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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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照照跑过去，换作警惕的眼神，“你为什么要帮我？”
许晋腾也凑近了脸看她，“我想知道你为何要找她。”
照照沉默下来，考虑了一会儿才说，“十几年前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失踪了，跟房东太太长得很像，我想确认房东到底是不是她。”
一个很重要的人？许晋腾挑眉，见着照照垂着眸子，双手紧握，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在极力保护着什么。
她是绝计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许晋腾把纸条放在她手上。
赵照照紧紧握着那张纸条，快步走进了自己房间，掩上房门。她为什么……觉得心跳好快，就像马上要发生大事了一般……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联系方式，按理说应该赶紧拨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敢打开手机。
就像……她刚经历过高考的那段日子，公布成绩的日子越来越近，原本期望可以尽快知晓结果的她到越到临近时间便越是胆怯，甚至希望时间停在成绩公布前一天，真是掩耳盗铃，仿佛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失败似的。
她缓缓坐下来，身子刚挨着床沿，那床便一阵抖动，她吓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却原来是手机震动，一条短信。
她轻笑着拍拍头，再呼出一口气，赵照照，你已经不是六年前的小姑娘了，有些事情……越早面对越好。而且……怕什么呢？这又不是世界末日，就算这个人不是妈妈，她还可以接着找，不是吗？
可是那样……外婆也许就只能含恨而终了……
照照一咬牙，拿起手机拨通了许晋腾写下的号码，“嘟——嘟——”电话响着，一如她的心跳，一声比一声烈。
三声之后，有人接起了电话。
照照立即说，“你好，请问是李如曼女士吗？”
“我是，你哪位？”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的中年妇女无异，只不过多了几分冷淡与傲慢。
“我叫赵照照，现在租住在您榕安州的房子里……”照照一颗心呯呯的，直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她还没说完，即被对方无理地打断，“租房的事？直接和我委托的中介联系吧，我现在很忙。”
“等等，李女士，我有事找您，我可以约您见面吗？”
“什么？”语调惊讶中带着不屑。
“请您听我说完，我叫赵照照，来自常青县。我爸爸叫赵永廷，妈妈叫徐静白，15年前我爸妈同时离开了我……”
对方沉默了几秒，“你是赵永廷的女儿？”
“对，所以我可以约您见面了吗？”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李如曼仿似下了决心，“好，我这个月会回国，两个星期后的礼拜六见面，可以吧？”
“当然可以。”
直到挂断电话，赵照照才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湿了整个手机背面。
一个星期……再过一个星期，她就可以见到她了……
闭上眼睛，脑中依旧是儿时印象最深的一幕，爸爸抱着她坐在梨园台下，最靠近舞台的地方。看着妈妈钗环叠翠，裙裾加身，凄凄地唱《桃花扇》：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盼到灯昏玳筵收，宫壶滴尽莲花漏……
妈妈和爸爸，多好的郎才女貌，妇唱夫随啊……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恩爱眷侣、郎情妾意，可是为什么……爸爸为什么突然就意外身亡，妈妈为什么突然就失踪了呢？“等等！”照照跑过去，换作警惕的眼神，“你为什么要帮我？”
许晋腾也凑近了脸看她，“我想知道你为何要找她。”
照照沉默下来，考虑了一会儿才说，“十几年前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失踪了，跟房东太太长得很像，我想确认房东到底是不是她。”
一个很重要的人？许晋腾挑眉，见着照照垂着眸子，双手紧握，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在极力保护着什么。
她是绝计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许晋腾把纸条放在她手上。
赵照照紧紧握着那张纸条，快步走进了自己房间，掩上房门。她为什么……觉得心跳好快，就像马上要发生大事了一般……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联系方式，按理说应该赶紧拨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敢打开手机。
就像……她刚经历过高考的那段日子，公布成绩的日子越来越近，原本期望可以尽快知晓结果的她到越到临近时间便越是胆怯，甚至希望时间停在成绩公布前一天，真是掩耳盗铃，仿佛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失败似的。
她缓缓坐下来，身子刚挨着床沿，那床便一阵抖动，她吓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却原来是手机震动，一条短信。
她轻笑着拍拍头，再呼出一口气，赵照照，你已经不是六年前的小姑娘了，有些事情……越早面对越好。而且……怕什么呢？这又不是世界末日，就算这个人不是妈妈，她还可以接着找，不是吗？
可是那样……外婆也许就只能含恨而终了……
照照一咬牙，拿起手机拨通了许晋腾写下的号码，“嘟——嘟——”电话响着，一如她的心跳，一声比一声烈。
三声之后，有人接起了电话。
照照立即说，“你好，请问是李如曼女士吗？”
“我是，你哪位？”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的中年妇女无异，只不过多了几分冷淡与傲慢。
“我叫赵照照，现在租住在您榕安州的房子里……”照照一颗心呯呯的，直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她还没说完，即被对方无理地打断，“租房的事？直接和我委托的中介联系吧，我现在很忙。”
“等等，李女士，我有事找您，我可以约您见面吗？”
“什么？”语调惊讶中带着不屑。
“请您听我说完，我叫赵照照，来自常青县。我爸爸叫赵永廷，妈妈叫徐静白，15年前我爸妈同时离开了我……”
对方沉默了几秒，“你是赵永廷的女儿？”
“对，所以我可以约您见面了吗？”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李如曼仿似下了决心，“好，我这个月会回国，两个星期后的礼拜六见面，可以吧？”
“当然可以。”
直到挂断电话，赵照照才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湿了整个手机背面。
一个星期……再过一个星期，她就可以见到她了……
闭上眼睛，脑中依旧是儿时印象最深的一幕，爸爸抱着她坐在梨园台下，最靠近舞台的地方。看着妈妈钗环叠翠，裙裾加身，凄凄地唱《桃花扇》：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盼到灯昏玳筵收，宫壶滴尽莲花漏……
妈妈和爸爸，多好的郎才女貌，妇唱夫随啊……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恩爱眷侣、郎情妾意，可是为什么……爸爸为什么突然就意外身亡，妈妈为什么突然就失踪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