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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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颤巍巍爬起来，擦了把冷汗。 刚才那四道目光，看得他心惊肉跳，差点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急什么再聊会儿呗。” 许大茂顶着乌青的眼圈，有气无力地摆手：“不了不了……” “要不我给您磕个头把本子还我吧。” 那簿子可是他费尽心思收集的宝贝，绝不能丢。 何雨柱晃着本子乐了：“许大茂，你觉得我蠢吗” “东西还你，我还拿什么当把柄” “这簿子你别惦记了，该干嘛干嘛去。” 他心想：留着这证据要挟刘副厂长和院里几位大爷多好，顺带还能拿捏许大茂——白捡的筹码，真值！ 刚转身要进屋，却见刘海中杵在自家门口。 见何雨柱过来，对方小跑着凑近：“柱子啊！” 何雨柱脚步一顿——不对劲，刘海中何时这么热络过他直接问：“三大爷，有事” 刘海中咂嘴：“我能有啥事是你摊上好事了！” “我” “可不嘛！” 刘海中拽着他往院里走。 满院子人齐刷刷看过来，何雨柱纳闷：“大伙儿这是” 刘海中高声道：“经过集体决议，推举你当四合院话事人！甭推辞，都定好了。” 看着众人讨好的笑脸，何雨柱恍然大悟：许大茂那本黑料簿子在自己手里攥着呢！他当即拍板：“成！” 左手奖赏右手罚，这回他可算坐上头把交椅了。 晚饭时分，敲门声响起。 关小关抢先拉开门，只见阎埠贵提着礼品站在外头。 “柱子，来看看你。” 阎埠贵赔着笑把东西放下，“孕妇得补补身子。” 何雨柱挑眉：“四大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咳，心意而已。” 阎埠贵忙不迭往外退，“老伴还等着吃饭，先走了！” 关小关皱眉：“这也太邪门了……” 何雨柱轻轻摇头，伸手捏了捏关小关的脸蛋：这事儿一点都不稀奇。” 媳妇儿你听好了。”他压低声音，我手里攥着他的把柄呢。”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桌上的记事本。 正吃饭呢 门口传来爽朗的笑声。 何雨柱和关小关抬头看去，只见三大妈挎着篮子站在门口。 哟，三大妈您怎么来了何雨柱赶紧起身，快请进来说话。” 三大妈迈进门坎，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把手里的包袱往桌上一搁：这点心意你们收着。” 这怎么好意思何雨柱搓着手。 三大妈摆摆手：平时也没怎么照顾你们，这些补品给关丫头养身子。” 何雨柱作势要留客，三大妈却风风火火往外走：家里还有事，先走了啊！ 这晚何家的客厅堆满了各色礼物——院里人都怕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记在本子上，纷纷送来堵嘴的厚礼。 何雨柱正在整理东西，忽然发现三大妈送来的包袱里竟藏着一件四旧文物。 好你个刘海中！他冷笑一声，顺手将文物收进空间。 正要关窗，却瞥见刘海中鬼鬼祟祟的身影。 三大爷！何雨柱突然出声。 刘海中一个激灵：柱子有事 您这件东西...何雨柱指着空包袱，是从海淀收来的吧 刘海中眼底闪过得意，压低声音道：我远方亲戚家里还有张明朝的金丝雕花床... 何雨柱眼前一亮——正愁没处收古董，这倒送上门的买卖！ 好在秦淮茹的三叔还在村里，他是秦京茹的父亲。 何雨柱简单收拾行李，动身前往海淀农村，临行前托秦淮茹给家里捎个信。 刚到村口，远远就看见有人等候。 那人快步迎上来握手：您是何雨柱同志吧 正是。”何雨柱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一点心意，秦伯父别嫌弃。 城里办事讲究礼数，秦淮茹姐妹都挺好，特意嘱咐我转告家里别牵挂。” 秦三叔脸上的皱纹笑成了花：来就来了，带啥东西......话虽这么说，接礼物的手倒是很诚实地伸了过来。 穿过晒谷场时，三叔指着不远处介绍：那户是孟家，孟小杏和孟小枣俩姑娘的老家。”孟家人早得了消息，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屋。 孟父特意打听到何雨柱的副厂长身份，语气愈发恭敬：何厂长快里边请！转头朝里屋喊：小枣，给贵客露两手！ 我闺女可是中阿友好公社文工团的台柱子！孟父话音未落，扎着麻花辫的孟小枣已落落大方站到堂前。 铜铃般的嗓子一起，便是字正腔圆的《沙家浜》选段：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唱腔如清泉漱石，惊得何雨柱连连拍掌。 借着热络劲儿，何雨柱提议：孟叔带我去田里转转走在阡陌间，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他深吸一口带着泥土香的空气，眼底泛起欣喜的光。 他盘算着等政策放开后，把地长期租下来或承包。 到时候海淀一开发，不仅能拿补助，说不定还有额外好处。 两人转悠了半天，最后回到孟家院子。 孟父端着茶缸递给何雨柱，搓着手说： 何厂长，能不能带小枣进城见见世面 他知道这话有些唐突，可庄稼人实在没别的门路。 何雨柱正想着承包孟家田地的事，这倒是个顺水人情。 有了这份交情，日后谈承包也能顺利些。 成啊。”他爽快应道，都是自己人。” 孟家人乐坏了，村里人谁不想进城孟小枣高兴得直跳脚。 其实何雨柱另有一番打算。 想起原剧里关大爷被不孝子孙逼得装死躲乡下，全靠孟小枣细心照料。 这丫头心眼实在，得让她去关家照顾老爷子。 办完这事，何雨柱开始办正事。 他在村里转悠捡漏，两毛钱收了玫瑰紫釉鼓钉洗和鬼手掌，三毛钱拿下梨花木雕花床，又花三毛凑了套清代家具。 趁着没人注意，他把宝贝全收进了空间。 这些宋明清的古董，往后可都是稀罕物。 看着满满当当的储物格，何雨柱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刚回四合院，暗处就窜出刘海中。 这老小子早带着保卫科的人候着呢，指着何雨柱嚷嚷：快搜他！准藏着四旧！ 阎埠贵也不知从哪钻出来帮腔。 何雨柱冷笑，原来在这儿等着算计他呢。 同志，别听他们瞎说。” 我身上真没带东西。” 你可别信他的鬼话。” 我明明看见他揣着物件。” 再说他刚从乡下回来，准淘到不少玩意儿。” 保卫科闻言，二话不说就当众搜身。 他们把何雨柱浑身摸了个遍，啥也没找到。 保卫科的人转而盯向刘海中： 他身上连个钢镚儿都没有。” 哪来的四旧 刘海中一哆嗦，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 同志您再仔细搜搜。” 又搜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刘海中彻底傻眼。 阎埠贵也懵了。 何雨柱暗自庆幸提前藏好了东西。 刘海中，谎报情况要担责任的。” 这怎么回事 刘海中慌了神。 他眼珠一转，突然指向何雨柱身后的姑娘： 同志快看！ 何雨柱搞破鞋！ 家里有媳妇还带姑娘回来！ 何雨柱冷笑：有证据吗 刘海中跳脚：人证就在这儿！ 阎埠贵帮腔：就该抓起来！ 三大妈窜进何雨柱家：小关啊，你男人带相好的回来了。” 关小关淡然放下水壶：三大妈说笑了。” 院里的关小关径直走向孟小枣，亲热地挽住她： 小枣来啦 快进屋坐。” 孟小枣笑眯眯地握住关小关的手，轻声说： 挺好的。” 姐，你怎么在这儿 刘海中与阎埠贵交换了个眼神，异口同声地叫道： 关小关回头扫了眼那些戴红袖章的人，问道：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刘海中跟阎埠贵顿时愣住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关小关会和何雨柱身边的女人相识。 原本因为握着把柄才敢设计何雨柱，这下可好，居然闹了个自家人不认自家人的笑话。 照何雨柱的脾气，他们这回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保卫科的人这会儿也看明白了，压根没什么作风问题。 带头的保卫科人员朝身后挥挥手：撤了。” 何雨柱斜睨着刘海中二人，似笑非笑： 三大爷、四大爷，这唱的是哪出啊 我替你们保守秘密，你们反倒算计起我来了。” 看来我这人心肠就是太软。” 啥也别说了，我这就把保卫科的同志请回来。” 阎埠贵和刘海中顿时慌了神。 要是之前那些事被捅出去，他们可就真完了。 两人赶紧一左一右围上来，赔着笑脸： 柱子，别呀。” 都是街坊邻居的，以和为贵嘛。” 何雨柱冷哼一声： 和气 方才那架势，二位是打算把我送进去吧 两人连忙改口认错： 误会误会，刚才是我们太着急了。” 对对，没弄清情况就冤枉你了。” 三大爷四大爷给您赔不是。” 何雨柱可不吃这套，非要他们开全院大会公开道歉。 刘海中二人为了保住家底，只得硬着头皮照办，在街坊面前丢尽了脸面。 德胜门关家院子里，关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 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小懒猫不在身边，还真觉得空落落的。” 关小关亲热地挽住爷爷的胳膊： 爷爷您说什么呢。” 我不是隔三差五就来看您嘛。” 老爷子笑眯眯地打量着众人，目光落在陌生姑娘身上： 这位是 何雨柱搀着老爷子往屋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