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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上爱经因为熟悉而又陌生的姐姐，目米变得冰冷，“佃叭刀后那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的柳长青此时的呼吸却变得粗重。
“怎么了？”我不由问道。
柳长青有些无力地回答：“看下去！”
我不再说话，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屏幕中的那片冰集之上。
“进神殿前，在密林的那番争斗中，你应该知道我是影子五杀之一，东方联盟主席方宇飞则是我的义父。”愧儡绵羊缓缓说道。
“他为什么会收你们五个杀手做义子？”爱丝轻声问道。
愧儡绵羊冷冷笑道：“政客的手段而已。我们五个是师傅练出的众多杀手中最杰出的五个。为了更好地控制我们利用我们，方宇飞在观看了我们的杀戮表演后，决定收我们为义子。其实，无论名义上的关系如何变换，我们的本质依旧是他手中的匕，帮他清除一切对他不利的人、事、物。”
“你不喜欢他？”爱丝盯着愧儡绵羊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愧儡绵羊摇摇头，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其实。我们都是各取所需罢了。他看中了我们的杀人能力，我们看中了他的权力财势。这么多年，我们之所以能买的起房子，衣食无忧，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从他那里赚的。”
“可是，你是用命换来的。用你自己的命，还有其他人的命。”爱丝一脸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有价值的。”傀儡绵羊回答，“作为孤儿的我们，能拥有一个稳定的家，拥有衣食无忧的生活，本来就不容易。为了让你过上好一点的日子，别人的死活我不会放在心上,而为了这种好日子不会太快破灭。我也会很努力地学习刺杀技能，会很小心地执行任务。我不会轻易丢掉自己的命的，因为留下我这条命，才能让你这样单纯的孩子不会被别人欺负。”
“姐姐，可是你觉得当我知道你是用这些换来我安定生活，我会开心吗？”爱丝大声说道。
“像你这种同情心泛滥的家伙，自然不会开心。”愧儡绵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不过，如果我没有杀死那医生，当时才口岁的我用什么办法才能为你弄来特效药；如果我不答应做师父的徒弟，不能得到师父的庇护，故意杀人的罪名我能用什么办法逃脱，我又怎么回来照顾当时还重病在床的你；如果我学了刺杀技能却还想双手不沾血腥，你认为花费大量心力教我的师父，投放大量财力的义父能放过我吗？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就如同妈妈抛弃我们一样。”
“妈妈？”爱丝眼睛亮了亮，有些紧张地问道，“姐姐，你知道妈妈当年抛弃我们的原因吗？她为什么会不要我们？”
“我跟你说过，我们的妈妈是曼珠沙华。她是虚拟世界最强大的骇客。善于解密以及玻璃分割粉碎等毁灭性攻击，在虚拟世界的多个领域进行过毁灭性冲撞，被人们成为黄泉引路人。或许我的杀手天赋就是源自于她的这个特点吧！”愧儡绵羊长吁一口气，继续说道：“不过，我们的妈妈最杰出的成就，不是别的，还是灵魂分割技术。”
“灵魂分割技术！？”爱丝愣住。
屏幕前的我也愣住，而我身后的柳长青更是出了一声冷哼。
“对！就是灵魂分割技术。我们的妈妈受鬼才柳长青的灵魂绑定技术启，将人类的灵魂解读成数据，将人类的躯体当成硬件，强制进行数据与硬件的分离。”傀儡绵羊缓缓说道。
爱丝疑惑地问：“姐姐。鬼才柳长青研出灵魂绑定技术时，已经和曼珠沙华结为仇俪。为什么你一直称卓珠沙华为妈妈，却直呼柳长青的名字。难道我们的爸爸不是他吗？”
愧儡绵羊面无表情地摇头。说：“你听下去就知道了。”
紧盯屏幕的我忽然听见身后拳头捏紧时指节爆出的声响，我心中暗叹。传说中的长青彼岸这一对神仙眷侣居然也有如此不堪的过往。
“东方联盟虽然因为政见的不同拥有许多党派，但影响最大的还是以主席方宇飞为的激进派。以及以总理罗阳为的稳健派。面对地球资源日益匿乏，渐渐不足以满足民众需要的现实，两派各有不同的主张。方宇飞积极与军方合作，希望能尽快拓展开宇雷资源，希望能早日成功进行星际移民，从而解决地球上的人口与资源压力。而罗阳却更倾向于商家联手，以便能更好地掘地球的现有资源，开一些未现或者未被重视的新能源。本来。他们一人向外拓展，一人向内挖掘，倒没有太大的纷争。但是，那一年，那些幸运归来的航空员带回的外太空病毒打破了这脆弱的平衡。”愧儡绵羊说道这里，顿了顿，望向爱丝。
爱丝点点头，说：“这段历史我是知道的。那次太空病毒让许居民丧生。我自只便是受害者记得，罗阳聊弘川像就是死于这次太空病毒的侵袭，这也是性格保守的罗阳从此之后不仅更加反对进行外太空冒险，并开始对支持宇雷开的方宇飞产生了浓浓恨意，成为了方宇飞最大的政敌。”
“虽然我一直不喜欢政治，也讨厌参加政治，却始终脱离不了政治的阴影。我是政治家手中的刀子，不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只需要拥有杀人的能力就行了。”傀儡绵羊冷冷地说，“但是，我还是觉得罗阳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他不应该将个人情绪带进国事的处理上，对于我们地球人而言，如果再不思向外拓展，迟早会死在这颗日渐荒凉的星殊上
“父子天伦，罗阳因为儿子的死恨方宇飞，也是能够理解的。
爱丝回答，“毕竟。就如同你不想让我死亡一样，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死亡。”
“你还真是感性，许多事情许多人都是不一样的。”愧儡绵羊冷冷说道，“罗阳与我不同他是东方联盟的总理，他可以在家里为儿子的死亡伤心，却不应该将这种伤心与恨意扩展到国事中。因为，这时候理智比感情要重要，整个人类比他的独子重要。现在，我们人类的唯一出路就是移民其他星球，这一点，作为政治家的他应该明白。”
“移民其他星球是唯一出路？。爱丝的脸上露出不愿芶同的神情，“我相信罗阳总理一定会想出其他办法，作为政治家，他不可能将所有的精力都拿去恨方宇飞，一定也会做些解决问题的实事
“你说得没错。”傀儡绵羊点了点头，冷笑着说，“他所做的实事就是开天狼这款游戏，而就在开天狼这款游戏的过程中，柳长青研了灵魂绑定技术，随即妈妈研了灵魂分割技术。”
“啊？”爱丝一脸的意外，她显然不明白为什么罗阳会将开天狼作为对抗方宇飞移民其他星球计划小的行动。
“对于全人类而言，地球的资源产重匿乏，但是，如果将这些匿乏的资源用于很少的人身上，却依旧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愧儡绵羊继续冷笑着说，“伟大的罗阳总理想出的办法很简单，让所有人都沉迷于天狼，然后慢慢开放灵魂分割技术，将愿意永远生活于游戏中的人身体与灵魂分割。但是，在实验阶段，以及实际操作过程中，民主只不过是笑谈，许多克隆人被录夺了选择的权力，从小就被进行灵魂分割，生活于天狼中，这些人就包括夏侯疯、德加尔、杨长空”
“你是说，这全部是真实的人类，只不过他们从小就生活在游戏中？”爱丝惊问。
愧儡绵羊回答：“是的！他们不仅没有选择权，而且他们的记忆还被任意篡改，只因为他们是克隆人。他们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给本体提供健康的器官，或者用于这样的惨无人道的实验。”
爱丝脸色苍自，良久。才小声说道：“至少，罗阳没有录夺自然人的选择灿，”
“别天真了！”愧儡绵羊冷冷说道，“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让除了他眼中所谓的精英，让所有人的灵魂与躯体都被分割，永远地生活于游戏中。他希望将节省下的资源，供养那些精英，继续探索这荒凉的星缘，继续挖掘它的最后一丝油水。这就是他想到的办法，芶延残喘的办法。但是，他却不敢向民众公开他的想法，他希望通过天狼这个游戏潜移默化地改变民众的思想。或劝或骗或逼，最终实现他这伟大的计
“既然你们已经掌握了这个情报，你们为什么没有公开罗阳的想法？如果方宇飞公开了罗阳的计划，我相信罗阳的公信力一定会一落千丈爱丝不解地说。
爱丝又是一声冷哼，缓缓说道：“妹妹，请你永远记住，政治是最肮脏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所有手段都可以施展，利用政敌的行为为自己谋利，自然也是方式之一。其实，星际移民计划已经有了一些进展，一些适合人类生活的小行星也被现。但是，这些小行星依旧不足以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因此必须要抛弃大部分人，最先移民的必须是精英，当然，这次的精英是方宇飞所谓的精英。”
“也就是说，罗阳的这个计划与方宇飞的想法并不冲突，方宇飞正想借助罗阳来抛弃大部分人。”爱丝的脸色苍白。
“这样做，方宇飞进可攻，退可守。无论最后公众是否知道真相，对他都没有什么损失。当然，如果公众知道了罗阳的计划，方宇飞应该也很乐意踩上一脚。”傀儡绵羊继续说道。
“政治家，才是最可怕的爱丝无力地说道。
大家能猜出爱丝与愧儡绵羊或者说冰舞星辰和阙阙是谁女儿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