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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哭哭啼啼地给三位大爷磕头认错,小当和槐花也被吓哭了。 院子里顿时哭声一片。 都别哭了。”一大爷易中海发话了,转头问许大茂:鸡是找不回来了,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赔钱呗!许大茂梗着脖子说。 二大爷拍板道:那就这么办。 秦淮茹赔许大茂五块钱,以后管好你家棒梗。” 五块钱他家鸡是金子做的啊张老太太立刻炸了。 孙子挨打已经够心疼了,现在还要往外掏钱,简直是在割她的肉。 三大爷阎埠贵帮腔道:五块不算多,那可是能下蛋的母鸡。”他向来爱和稀泥,何况许大茂以前没少给他带山货,这会儿自然要帮着说话。 许大茂暗自得意。 市面上一只下蛋母鸡也就四五块钱,他那只还没开始下蛋呢,这波稳赚。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 这败家孩子,早就跟他说过院里只能偷傻柱的东西,怎么偏去招惹许大茂这下不光丢人现眼,还要赔出去五块钱。 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要养活一大家子,这笔赔偿非得让月底揭不开锅不可。 林丰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棒梗挨揍,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这小 ,早该好好教训一顿! 从前棒梗只敢偷傻柱家的财物,如今胆子越来越大,竟敢偷许大茂家的鸡。 若不严加管教,日后怕是要沦为江洋大盗。 傻柱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林丰按住了肩膀。 以傻柱那张得罪人的嘴,加上容易心软的毛病,只怕一开口就会引火烧身,最后还得替秦淮茹赔那五块钱的母鸡钱。 易中海端起搪瓷缸起身拍板:这事就这么定了,秦淮茹赔许大茂五块钱,散会。”说完转身离去。 刘海中正要拿桌上的瓜子盘,却被阎埠贵抢先一步。 阎埠贵麻利地将两个盘子里的瓜子全揽进怀里,冲刘海中咧嘴一笑,抱着瓜子扬长而去。”这个阎老抠......刘海中无奈摇头。 于海棠恰巧赶上这场全院大会,觉得十分新鲜。 见棒梗挨打,她心生怜悯。 送老太太回屋后,她对林丰说:那孩子怪可怜的。” 林丰摇头道:秦家人不值得同情,全是白眼狼。 你今日可怜他,明 就会缠上你,吸 的血,啃光你的骨头,让你永无宁日。”这话绝非危言耸听——剧中秦淮茹把持傻柱的工资,连他偷偷买的电视机都被两个女儿抢走,整个秦家都在吸傻柱的血。 于海棠被林丰罕见的冰冷神情吓了一跳。 在她眼中,心上人说的话总是对的。 走,带你去北新桥买自行车。”林丰这句话让于海棠瞬间转忧为喜。 在北新桥百货商店,林丰一眼相中最后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女售货员对他印象深刻——能一次买两辆自行车的人实在少见。 付完158元、一张自行车票和二十张工业券后,崭新的自行车交到了于海棠手上。 试试看。”林丰笑道。 于海棠骑上车转了一圈,开心地说:很轻便! 两人骑车去警署上牌时,许大茂匆匆赶来。 他虽有钱有票,却凑不齐工业券。 在轧钢厂,只有四级工以上的先进工作者才能分到两张工业券。 许大茂虽是八级放映员,却弄不到足够的工业券。 多亏他父亲托关系搞来二十张,否则他根本买不起自行车。 他早就听说北新乔百货商店新到了一辆自行车,专程赶来购买。 可一进商店,许大茂就愣住了。 “什么卖掉了谁买的” “那小伙子我认识,是你们红星轧钢厂的广播员,带着对象来的,看样子是给姑娘买的。”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 不用猜,肯定是林丰! 这小子太过分了!自己明明有车,还来抢害得他白跑一趟! 他本想趁涨价前赶紧买一辆,结果被林丰抢先一步。 “哼,林丰,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离开。 另一边,林丰和于海棠来到警署,给新车上了牌照,打了钢印。 以后每年,两人的自行车都得交两块一的税,顺便做年检。 走出警署,于海棠满脸欢喜——她终于有自己的自行车了! “林丰,等我攒够钱,一定还你。” 她认真地说。 “还什么咱俩还分彼此” 林丰笑道,“走,买点东西去看你爸妈。” 于海棠心跳加速,耳根发烫。 “我爸妈早就想见你了。” 她低头小声说道。 林丰调侃:“你这害羞的样子,真让人喜欢。” 两人在南锣鼓巷供销社买了鸡、烤肠和藕粉,骑车来到于家。 于父于母见女儿带着对象回来,又见林丰高大俊朗、谈吐得体,十分满意。 尤其是看到那些礼物,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小林啊,以后来别破费,你们年轻人挣钱不容易。” 于母叮嘱道。 “伯母放心,我和海棠结婚后一定好好过日子。” 林丰回答。 于父直接提议:“过几天就去领证吧!” 于海棠爽快答应:“我们这几天就去办!” 当老两口得知自行车是林丰买的,更是乐开了花。 林丰婉拒了留饭,惦记着家里的老太太。 回家路上,他看见中院有个小姑娘在洗菜。 “京茹,菜洗好了吗” 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 原来是秦京茹来了。 秦京茹身穿碎花小衫,扎着两条麻花辫,青春洋溢,透着俏皮可爱。 “姐,我洗好了。” 她一回头,正巧与林丰四目相对。 林丰朝秦京茹微微颔首,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去。 秦京茹心跳加快,这小伙子可真俊! 难道他就是姐姐要介绍给我的对象 想到这里,她更加兴奋了。 望着林丰的背影,秦京茹小声问秦淮茹:“姐,这人是谁呀长得真好看。 该不会就是你提过的何雨柱吧” “别瞎想了,他是林丰,后院聋老太太的养子,咱们轧钢厂的广播员,厂里有名的‘厂草’。 人家有文化,工作又体面,哪能瞧得上你” 秦淮茹端着洗好的白菜进了屋。 秦京茹顿时泄了气。 是啊,人家那么优秀,工作好,还是广播员,怎么会看上我这个乡下姑娘 这段时间,林丰成了工人们眼中的红人。 手头有富余工业券的工人纷纷找他换钱。 一张工业券两块钱,工人们能用这钱从食堂多买些肉菜带回家,改善伙食。 林丰来者不拒,他让傻柱当中间人,工人们把工业券交给傻柱,傻柱再转交给林丰。 林丰按数量把钱给傻柱,傻柱再分发给工人们。 这样一来,傻柱和工人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那一万斤猪肉没几天就消耗完了。 轧钢厂上万人,人人都想吃肉,李副厂长特意在外租了仓库,让林丰把猪肉存放在那儿,每隔三天派车去拉一趟。 不到半个月,李副厂长介绍了国棉厂的张主任给林丰认识。 张主任在国棉厂也管后勤,发现工人们总往轧钢厂跑,一打听才知道那边天天有肉菜。 他羡慕不已,赶紧请李副厂长喝酒,这才搭上了林丰这条线。 “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李副厂长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小林同志,李副厂长可没少夸你,说你能力出众。 咱们国棉厂和轧钢厂是兄弟单位,你能给轧钢厂弄来猪肉,能不能也帮我们解决一下” 张主任笑着递过一条中华烟。 这烟一块钱一盒,算是顶贵的了,一条抵林丰十天工资。 “行,既然是李厂长介绍的,我尽力。 您要多少” 林丰接过烟,放进包里。 张主任见有戏,笑容更盛。 “我们厂人没你们多,每五天三千斤就行,价格按一块一,怎么样” 这价比李副厂长给的还高,可见国棉厂财力雄厚。 林丰点头:“没问题,您先租个仓库,给我把钥匙,每五天我送三千斤过去。” “太好了!小林同志,老李说得没错,你真是个好同志,咱们以后多合作!” 张主任激动地站起来,紧紧握住林丰的手。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能搞到猪肉可太难了。 作为国棉厂后勤主任的张主任,要是能给工人们弄来猪肉,那该多有面子他在厂里的威信肯定直线上升。 张主任要的猪肉量不算大,每五天只要三千斤,但这笔买卖能让林丰净赚三千三百块。 林丰自然是照单全收。 有了张主任这个活广告,林丰相信会有更多国企领导找上门来,这可都是实打实的人脉和财路。 转眼又到周末,林丰蹬着自行车先去了娄家给娄小娥上课。 最近娄小娥上课越来越心不在焉,跟刚开始学广播时的认真劲儿简直判若两人。 林丰板着脸狠狠训了她一顿。 娄小娥眼眶泛红,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这三篇广播稿必须背得滚瓜烂熟,下周末我来检查。 要是再这么敷衍,那就请娄董事长另请高明吧。” 撂下这句话,林丰转身就要走。 娄小娥慌了神,急忙追上去拽住林丰的衣角。 林老师我知道错了,您千万别不管我。 我一定好好学,下周保证完成任务。”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林丰深深看了她一眼:好自为之吧。 广播该教的我都教了,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目送林丰远去的背影,娄小娥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娄母走过来轻拍女儿的肩膀:傻丫头,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不就是怕学会了广播,林丰就不来了吗 唉,你是喜欢上林丰了吧 娄小娥顿时止住哭声,手足无措。 妈您胡说什么呀!我就是敬重林老师的为人和才华...说完就慌慌张张跑回房间。 糟了,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