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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阴晴，人有得失。
威武霸气吊炸天的透支过后，林东就成了茶几上的“杯具”。
除了还有心跳和呼吸之外，其他一切特征都像死人似的。而且，这个时间已经持续了五天，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四个漂亮的女孩坐在病床两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替病人按压手手脚脚。
沉寂，压抑，完全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逗比无极限。
“姐姐，这样按摩真的有用么？”问题儿童敏雅忍不住出声打破沉默。
素珍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不按肯定不会变好，按了也绝对不会变坏。”
“哦。”
姐妹们没有谈话的兴致，敏雅只得把想要说的话都藏在心底。嘟嘴皱眉，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揉面团似的给坏蛋按摩。
挤挤捏捏，摩擦摩擦，不知不觉就从小腿按到大腿根部。
“呀！这家伙睡觉也不老实，坏透了。”敏雅脸红红地看着林东隆隆鼓起的裆部，就是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呸！坏家伙，之前的霸道劲儿去哪了？现在……”
“别说了！”大姐素珍一声怒喝，镇住全场。
“我再说一遍，救命之恩已经偿还，别再提那天的事情。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现在都只是陌生人、普通人。他有他的精彩，我们有我们的忙碌，从此以后再无关系。懂了吗？”
“嗯。”敏雅不敢反驳大姐，只能扁嘴皱眉闷闷不乐。心里想着：姐姐年龄大，经验足，当然无所谓。但我是正宗的花季少女，第一次**绽放，怎么能忘记呢？
都怪坏蛋林东！
……
镇压了问题少女，素珍望向另外两人，“yura，惠利，你们听到了吗？”
“哦。”yura随意点点头，其实根本不知道姐姐说了啥。
魂不守舍，怅然若失。
别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画面留在脑海里，但是yura什么都没有。因为坏蛋林东站在她身后使坏，冲刺。
粗鲁残暴，蛮不讲理，还十分贪婪的把两处隐秘地方都开发了！更过分的是，自己只能背对着默默承受，连一个面对面的机会都没有。
Yura心中全都是不满：自己最喜欢绘画，甚至打算以后不当明星，就去当画家。但是，如此神圣的第一次，居然连一个画面都没有！
呀西八！混蛋林东！
……
惠利将大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她有不同的意见，“你们倒是还清了，我却没跟他……”
“闭嘴！看过，摸过，已经算是还清了。你已经有男朋友，别总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知道了啦。”惠利偃旗息鼓，抿着嘴唇，狠狠的捏林东手臂出气。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什么偏偏漏了自己？这不公平！
都怪你！混蛋！
惠利恨恨的想道：胸小就没人权么？以后我天天都要喝木瓜奶。
……
“唉~~”
素珍长叹一口气，看丫头们的表情，就知道白说了。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都怪坏蛋林东。
……
“叩叩叩！”
“进。”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是女孩们刚刚聘请的翻译，精通中韩俄三国语言。
素珍连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翻译先生打开速记本，说：“我只是照着医生的意思说，具体怎么理解就看你们自己了。”
“明白了，请说。”女孩们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咳咳！通宵熬夜，有些人度过某个时间节点后，就会睡意全无，变得精神精力旺盛。”
“长跑训练中，有些人突破极限之后，身体疲惫感会神奇的消失。”
“有小部分濒临死亡的病人，在临死前会特别生猛，俗称回光返照。”
翻译先生顿了顿，翻开下一页，继续说：“以上都是潜能爆发的案例。人体很奇妙，潜能远远未发掘完全。比如脑部，只开发了10%左右。林东先生身体内没有检测到可疑物质，初步判断属于上述情况。”
“啊？”
潜能爆发？女孩们面面相觑，那个坏蛋的爆发也太猛烈了吧。
“医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翻译先生再次翻页，照着本子说道：“医学史上有过类似案例。妈妈为救孩子，力量爆发，抬起数吨重的汽车。受伤的士兵断腿之后，依然坚持单腿跳了几十公里。案例很多，但是从来没有林东先生这么夸张的。”
翻译双手一摊，“所以，他的情况医生也说不清楚。”
“这，这，唉……”
女孩们无言以对。
翻译先生又拿出一封信函，说：“这是警官让我交给你们的。需要翻译吗？”
“废话。”女孩们齐唰唰的翻白眼。
“呃~好吧。这是警局来的信函，通知各位去领回证件和私人物品。至于银行卡里被划走的现金，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因为从匪徒那里收缴回来的财物还需要时间清点……”
素珍摆摆手，对钱的事情不是十分关心，“我们拿回证件就可以离开俄国了吗？”
“原则上是这样。”
“行了，谢谢！请你先出去吧，顺便通知楼下的经纪人，帮我们订明天的机票。”
翻译离开，病房里只剩下四个美女和一个睡着的“野兽”。
“姐姐，这么快就要离开，不等他醒来了吗？”问题少女敏雅作代表发问。
“最后强调一遍，事情已经结束！你们才19、20岁，不要被一次意外干扰到自己的感情。尤其是惠利，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素珍有些竭斯底里的吼道。
她比丫头们大了7，8岁。既是队长，也是家长，不知不觉就代入到妈妈的角色里。
“女儿们”绝对不能和林东那样的坏蛋交往，绝对不行！
“该干嘛就干嘛，生活不要被打乱。现在回酒店收拾行李，明天就出发去下一站：泰国。”
“好吧。”
……
悄悄的，她们走了。
其实，林东全都知道。
坑爹的黑科技，坑爹的后遗症，把林东弄得像个植物人。但是脑袋还能运转，听力依然正常。
走了也好。
萍水相逢，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洒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