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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容埋怨的说:“你明知道我急了,你还故意吊着不说。”
佳容脸上虽显不快,但脚却不自觉的迈开,替赵锦倒了一杯水,等他喝下接过杯子,才又问:“说说。”
赵锦拉着佳容一旁坐下,才缓缓问:“我若是告诉你,肃亲王什么也没有和我说,你信不信?”
佳容脸一下垮了下来,明显的不高兴子。
赵锦倒把他下午到肃王府的事情仔细说了一下。
“我申时刚到,就到了肃王府,肃王爷虽然多年不见,但仍然和记忆中一样威严,我本想请安问好,他都没有理会,直接就说,他觉得我这府上住了他的一位故友,前晚派人过来打探时,中了剧毒,让我把解药交给他。”
佳容一愣,傻眼的问:“这么直接?”
赵锦也颇显无奈,“是啊!就是这么直接,我完全没有料到,有些措手不及,当时的反应不比你现在好多少。”
佳容尴尬的合上嘴,难以置信的问:“肃亲王是怎么好意思把他派人夜探我们府的事情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赵锦尚未接话,佳容便已经气恼的责问。
“他是不是认为你不可能继承大统,所以看轻你,也跟着旁人来打压我们府?”
赵锦由上而下来回轻抚着佳容的后背,安抚的说:“不至于,肃亲王不是这样的小人。”
佳容不高兴的瞪着赵锦。
“他都派人夜探我们皇子府了,难道我觉得他是一个多高尚的人吗?”
赵锦低低一笑,看佳容因他笑而不高兴,又忙收敛起笑,才解释说:“肃亲王已经多年没有理朝政了,平日也不出门与人应酬,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是这么直接的一个人。但其实这么几句话下来,我却越发崇拜他了,他这人一是一,二是二,一点都不与人虚与委蛇。”
赵锦看佳容仍旧不高兴的样子,又说:“肃亲王也解释了为什么不是直接上门,而是选择用夜探这样不磊落的办法,他说是因为他的那位故友存心避开了他几十年,他怕打草惊蛇。”
“最后不照样打草惊蛇了!”佳容不满的发出一声嗤笑。
赵锦看佳容不喜欢肃亲王,便没有多说他的好话。
想了想,说:“你明天准备晚宴,到时候宴请肃亲王。”
佳容下意识的问:“他来干什么?”
赵锦颇无辜的说:“肃亲王自始自终只问了一句,我们府上这位厉害的神医叫什么名字。”
佳容吊着眼尾,不高兴的问:“你是怎么说的?”
赵锦捏捏佳容鼓起的双颊,不高兴的说:“你这副样子可真让我伤心啊!难道我还能卖了你们不成,自然只说她叫银杏婆婆啊!”
佳容仍旧鼓着颊,说:“那他怎么明天要来我们府上?”
赵锦啼笑皆非的说:“你当肃亲王的势力很小吗?虽然师父的本事极高,让来探路的人中了毒,但是人家该探的消息也都探到了,好吗?”
佳容嘟嘟嘴,“果然还是师父太仁慈,若是直接下那种见血封喉的毒药,肃亲王怎么会查到她的位置。”
赵锦挑了下眉,没有告诉佳容,幸好银杏婆婆没有这样做,否则的话,不单让皇子府推到了肃亲王的对面,也会让肃亲王更想要查明真相,下一次所用的手段,就不见得像这次这样温和了。
“算了,你把肃亲王说得这么神,我觉得这事早晚躲不过去,我自己去和师父说一声吧!”佳容推了一下赵锦起身。
赵锦跟着站起来,并说:“你向师父把解药拿过来吧!”
佳容狠狠剜了一眼赵锦,没有答话,却也没有拒绝。
她虽然气,但却也清楚。
肃亲王这样明目张胆的要解毒药,他们若是执意不给的话,只会和肃亲王结下仇怨。
而赵锦又又把肃亲王说成那样厉害的存在,他们小小的皇子府,自然是敌不过的。
佳容才走一会又来了,小玉惊讶的出来问:“可是有什么事?”
佳容说:“没事,我有点事情和师父说。”
“噢!”小玉踌躇了一下,没有跟上去,又折回了屋里。
在银杏婆婆门前,佳容叫了一声,徐嬷嬷就来开门了。
到了这里,银杏婆婆还是和在下河村一样,喜欢将自己关了屋里。
“夫人,老奴去泡茶。”徐嬷嬷福身退下。
佳容说:“不用,你和师父有事情要说。”
“是!”徐嬷嬷干净利索的答上一句,又替佳容将门关上。
佳容几步走到银杏婆婆面前,绘声绘色的把刚才赵锦和她说的话再说了一句,且有些小人的大骂了赵锦几句。
“肯定是他没用才露了马脚,不然的话,肃亲王怎么能发现您。”
银杏婆婆看了一眼佳容,倒没有把这事怪到赵锦的身上。
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他原就是这般英明神武的一个人。”
佳容表情一瞬间有些扭曲,古怪的看着银杏婆婆。
她总觉得这句话,不是在损人,而是在夸人,且有点引以为傲的意思。
光听这话,佳容觉得银杏婆婆并没有完全并肃亲王放下,可是每次谈起这事,银杏婆婆又一副阴阴沉沉的样子。
佳容有些看不懂银杏婆婆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是海再深,也不能深成这样啊!
“师父,那肃亲王要解药,我们给不给啊?”佳容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想好了。
银杏婆婆若是不想给,她就不找她要。
但若肃亲王因此对皇子府发难,她虽然站在理上,却强不过势,最多她再亲自去给人家解毒。
“给!”
银杏婆婆直接就在手边拿了解药给佳容。
佳容目光眯了眯,这就是早就决定好了的啊!
“为何?”佳容不懂。
银杏婆婆目光有些复杂的说:“那人我认识,且当年对我有恩,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仍然会在肃亲王身边。”
佳容眨眨眼,还想再追问下去,银杏婆婆却不愿意再多说了。
佳容拿着药回去就给了赵锦,至于嘀咕了几句。
“出事的是肃亲王的贴身近卫。”赵锦接过药答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佳容一个人站在屋里想了想,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复杂。
等赵锦把药交给下人送去肃王府再回来时,就见佳容一个人像着了魔似的嘀嘀咕咕。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赵锦几步上前,扶着佳容的腰。
佳容抬眼说:“不是!我就是突然觉得,这可能是一部琼瑶大戏。”
“什么是琼瑶大戏?”
赵锦见佳容不是身子不适便松了口气,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对君陶使了下眼色,示意她可以上饭菜了。
“我就是觉得我师父提起这个侍卫的时候,那个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就像,就像……”
佳容烦躁的说了一句,“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匪浅。”
“行了,我别多想了,你现在有身孕!而且这事,不差几日就能解开了,你何必急这一时三刻。”赵锦对这事虽然也上心,但却不像佳容这样。
毕竟不论是肃亲王还是银杏婆婆,都不是他们夫妻俩可以摆布的,既然是这样的话,他们在中间想得再多也是白搭。
“好了,用膳,不许瞎想。”
赵锦见佳容不听劝,不免加重了语气。
但赵锦一向惯着佳容,佳容又怎么会怕她,软绵绵的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赵锦严肃的神情便收起来了,放软了身子来哄她。
佳容这才没说什么,乖乖的吃起了饭。
饭后夫妻俩又在院子里散了会步。
赵锦借着月色欣赏着自家夫人,略有得意的说:“这些日子总算把我养胖了一些。”
佳容戏谑的说:“你脸可真大,我哪里是我养胖的,说得好像你有为我进过厨房一样。”
赵锦不服,故意和佳容斗嘴。
“我虽然没有亲自下厨,但是关于你的事情,哪一件我没有上心,小没良心的家伙。”
佳容歪着脸想了一下,才展颜笑开说:“这倒也是。”
夫妻俩说了几句缠绕的情话。
赵锦突然说:“册封的事情马上就要下来了,只怕再拖不了几日了。”
佳容兴奋的说:“这是一件喜事啊!”
赵锦低低的一笑,附耳说:“确实是喜事,而且我向熟悉的御医打听过了,父皇如今的身体很好,不说有多长寿,至少近十年只要不出意外是无灾无病的。”
佳容以前听说过,大多的皇上都早寿,没想到这个皇上倒是一个长寿的,不过这样也好,方便他们夫妻扩展势力。
“嗯!这是好事,我们在封地经营十年八年,以我们能力,到时候不愁不能成事。”
赵锦眼神划过一抹阴霾,说:“不错,而且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佳容嘻嘻陪着笑,不想赵锦太过阴沉。
“你看,我现在陪你吃了苦,你以后可不能干没人性的事情啊!不然的话,我就带着孩子躲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看不见。”
赵锦向来习惯收敛情绪,听到这话瞬间恢复过来。
“是谁跟人说,我娶你时,就发下了重誓,这一生只能有你一个女人,否则不得好死,且生生世世沦落畜生道?”
佳容讪笑的东望一下西望一下,心虚的说:“啊?这话是谁乱传的啊!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这话是清瑶说出来的。
不过说后,她便来告诉佳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