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买菜逛早市，婆媳关系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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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翻了个身想再睡会儿，却想起昨天跟婆婆说好了今天去早市买菜。一骨碌爬起来，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怕吵醒还在睡觉的老公和婆婆。 走到客厅，发现婆婆房间的灯已经亮了。我敲了敲门：“妈，您醒啦”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醒了，正换衣服呢，这就出来。”我笑着走到厨房，烧了壶热水，准备出门时带在路上喝。 没过几分钟，婆婆从房间里出来了，穿了件浅蓝色的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拿着个布袋子。“走吧，早市人多，去晚了新鲜菜就被挑完了。”她的语气比平时缓和了不少，我赶紧点点头，拿上钱包和热水壶跟她出门。 清晨的空气有点凉，小区里有不少晨练的老人，看到我们都笑着打招呼。“张阿姨早啊！”我笑着回应，婆婆也跟着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在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但气氛不像以前那么僵了，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早市离小区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还没走近，就听到热闹的叫卖声：“新鲜的青菜，刚从地里摘的！”“便宜卖了，十块钱三斤！”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婆婆眼睛一亮，拉着我快步走了进去。 早市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摆着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绿油油的青菜上还带着水珠，红彤彤的西红柿看着就甜，黄澄澄的南瓜堆成了小山。婆婆走到一个青菜摊前，拿起一把菠菜看了看：“这菜多少钱一斤” 摊主笑着说：“三块五一斤，都是今早刚割的，新鲜着呢。”婆婆又拿起旁边的油麦菜：“这个呢”“也是三块五，您要得多给您便宜点。”她回头看我：“晓曼，咱们中午吃油麦菜吧，看着挺嫩的。”我点点头：“行，您说了算。” 她挑了两把油麦菜递给摊主：“称重点，够吃两顿的。”摊主称好递过来：“六块八，给六块五就行。”婆婆从口袋里掏出零钱，还不忘说：“再便宜点，六块吧，下次我还来买。”摊主笑着说：“行，给您六块，您常来。” 我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有点惊讶。以前跟婆婆去超市，她从不讲价，今天居然主动砍价了。付完钱，她拎着菜说：“你看，这菜比超市的新鲜，还便宜，超市里的油麦菜要五块多一斤呢。”我笑着说：“还是您会买，以后咱们就来早市买。” 往前走，看到一个卖葡萄的摊位，紫莹莹的葡萄挂在架子上，看着就甜。婆婆停下脚步：“这葡萄看着不错，买点吧”我想起上次在超市因为买葡萄吵架的事，心里有点打鼓：“行，您挑吧。” 她拿起一串葡萄捏了捏：“多少钱一斤”摊主说：“八块一斤，甜得很，不甜不要钱。”婆婆尝了一颗，点点头：“是挺甜的，给我称两斤。”称好葡萄，摊主说：“十六块二，给十六就行。”她付了钱，把葡萄递给我：“拿着，回家洗了吃。” 我接过葡萄，心里暖暖的。走到一个卖杂粮的摊位，婆婆蹲下来看小米：“这小米多少钱”“八块一斤，今年的新米。”她抓了一把闻了闻：“给我来三斤，熬粥喝。医生说多吃杂粮好。”我笑着说：“您记得挺清楚。”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一路走下来，我们买了青菜、葡萄、小米，还有婆婆爱吃的南瓜。她拎着几个袋子，虽然有点沉，但脸上一直带着笑。走到一个卖鸡蛋的摊位，她停下脚步：“家里鸡蛋不多了吧买点鸡蛋。”我点点头：“嗯，剩几个了。” 摊主说：“鸡蛋十五块钱一板，三十个。”婆婆说：“十五有点贵，超市里有时候搞活动十三块就能买。”摊主说：“您看我这鸡蛋，都是土鸡蛋，蛋黄特别黄，超市里的哪有这个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一板：“行，给我来一板，下次便宜点。” 往回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照在身上暖暖的。婆婆拎着菜走在前面，脚步比平时轻快。我快走两步跟上她：“妈，累不累要不我拎点”她摇摇头：“不累，这点东西算啥。以前我年轻的时候，扛几十斤粮食都不费劲。” “那您也得注意身体，别累着。”我接过她手里最重的鸡蛋，“我来拎这个。”她没反对，把袋子递给我，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走到小区门口，看到张阿姨提着菜回来，笑着问：“你们娘俩也去早市了” 婆婆点点头：“是啊，早市的菜又新鲜又便宜，比超市好。”张阿姨笑着说：“可不是嘛，晓曼早就跟我说过早市好，你以前还不信。”婆婆看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是我太固执了，总觉得贵的才好。” 回到家，老公已经醒了，看到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菜，惊讶地说：“你们买这么多妈，您怎么跟晓曼一起去早市了”婆婆把菜放在厨房：“早市的菜好，以后我们就去那儿买。”我笑着说：“妈今天还砍价了，比我会买。” 老公看着我们，眼睛都亮了：“太好了，以后你们能一起去买菜，我就放心了。”婆婆没说话，开始收拾买回来的菜，把青菜择好，葡萄洗干净放在盘子里。我走进厨房帮忙，她突然说：“晓曼，以前……以前是我不对，总说你小气，其实你是会过日子。”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主动道歉，心里的委屈一下子都没了：“妈，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说话太急，没好好跟您说。”她摇摇头：“不怪你，是我被那些保健品迷了心窍，还冤枉你。医生说得对，好好吃饭比啥都强，以后我再也不买那些东西了。” “您能想通就好。”我笑着说，“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有啥话好好说。”她点点头，拿起一颗葡萄递给我：“吃吧，挺甜的。”我接过来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 中午我和婆婆一起做饭，她择菜，我切菜，配合得很默契。老公在旁边看着，笑得合不拢嘴：“我今天可有口福了，能吃到你们娘俩一起做的饭。”婆婆笑着说：“就你嘴甜，快去客厅等着，饭好了叫你。” 吃饭的时候，婆婆不停地给我夹菜：“多吃点，看你最近瘦了。”我也给她夹了块南瓜：“您也多吃点，这个软和。”老公看着我们，举起筷子说：“为了咱们家以后越来越好，干杯！”我们都笑了起来，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婆婆抢着要洗：“你歇着，我来洗，你膝盖刚好，别沾水。”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暖的。老公走过来，悄悄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们能和好，我妈其实人挺好的。”我点点头，是啊，她只是观念不一样，心里还是疼我们的。 下午阳光正好，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吃着早上买的葡萄，聊着天。婆婆说起她年轻时候的事，我们听得津津有味。老公给我们剥橘子，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看着婆婆脸上的笑容，心里暗暗想，其实婆媳之间哪有那么多矛盾，只要多一份理解，多一份包容，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的。 从那以后，婆婆再也没买过保健品，有空就跟我去早市买菜，学会了货比三家，还总跟小区的老太太们分享省钱的妙招。我们偶尔也会有小摩擦，但再也没红过脸，有啥话都摊开来说。这个家，终于有了家的样子，温暖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