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156小酒,我教你。(万更)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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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绿灯不知已经交替了几回,傅深酒绵软混沌的时候,薄书砚终于稍稍退开了些。
傅深酒用迷蒙的视线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没有从他眼中看到此时此刻该有的情·欲,只有一种明明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克制住的柔情。
“薄书砚,你……”傅深酒几乎要溺毙在其中,吐出来的几个字又绵又软。
他没忍住,又纠缠上去,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地品尝。
只不过这一次,他很温柔,动作也很细腻。
然而对于傅深酒来说,这种温柔和细腻却更加的致命。
她几乎……都忍不住要申吟出来。
她的十指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衬衫,用了力,最终还是将他推开了。
但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看着他。
被推开的薄书砚怔愣了下,不知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什么,在下一瞬,他坐正身体的同时,车子已经飞速驶离了出去。
傅深酒看了眼前面的红灯,匈口剧烈地起伏了下。
在薄书砚压着一口气开车的时候,傅深酒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努力地调整气息。
原本以为薄书砚会将车开回酒店才会停下来,哪知道他直接将车拐进了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先行下车、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办理了入住后,就再次出来,直接抱了傅深酒就往房间阔步而去。
在门被摔上的那一刻,男人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
傅深酒意识混沌,理智与放纵在脑袋里噼里啪啦地交锋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使得她的正面贴在了门上。
随即,在衣物都完整的情况下,他将自己……贴了上来。
轻薄的衣物根本无法阻隔它给人锐利的触觉。
脑袋里空白了一瞬后,傅深酒猛然清醒过来,身体和语言都表示出反抗,“薄书砚,你不可以!”
薄书砚却趁势捏了她的下颌,口勿住了。
相比于之前在车里的那一次,这一次他的目的很单纯也很直接。
傅深酒的态度却发生了千差万别的变化。
“薄书砚,我会讨厌你。”傅深酒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如今她和薄书砚已经陷入一个走不出的怪圈,如果今晚这件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有可能他们往后就只能保持这样的关系,真的再也无法突破了。
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
所以,不行。
而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薄书砚听到这句话,狂野而杂乱无章的动作终是慢慢停下来。
他狠狠闭上眼睛,用力地将已经被他剥干净的她拥进怀中,越柔越紧。
她虽然没了遮蔽,但他的衣物还没来得及动。
饶是如此,傅深酒身子紧绷而又澶栗着,亦是狠狠闭着眼睛。
“小酒,不要讨厌我。”良久过后,薄书砚嘶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肩窝,又重复了一遍,“不要讨厌我……”
闻言,傅深酒的指尖动了动,终究没有触上他的脊背,“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我只是不敢再爱你。
原本准备拥抱薄书砚的一双手,抠住他的衬衫,傅深酒想将他拉离自己,“我们回酒店吧,我累了。”
薄书砚没有动。
“薄书砚……”又过了好一会儿,傅深酒只得又叫了他一声。
“小酒,你这是在折磨我!”薄书砚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他的气息,也开始加重,顺着她的耳廓,一路蜿蜒过来。
傅深酒狠吸了口气,“薄书砚,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希望我们是这样的。”
如果说她还是最初回雁城的那种心态,她现在完全可以和薄书砚仅仅是发展这种关系。
但是自从知道了一些事情,她便有了贪念,想要的东西也已经变了。
薄书砚再次停下动作,身子稍稍后撤后用压抑的、猩红的眸光去看她,“小酒,它快要炸开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傅深酒的手已经被他捉着,去握。
手心都被烫伤,傅深酒的水眸都睁圆,一张脸苍白过后继而弥漫上绯红的颜色。
她的两瓣儿咬了又咬,瞪着薄书砚压抑而痛苦地侧脸,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教你……”他苍哑低沉的声音像是响在遥远的天际。
听到这句话,傅深酒整个人已经无法思考,只是呆滞地看着薄书砚。
而她已然麻木的手指,被他裹着按着,开始……
……
2个小时以后,薄书砚抱着傅深酒进了卫生间。
细致地替她清洗过一双手过后,薄书砚看着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她,脸上终究生出受伤的神情。
将她的一双手又重新清理过后,薄书砚凝了她一眼,嗓音低沉,“已经洗干净了,别再皱着眉头了。”
睫毛颤了颤,傅深酒想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这是以为,她在嫌弃他?
额……回想了下刚才手心里的那种粘腻的感觉……她确实……没嫌弃。
经历过刚才那样羞恼又羞耻的事情过后,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书砚了。
但这些,她肯定不能跟薄书砚直白地说出来。
所以她干脆任由薄书砚误会,还是一声不吭。
薄书砚抬手捏了捏眉心,沉吟了好半响才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这样。”
“我想先去睡觉。”傅深酒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主动睁开了眼睛,只是眸光闪躲。
“不洗了?”薄书砚用身体拦着她的去路。
噎了下,傅深酒干脆抬眸去瞪他,“薄书砚,你让我出去!”
挑了挑眉,薄书砚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视线一晃,就落在她副部以下的位置。
薄唇突然就勾起,他凑近她,在她耳边问了句,“刚才那么激烈,你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难道就没起点反应?”
“……”傅深酒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薄书砚的眸光落在她要复以下的那个位置,一本正经地问她,“要不我帮你一起洗了?”
思维空白了那么几秒,傅深酒反应过来后竟不自觉地加了加月退……
天哪!
薄书砚他……
傅深酒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推开薄书砚,就逃出了卫生间。
一口气跑到卧室以后,傅深酒直接将门反锁了,还搬了一张矮桌和一把重木椅子将门堵了,这才缩到床上去。
然后……
因为这套房只有一间卧室,所以,薄书砚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
这件事情发生后,薄书砚一直忙于集团的公事,倒是很少和傅深酒打照面。
每晚薄书砚从集团回来,傅深酒都已经睡熟。在傅深酒醒来之前,薄书砚又已经走了。
其实集团里有薄书砚专用的休息间,配套远比酒店里的奢华和舒适。
约翰心疼薄书砚,每当薄书砚在深夜完成工作以后,他都劝他就在集团休息,却都被薄书砚忽视。
薄书砚每次回到酒店时,在进门之前就先将鞋子脱了,开门也是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音。
在那几天时间里,他几乎每夜都站在床前看着傅深酒的睡颜,看到他自己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在床前的椅子上坐着眯一会儿。
多年的拼搏和忙碌,已经使得他有了自己的生物钟。
所以每天早上,在傅深酒醒来之前,他又已经换了衣服离开了。
傅深酒每天醒过来的时候,床边的花瓶里都已经换了新鲜的、她喜欢的花束。
她知道酒店的工作人员不可能在她熟睡的时候来做这种事情。
她知道,那是薄书砚亲手做的。
所以在那一周的左右的时间里,两人虽然没有怎么见过面,但胜过见面。
至少,对傅深酒来说,是这样的。
……
但这样的日子,终归是无聊的。
而雁城的那些旧人,一个个都跟消失了似得,没有一个人找上门来。
傅深酒没办法,只好将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找工作上面,但因为她的薄太太身份,始终没公司敢收留她。
她没办法,只好约了桑桑,想通过她找到一份工作。
两人约在离沈宅很近的一家甜品店。
傅深酒在甜品店坐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桑桑从一辆黑色的宾利车上下来。
司机刚替桑桑打开车门,后面一辆车就下来四个人围在她身边,有男有女,有打伞的有递水的。
隔着玻璃,傅深酒只看见桑桑似乎很烦躁地摆了摆手,这才冲出那几个人的重围,往甜品店里快步走了过来。
而那几个人,自然是快步跟了上来。
“酒酒姐。”桑桑一进门就发现了傅深酒,脸色这才好一点。
傅深酒看了眼她身后那几个跟着的人,眉尾控制不住地轻抽了抽后,这才朝桑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