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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爱挂了电话后还在家窝着,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她就是突然的倒下了。
助理在她身边体贴的照顾,但是女人跟男人的照顾或许是天差地别?
她突然幻想着简行照顾傅缓的时候,然后默默地傻笑着流下眼泪。
婓云在她下班的时候去找她:简太太的衣服还在我那儿,什么时候去带走呢?
傅缓抬了抬眼,然后把手头的文件签了字给袁欣,合上笔盖后笑着望着她:就放那可好?
“看来简太太是想家里一个外面在藏一个呢,不过小女子可不是那么轻浮的人哦。”
傅缓无奈轻叹:先陪我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去拿行李。
“得嘞,不过你这态度是……你们好上了哦!”婓云继续跟她挤眉弄眼。
傅缓没否认,只是将桌面收拾干净,然后拿着包跟婓云去吃饭。
夜幕刚落,两个人还没到餐厅就接到简行的电话,婓云听看傅缓打电话时候温柔的样子都觉得身上要酥了,傅缓一挂手机婓云就开始取笑她。
——
之后在一家中餐厅的雅间里入座婓云才觉得不对劲:还有别人吗?我们俩不用在雅间啊。
“就是那个女人,给我打!”
夜深,他独自在客厅窗口徘徊,直至她的车子停在隔着玻幕不远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克制多久,如果不是还有人陪她一起回来。
她像是受了伤被人扶着,头也抬不起。
他就站在那里直直的盯着,直到再也看不到。
那两个人从门口进来,她被扶着到他跟前。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小流氓,她身上可能有些伤,你小心点别再把她弄疼了。”
婓云看简行不太高兴傅缓回家太晚便依照之前商议好的跟简行解释道。
“有没有去医院?”他淡淡的一声,从婓云身边把她接到自己怀里。
好像她是他结婚多年的妻子,他已经另有所爱,只是出于义务不急不慢的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拥着。
傅缓没抬头,只是听着他冷漠的言语觉得他们好像隔着一千公里那么遥远的距离。
仿佛他的第一句话不该是问那句,但是他却的确问了。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婓云看了他一眼后说道,又朝着傅缓看了一眼。
“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傅缓低声叮嘱,两个女人互相信任的对视一眼,然后婓云点点头道别。
简行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弱弱的样子耐着性子叹了一声,皱着的眉头自始至终没有松开过。
傅缓抬眼就看到他担忧的眼神里还带着点怒气。
“我没事了!”她低声道,然后突然笑了声。
“有没有事等我检查过之后自然有判断。”他冷冷的一声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打横抱着朝着楼上走去。
傅缓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往楼上走,望着他的峻颜有句话要说却迟迟的没有开口。
后来想,索性不说了,等处理完再告诉他也好。
回到主卧以后他真的要亲自给她检查,把她放在大床中间将被子全都推开,然后一双修长的手指要给她解开衣裳。
“简行,别这样!”傅缓立即阻止道,玉指将他到她胸口的手给抓住。
“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他冷冷的一声,漆黑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不容许她反抗。
这晚他再也经不起她第二次的挑衅,她已经这么迟回来,还带着一身伤,她还想怎样?
可是她是傅缓啊,又不是那些会受宠若惊的只会依附男人的瓷娃娃。
“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没好到那一步。”
“哪一步?”他冷声质问。
“互相解衣裳的那一步。”她直言,脸上的笑意有些牵强。
他这才看清了她的半边脸肿着,不自禁的立即抬了手去捧她的脸。
傅缓疼的唏了一声,尴尬的抓着他的手希望他别再做暧昧的动作。
“他们还打你脸?”
“他们打得过我却打不过婓云,婓云是跆拳道高手。”她故意岔开话题。
“连我都舍不得碰一下,他们竟然敢,简直是不想活了。”
他捧着她的脸低咒,让听了他话的女人不自禁的多看他一眼,因为他那话好像是说她是他挚爱的宝贝。
好像他很珍视她。
傅缓一下子分不清自己心内的感觉,只是屏着呼吸静静地望着他。
她没能岔开话题,但是也不重要了,她只是好奇他为何有这样的表情。
电视剧里当一个男人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那就是爱上了。
简行像是意识到什么,低眸就与她的眼对视,下一刻又将眼神移到她的颈部:“我再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有也是小伤,千万别,别……简行……”
他哪肯如她的愿,抓住她的一双手抵过头顶:“再敢乱动小心我绑了你。”
傅缓立即不再动,只是忍受着心里巨大的情绪变化,感受着他的指尖在她的胸口动来动去。
她的身上的确还有些伤,但是好在都是皮外伤。
会不会是因为灯光太亮了?所以她才会脸上发烫的厉害,好像被火烤着那样。
他一点点将她的衣服脱下,只剩下内衣他没碰,当身体愈发的热血沸腾,他却看到她肩上跟胸口上方的淤青,还有腰侧……
这就是她说的没事?
她有那么抗打?
简行的眸子里原本炙热的温度变的越发的凉薄,再抬头看她的时候已经骇人的眼神。
傅缓羞红着脸问他:怎么了?
“上次给你用的药膏还有?”
“嗯,应该还在旁边抽屉里。”她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没敢再质疑他。
简行立即翻了个身去打开抽屉拿了药膏,只是这样一来……
傅缓知道他只是好心替她擦药,但是身心却已经备受煎熬。
那原本就很容易红透的肌肤,在被他一再的温柔揉搓之后更加的粉色,药膏的凉意更是提醒着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此时这个男人跟她之间到底有多么的暧昧。
他坐在床上将她的裤子给扒了,她的大腿上也受了伤,他要给她抹药的时候傅缓终于受不了的坐了起来:“真的不要了。”
欲哭无泪,她一去阻止他,他就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看着她。
可是真的不能在继续了,太暧昧了。
“我自己来好么?”她哭笑不得的软声求他。
“躺下别动,否则我真的要绑了?”
“可是……”
“你看过惊悚片么?男人将女人用领带绑在床头,然后一点点的去霸占女人的肌肤。”
傅缓的手不敢松开他,他就坐在那儿瞪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讲:我不会霸占你,我只会绑了你帮你上药而已,你自己选是被我绑着,还是就这样?
傅缓的手一点点的松开他,不得不承认,她不想被搞的好像是要被强奸。
明明他只是想给她上药,仔细想想自从婚礼后他们之间……
也罢,反正该不该看的他早就都看过了。
然后就剩下了继续忍耐,当他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帮她擦药的时候,终于她的一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
那种羞愧不已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然而除了忍耐她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放松一些。
她知道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她知道他也会极力的克制,他像是跟她很要好的关系,好像他对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在情理之中。
也是了,他们是夫妻。
但是撇开这一层关系呢?
当他将她全身的受伤处都抹了药再抬眼的时候她已经侧躺在那里睡着了。
他抬手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轻轻地躺在一旁,她那肿了的半张脸在一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看到。
他为自己的粗心生气,同时又不得不为了今晚这一场而愤怒。
本来以为她是故意躲着他才回来这么晚,当听到她在路上遇到流氓的时候他的心里因为对她误会而生起的愤怒全部消失,换上的是对婓云口中那群流氓的愤怒。
他竟然无法想象那个场面,竟然有人敢流氓他简行的女人。
最好别让他碰到那群人,否则他定要那些人断子绝孙。
因为,敢伤他的女人的人,罪不容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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