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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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林丰全身心投入工作和生意。 他的粉丝值已累积至一百二十万。 系统空间里储存的现金高达一百五十万。 要知道这可是1962年，这笔财富已远超娄董事。 此后林丰不再囤积现金，转而兑换工业券和各种票据。 一百五十万的数额已接近警戒线，再多恐会引起关注。 62年伊始，自行车价格果然暴涨，一路飙升至六百五十元。 阎埠贵好不容易攒够一百五十元，又费尽周折弄到自行车票和工业券，正准备购买时却遭遇涨价。 悔得他肠子都青了。 每天看着林丰推着自行车经过家门口，阎埠贵眼红不已。 小风啊，还是你有远见，61年就买了自行车。 那时才一百五十八，现在要六百五，你这一下子就省了四百九十二块啊！ 精打细算的阎老扣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某日下班，林丰在胡同口遇见阎解成。 风哥，下班啦。” 嗯，刚回来。” 风哥，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直说无妨。” 林丰停下自行车，阎解成立即上前接过，殷勤地帮他推车。 风哥，我想跟你干，有口肉吃就成。”阎解成满脸堆笑地凑近林丰。 成，明晚来轧钢厂东头三号仓库找我。”林丰爽快答应。 太感谢了风哥！我帮你把车推进院，咱这大院啥都好，就是门口这台阶碍事，骑车回来都得推着走。”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院子。 屋里，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正透过窗户往外张望。 老两口相视一笑。 成了。”三大妈喜滋滋地说。 那还用说我阎埠贵料事如神，咱家老大出马，林丰准收他。”阎埠贵得意地捋着胡子。 往后咱也能跟着沾光吃上肉了。”三大妈眼睛笑成一条缝。 那当然，我阎埠贵的儿子能差吗阎埠贵骄傲地昂起头。 次日下班时分。 林丰走到三号仓库，远远看见阎解成蹲在门口等候。 风哥！您来啦 阎解成小跑着迎上来，点头哈腰。 嗯，你先在外头等着，我进去清点货物。” 林丰掏出钥匙打开库门。 阎解成像个卫兵似的，规规矩矩守在门外。 仓库里其实空空如也，林丰只是从系统空间取出猪肉。 照例是一万斤，整整齐齐铺满了水泥地面。 林丰又特意取出两根大棒骨，单独放在一旁。 进来吧。” 听到召唤，阎解成推门而入，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么多猪肉！他馋得直咽口水。 待会儿厂里会来车拉肉，你帮着装车。 完事儿这两根棒骨你带回去炖汤。”林丰指了指旁边的骨头。 谢谢风哥！跟着您果然有肉吃！阎解成激动得直搓手。 当时猪肉市价一块一，棒骨也要两毛多一斤。 这两根大骨头少说三斤重，值六毛钱呢。 那个年代没有兼职的说法，阎解成跟着林丰，算是尝到了外快的甜头。 外面传来汽车轰鸣声，轧钢厂的运肉车到了。 风哥，我们来了。” 两个司机笑着打招呼。 今天找了个帮手。”林丰指了指阎解成。 阎解成司机们都认识他。 都是一个厂的工人，天天见面。 对，往后我就跟着风哥干了，帮你们装肉。”阎解成连忙解释。 那赶紧装车吧，我们还赶着下班呢。” 三人开始往车上搬猪肉。 林丰转身离开，赶往下一个仓库。 转眼到了五一劳动节。 自行车价格已经涨到六百五十八元一辆。 半钢手表的价格已攀升至每块一百八十元。 各类生活必需品纷纷涨价。 市场上，鸡蛋售价一元一斤，富强粉两毛五一斤，八五粉一毛六一斤，馒头四分一个，两毛一斤。 早在物价上涨前，林丰就以一百二十元购得两块半钢手表，一块自用，另一块给了于海棠。 两人原计划年后完婚，但于海棠的父亲体弱多病，她每日下班后都得赶回家照料，婚事因此一再推迟。 尽管已领结婚证，于海棠早已视自己为林丰的妻子，却不知他身边的女人远不止她一个。 娄家宅邸内，林丰正为娄小娥授课。 她端坐聆听，神情专注。 林丰讲解深入浅出，随着时间推移，娄小娥对他的才华愈发钦佩。 十分钟后，林丰稍作停顿。 “林老师，讲了这么久，您一定渴了吧我去给您泡茶。” 娄小娥起身说道。 “多谢，小娥。” 林丰微笑回应。 娄小娥下楼泡好茶，恭敬地端上楼递给他。 如今的她举止优雅，思维敏捷，将林丰讲授的知识牢记于心。 “林老师，父亲最近在为我安排工作，目前有三个选择：你们轧钢厂宣传科、国棉厂宣传科，或是二七厂宣传科。 您觉得我该选哪个” 她虚心请教。 林丰暗自思忖：轧钢厂已有于海棠，若娄小娥再去，恐生事端；国棉厂有何雨水在宣传科，两人相遇未必稳妥；而二七厂作为国家重点企业，前景最佳。 更重要的是，未来十年娄家或将遭遇变故，若她能熟悉火车线路，或许能为家族留条后路。 “我建议选二七厂。” 林丰语气笃定，“那里是新中国的火车头，大型国企。 嘿！咱们工人有力量！你该深入工人群体，为祖国建设贡献力量。” 娄小娥被他的幽默逗笑，没想到严肃的林老师也有活泼一面。 “好，我听您的。” 她欣然点头，“就去二七厂，为祖国发展添砖加瓦。” 离开时，林丰的包里多了十条小黄鱼和十斤粮票——全是娄小娥执意塞给他的。 这年头物资紧缺，京城尚且如此，乡下更甚。 随后，林丰骑车前往大领导家。 对弈中途，领导接电话离开，秘书将他引至二楼书房。 “领导有客到访，请您在此稍候。 他说您爱看书，这里的书籍可随意翻阅。” 秘书说完便关门离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和林丰的呼吸声。 大领导的书房宽敞明亮，四壁书架上摆满了珍贵典籍，角落里还陈列着几件稀世文物。 林丰知道，再过不久，这些宝贝都将面临被抄没焚毁的命运。 趁着四下无人，林丰迅速行动起来。 他运用系统能力，将书房里的藏书和文物一一复制，把真品都收进了系统仓库。”大领导，这些东西我先替您保管，等 过去一定完璧归赵。”他在心里默默承诺。 叮！完成第三百天签到，获得【厨神技能】奖励。” 刹那间，海量的烹饪知识和经验涌入林丰脑海。 他眼前一亮：这下可以去轧钢厂谋个食堂主任的职位了。 这时，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厨师突然生病来不了，可老领导马上就要宴请贵客，这可如何是好是大领导夫人焦急的声音。 要不我去外面请个厨师秘书提议道。 怕是来不及了...... 林丰推门而出：夫人，让我试试吧，我对厨艺还算在行。” 大领导夫人将信将疑：小林，你真会做饭 我在轧钢厂有个发小是食堂班长，跟着学过几手。 您先尝尝我的手艺再说 太好了！快跟我去厨房。” 厨房里食材都已备齐。 林丰系上围裙，娴熟地开始处理食材：洗菜、切丝、装盘，动作行云流水。 大领导夫人站在一旁，看着林丰熟练地挥舞菜刀，切出的萝卜丝和肉丝均匀细长，刀工精湛，令人赏心悦目。 “小林，真没想到，你不仅广播播得好，棋艺高超，连刀工都这么出色。 我现在越来越期待你做的菜了。” 大领导夫人笑着鼓励道。 “夫人放心，我先做一道鱼香肉丝，虽然是家常菜，但最考验功夫。 您尝尝味道如何，如果满意，我再继续做别的。” 林丰一边往锅里倒油，一边笑着说道。 “好，你慢慢来，别紧张。 我和领导都很欣赏你的踏实和谦虚，明明棋艺高超，却从不张扬。 换成别的年轻人，恐怕早就骄傲得不得了。” 领导夫人赞许地说道。 不一会儿，林丰便将炒好的鱼香肉丝装盘，递给领导夫人品尝。 她夹了一筷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太好吃了！比之前来家里做饭的厨师强多了！” 她竖起大拇指，“小林，继续做，领导一定会喜欢的。” “没问题，只要您满意，我可以一口气做八道菜，道道不重样。” 林丰一边洗锅一边笑道。 “我相信你，光是这道菜，就能看出你的厨艺不比棋艺差。” 领导夫人心情大好，庆幸今天有林丰在，否则午饭可就难办了。 “您先把这道菜端上去，等您回来，第二道菜也该好了。 今天我当厨师，您就当传菜员吧。” 林丰的幽默逗得领导夫人笑出了声。 她端着鱼香肉丝来到餐厅，大领导和几位客人已经入座，却只见一盘菜上桌，领导有些不悦。 “怎么回事厨师今天迟到了” 大领导问道。 “厨师生病没来，今天的大厨有点特别。 不过您先别问，尝尝这道菜再说。” 领导夫人卖了个关子。 几位客人也被勾起了兴趣，纷纷动筷品尝。 刚吃一口，众人便赞不绝口。 “味道真棒！” “何止是棒简直是绝了！” “这是我吃过最正宗的京派川菜！” 大领导也觉得这盘鱼香肉丝远超以往的水平，笑着催促夫人：“快去端下一道菜，再不上来，这盘菜可就被抢光了，我可不想怠慢客人。” 领导夫人连忙返回厨房，此时林丰已经做好了回锅肉和东坡肘子，香气四溢。 “小林，真是太感谢你了，那道鱼香肉丝大家都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