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顾客帮腔怼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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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折被发现后，我把钱转移到玩具熊里，每天都提心吊胆。但奇怪的是，婆婆没再提钱的事，也没再来摊位捣乱。我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她在憋着什么主意，只能更加小心地守着我的摊位，抓紧时间攒钱。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暖洋洋的，生意比平时更忙。我刚炸好一炉油条，就看到几个熟客围了过来。其中有常来买早餐的李阿姨，她退休后每天都来买豆浆，说我家豆浆磨得细，喝着顺口。 “小李，今天的油条闻着更香了！”李阿姨笑着说，“给我来两根油条，一杯热豆浆，再要两个肉包。” “好嘞，阿姨您稍等，马上就好！”我手脚麻利地打包，心里暖暖的。熟客的支持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之一。 正忙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我心里一紧，回头就看到婆婆站在摊位旁，手里还挎着个菜篮子，看样子是刚从菜市场回来。她的眼神扫过我的摊位，又落在排队的顾客身上，满脸不屑。 “哟，生意挺好啊”婆婆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赚了多少钱呢，摆个破摊子也值得这么得意。” 排队的顾客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们。我脸上有点发烫，低声说：“妈，您买完菜就回家吧，我这儿忙着呢。” “回家我不回家，我倒要看看你这摊子到底能赚多少钱！”婆婆把菜篮子往旁边一放，故意挡在摊位前，“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我家儿媳，放着好好的家不待，非要出来抛头露面，说出去都丢人！” 顾客们面面相觑，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我急得额头冒汗，赶紧说：“妈，您别在这儿胡说，我摆摊是正经生意。” “正经生意”婆婆瞪着我，声音越来越大，“每天跟一群男人打交道，说出去像什么样子我儿子在外面辛辛苦苦上班，你倒好，在家门口招摇过市，你就不嫌臊得慌” 这话太过分了，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招摇过市，我就是卖个早餐，凭本事挣钱，不丢人！” “不丢人”婆婆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看看你这油乎乎的样子，哪个正经女人像你这样我看你就是想背着我儿子干见不得人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站在前面的李阿姨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对婆婆说，“大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家小李每天起早贪黑地摆摊，干干净净做生意，怎么就见不得人了现在靠自己双手挣钱的女人最光荣，哪里丢人了” 婆婆没想到有人会帮我说话，愣了一下，随即瞪向李阿姨：“我教训我儿媳，关你什么事你个外人少管闲事！” “我虽然是外人，但也看不得你这么欺负人！”李阿姨也来了脾气，提高声音说，“我每天来买早餐，看着小李多不容易！天不亮就出摊，刮风下雨都不歇着，为了攒钱买房给孩子一个家，这么上进的年轻人，你当婆婆的不支持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才丢人呢！” 李阿姨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排队的顾客纷纷点头，有人跟着说：“就是啊，这姑娘实诚，早餐做得干净，我们都爱来买。”“当婆婆的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儿媳太过分了！” 婆婆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大概没料到会被外人怼，气得指着李阿姨说：“你……你个老不死的，敢管我的事！” “你怎么说话呢”李阿姨也火了，“我好心劝你，你还骂人我看你就是不讲理！人家小李摆摊碍着你什么了不偷不抢，靠自己挣钱买房，比那些好吃懒做的强多了！你要是不心疼儿媳，也别来捣乱啊！” 旁边一个常来买包子的大叔也帮腔：“没错！上次我忘带钱，小李说先让我把早餐拿走，下次再给，多实诚的孩子！你当婆婆的不帮衬就算了，还在这儿添堵，良心过得去吗” “就是，我们都愿意来这儿买早餐，就因为小李人好，东西干净！” “这老太太太不讲理了，自己家儿媳这么能干，还不知足！” “赶紧让开吧，别耽误我们买早餐！” 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指责婆婆。婆婆被说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脸涨得像猪肝色。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发现没人站在她那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我看着帮我说话的顾客们，心里又暖又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但这次不是委屈，是感动。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这么多人看得到我的努力，愿意为我说话。 李阿姨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别哭，有我们在呢。这种不讲理的人，不用跟她计较。” “谢谢阿姨，谢谢大家。”我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给大家添麻烦了。” “不麻烦，应该的。”李阿姨笑着说，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我，“给我来两份早餐，刚才那份我要，再多加一份，我给我家老头子带回去。” “我也多要一份！”大叔也说，“给我来四个包子，两根油条！” “我也要两份！”其他顾客也纷纷响应，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支持我。我的摊位前瞬间排起了更长的队伍，大家脸上都带着善意的笑容。 婆婆看着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周围指责的目光，突然抓起地上的菜篮子，骂骂咧咧地走了：“好！好你们一群人！我记住你们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充满了力量。我对着顾客们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大家，真的谢谢你们。今天的豆浆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不用不用，你不容易！”大家纷纷摆手，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重新拿起工具，开始忙碌起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炸油条的滋滋声，蒸笼冒起的白汽，还有顾客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最动听的声音。 我知道，婆婆不会就这么放弃，但我也不会害怕了。有这么多善良的人支持我，我有什么理由退缩我要更加努力，早点攒够买房的钱，不辜负大家的支持，也不辜负自己的坚持。 忙到中午，摊位上的东西卖得差不多了。我收拾摊位的时候，李阿姨特意走过来，把一袋水果塞给我：“孩子，这水果你拿着吃，补补身体。别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看着手里的水果，又看了看李阿姨慈祥的笑容，眼眶又热了。“阿姨，这怎么行，我不能要您的东西。” “拿着吧，听话。”李阿姨把水果往我手里一塞，“好好干，以后肯定能买房。到时候搬家，阿姨去给你暖房！” 我点点头，紧紧攥着手里的水果，心里充满了希望。今天的阳光真好，照得心里亮堂堂的。我推着空车往家走，脚步比平时更轻快。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困难，我都有勇气面对，因为我知道，善良和努力永远不会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