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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只是虚晃。
沈初萤指甲狠狠在他背上划拉，清晰红痕落下。
“萤萤，回答我。”
“他。”沈初萤刮了他一眼，故意说道。
他不让她如意，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闻言，陆泽眼眸彻底黯淡，掐着她腰。
……
……
“那你也画了他吗”
那个画，还锁在沈家。
公寓那边他进去过画室，都是一些器官衰竭、森林求生……各种充满着黑暗阴郁深渊的画。
对于那种旖旎两人纠缠的没有。
这一周她都在沈家，会不会为那个男人做了一幅那样的画
之前那,次明明是第.一次，那之前那幅画上的两个人到底是谁
这些都是谜团。
“什么画”沈初萤皱了皱眉头。
“没什么。”
陆泽眼尾红了红。
身体力行地想让她知道，他一定比那个男人更好。
女孩儿漂亮的桃花眼潋滟着雾气，细腰盈盈一握。
白皙的肌肤染上层浅粉，娇媚撩人。
……
一直到后半夜，她困倦得只想睡觉。
那人却……
“滚开。”开口声音几乎是嘶哑的。
陆泽却低下头继续去亲她，双眸紧紧锁着她，“萤萤，是我好，还是他好”
沈初萤：“……”
只觉得无语。
侧过脸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他越是想知道，她就不想让他知道。
眼尾轻轻勾了下，直视他双眸。
“他。”坚定的声音落下。
陆泽眼眸彻底暗下去，自嘲地扯了扯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痛楚的情绪在眼眸里翻转。
漆黑的眼眸像是淋了雨，淅淅沥沥的，黑雾在其中翻涌。
“你就那么喜欢他”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有五.分.钟吗.他”
几句嘲讽落下，双眸直直盯着她，双手用力掐着她的腰肢，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沈初萤已经很疲倦了，可他这样不放过她，令她恼火极了。
“他哪里都好。”
“比你，比你”
“唔……”话没说完，被覆上。
“不可能，我已经远远超过平均水平……”陆泽眼眸里戾气丛生。
沈初萤咬了咬唇。
她哪里知道呀。
她就只知道他的。
“滚开！我要睡了！”她推着他。
陆泽咬了咬牙，舌尖顶了顶内脸颊。
点亮旁边的手机，显示已经凌晨五点多了，四个多小时过去，女孩儿药效应该已经过去了……
他的卑劣也应该结束了。
双眸暗了暗。
“好。”
“抱你去洗澡。”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刺了几刀。
她真的和那个人……
而且他真的有那么好吗，她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