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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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伙子带着三位西域 ，像是来郊游的。 大年三十还进山玩 老头目光扫到苏平安手里的狍子，眼睛一亮：野山羊 ——确实有人这么叫狍子。 见苏平安点头，老头羡慕地问：小伙子运气不错啊，怎么逮着的 狗咬死的。 三人齐刷刷看向其貌不扬的大黑。 他们三人起初半信半疑，见到傻狍子脖子上唯一的伤口时终于叹服。 绕了这么大圈子，原来是想买下这头狍子，出手也阔绰——一百五十块。 胖迪和小扎眼馋地盯着，苏平安开口道：一百二十块，我只要一条后腿。带整只回去太麻烦，留条后腿尝尝鲜正好。 老人爽快答应。 苏平安麻利地割下后腿丢进车斗，又将野兔、野鸡和竹鼠统统倒出来。 那三人看直了眼：小伙，这些也是你们弄的 弹弓打的。苏平安晃了晃手里的弹弓。 老人打量着猎物，忽然问：你就是前阵子用弹弓 山大王的那位 是打过一只，苏平安笑着瞥向身旁三女，满脸得意，猎王可不敢当。那表情明晃晃写着：瞧见没，我可没吹牛。 寒暄几句后，三人还想收购其他猎物。 苏平安本就是为了带胖迪她们进山玩，索性把野味都卖了，只留一只兔子和山鸡，净赚一百六。 囡囡瞪圆了眼睛。 虽然听小扎说过苏平安钓鱼赚钱的本事，亲眼所见才知厉害。 那三人忙活大半天收获寥寥，苏平安却轻松入账，果然本事不同。 回程时，夕阳将四合院笼在袅袅肉香里。 小扎和胖迪一进门就瘫在床上，苏平安看着揉腿的胖迪坏笑：要帮忙按摩吗 小扎和囡囡都露出好奇的神色，但胖迪却半信半疑地问：你真会按摩 这话说的，我以前可是中医，哪有中医不会按摩的 这话倒也不算错。 要说中医会按摩，确实合情合理。 胖迪顿时来了兴趣。 小扎也凑过来：姐夫，先给我按嘛！ 好嘞，这就来！ 囡囡注意到苏平安脸上的坏笑，生怕他出什么幺蛾子，连忙说：先给小迪按吧，这丫头累了。小扎还想争辩，被囡囡拦住，只好让胖迪先来。按摩得换睡衣，穿着厚衣服按不到穴位，没效果的。 胖迪觉得有理，换了睡衣趴在床上，露出白玉般的手臂和小腿。 苏平安脱了外套开始按摩，小扎这才明白囡囡为何拦着自己。哎呀轻点哥，疼！ 这儿舒服 胖迪舒服得直哼哼，旁边两人看着苏平安的手法却脸红心跳。 囡囡无语地瞪着胖迪：按摩就按摩，叫唤什么呢 按完胖迪，这家伙舒服得趴着不想动。 苏平安活动手腕：下一个谁 小扎有点迟疑，但看到胖迪享受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换了睡衣躺下。 苏平安边按边叹气：小扎啊，以后多吃猪蹄多喝牛奶。小扎迷迷糊糊问为什么。吃啥补啥，为你好。 囡囡在旁边松了口气。 虽然手法收敛很多，小扎按完还是舒服地长叹：真爽！小姨你也试试，感觉像躺在云朵上 囡囡红着脸推辞：我去做饭...却被两人硬拉着。 见苏平安确实规矩，终于扭捏地换上睡衣。 等苏平安按完三人，她们都已入睡。 他躺在摇椅上，听着窗外渐密的鞭炮声，嘴角含笑——这样也挺好。 稍作休息后，苏平安起身。 过年怎能没有年夜饭仪式感必须拉满。 他轻轻带上门，走进暮色中。 稍作休息后，苏平安回到屋内。 他端着一个盛满食材的盆：一只肥壮的公鸡、切成方块的狍子肉与羊肉、一条三斤余的大鱼，还有调好的肉馅。 随着锅铲翻动，诱人的香气很快填满了整个房间。 这日家家户户都飘着肉香，倒也没人在意这阵香味。 凭着高超的厨艺，苏平安同时进行着烤、炒、煮、煎多种烹饪手法。 考虑到只有四人用餐，他特意将每道菜的分量控制得恰到好处。 当夜色笼罩四合院时，囡囡最先睁开眼。 浓郁的菜香让她猛地坐起身，看到正在忙碌的苏平安，脸上泛起羞赧的红晕。 说好由她负责的晚饭，此刻却在青年手中变幻出满桌珍馐。 想到今日出游时全程都由对方操劳，归来后还给她们按摩解乏，这份体贴令她心头微颤。 小迪近来常挂的笑容忽然有了答案——遇上这般男子，任谁都会不自觉地欢喜。 相处越久，越觉他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存在，那种超然物外的气质令人着迷。 二十八年来紧闭的心扉，竟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这个念头让囡囡耳根发烫，慌忙摇头驱散杂念。小姨醒啦胖迪揉着眼睛支起身子，你脸好红呢！ 三人陆续醒来时，餐桌上已摆满佳肴。 苏平安正悠闲地躺在专属的藤椅里——那是他最钟情的休憩处。 饥肠辘辘的小扎第一个蹦下床：姐夫我饿扁啦！可当她冲到桌前，却突然发出惊叫，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僵在原地。 胖迪与囡囡疑惑地上前，看清餐桌的刹那同样怔住了... 当目光落在餐桌上的那一刻，两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苏平安看着她们呆愣的模样，轻轻勾起嘴角： 先去洗手，准备开饭吧。 可那三人依然没动，脸上浮现出复杂难辨的神情。 桌面上摆着几道熟悉的菜肴： 炭火烤制的羔羊肉与狍子肉； 整鸡分作两味，半锅浓香的大盘鸡搭配半盘鲜辣的麻椒鸡； 一条金黄油亮的烤鱼，足有四五斤重； 皮薄馅多的手工包子； 筋道弹牙的拉条子。 这些都是刻在记忆里的家乡味道。 若非亲身经历过那些漂泊无依的岁月，永远无法懂得——在异乡突然见到满桌故土风味时，胸腔里翻涌的震撼。 年纪最长的囡囡盯着菜肴，眼眶毫无征兆地发烫。 某种难以名状的热流从心底喷涌而出，冲垮了所有防备。平安...谢谢... 向来沉稳的她竟伏在苏平安肩头呜咽起来。 在她看来，这一桌饭菜分明是他精心准备的温柔陷阱，只为给她们撑起一小片名为的星空。 那些带着两个漂亮姑娘东躲 的日子，那些强装镇定的深夜，此刻尽数化为泪水。 她原以为自己能永远坚不可摧，却被几道家常菜轻易击碎铠甲。 胖迪和小扎虽未经历太多风霜，却也红了眼眶。 见囡囡失态，两人也忍不住扑向苏平安抽泣。 尤其是胖迪，哭相活像只扭来扭去的娃娃。 苏平安有些无措。 他本只想让思乡的姑娘们尝尝家乡味，没料到会惹出这般阵仗。 三个穿着睡裙的温热躯体紧贴着他，推拒反倒显得矫情，只好无奈放任。 直到囡?突然触电般弹开，耳尖涨得通红。再哭饭菜都凉了。苏平安趁机转移话题，别人见了还以为我 你们呢。 囡囡偷瞄了他一眼，强作镇定地瞪过去，却在落座时险些碰翻米酒坛子。尝尝这个，苏平安拍开封泥，甜米酒不醉人，姑娘家也能喝。 新奇的酒香勾起了三人的好奇——比起家乡常见的葡萄酒，这醇厚清甜的滋味更让人跃跃欲试。 苏平安倒出的米酒引得众人惊叹不已。 浅尝一口，果然如他所言。 甘甜醇香，令人回味。 美酒佳肴相伴。 氛围格外愉悦。 小扎满嘴食物，含糊夸赞： 姐夫太厉害了。 这菜比我家乡的还美味，秘诀是什么 胖迪瞥了小扎一眼。 这话本该由她来说。 苏平安轻笑： 告诉你方法，难道还想学 小扎憨态可掬： 我可以让阿姨学，她厨艺比你差远啦！ 话音刚落。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以后别吃我做的饭。 阿姨我错啦！ 小丫头认错速度之快。 令人忍俊不禁。 家乡风味配上甘甜米酒。 三人推杯换盏间渐入微醺。 苏平安急忙提醒： 米酒后劲大，少喝些。 胖迪紧挽他的手臂撒娇： 骗人！这哪是酒嘛 囡囡也来凑热闹： 来，敬平安一碗！ 见劝阻无果。 苏平安索性作罢。 酒至酣处。 他忽然提议： 听说你们那的姑娘都善舞 小扎和胖迪立即起哄。 囡囡虽意识清醒。 却架不住酒精作祟。让他见识我们的才艺！ 两人嚷道。 苏平安一脸无辜。 自己何时说过她们只会吃 在酒精催化下。 囡囡突然起身。 竟解开睡衣下摆系于腰间。 露出纤细腰肢。 另两人有样学样。 面对此景。 苏平安只得正襟危坐。 目不斜视。 目光却始终没闲着。 囡囡的唇间 忽然流淌出一段奇异的旋律。 苏平安这才惊觉， 这丫头的天赋怕是娘胎里带来的。 先前竟丝毫未曾察觉。 当她启唇的刹那， 无伴奏的清音宛若幽谷兰香， 三个姑娘随着韵律轻轻摇曳， 腰肢软得仿若无骨。 羊脂玉般的肌肤在舞动间流光溢彩—— 确实带劲！ 这劲头一上来， 哪还刹得住车。 屋里闹腾得像开了锅， 三个醉醺醺的丫头轮番往苏平安怀里扑。 酒劲上头时， 便摇晃着要献艺助兴。 许是被先前那出 着了， 这会儿下腰劈叉朝天蹬轮番上阵， 看得苏平安喉结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