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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生涩,穴|口娇小,一根指头放进去都艰难,不像是被人用过。
或许,他误会她了?
他心情一爽,阴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怀里一搂,气息不稳,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面一样,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没有人进去过?”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发的滚热熏得没听清楚,只知道下面的危机解除了,像个睡得半饱不饱的娇憨猫,在他胸膛用手指无意识地画圈,喃喃:
“嗯?”
邵泽徽觉得她在跟自己打闪避球,又有些憋坏了,骤然不耐,声音无端多了些戾气,勾起她下巴,狠着眸盯住她:
“我在问你有没被人操|过!”
她醒悟了。
嚯,这男人要求不低,还喜欢原装货呢。
她不无讥讽,仰起脑袋锐利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也不是没开封的,还要求诸多呢。
邵泽徽只想听她说没有两个字,现在心里焦虑地咯噔一声,黑了一张脸。
如果是处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居然还扯到自己头上!
自己这个年龄,身份,经历,又不是性无能,如果说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别说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恐怕连女人都会瞧不起自己吧。
他阴了脸。
丁凝见他不回答自己,心里也是莫名一宕。
两个人各自把头扭过去,莫名其妙气鼓鼓了半天。
其实就算没经历刚才的生疏反应,丁凝大半也能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
可是骨子里,她却是个经历过十几个男人们的骚娃淫妇。
那这样,她又真的算完璧吗?
精神和身体上的贞洁,这个要怎么计算……
不过一个是或不是的回答,她却被问住了,不知怎么,她不想骗他,又有点隐隐痛恨自己,怎么就开始矫情了?
俄顷,两人才算整理好心情。
他手一松,她滑到地毯上。
他双腿间的帐篷还在高高支着,在精瘦的腰胯间,格外突出。她知道这样很痛苦,忽然有些怜悯它。
也许是为了报答他刚才手下留情?
不管怎样,她鬼迷心窍,撑起身子,半跪在他腿间,伸过手去,扒拉了一下他皮带,软泥般举起脑袋,像个偷食的果子狸,灵巧瞥他一眼,从小喉咙管里嗯哼出音:“二叔~~~~”丁香软舌探出唇,舔了舔,嘴型一躬,做了个嘬的动作。
这一眼,像嗔,又像在送秋波。
他看见她上身一直,腿丫子间一片晶莹滑腻,丰满绷直的大腿内侧有津液划过的湿痕,下|身顿时蹭蹭一跳,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小浪货,是要给他口|交,帮他压下欲|火。
作为男人,这不是该喜出望外的事情吗?
脱裤子放兄弟都来不及。
可邵泽徽又有些愤怒了。
从头到尾,她的媚骨,让他瘙心窝似的疼到了骨子里,可她越骚,他又越生气。
这种几乎没遇过的矛盾,让他可真想一枪崩了她。
崩了她,世界就清净了!
还真是他奶奶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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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为正文,下面不用看<hrsize="1"/>这天刚跟丁家通完电话,丁凝手机上就收到条短信,发信人显示“童童”。
短信内容是:
“暑假过得嗨森咩?昨天刚下火车,回了学校,寝室只有我一个人,挺寂寞的!什么时候来陪我呀亲╭(╯3╰)╮?”
蜜里调油的文字,还没见面,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张娇嗲嗲的脸蛋。
根据记忆,是大学室友,似乎挺亲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丁凝见到这条短信,心里并没有那种即将见到闺蜜好友的愉悦。
丢下手机,她上学校论坛看了下,公寓开放,果然,学生已经三三两两返校了。
丁凝通知了一声郑经理,开始收拾行李,打算转移阵地。
性趴第二天,邵庭晟头还是疼的,就被二叔叫去狠训一通,说再动丁家那女孩一根毫毛,就叫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他才不屑动她一根毫毛,整块肉都想吞了,可也知道二叔这次来P城目的不简单,眼光瞅准了新城区空地的招标事宜,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不敢坏他事情,只好安分下来,再不敢找丁凝麻烦。
一听说她没事人了,邵庭晟还是闲着蛋疼,屁颠找过去。
巧婶一看是作奸犯科的罪魁祸首来了,气不打一处来,管他是谁,死活不放行。
上面有人压制,没法子张扬舞爪,只好春风化雨。
邵庭晟以德服人,客客气气说度假村后面的国粹斋今天开放,邀请丁凝去逛逛。
丁凝傻过性了才会又跟他一道出去。
可眼下,却动了别的心思,想了想,答应下来。
光天化日,一路都有人看着,他还能把自己吃了?
国粹斋是度假村里的鉴赏馆,也是个私藏会所,房屋仿古风民舍,歇山顶和朱彩斗拱的造型,里面汇集不少近代珍玩,为了使观赏者身临其境,在馆厢内全部是呈开放摆设,所以不对外开放,每个月也只有几天开放给个别长期信誉Vip客人和会员观赏,访客一路有专人解说员陪同。
刚来翠微湖山庄,丁凝就听郑经理介绍过,可惜没许可,不能进。
等到了国粹斋门口,丁凝才察觉到一个问题。
刚刚净想着国粹斋里那些价值不菲的小珍玩,有些振奋,以至于忘记提前清凉油这码事,可跟邵庭晟一路走过来,也没怎么头晕腿软……又记起这两天关在房间,男服务人员进来送餐,做清洁,近距离接触过,好像也没失态过。
当时脑子没恢复,还有点晕沉沉,也没注意。
这是恢复正常体质么?
她有些惊喜,没了这软骨头毛病困扰,底气都添了不少。
还来不及多想,邵庭晟已经跟大厅管理者打了声招呼,招呼丁凝进去。
围着天井逛了一圈,又进了几座抱厦似的小厢,一樽樽小古珍置放在各个多宝阁、梨木香几上,果然是各型各款,大喇喇没有保护罩地置在人眼皮子底下,简直勾人犯罪。
丁凝食指大动。
跟丁家闹了一场,本来就算邵家害的。
邵家家底灰不溜秋,拿它一件两件,既能应付之后万一跟丁家闹翻的不时之需,还算是替天行道,完全没有道德负担。
话说……那个青花虎头枕和珐琅彩壶挺好,就是太大,招人眼,不好拿,弃之。
双龙戏珠纹笔洗倒不错,但卖相不大好。
鎏金长寿佛?年代够长,可惜……鎏金混了杂质,不值钱,吃亏啊。
还是和田玉鼻烟壶,小而精致,夹带私藏出去最方便。
邵庭晟见她一脸便秘模样,嬉笑:“看花眼了?没见过吧。”
是挑花眼了。
丁凝扶了把眼镜:“没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室内空气不流通,头又有点昏,又忘记带清凉油了……”
邵庭晟也听郑经理说过她确实有血糖低的毛病,马上说:“那我先出去找人要一瓶来。”
丁凝见他人影闪不见了,伸手过去把鼻烟壶抓过来,刚放进口袋,心还在砰砰跳,手腕被个钳子一捉,心里顿时瘫了气儿,天生就没当贼的命。
那个西装维尼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
这男人的气势不是一般凶悍,要是先前,早就软成虾子了。
阿男的声音比表情还冷:“丁小姐,请跟我走。”
这不是要把自己交官差吧……还是直接私下解决?
邵家现在她眼里,跟那些书里月黑风高杀人夜的邪教差不多了。
原先其中一个侠客情夫,就是武林黑帮中人,有瞧不顺眼的,前夜传下立杀令,后一天那人头颅就会挂在城墙,暗下行私刑,朝廷通缉了多少年,压根管不住。
丁凝退后几步,弱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