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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光初现
“病使现世，唯乱不止。”
黑火给归墟黑亮的光，人们在街上游荡着没目的的，死神在街上走但人们看不到，唯一红色的衣裙却很招人眼球，墓归在死神后面跟着，随着死神的衣摆，只是偶尔抬下头看看死神的帽兜。而归墟里的人，也没有一个敢正眼看墓归，看归墟里唯一的色彩。
“这次，难道会引天光，，，？”墓归话还没说完被死神拦下了。
“应该还不会。”帽兜微微抬起冲向黑火太阳，镰刀发亮闪着寒光，死神叹了口气：“夏坠，天光众，还在等你。”
城街酒吧门口，警察问了几句话就开车走了，黄毛尸体被确认是癫痫病重致死。
天快亮了，却也很是阴沉。尚端喝完手里半瓶啤酒，我点根烟蹲在邱千旁边，没说什么。酒瓶碎裂在地上玻璃渣蹦到了过路的几个混混，这种地方就是容易惹事，没办法，尚端随手一扔离那几个混混还是很远的，很小的玻璃渣蹦到了一个带吊坠混混的牛仔裤腿上，不依不饶又开始了，很嚣张的迈开步子骂骂咧咧指着尚端。
“你他妈不长眼是怎么着，mlgb的。”
很喜欢那句话，对用拳头说话的人，就要用拳头跟他讲理。
可我不会打架来的。。。
尚端握紧了拳头手骨咔咔响了几声，吊坠也把拳头举起来，打过来的时候尚端扭头转身也就躲过去了，还抓住了吊坠的手，用腰一顶他的腰就一个过肩摔把吊坠甩到了那堆碎玻璃渣子里，很多玻璃碴扎进了脸的皮肤里，还算是白嫩的皮肤被尚端留下了很惨烈的伤疤，旁边的混子当然不乐意，眨眼间自己哥们就被扎了满脸玻璃。掳胳膊挽袖子还是挺有气势的，不知道尚端为什么心情不好但事总归是惹上了，他低着头笑了笑。
呵呵，那就来吧，孙子们。
到底是尚端一个人，对面七八个人收拾他还是真的很容易的，邱千推了推我意思是让我上去帮忙，看了她一眼把烟收了也就站了起来。
我没心思跟他们打架，再说了。
我去也是挨打。
没办法，一个一个改吧。
骨折，胃溃疡，视网膜脱落，，，
反正这些人全都住院了，一开始找茬的那人还被我弄瞎了，这些混子大哥还一直在纳闷我根本没出手是怎么把他们骨头打折的，那又怎么样，你们又不知道我是死神病使，就算告诉你们原因，有一个人会信吗。
肯定不会啊。
尚端也跟我和邱千回了家，头一次看他抽烟，喝酒倒是常见，不过他那酒量，怎么说呢，一瓶啤酒就能让他一醉方休。而他向来不抽烟。
“不应该的。”一颗烟抽了一半，看他有点头发晕的意思了，也许是因为头一次吧：“不应该用能力的，那句话总没错。”
“什么话？”我跟邱千都看着晕晕乎乎的尚端。
“呵呵，死神说的，暗黑哲学里的一句话，病使现世，唯乱不止。”
暗黑哲学，这也可以。听着还是挺高大上的，病使现世，唯乱不止，挺押韵，确实有点味道哈。不愧是神仙说话，虽然是死神吧，就是有学问。我顺手点上根烟觉得这句话即是形容我的又说得挺好，微微笑了。尚端有点不太高兴，也不怪他，这句话说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都唯乱不止，笑确实是不应该啊。
“夏坠你就笑，笑吧。”看他这感觉确实是抽蒙了，有点喝多的感觉：“真的惹到天光众，可够你喝一壶了。”
“怎么会。”邱千猛地站起来喊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很夸张的表情。
“怎么不会，天光众等的就是病使，大部分都散布在普通世界，一开始，只是在酒吧杀了一个人，动静不大，可是七八个混子一起在街上发病都住院了。”尚端也站起来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就不信传不到天光众那里，如果真是那样，咱们就该准备准备了。”
“端纵呢，端纵呢，你不是可以改变事物的运行方向吗。”
端纵，尚端这小子也有能力，我在一旁傻了。
“晚了已经，真的已经晚了。”尚端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这个假正经的样子我还是挺烦的。到底什么是端纵，那个又是天光众。我去，这两位快吵起来了都。
不对，按说，已经吵起来了。
“你那端纵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天光众，那是普通人吗，神不是神人不是人的，鬼也不是鬼，你让我怎么管，他们有能力，却不被任何神承认，没办法才逃开域界，来到普通世界。”尚端有点了根烟，我现在就已经觉得他是在说胡话了，是不是已经很蒙很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缠着夏坠不放。”邱千的一滴泪落在我手背上，总觉的是一滴温热。
“不是纠缠夏坠，是纠缠病使。”
“为什么，病使对它们就这么用吗？”
“这个，只有死神清楚。”
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们，再说什么。”
尚端看了我一眼：“你动静太大了，会惊动天光众的，那是域界的一个族，很危险的一群人，你现在还在成长，对于他们来说，收拾你很容易。”
“为什么要收拾我。”听了这话我确实很不痛快，凭什么收拾我呢。
“这个，你只能问死神，我也不清楚。”
我看了看邱千，早就知道她有能力跟我一样区别于普通人，又看了看尚端，从来没听说过他有过什么能力。现在又听到了端纵，就直接问他：“你是谁，什么能力。”
呵呵，他笑了，笑的很释然：“终于问到了，死神嘱托我在你问之前不能直接告诉你的。”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因为暗黑哲学，，，”
“说正题。”
“我就是尚端，纵墟主使，能控制人的意识，改变事物的，，，”
“喂，喂尚端，你跑哪去了喂。”
话还没说完尚端就凭空消失不见了，窗外天刚亮不久却阴的很厉害，邱千也吓了一跳但没有我那么惊讶，我站在客厅来回叫着尚端。邱千拍拍我肩膀，指了指窗外。
乌云接近黑色，暴雨已经下起来了，天际线上有一片很亮的光不搭调的出现在暴雨天气里，邱千说：
“跟上次遭遇天光众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