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郑玉玲之死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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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琋姐能降住庄先生啊。
庄煜听了左琋这话,眉宇间的不爽才散去了。
不管许昌华有没有帮过她,但是他依旧不允许她的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别的男人存在。
“我说庄先生,你可不能这么小气。不管是谁,都不能跟你相提并论。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左琋继续说着好听的话捧着他。
这男人要是一吃起醋来,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把那股酸味给抹去的。
左琋主动靠近他的怀里,伸不安分的伸进了他的衣服下面,慢慢的在他的腰上弹钢琴一样的弹着。
庄煜被她撩的心急火燎的。
喉头滚动,按住了她的手,“别乱动。”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干哑了。
左琋仰头冲着他笑,“小二,回家。”
小二红着脸,“诶。”
。
黄珊瑜回到吃了把药吃了。
目光冷冷的盯着前面,她做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会出了这种差错。
那个男人是个恶魔,她早就该知道的,可还是被他迷惑了。
最让她又羞又怒的是,回想起昨想的情景,她居然有一种回味。
虽然喝醉了酒,但她的身体和心里呈现出来的却是那样的享受,完全被陷了进去。
闭上了眼睛,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灌入脑子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她居然夹紧了双腿。
该死!
她怎么可以想这种事?
猛然睁开眼睛,咬着唇。
正准备开车离开,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心倏地提了起来。
他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手机一直在响,咬了咬牙,接听了。
“这么久才接电话?”夏明烨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不阴不阳。
黄珊瑜整理了一下情绪,冷声道:“去买了点东西,手机放在车子里忘记拿了。”
“你还要等多久?”
“嗯?”
“怎么?又忘记了?黄珊瑜,你就这么放不下你的老情人?不,他不是你的情人,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男人而已。”夏明烨狠狠的在戳她的心。
黄珊瑜握紧了拳头,努力不让自己发火,淡淡道:“明烨,就算是杀了他,庄家的一切也不是你的。”
夏明烨呵呵道:“你是巴不得我一分都得不到对不对?我说黄珊瑜,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养你?”他语气陡然一转,“想要以后过好日子,你就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知道你想跟我离婚,只要你把事情办成了,我就跟你离。而且,我所得到的一切,分你一半。”
黄珊瑜震惊,她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离婚!
以前她也提过,但换来的只是无尽的谩骂。
怎么这会儿,就看开了?
“你说真的?”她知道离婚对于来说是个多大的诱惑。
“当然。”夏明烨冷哼,“只要你杀了庄煜,我拿下了庄家的一切,立刻跟你离婚!你到时想跟哪个男人在一起,就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黄珊瑜挂断了电话后,咬着唇。
她想起了昨晚许昌华说的话。
男人的野心,都是那样的大。
可为什么,他们要把这种事情给她一个女人做?
就算庄煜不爱自己,可那毕竟是自己深爱过的男人,她怨恨过,憎恨过,甚至诅咒过,但从来没有想过要了解了他。
那是她最爱的男人啊!
心头一阵乱麻。
因为夏明烨,因为许昌华,因为庄煜!
真的要为了自由,让手上沾人心爱男人的血吗?
她不舍。
可庄煜,到底哪一点让她该不舍?
他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过她,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为什么她要用这份得不到的爱情来折磨自己?
为什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来。
不知何时,脸上已经一片冰凉。
。
左琋去医院复查了。
大卫再三强调,一定不能过度使用右手。
左琋也再三保证不会,大卫才放心了。
“你说大卫为什么这么担心啊?”左琋握着右手腕,轻轻的动了动,问一旁的庄煜。
“我说过,如果你的手不能跟正常的手一样活动的话,就派他到另一个地方去。”
“什么地方?”
前面的小二嘿嘿一笑,“孤岭。”
“孤岭?”左琋好奇的看庄煜,“那是什么地方?”
“琋姐,那地方跟它的名字一样,不止杳无人烟,还有猛兽出没。那里啊,简直就是人间地狱。那地方,听老大说是庄先生意外发现的。能从那里走出来的人,那可是……”小二感觉到后背一阵阴飕飕的,才惊觉自己又多嘴了。
庄先生在,怎么轮到他说话呀。
左琋也算是听出了些名堂,望着庄煜,“真有那么可怕?”
“虽然是个人间地狱,但也是个磨人的地方。”庄煜算是承认了。
“有机会可以去见识一下。”左琋勾起了唇角。
“你?”庄煜紧蹙着眉头,“想也不要想。”
左琋不依,“为什么?”
“没有原因,我不允许。”庄煜霸道的开口。
“……”
呵,不去就不去。她又不是猫,没有九条命的。
这一年多来,她可差点丢了两条命。
就算是有九条命的猫,照这个速度算下来,怕是活不了三十岁,就把命全都玩完了。
半年,现在只剩下五个月。
这五个月一过,她就是真正的陷入了危险之中。
那时要是能挺过来,她就真是猫转世。
“你好久没有去看李白白了。”庄煜主动开了口。
这还是第一次,提起了李白白。
想当初,李白白可是他的情敌。
现在,他对李白白跟左琋对李白白的感情,到是有几分相似。
虽然没有那重的情谊,但还是有点感激的。
左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每天都给他打电话。是想去看他,但是我的手……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果然,他们俩都是心系着彼此,害怕对方为自己担心,总是隐瞒着自己所遭的罪,所受的苦。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