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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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贾家。 太阳老高了，老佛爷贾张氏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把炉子烧得旺旺的，也不管旁边的秦淮如，把盒子里的一沓欠条全扔进了火里。 嗡——！ 纸张一下就烧着了，不一会儿，火就烧得旺旺的。 确定都烧成灰后，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冲秦淮如喊道： “秦淮如！你在家看孩子！” 说完，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一想到李元华马上就要倒霉，心里就美滋滋的。 心情好，贾张氏笑嘻嘻地跟院子里的大妈们打招呼。 “早！一大妈！” “早！二大妈！” …… 大妈们正聊着天呢，看到贾张氏今天这么高兴，全都愣住了。 直到贾张氏笑着走远，她们才开始嘀咕起来。 “这贾张氏咋回事今天居然对我们笑了” “贾张氏不对劲！还主动跟我们说话” “就是不对劲！家里缝纫机丢了，她不应该愁眉苦脸的吗怎么还笑嘻嘻的太奇怪了！” 大妈们一脸懵的时候，贾张氏已经走到派出所门口了。 没错，她就是特意来报警的。 李元华闯到她家里，硬生生把缝纫机拿走卖了，这明显违反了法律。 她昨晚整整想了一夜，最后下定决心报警。 她也动过找街道办的念头，但街道办那些人，肯定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跟那些不管事的人一样。 更别提李元华还有个在供销社当干娘的给他撑腰，万一街道办看在干娘的面子上，李元华顶多是赔点钱。 她贾张氏缺钱吗缺，但她想要的是让李元华付出更大的代价。 只有报警，才能把他彻底扳倒，就算他有干娘也不怕。 她贾张氏一定要把之前失去的东西全都要回来，一点都不能少！ 她要把这件事告诉整个四合院的人，告诉南锣鼓巷所有的人，她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 “大妈！您在这儿摆这个姿势干啥呢家里出啥事了”派出所门口的警察瞅着贾张氏问。 这大妈可真奇怪，站在门口握着拳头，好像在摆什么姿势。 “警察同志！我是来报案的！我是来报案的！”贾张氏跳着脚往里走。 “报案说说吧，报的什么案” 警察让贾张氏坐下，很平静地问她。 “是这样的……” 贾张氏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原本不太在意的警察钱大伟听完之后，顿时愣住了，整个人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大妈！您说的都是真的吗要知道在这儿撒谎可是要受罚的！” 贾张氏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反正她说的都是实话，她才不害怕。 “行，那您说说您的名字，李元华是谁，在哪工作，您们住在哪儿” 钱大伟又问了一遍，这次态度认真了许多。 “我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李元华在轧钢厂上班，我叫张翠花！” 正在记录的钱大伟手一顿，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南锣鼓巷95号李元华这不就是整个南锣鼓巷都在传的那个四合院吗被人戏称为“禽兽四合院”。 等等！张翠花！ 钱大伟仔细打量了一下贾张氏，听说贾张氏胖得像个老母猪。 这身材确实挺像，他心里有了主意，笑着说： “大妈！您是老贾家的吧也就是贾张氏对吧” “对！你咋知道的难道257老娘的名声已经传到这儿了”贾张氏一脸得意。 钱大伟捂着脑袋，原本以为遇到了大案子，现在知道是贾张氏来报案，就觉得这些供词不能全信，只能信一半。 贾家在南锣鼓巷的名声一向不好，而李元华呢 不说别的，他能捐出1.2万块钱，这一点钱大伟就佩服得五体投地。 “您不会是李元华的亲戚吧您们是不是想包庇他” 见钱大伟一脸惊讶地看着她，贾张氏还以为他是李元华的亲戚，立刻大声喊起来。 “咋回事！大伟！”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所长！这是来报案的贾张氏，说家里的缝纫机被歹徒闯进来，当着她的面卖掉了，所以才来报案！”钱大伟小声说。 “闯进家里当着人面卖掉缝纫机，这胆子也太大了！太可恶了！没想到解放后还有这种贼！” 中年所长赵天龙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吼道：“还愣着干啥快叫人一起去抓那个贼！” 贾张氏眼前一亮，一听是所长来了，马上笑着夸赞： “领导不愧是领导，咱们就该把这贼抓起来，最好枪毙了！” “您放心！要是真有这事，那贼肯定跑不掉！”赵天龙一脸严肃。 “那我们家的缝纫机呢” “我们一定帮您找回来，您放心就是！”赵天龙再次开口。 “那就麻烦领导了，您才是真正办实事的人，不像眼前这个小子，说了事就吓成这样，心理素质不行！” 钱大伟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叫贾张氏来，我至于这么狼狈吗 “大伟，听到群众的声音了吗以后要稳重一点！”赵天龙语重心长地说。 钱大伟还想说什么，却听赵天龙在大厅里大声说：“来几个人，跟我出去一趟！” 很快，赵天龙身后就站了六个精神抖擞的警察。 “大妈！刚才您说的李元华，我跟所长去一趟，您就在这等着吧！这天冷路远的，别冻着了！”钱大伟眼睛一转。 刚站起身的贾张氏立马又坐了回去，她实在懒得动，天气冷得让人直打哆嗦，没多想就答应了对方。 “行！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抓人！” 赵天龙一行人刚跨出门槛，就朝钱大伟问道：“大伟，人在哪儿咱们去抓人！” 钱大伟苦笑了一下：“所长，您知道是谁报的案吗” 赵天龙皱了皱眉，不悦地说：“报案的人有啥特别的特别又怎样，人家来报案，咱就得去抓人。” 钱大伟连忙苦笑着解释：“报案的叫张翠花，您可能不认识，但另一个名字您肯定知道，就是贾张氏！” 赵天龙一愣：“贾张氏就是那个南锣鼓巷里人人喊打的贾张氏那李元华……” “没错，就是您想的那样，所以我一听说她是贾张氏，她的话我就只信一半。” “她说李元华强行破门，把她们家的缝纫机给卖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钱大伟继续说道。 “那你说咋办”赵天龙脸色难看，心里直嘀咕：天天打雁，今天竟被雁啄了眼。 “咱先带人去95号四合院问问，昨晚到底咋回事！” “这个李元华，所长您应该听说过，他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不仅去救助站义诊，还捐了一万二呢！” “咱不能光听贾张氏的一面之词就去抓人，要真是她说的那样还好，要不是……所长您……” 赵天龙脸色一沉，钱大伟说得在理，李元华现在名声在外，要是抓错了，自己虽然没啥大事，但肯定得挨批。 “走！去四合院弄个明白！妈的！那老太婆要是报假警，别怪我不客气！”赵天龙怒吼着，挥手带着人朝四合院走去。 傻柱气得直跳脚！警察竟然跑到四合院来调查了！ 四合院里，一群大妈正围坐在一起，议论着贾张氏今天反常的举动。 突然，赵天龙带着一队警察走了进来。 “你们这儿谁是负责人”赵天龙一脸严肃。 这年头，老百姓普遍怕官，赵天龙带着几个警察一进门，大妈们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一位大妈走上前，平静地说：“我们院子已经取消了管事的老人，现在归街道直接管！” 赵天龙点点头，又问：“昨晚你们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知道吗” 一位大妈点点头，见赵天龙不是来抓人的，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知道！警察同志，你们想知道昨晚的事吗” “对，贾张氏今天来我们警局报案，说李元华昨晚强行拆了她们家的门，还当着她们的面把缝纫机给卖了！” “贾张氏说的是真的吗”赵天龙又问。 “这……这……”大妈一时不知道该说啥好，这事表面上看是真的，但贾张氏咋就没提事情的前因后果呢 “大妈，您是易中海的妻子吧”这时，钱大伟走了出来问。 大妈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疑惑：“我是老易的媳妇儿，警察同志找我有啥事” “没啥大事。”钱大伟笑了笑说，“贾东旭是你们家的干儿子，你们和贾家是干亲，这事你听听就算了。” 大妈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行，那我就不说了。” 她转身指了指身后的一群大妈，笑着说：“你们别担心，警察就是来问问昨晚的事，如实说就好。” 周围的大妈们这才放了心。 大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记得傻柱今天没去上班，要不要把他叫来昨晚的事他也有份。” “没上班就叫他来！”赵天龙脸色一沉，“我倒要瞧瞧你们院的贾张氏到底瞒了多少事！” 不一会儿，傻柱来了，接着钱大伟带着警员开始做笔录，赵天龙则直接负责问傻柱。 他神色平静，看着眼前脸肿得像被马蜂蜇了的傻柱，嘴角微微抽动着。 “你叫傻柱，真名叫何雨柱，说说昨晚你们院子里到底咋了贾张氏一大早跑到我们那儿报案了！” “啥贾家还敢报案我都没报案，他们咋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