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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他把她送入丞相府,可是却来照顾别人的孩子。当时她只有八岁,八岁的孩子一个人在丞相府,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被人欺负只能忍着,被毒打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那时候她一个人在承受的时候,他在哪里。
“伊儿,我不知道这药里有毒,我真的不知道!”柳鑫无措的望着她,眼底有着泪光。
“不要叫我伊儿,我的名字叫柳单尹,单人尹!”柳单尹冷冷的打乱了她的话,空气中刺鼻的药问在空气中传递着,穿透每个人的心底。
“出去,这辈子我不想再看到你!”指着门口的大门,柳单尹冷冷的吼着,心底被凉意渗透了。
这十年来,她是一个人一次次的从死亡中死里逃生的,她没有亲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伊儿,对不起!”柳鑫看着她决绝的脸,心底更凄凉了。
转身,落寞的离开,沧桑的背影更加的苍老了。
柳单尹的手中紧紧的攥着那张纸条,心底却再也无法平静:“殷霆,我快等不及了!”对着空气她轻声的呢喃着,脱下倔强的面具,缩在墙角,如同无助的孩子般。
窗外一个修长的身影透过半掩着的窗户,凝视着她,看着她无助的靠在墙角,微风吹散了散落的发,吹乱了他纷飞的心绪。
第二日,柳单尹想要再去找昨天塞纸条给她的那名婢女,但是她脑子里如何也拼凑不出那人的容颜,只记得她是穿了一身的白衣,至于长相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昨天不是有新进的婢女吗,她们人呢!”柳单尹拉住身畔经过的一名婢女,似不经意的问道。
“回禀夫人,奴婢也不清楚,她们是张管家带进来的,夫人可以去同管家打听一下!”那婢女恭敬的答道。
“恩,我知道了,你去吧!”
她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心底更是疑惑了。这里到底是哪里,居然没有任何的出口和入口,实在诡异。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黑影在靠近,等她感觉到异样的气息,她猛的转身,后脑便被人重重的一击,身子软软的倒下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居然身在天香楼。
她摸着后脑传来的痛楚,打量着四周,这里的确是天香楼。仇恒坐在对面,静静的望着她,似在等她醒来。
“醒了,还疼吗!”语气中带着细微的担忧。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柳单尹冷冷的问着。
她此时在天香楼,至少能证明那什么烟柳山庄离天香楼不远。
“老师说今天是你的生辰,你不是说想要出烟柳山庄走走!”他说的理所当然,眼底夹杂着淡淡的柔情。
柳单尹瞥了他一眼,凝视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把人打晕了出来还真是特别的礼物。”后脑还能清晰的感觉到细微的痛楚。
仇恒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看着她:“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命人给你准备了寿包和寿面!”
他的话音刚落便已经有人端着寿包和寿面上来的,样式做的很漂亮。
这次送寿包和寿面上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小二,他的样子对仇恒很恭敬,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吃吧,他们做的不错!”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柳单尹的不满般,体贴的把筷子递给她,伸手帮她夹了个寿包,模样*溺,亲昵。他此时的样子像极了对妻子疼人心坎的丈夫。
柳单尹淡淡的瞥了一眼桌上的寿包,打量着他此时的模样。
一脸的和煦,眉眼间没有以往的阴冷,双眸褪去了森冷的目光,温润的看着她,模样俊美儒雅。
若不是柳单尹了解他,恐怕也会被他此时的样子给骗了。
她吃着寿包,眼睛朝着窗外的街道看去,眼睛在人群中寻找着,希望能看到自己熟悉的人。
“伊儿以为他会在下面吗?世界上不会有巧合,即使真的有巧合也是认为的!”仇恒的双眸异常的深邃,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脸。
“我从来不期待巧合,因为我很清楚命运不会眷顾我,所有的成功和幸福都是需要用努力换的!”柳单尹淡淡的说着,吃着他刚刚夹给她的寿包。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吃寿包了,甚至连自己的生辰都已经忘记了。
“吃完寿面我带你出去走走!”仇恒看到了她眼底的恍惚,柔声的说道。
柳单尹一愣,有些呆呆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不怕我逃走!”柳单尹不着痕迹的说着。
对面传来低沉的笑声:“要是你能逃的了就逃吧!就怕你逃的出我的视线,也走不出这个临江城!”
柳单尹依旧静静的吃着寿包,认真的挑起碗里的寿面吃着。
随后,仇恒用完饭,仇恒果然带着她在街上闲逛。
“姻缘,仕途,命运,算一算方能知晓!”
“姑娘,过来求个姻缘吧!方圆百里,我可是有名的活神仙!”那人看着两人贵气的打扮殷勤的上前。
柳单尹挑眉笑着,淡淡的答了句:“天算不如人算!”
“姑娘,非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即使再会算也算不过天的!”那人似乎同她纠缠上了。
柳单尹这才抬眸去看来人,一看便愣住了,这人虽然穿着一身的道士服,两鬓苍白可是那双温润的眉眼却格外的熟悉。
她唇角勾起灿烂的笑,转身对着仇恒淡淡的说道:“那你给我们算算姻缘!”她若有所指的说着。
仇恒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那请姑娘和公子每人写下一两个自己心中所想的字!”
那人把两张纸铺在桌上,分别准备了两支笔。
柳单尹随手写了个“势”字。
而仇恒却迟迟不落笔,许久才写了仇恒两字。
算命之人淡淡的笑着:“那我先来解这姑娘的,两位问的是姻缘,这个势字拆开上面是执着的执,而下面是力气的力。姑娘心中执念太深,心中虽有所爱却太执着当放不放,而力字,是刀字出头,若姑娘执念太深,便会化作一把刀,刀刃不仅伤人,还会伤己,所以姑娘不放把心中执念放一放,把那一把刀再化去刀刃变成一个帮助姑娘的力。”
“下面是这位公子,这两字拆开原本就是两个极端的字。一个是仇恨的仇,一个是恒心的恒,但并在一起便是怨气。仇恒等于仇恨,这位公子心中仇的怨念太深,再加上这个恒便是形成了一道仇恨的戾气,若公子化不开心底的怨气,那必定走不出自己制造的牢笼,有时候只要推开心底的一扇窗,便能海阔天空。仇恨也能化作宽容。而且公子若心底总走不出拿到仇恨的牢笼,那必之伤害身边的人,甚至心中所爱,你的仇恨会成为套住你幸福的枷锁!”
“够了!”仇恒冷冷的打断了他,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
“伊儿,我们走!江湖术士罢了!”他执起柳单尹的手转身便离开。
柳单尹望着那算命之人,欣喜的笑着。
即使他伪装的再好,她也知道,那人是莫隐。
既然已经看到了莫隐,那殷霆一定在附近。
“我觉得他说的很准!”柳单尹不着痕迹的说着。
“难道你心底不是因为被仇恨蒙蔽了吗!”
仇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接她的话,只是淡淡的说:“若你玩够了,我们就回去!”
“怎么回去,把我打昏了吗?”
“不需要!”他的话音刚落,伸手便已经点了柳单尹的睡穴。
柳单尹完全没料到他会在大街上突然出手,身子瞬间便软软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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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那次出烟柳山庄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那一天柳单尹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
不过这些日子,每天仇恒都陪着她,但是仇恒越是如此,她心底越奇怪。
她知道仇恒心底的恨,更知道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可如今他这么安逸的每天吃饭,下棋。
“今天你是想下棋,还是弹琴!”当仇恒踏进屋子的时候,柳单尹沉声的问着,细细的看着他的神情,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的痕迹。
“你弹琴,我舞剑!”
“我不会弹琴!”柳单尹冷冷的打算了他的话。
“我记得曾经殷霆手把手的教过你!”他若去其事的说着。
柳单尹的神色更是难看了,这么多天,他每日都往她这里跑,就连晚上都宿在这里,虽然不是同*共枕,但是连睡觉也防范着他,她很累。
最终柳单尹僵硬的波动着琴弦,生涩的琴音弹的并不娴熟,却出奇的好听。
仇恒的剑舞的很美,就如女子妖娆的舞蹈般,之前柳单尹未发现,仇恒的剑法其实很美,流畅的动作犹如在舞蹈。
“主子,有陌生人进了烟柳山庄!”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的和谐,急促的喘息和慌乱的声音。
仇恒却没有半分的慌乱,依旧舞着手中的剑。
“主子,是十二骑来了!”他话话让仇恒流畅的剑法在空中停滞了下,嘴角化开漂亮的弧线。
他收起手中的剑,转身对着柳单尹阴冷的笑着:“伊儿,他来了!他来的比我想象中的快了很多!是不是很开心!”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如同一把尖利的剑。
“你知道他今日会来!”柳单尹神色一凛,双眸紧紧的看着他冷漠,诡异的脸。
“不知道!这一次他做的滴水不漏,我的人居然没有查到他什么时候到了临江!”他淡淡的说着,眸光落在自己手中的剑上。
“你不知道?”柳单尹看着他的模样,就如一只会算计的狐狸。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早晚都要来!你在我的手里,他怎么会不来呢!”
“主子......”禀报的那人终于安奈不住了急切的唤了一声。
“主子,这一次出手的是十二骑,他们一进来便杀了我们不少人!”那人焦急的望着主子,等着着他的命令。
“十二骑,他终于用了十二骑,看来他真的是很在意你啊!”仇恒不去理会那人的焦急,只是转身笑着对柳单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