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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琪一瞟一点红,道:“今儿啥日子了?”

大哥鹿谦接道:“七月十八。”

任天琪点点头,陪着众人在寺中又逗留片刻,参观了寺庙前前后后,方辞别寺中各位,一行人带着陆士兴便朝着县城飞驰去。

三六九是乡间赶集的日子,乡民们一早便群出来街上买卖,作得交易,有红白之事人家亦不免要称点肉买点鱼,沽点酒的。乡民们早已习惯了烟花盟的飞扬跋扈,见得街上成队持刀持枪的强人来来往往也颇为习惯,只是不知为何今儿街上一下子增了如此多人。往日街上赶集亦就是有一两人挎着刀来回巡走,多时亦不够只有五六人,那像今天前前后后约有三十人之多,来人更是挨门逐户对商摊们大声叫喊着,踢破坛子抓只鸡的,吃碗面条不给钱的,闹得人人心惶惶,闪躲不及,不知这些大爷今日是着了魔了还是吃错药了,感觉着就是不对劲。

这日不但是这条街如此,整个高邮境内稍有人气地段皆是一败涂地,乱作一团的。乡民们忙派人暗中跑去找得县令陈述实情。县令亦忙派下不少的捕快衙役,衙役们一见对方人多势众亦皆灰溜溜跑了回去。

这日任天琪一行人离开了高邮县城,赶往龙沟镇承德山庄去,想实地查看一下当年轰动江湖的承德血案。一路上打听承德山庄如何去得,不期路人多避而不谈,皆闻讯远去慌不择路。众人心下颇觉惊奇,九尾狐宫铭见了自是气恼,催马上前奔下去两三里,见得前面有一壮年男子正扛着把锄头缓缓走着,忙随手解开了衣扣,敞开衣衫,坦胸露背,后背上刺青九尾狐的纹身毕露无遗。

小三催马上前,来那汉子身边,搂头就是几马鞭,又圈马拦住那人去路,端坐于马上瞪着那汉子。

那汉子闻听得身后马蹄声,本能朝路边让让,不觉仍是天降横祸,突如来的遭抽几鞭子,撇下锄头在手正要发作上前理论,抬头见得前面马上一凶汉,挂长剑,手拿皮鞭,衣衫不整,露出胸前一头墨绿色的狼头,或是狗头样图案,面目峥狞,心头咯蹬一下,升起的冲天怒火早给浇灭了,双腿一打颤,扑通一声跪在道上,扬起一道灰尘,连连磕头,口中结结巴巴道:“英,英雄爷爷绕命。小的不知啥时冒,冒犯了英雄,还求英雄宽,宽恕饶过在下。”

马上小三一声冷哼,道:“小爷问你点事,照直说就是了,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有半点差池,看我不抽死你!”说罢搂头又是一鞭子,虽未打着那人,那地上大汉也早就颤如寒蝉,双手抱头半躺地上,抖如筛糠。

宫铭道:“承德山庄知道吗?如何去得?承德山庄邱老爷子一家如何了?”

地上那人闻听承德山庄四字吓得一屁股跌坐地上,脸上汗如雨下,铁青无色,瞧得宫铭手头晃荡的皮鞭,被逼无奈,吞吞吐吐道:“邱大爷一家两年前早就死光了。如今山庄就是座闹鬼的空宅,无人敢去得。”

宫铭道:“小爷自晓得的,不需你废话,就说如何可去得!”

那汉子伸头舔了下嘴唇,道:“英雄需回头三里不到,见得路边有棵百年白果树,右拐前出四五里,见得有处叉路口,但走右边有一座凉亭的一侧的大路,再往前去七八里见得有处红墙绿瓦的大院就到了。”

宫铭在马上大喝一声道:“给爷再说一遍,爷的耳朵不甚好!”

那人吓得又重说了一遍。宫铭见说得一点不差,哼了一声,自怀里摸出锭十两的银子,抛过去,在马上一拱手,踢马飞去。

那人愣在那,莫名其妙,瞧瞧地上的银子,再瞧瞧早已扬尘而去的小三背影,不知身在何处,仿佛置身梦里。

众人依言好不容易找到了承德山庄,就见得眼前一处破败不堪的大宅院,门前野草丛生,树木参差不齐,蜂碟翩翩起舞于其间,院门紧闭,门上碗粗的铜钉早已锈迹斑斑,所剩无几,承德山庄的匾牌亦早已掉落,不见了踪影;院中鸟语纷呈,草木参天,可见得一片荒无,想得原本此处亦是绿树葱葱,花香四散,人丁兴旺,不觉暗叹一声,那真是:

日月如旧轻风过,树木尤存人已非。

唯见花香惊飞鸟,笑叹如何孰可为?

任天琪于马上环顾四周,未见得有一人,未见有一户,果真荒凉,叹息一声,翻身下得马来。宫铭下马,提剑拾阶上前,便要举手推门。

大和尚鹿谦道:“小三,警慎点好,听说里面闹鬼呢!”

宫铭回头笑笑,回身正要出手推门,那门竟自个儿开了,就见得里面一道白影一闪便掩没于野草之中。

宫铭心下一个胆颤,按簧拔出青缺剑,晃身闪入院內;再抬头望去,院里除了一人多高的野草,惊飞的鸟群外,便是地上撒落的木板,砖石,空无一人。

任天琪等人不知发生啥事,皆抢上前,一脚揣开门涌入庄內。但见草丛中一道白影,竟是只白兔受惊跑出。一点红纸扇轻挥,一道银光射出,就见那一闪而没的白兔呼的一下跌出草丛,倒地几个翻滚,抽搐几下而死。

马本清飞身上前捡过白兔,笑道:“二爷好身手啊,这只野兔好肥啊,晚上可有好吃的了!”

众人闻言自是开心得不得了。

田木佐天宝前面开道,众人顺着院中青石路面小心进得庄去。

走过两边厢房,越过四通八达的回廊,走过前院,中院,后院,后花院,只见院內东西早已为人偷抢殆尽,仅剩下座空空的院落。院中只剩下一座曾经相当讲究的楼阁尚未去得。众人来到楼前,但见得官家的墙头告示残缺不全的还张贴在此,只是早已风吹雨晒地看不清了字体。再瞧得搂去,但见得门窗之上隐隐约约可见得官家封条痕迹。众人心下明了,想必此处便是当初承德山庄邱家的居住之地,亦就是当年血案的主要场地了。或许是有过血腥,不够吉利,此处楼阁的门窗倒也齐全,未见得大的破损。

田木佐回头看看任天琪。任天琪点点头。田木佐挥刀砍掉门上锁链,以刀尖轻轻推开门。

任天琪回头叫小三陪夏荷秋月在外不必进去,自抬头先进得楼去,天宝提棍跟上。众人缓步亦进得。

进了楼方依然可见当初的庄中之富豪,虽说是家里椅桌翻倒,遍地狼籍,淋乱不堪,不见得再有值钱家当,但红纱低垂,宫灯群立,奇石怪玩,琳琅满目,仍可证据确凿得现现邱家当年的殷实富裕。

任天琪摆手叫大家停下,自提剑叫上温庭玉,二人在楼內四下观看。众人立在楼下等待。楼內四处尽可见得刀剑打斗痕迹,墙桌之上屡见暗红发黑的早已干凅血迹。瞧来此处曾发生过一场混战。

二人又来到了楼上,但见得楼上卧室物件摆放得整整齐齐,只是檀木雕床上有一道干枯血迹与一道刀痕,皆入木三分,想必是有人在睡眠中给一刀砍死了。书房里甚是凌乱。在书房中二人久久站立,对着书房书架一侧墙面之上发愣出神,书架之上的条条划痕,坑抗凹凹的掌印,兴趣大增。(刑侦设计,有人偷袭)

一点红指着剑痕道:“瞧这情形,当处在此动过手的凶手,应有两派之多,瞧这又粗又深的,定是生死门中的那帮人,剑厚力猛;但这旁边的细长轻浅剑痕虽说只有一道,却是远比得这许多的生死门剑手更为厉害与可怕。贤弟不见那书案缺了一角,那墙面上有一道裂纹一滩黑色,那地面地砖之上又有一道长长裂痕,再瞧头顶,栏断木掉,均是此人一剑剑气所致,可见得此人剑气之凶悍霸道;再瞧得对面墙上那一滩血迹,想必是邱老庄主便死于这一雷霆万钧的剑招之上。”

任天琪点点头。

二人再去瞧得那书案,就见得书案上赫然有一黑色右手掌印,因年代久远,血迹早已干枯,变成了粉末隆起,因常遭风吹蚀,仅留下中间一块,印中赫然多出一物印,仔细瞧得,好似是个钥匙形物铁器。二人好奇,相对一眼,心想此处已经官衙几番勘察,相关物证均已拿走不复存在了,此处有件啥的物证,心头大喜,忙抬手去拿。不料此物竟深陷木中入木三分。可见当初邱庄主临终之前是有意将此物藏于如此现眼之处,最危险之处往往亦是最为妥善之处,亦可见得邱庄主內功之深。任天琪一拍桌子震出那物件,操在手里一看,果真是把短小铜钥匙,大喜。

临危保存藏匿的东西必定是邱庄主这一生最为看重的东西,邱庄主处心积虑想藏匿的东西必定是想交给其可信赖之人,他亦相信那可信之人一定会闻讯赶来,一定会明白他所藏匿东西是为何物,一定会前来取走代为保管的。任天琪作为曾经七扇门中的人,这点常识是有的;一点红见多识广,亦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二人瞧着手中的铜钥匙,心中自是万份的激动,二人晓得龙虬庄与承德山庄的关系,有了这把钥匙其二人就会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龙虬山庄富可敌国的,那这承德山庄又怎会逊色到哪里的。不但一点红一直惦记着,连少主任天琪也是颇为在意的。若不是一点红说来寻觅宝藏的估计他任天琪也是不会离开扬州大将军府的!可问题是秘密暗藏之处又会在哪里的呢。

二人压抑着內心的激动兴奋地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多出一句来。二人仔细打量着这间早已荒废的书房。书房里的确早已没有啥显眼值钱的东西了,就两张曾沾满过血迹的椅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一把精致的茶壶与两只茶杯掉在地上也早已粉碎,碎片散落了一地;几张书柜亦是颇不整齐,东倒西歪的;缺了一角的书桌案台上更是一无所有,沾满了灰尘;空白的墙面好多的裂纹,自是年久无人照料所致,墙角里有张凌乱的纸张,墙壁上插着两支毛笔但也只是只见下短短的笔杆而已。书房里再不见有啥可怀疑的东西。

一点红起手弹弹各处,皆是实心的墙面未见得有空心之处。任天琪上前用两指夹起那几页纸张瞧了瞧,又敲了瞧那墙面之上的两笔杆,愣在那里有所若思。

一点红道:“想来东西势必就藏在这间书房的某个角落里,英大人查了三天亦没搜得到,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任天琪点点头,自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许粉末在手心,一一吹向四面墙头,笑道:“既然钥匙留在此处,即便是东西不在此此处也应有通向藏匿之处的入口才对!如是密室之通道在墙面,一柱香后必定会有红色显现。否则的话暗道便是在地面或是房顶了,而地面的可能性甚小!”

一点红点点头,拿剑鞘去不住地敲打地面,皆是咄咄的实心之声,的确没有任何的收获的。

二人紧张地注视着墙壁。

一柱香后,二人仍无收获,很明显,暗道就在房顶了。二人抬头打量房顶不见有啥异常之处。任天琪的眼睛却是盯上了书房里的一个不太显眼的微渺之处,书房里有一大大的窗户,窗前有一竹帘,竹帘高挑,这亦没啥;不同的是这竹帘却有三根揽线,而别人的竹帘顶多却只有两根。

任天琪微微一笑,忙上前一拉中间的那根。其手一摸上就觉得有戏了,那不是一根普通的线,而是一根似铁非铁的东西,虽说柔软,却是冰凉。任天琪一拉那线,就觉手头一松感觉是拉动了某个机关。任天琪忙闪身一旁,与一点红立在一边紧张注视着书房里的变化。

“吧哒”一声解锁扣声响,二人吓了一跳,就见得书柜上面的墙头与房顶交界之处,房顶上弹出一块木板来,露出一个四五尺的方洞来,下面的书柜亦自动沉入了地下,地面又合了起来,上面洞口亦伸出一根木梯。

二人大喜,忙上前,一点红自怀里摸出火石点亮一盏灯,登上梯去。任天琪紧跟在其后。

二人在一不到四尺的夹道里艰难地辗转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高大宽畅之处。就见前面有一大铁门,门上有一把铜锁。一点红抬头瞧了一眼任天琪。

任天琪手起剑落,将锁削去,一点红拿剑把一推门。二人发现的那把钥匙绝不可能是开啥子的大门之类的,垂死之遗留的必然是在其心头重若千金,示弱生命般宝贵的东东,又岂能是钱财之类身外之物的呢!任天琪是想都没想就起手将那大铜锁给削掉。

门开了,迎面一道金光射来。201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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