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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一双极柔软地手抚上他的额头,替他一下下地揉按起来。
凤墨予睁开眸,仰头看向乔子暖的俏脸,勾唇笑道,“太晚了,你先去睡。”
乔子暖摇摇头,笑得极甜,“大叔不睡,我也睡不着。”
心,被她的话暖得有些酸涨。
凤墨予倏尔勾唇,笑得妖娆而绝世,伸手,将她的俏脸拉进自己,唇轻柔地贴上她玫瑰花瓣般诱人的唇。
“暖儿,”凤墨予极为缠绵地呢喃着乔子暖的名字,恨不得将这可爱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小东西彻底溶进自己的身体。
凤墨予这一次的吻,来势汹汹。带着他以往从未有过的强烈占有欲和极具侵略性的霸道,似一个志在必得的霸者,有些失控地索取着乔子暖的甜美。
乔子暖被他长久的吻弄得有些头晕目眩,再加上姿势不对,令她觉得有些不舒服。渐渐地,她有些抗议地发出极轻的嘤唔之声。
凤墨予勾唇一笑,倏尔将她抱起,伸手极熟练地脱去她身上的中衣,将她一把抱进了浴桶之中。
身子碰到有些微烫的热水,乔子暖忍不住轻颤起来,双眸有些不满地看了凤墨予一眼,“大叔,我洗过澡了!”
凤墨予用手挽起她的发丝,望着她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脖子和白皙的肩膀,眼眸微深,“方才,你不是要替本王脱衣服么?”
乔子暖很大胆地白了商王大人一眼,嘟着嘴抗议道,“我替你脱,又没说我自己要脱。”
凤墨予妖孽似地笑,轻轻地摇摇头,“暖儿这般热情,本王总要回报你。”
乔子暖眨眨眼,“大叔,难得你打算以身相许?”
凤墨予一头黑线,这貌似是他该说的话吧。这丫头果然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时,乔子暖的肚子突然煞风景地咕噜噜响了起来。乔子暖气得几乎想暴揍自己一顿,皱巴着一张小脸,歪着头,充满挫败地望着凤墨予,“那什么,大叔,其实,其实你可以忽略我的肚子滴……”
凤墨予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怔,随即朗声大笑,将她从浴桶中捞起来,自己三两下穿好中衣,用干净的布裹住她的身体,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想吃什么?”
乔子暖摇摇头,“还是算了,厨房的叔叔嬷嬷们肯定都睡下了。”
替她穿上中衣,凤墨予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等着。”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凤墨予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屋子里顿时香气四溢,令几乎晕晕欲睡的乔子暖顿时食指大动。
乔子暖从床上爬下来,走到圆桌前一看,顿时眼冒精光,“什锦面!我的最爱啊!”
凤墨予笑,“试试。”
乔子暖忙不迭地点头,吃了一口就赞不绝口,“好吃,好吃呢。”
凤墨予满意地勾唇,自己也坐下来,优雅地吃起来。
乔子暖吃到一半,似想到什么,突然停下来,“大叔,这面不会是你自己煮的?”
“是啊。”凤墨予答地淡然。
乔子暖瞬间惊艳了。为了眼前这个风华绝世,俊美无双,连吃个面都吃得格外优雅好看的男人。最重要的,他竟然还会做饭!
这次真是捡到宝了呀啊啊啊啊。
乔子暖难掩心中的激动。这样几乎绝种的极品好男人,要是没有女子垂涎,那才有问题!
乔子暖突然眯起眼,“大叔,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女子向你示好或是投怀送抱么?”
凤墨予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用丝帕擦着嘴,“她们从来不敢靠近本王。”
额……乔子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王爷大叔身上的气场太强,一般的女人若没有点胆识,的确是不敢靠近他。
如此一想,乔子暖欢喜地上前一把抱住凤墨予,吧唧一下亲了一口他的嘴巴,“大叔,我决定了!”
凤墨予好笑地托住她不安分的屁屁,“决定什么?嗯?”
“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就今晚!就此刻!我要睡你!”乔子暖将头昂得极高,极霸气地道。
噗通!凤墨予不知道是因为太惊讶还是什么,一个没站稳,抱着乔子暖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某色女索性顺势而上,爬到凤墨予身上,一双手开始努力剥去凤墨予身上的衣物。
凤墨予眉头一扬,竟不反对,双手放松地自然垂下,任由乔子暖在他身上乱来。
爬在他身上的少女,是他凤墨予此生认定的女子。
一切都如此顺其自然,他凤墨予原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喜欢的,在意的,认定了,就没有放手的道理。规矩和俗世目光,他从不在乎;同样的,他相信乔子暖也丝毫不在意。
夜,渐渐深邃。屋外静得出奇,敏感的人儿,甚至能听到妖娆的芙蕖悄然绽放的声音。
寝室中的时光仿佛一下子柔软起来。
凤墨予感觉到乔子暖的吻似清冽的雨水,密集地落在他身上。他微微俯首,目光极温柔地望着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少女。
倏尔,凤墨予伸手箍住她的腰身,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吻极珍惜地落在她的发间眉梢。
寝室之中,迷蒙的纱帘随风轻轻拂动,带起乔子暖身上的丝丝清香,彻底搅乱了凤墨予一向平静而沉稳的心。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膛,则随着乔子暖越来越大胆的举动而起伏地剧烈起来。
少女玲珑而芬芳的身体似世上最有效的药,不断地冲击着凤墨予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但怀里的少女是这般的娇嫩,这般的柔软,令他只想给予她三千疼宠,而不忍心带给她半丝疼痛。
凤墨予轻轻地翻了个身,将她温柔地拥在身下,吻似和煦的风,疼惜地落在她的额角眉间还有如玉般微凉丝滑的雪肌之上。
乔子暖感觉到他清冽的气息不停地萦绕在自己鼻尖。那好闻又让她越来越依赖的,独属于凤墨予的气味,令乔子暖顿觉心安,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慢慢地放松下来。
一双柔胰,灵巧地攀上他健硕的胸。一切都发生地极为自然而水到渠成。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无论凤墨予心中多希望温柔地待乔子暖,但现实是乔子暖依旧被他弄得有些疼痛。
缠绵的汗水,顺着他的胸膛落上乔子暖心口的粉色花瓣,似露水,瞬间莹亮灿烂了一片花朵。
凤墨予望着在他怀里婉转的少女,眼神渐渐飘忽。似亲眼看到了一朵原本含苞欲放的娇嫩鲜花,一点点在自己怀里翩然绽放,慢慢呈现倾城之资。
美得令他难以自制,尤其是当凤墨予意识到这份美是由自己精心滋润出来之后,他心中的悸动和骄傲一时间满溢胸腔。
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形容自己此刻心情的言语和修辞,凤墨予只得将心中的悸动和深沉如海的宠溺化成显得越发强烈的动作。
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他真的想要温柔的。但身下的少女实在太过柔软,太过诱人,令他完全失去了控制,一心只想要即刻将他早就认定的女孩彻底变成他的……
许久许久之后,天色已经渐渐亮起。床榻上的一双人儿却似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浑然不觉。
屋外的靳泠抬头看了看天色,却发现里头完全没有动静。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商王从来未曾晚起过。
凤墨予的作息,规律的似从最残酷的军队中训练出来的一般,一分一刻都算得极清楚,更不用说像今日这般,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他却还未起身。
“主子该不会是病了吧?”靳泠小声低喃道。
管家端着商王的朝服站在靳泠对面,望了眼那扇紧闭的深色木门,倏尔满含深意地低头一笑,“我倒觉得相反,是主子的某些心病被彻底治愈了吧。”
王爷克制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早就够了,是该有一日真正替自己活着。
寝室中,凤墨予其实已经醒了。早就习惯了天还未亮就醒,即使自从乔子暖来王府之后,他的睡眠变得好了许多,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依旧让他到时辰就会自动醒来。
将门外两人的对话都悉数听在耳里,凤墨予转头望着枕在自己臂弯间睡得格外香甜的乔子暖,一向克制的商王大人顿时心生眷恋,舍不得起身。
雪白的锦缎枕头上,两个人乌黑的发丝辗转缠绕,交错地已然分不清彼此,似一副色彩绮丽的美艳画卷。
凤墨予轻吻着乔子暖洒落在自己脖颈之间的柔软发丝。云鬓花颜,芙蓉帐暖。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吸引他的画面,亦不会再有比乔子暖更令他心动的红颜。
与商王府缱绻的气氛截然不同的朝堂之上,云南帝正因为几万担粮草被盗之事而大发雷霆。
“好好的几万担粮草,怎么说没就没了?!商王呢?!”
商王未早朝,官仓大空,京中的米粮已经出现严重地供需失衡,百姓怨声越来越高涨,危机几乎是一触即发。
偏偏商王命人连夜从慈城运来的大米又遭水贼洗劫。
臣子们见云南帝龙颜大怒,吓得纷纷跪拜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满朝百官,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出谋划策。云南帝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然,多年的帝皇生涯的经验在这一刻帮助了他。
即使是在震怒之中,云南帝依旧懂得适当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治大国和管理朝中文武大臣,需恩威并施。单纯的怒气,并不能帮助他有效地解决当下的危机。
他站起身,什么都未说,沉默而缓慢地用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官员,最后拂袖,扬长而去。
走进御书房的那一刻,云南帝突然站住,对喜路吩咐,“让商王即刻进宫见朕。还有,秘密传召钱一彦进宫。”
一个时辰之后,钱一彦脚步略显悠然地走进了云南帝的书房,跨过高至小腿肚的漆红门槛,他单膝跪拜,“参见皇上。”
云南帝放下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笔,抬头望向钱一彦,一句客套的开场白都不说,直接道,“最近京城发生的事,你想必都知道了吧。”
钱一彦轻轻颔首,“回皇上,有所耳闻。”
“朕需要你稳定京城米价,不得伺机囤积米粮,从中谋取暴利。”
钱一彦微微福身,“皇上,不是草民不愿意为皇上分忧,但京城确实并非只有草民一人拥有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