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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明阳和苏颜衣着破烂,混入贺客人群,牵手走在西大街上,引得旁人纷纷侧目。若不是江湖中还有一个叫丐帮的大门派,像他们二人这种模样的人,只怕早已被人轰出喜庆的西大街了。
街道的尽头,便是金钱府的大门。
一片空旷的青砖广场后面,金钱府八扇大门敞开着。大门两侧,左右并列八对数丈高的雄伟金狮,金狮各各口衔夺目珍珠,在雪『色』的掩映下,十六颗斗大的珍珠光彩如日,将四周照耀得通明彻亮。
门侧守卫罗列,个个雄姿英伟、英气『逼』人,但守卫武士们胸前都戴了喜庆的金花,威严而不煞气。同样戴着喜字金花的,还有许多迎接宾客、记接贺礼的人。
门庭前来客如织,个个满面喜『色』,全场贺喜喧天。
封明阳携着苏颜在外围观望了片刻,转了几转,见迎宾之人稍闲,便牵着苏颜走过去,打起笑脸向几位迎宾人员躬身道喜:“恭祝府上金老爷洪福永享、寿与天齐……”
“滚!”
“哪里来的臭乞丐,竟敢来金钱府门前捣『乱』,也不看看这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
“哼,要不是今儿是金盟主的寿诞大喜之日,非要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还不快滚!”[]芳华战歌47
“两个臭叫花也想成为金钱府的客人?做你们的清秋大梦!”
众迎宾人员见来的是两名衣衫褴褛的乞丐,立即都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纷纷叫骂。
金钱府结交虽广,却从来不与丐帮有往来,迎宾人员见他二人又手无贺礼,料定他们是想来趁机揩油的刁钻臭叫花。
此时在场的,不是金钱府服饰富丽的迎宾人员,便都是衣着光鲜的远来贺客。贺客们无不抬着大箱大箱的贵重贺礼。现在这两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穷叫花子往中间一站,简直是大煞风景,连宾客们都无不嗤之以鼻。
客人们早就觉得这两个叫花子站在旁边很碍眼,但之前以为他们也是金钱府的特别客人,所以才不敢轻视议论,此时听到迎宾人员们叫骂,于是都大声哄笑了起来。女客们却是直捏鼻子。
苏颜虽然眼睛看不见,却也能感觉到众人嘲笑轻蔑的目光,她面皮薄,立即羞窘得无地自容,不由轻轻拉了拉封明阳,便欲离去。
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讨赏机会,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封明阳岂肯错过?
当下封明阳向一名主管人员陪笑道:“这位福爷,我们贱为乞丐,自然万不敢攀望成为贵府座上之宾。但我们闻得府上大喜,特地前来祝贺,还望贵府能打赏则个。”
那迎宾小主管翻眼瞪天,冷冷地长声嘲弄道:“既是前来祝贺,怎么不见贺礼呀?无礼之人,恕不接待!”
封明阳呵呵笑道:“这位福爷说笑了,我们刚才,不是有‘礼’了么?”
语气间,将“礼”字特别强调。
哄笑之声渐弱,人们听了封明阳的这一句话,脸上不由都『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鞠躬道贺之“礼”,未必就比实物的贺礼轻,如此巧舌机辩,并不像是一般的叫花子能谈吐出来的。
乞讨归乞讨,但封明阳了解苏颜此时的心情,不为别的,为了苏颜的面子,他也得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不亢不卑、显出几分水平。
“嘿~~!”[]芳华战歌47
那迎宾主管一时语塞,当着众客人的面吃了个哑吧亏,只好黑着脸骂道:“没想到你个臭叫花嘴巴还挺刁!好,本来呢,你们两个今天来这里捣『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的,现在看在你们刚才那一‘礼’的份上,就免你们一顿打吧。”
他转身叫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叫花子轰出去!”
“且慢!”
此时大门里走出一个衣着华贵、相貌极为俊美的年轻公子来,对那迎宾之人叫道。
年轻公子走出门来,向封明阳和苏颜二人扫了一眼,说道:“难得这位兄台身为乞丐,却有这般口才。刘管家,你把他们领到偏院,赏给他们十枚金币。”
“可是少主,这两个臭……他们只是两个叫花子呀!而且,今天咱们府上办寿,只兴纳福,不宜打赏……”
“这十枚金币算是我的个人赏赐,不必记入府里的账上。”那华衣公子脸上有些不高兴:“刘管家,人无贵贱,境遇不同而已,你这种态度,以后要注意改改。”
那姓刘的管家诺诺连声,向华服公子点头哈腰笑道:“小的哪敢啊,这点微馈,就不劳少主『操』心了,小的这便去办。”
言毕,他向封明阳和苏颜转过身来,挺直腰板一招手,喊道:“还不快走!”
“谢谢,谢谢公子。公子乐善好施,将来一定也会与金老爷一样洪福齐天,洪福齐天……”封明阳感激不尽。
那华服公子根本不来理他,而是转身向另一名迎宾的管家道:“王大叔,仙河派的客人还没到吗……”
封明阳牵着苏颜跟在刘管家的身后,从偏门进入府院。
进门之后,虽然走的都是偏道旁廊,但亦见院内亭楼阁殿林林总总,一派金壁辉煌的气象,行于其中,封明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皇宫。
三人一前两后,穿过无数重院落,又绕过无数道长廊,一路磕磕碰碰,走了许久,才来到一个十分僻静的偏院。刘管家说去拿金币,让封明阳和苏颜就地等候。
此院落虽然冷僻,却也布置得颇为雅致,院中栽置的几枝寒梅,在静静的飘雪之中疏放,清香淡雅。
封明阳和苏颜手牵手走到花坛边,怡然自得地赏花谈笑。此番获得重赐,二人心情大好,十枚金币,已经是一笔相当不菲的收入,足够平常百姓人家当作成家立业的本钱了。
封明阳摘下一小朵美丽的白『色』梅花送给苏颜。苏颜将梅花放在鼻子上享受地嗅了嗅,说道:“我现在像看到了它一样,这朵美丽清新的梅花,一定是白『色』的。”
“你太厉害了!闻也能闻出它的颜『色』?这真是一朵洁白无瑕的梅花!”封明阳惊叹地看着她。
苏颜笑道:“这没什么稀奇的,小时候,我家院子里也有很多梅花……”
她似乎想说什么往事,但欲言又止,转而继续道:“这梅花香气疏淡、入鼻微冷,一定是有名的寒梅‘玉宇寒星’,它虽然是极其难得的稀品,却显得过于孤寒。像金钱府这样的巨富之家,自然不会把这种梅花种在正院里,估计是他们又舍不得这‘玉宇寒星’的稀罕,所以才将它栽到了这冷清的偏院之中。”
“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这个院子只是专门用来栽种这种寒梅的了。”
封明阳笑了笑,又道:“不过我倒认为这种梅花纯白无瘕,比其他颜『色』的梅花要高洁美好得多。颜儿,你能一下子闻出这梅花的品种来,想必一定很喜欢它吧?”
“不,”苏颜摇了摇头,“我更喜欢红梅,红梅香艳、华丽、热闹、大气,好象征。‘玉宇寒星’这种寒梅,以前在我们家,也只种在了一个冷冷清清的角落里,我小时候调皮贪玩到处跑,才偶尔见到了它。只不过这种『色』香简陋的白梅确实很特别,它的味道,令人闻一次便再也无法忘记……”
此时,刘管家已经去取了钱回来,他身后还多跟来了几名家丁打扮的人。
刘管家走进来后,竟然叫家丁们把小院的门给掩上了。门上没带栓,两名家丁便到院墙下搬来一块大石头,将门脚顶住。
封明阳看到他们这些异常的举动,感觉情况有点不对,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正狐疑间,只见刘管家手中抛弄着一摞金币走了过来,对他和苏颜说道:“两个臭要饭的!想要钱是吗?本来,既然是少主的特赐,这十枚金币我自然是要赏给你们的。”
他阴阳怪气的一笑:“不过,大爷我有个不良的嗜好,如果你们两个能够满足我,才能将金币领去。嘿嘿,十枚金币,可不是那么好挣的,不然大爷我也当叫花子去了,何必还在这里卖苦力!”
封明阳赔笑道:“刘爷,我们急着用钱,刘爷但有什么要求,尽请吩咐,只要小人能做到的,绝不敢推辞。”
“好好好!”刘管家道,“我看你们二人举止甚为亲密,我猜,你们一定是一对相好的吧?”
苏颜闻言脸『色』一红,封明阳却点头道:“不错,我们自小在一起,青梅竹马,无论贫贱富贵,都不会分开。”
刘管家道:“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刘爷我这辈子做人没有什么乐趣,唯一的爱好,就是偷看别人夫妻……那个什么了。只要你们两个在这里来一次现场表演,我便将这十枚金币双手奉上,怎么样?”
他脸『色』一变:“嘿嘿,要不然,你们一个子都别想得到!”
他看了看四周,又道:“你们放心吧,这里虽然冷了点,但很安全,除了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再有旁人来偷窥。”
说着转身向众家丁们笑道:“大家说,是不是呀?”
“是,我保证!”
“我也保证!”
家丁们起哄,都『色』眯眯的看着苏颜。
苏颜虽然衣衫褴褛,出来乞讨之前为了掩盖自己的容貌,又故意把脸弄花弄脏了,但她身材异常姣好,曲线凸凹玲珑,诱人之姿却无法完全掩盖。
“二位请立即开始吧?”刘管家脸一沉,大声命令道:“听好了,本大爷可是要看全『裸』的!”
苏颜听了刘管家的话,一张脸立即烧得通红。
封明阳一听,不由怒从心起!
但此时有求于人,他只好强压怒火,说道:“刘爷真会开玩笑。刘爷贵为金钱府的管家,怎么会有如此怪诞的嗜好呢?我娘子双目失明,急需医治,我们本为求钱治病而来,这天寒地冻的,要做……要做那种事,岂不是又要生场大病?刘爷,您慈眉善目,一看就是位大善人,我们生了病,您也于心不忍啊,您说是吧?”
刘管家板着脸道:“哼,天下哪来那么多的善人!坦白告诉你们,你们今天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少主训斥,现在,我就要你们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男女知道,得罪我刘德海会是什么下场!说,你们到底脱是不脱?”
封明阳忍不可忍,勃然大怒,他腰板一直,大声道:“这种伤风败德的事,莫说是人,便是猪狗畜生也不耻为之!那金币,我们不要也罢,颜儿,咱们走!”
“想走?呵呵,金钱府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想走,可没那容易!”刘德海对家丁们喊道:“你们还不快过去把他们剥了?嘿嘿,先脱那女的!”
“是!”
“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美女的胸部好挺,简直要让人爽爆了!”
“哈哈,屁股也很翘!”
“让我先……”
家丁们『淫』*声秽语,哄笑着,争先恐后向苏颜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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