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子的赌约，祭典主位的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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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盯着那颗中途熄灭的流星，手指无意识地摩了下掌心的伤口。血是止住了，可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像湿布贴在背上，揭不下来。 他刚想开口，八重神子却先动了。她转过身，背对着石台残渣，狐尾轻轻一甩，像是把刚才的凝重甩进了林子深处。 “接下来”她歪头笑，“当然是回去补觉啊。你以为宫司大人天天熬夜挖黑手啊” 神风一愣：“就这么算了” “谁说算了。”她指尖忽然点上他胸口，雷光一闪即逝，那根连接两人的“线”嗡地轻颤了一下，“既然有人爱看热闹，咱们不如演个精彩的。赌一把” “赌什么” “简单。”她退后半步，双手抱臂，眼睛亮得像偷到油的小狐狸，“你要是能在祭典上，让那位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露出‘认可’的表情，哪怕就那么一瞬，本宫司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神风眉毛一挑：“任何要求都行” “嗯。”她拖长音，嘴角勾起，“哪怕是……要这宫司之位，我也认。” 话音落下，空气安静了一秒。 神风没笑，也没质疑，反而盯着她看了几息。他知道这女人从不开空头支票，尤其是涉及神社与幕府之间的微妙平衡时。她说得出，就意味着真有可能做得到。 可也正因如此，这赌约才危险。 他刚想追问，脑子里“叮”地一声，系统界面自动弹出，金边框闪了三下： 【隐藏任务触发——赢得宫司的承诺】 【任务内容：在祭典中展现足以令雷电将军动容的成果，获得其默许或赞许】 【奖励：未知（与当前培育伙伴羁绊深度绑定）】 神风呼吸一顿。 不是因为任务多难，而是因为——系统居然认了。 这意味着，八重神子刚才说的话，已经被“多子多福系统”判定为有效契约。这不是玩笑，也不是试探，而是一次正式的任务锚定。 他抬头看向她：“你早就知道系统会记录” 八重神子眨眨眼：“我可没说。但我知道，有些话一旦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所以你是故意的。” “聪明。”她转身作势要走，裙摆扫过落叶，“不过别忘了，你可是种出了能跟神樱树共鸣的稻穗的人。一个眼神的认可，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太难吧” 神风站在原地没动。 他知道她在激他，也在试他。这场赌约表面是冲着雷电将军去的，实际上，考的是他有没有资格站上那个位置——不只是宫司之位，更是未来稻妻变革中的一个支点。 他低头看了看试验田的方向，十株幼苗还在微微发光，节奏稳定，像有生命在呼吸。 “你说的‘要求’，真的是指位置吗”他终于问出口。 八重神子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望着神樱树的方向，声音轻了几分：“稻妻从来不缺守规矩的人。缺的是……敢让规矩变一变的人。” 她顿了顿，又道：“你种下的不只是稻穗，是火种。火能不能烧起来，就看你敢不敢往柴堆里扔第一根引信。” 说完，她抬脚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 “对了。”她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宵宫要来调试最后一箱烟花，说是加了新配方，威力比上次大三倍。你要是在祭典上搞砸了，可不只是丢脸的问题。” 神风忍不住笑出声：“所以你现在就开始给我压力了” “这叫激励。”她挥挥手，“好好准备吧，外来者。别让我输得太难看。” 身影消失在林间小路，只剩一片树叶打着旋儿落下，被夜风吹到神风脚边。 他低头看着那片叶子，忽然弯腰捡了起来，夹进系统界面的备注页里，顺手点了保存。 【任务目标更新：让雷电将军露出认可表情（进度0%）】 他活动了下左臂，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比之前顺畅多了。安抚之力缓缓流转一圈，滞涩感消了些。 “一个表情是吧”他自言自语，“总不能让她笑出来，那难度超标了。” 他走向试验田，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其中一株发光稻穗。蓝光顺着茎秆爬上来，在他指尖停顿片刻，又缓缓退去。 “得想办法让祭典不一样。”他嘀咕，“光靠烟花和舞蹈，可打动不了那位‘永恒’的执行官。” 正想着，系统突然又弹出一条提示： 【检测到异界知识模块可用：节日庆典策划（提瓦特适配版）】 【是否调用】 神风眼睛一亮：“等等，这玩意儿还能用在这儿” 他迅速确认调用，脑海里瞬间涌入大量信息——灯光布置、人群动线、仪式流程、情绪引导节点…… “好家伙，连观众什么时候最容易感动都标出来了”他咧嘴一笑，“这哪是系统，这是导演脚本啊。” 他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在心里盘算： 烟花可以配合元素共鸣制造立体光影； 发光稻穗能作为主舞台的能量源； 再加上安抚之力的情绪引导，完全可以在高潮时刻制造一场集体共感体验。 “要是再让将军大人看到百姓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眯起眼，“别说一个眼神，她说不定都想下台鼓掌。” 正想到得意处，远处传来一阵窸窣声。 他警觉地抬头，只见试验田边缘的旗幡忽然晃了一下，不是风吹的——那会儿根本没风。 他慢慢起身，手按在胸口，感知着那根“线”的温度。平稳，没有预警。 但就在他准备走近查看时，旗幡又动了，这次幅度更大，顶端的符纸无风自动，竟浮现出一道极淡的紫色残影，转瞬即逝。 神风瞳孔一缩。 他快步上前，伸手摸向旗杆底部。触手冰凉，还带着一丝潮湿的腥气。 “不是新的‘眼’……”他低声说，“是旧的残留信号在反弹” 他立刻打开系统界面，切换到深渊能量监测模块。屏幕上跳动着微弱的波形，频率很低，但确实在持续输出。 “他们在用废弃的锚点反向监听”他皱眉，“胆子不小啊。” 正要标记位置上报，系统突然发出轻微震动： 【警告：监测到外部数据窥探尝试】 【来源：不明】 【已启动反追踪延迟协议】 神风冷笑：“还想套我的情报门都没有。” 他迅速关闭异界知识模块，转而激活“共生领域”，尝试连接八重神子。信号通了，但那边没人回应，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像是她正在处理什么事。 他没打扰，默默退出连接，转身走向工具房。 “既然你们想看。”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未启用的空白符纸，“我就给你们看点新鲜的。” 他指尖凝聚一丝安抚之力，缓缓注入符纸。蓝光流转，符纹逐渐成型，但不是防御类，也不是探测类，而是一种他刚从异界知识里学来的——虚假信息投放符。 “想听故事是吧”他一边画一边笑，“那我讲个你们最爱听的：有个外来者，深夜偷偷联络深渊，密谋颠覆稻妻……怎么样，够劲爆不” 符纸完成，他轻轻吹了口气，将它贴在旗杆背面，隐在阴影里。 “等你们顺着这条假线索追到天涯海角，祭典都结束了。”他拍了拍手，“到时候，看是谁在台上笑到最后。” 他最后看了眼神社主殿方向，那里灯火未熄，窗纸上映着一个人影，正低头写着什么。 他知道那是谁。 “宫司大人，”他轻声说，“这局戏，我陪你演到底。” 他转身走向试验田，手里握着一株发光稻穗，指尖蓝光微闪。 稻穗的光芒忽然跳动了一下，像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