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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些照片吗,克丽丝浴室镜子旁边的照片瞧,我带它们来了,带给你看的。”

他向我走了一步,伸手去拿床边地板上放着的他的包。他取出了一些皱巴巴的照片。“看!”他说。我摇摇头,他拿起第一张—— 一边拿一边自己扫了相片一眼——递过来给我。

“是我们俩。”他说,“看,我和你。”照片里我们坐在小船上,在一条河——或运河——里。我们的身后是昏暗浑浊的河水,河面上模模糊糊地露出芦苇丛。我们看上去都颇为年轻,现在已经松垮垮的皮肤在相片里显得还挺紧致,眼睛上没有皱纹,因为开心而睁得大大的。“你难道看不见吗”他说,“你看!这是我们。我和你,在很多年前,我们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克丽丝,很多很多年了。”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张照片。一幅幅画面来到了我的眼前,我们两个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雇了一条船,我不知道是在哪里。

他又举起了一张照片。这张里的我们老多了,看上去是最近照的。我们站在一间教堂外面。天阴沉沉的,他一身西装革履,正在跟一个也穿西服的男人握手。我戴着一顶帽子,不过它似乎有些不听话;我拉着它,仿佛风会把它吹走,我没有正视镜头。

“这不过是几个星期前的事。”他说,“有朋友请我们去参加他们女儿的婚礼,你还记得吗”

“不。”我愤怒地说,“不,我不记得!”

“那天天气晴朗。”他说着拿回照片自己看着,“十分美好——”

我记起在日志里读到当我告诉克莱尔我找到了一段剪报证明亚当的死时,她说的那些话。那不可能是真的。

“拿一张亚当的照片给我看。”我说,“只要给我看一张他的照片。”

“亚当死了。”他说,“战死沙场,死得高贵,死得英雄——”

我大喊起来:“你还是应该有他的照片!给我看看!”

他拿出了亚当和海伦的合影,我见过的那张,怒火在我胸中烧了起来。“给我看一张亚当和你在一起的照片,只要一张,你肯定有些吧如果你是他父亲的话”

他一张张找过手里的照片,我以为他会拿出一张他们两人的合影来,可是他没有。他的两只手无力地垂在身边。“我身上没有带。”他说,“一定是在家里。”

“你不是他的父亲,对吧”我说,“父亲怎么会没有和儿子的合影呢”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仿佛非常愤怒,但我停不下来。“什么样的父亲会告诉他的妻子他们的儿子死了,可是实际上他却活得好好的承认吧!你不是亚当的父亲!本才是。”这个名字出口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图像。一个戴黑框窄眼镜、黑头发的男人,本。我又说了一遍他的名字,仿佛要把他的形象烙在我的脑海里。“本。”

这个名字对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起了效果。他说了些话,可是太小声我没有听清,因此我让他再说一遍。“你不需要亚当。”他说。

“什么”我说,于是他看着我的眼睛又说了一遍,口气更坚决了。

“你不需要亚当,现在你有我,我们在一起。你不需要亚当,你也不需要本。”

他的话一出口,我觉得体内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与此同时他似乎重获了力量。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别难过。”他口气欢快地说,“有什么关系我爱你。重要的只是这个。对吧我爱你,而你也爱我。”

他蹲了下来,向我伸出了双手。他在微笑,仿佛我是一只动物,他正试着把我哄出藏身的洞。

“来。”他说,“到我这儿来。”

我又向后挪去,撞到了一块坚实的东西,感觉后背抵上了热烘烘的暖气片。我意识到我在房间尽头的窗户下面,他慢慢地向前走。

“你是谁”我又说了一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镇定,“你想要什么”

他不再动了,他蹲在我的面前,如果他伸出手的话可以摸到我的脚、我的膝盖。如果他再靠拢一点儿,我也许能踢到他,如果有必要的话。尽管我不确定我踢得到,而且——无论如何——我还光着一双脚。

“我想要什么”他说,“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是希望我们快乐,克丽丝,像我们过去那样,你还记得吗”

又是这个词。记得。有一瞬间我想也许他在说反话。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近乎歇斯底里地说,“我怎么记得起来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的微笑消失了。我看见他的脸痛苦地垮了下来。有一阵我们之间的局面似乎难以分辨,仿佛力量正从他的一边挪到我的一边,中间又有一瞬间在我们之间达到了平衡。

他又有了生气。“可是你爱我。”他说,“我读到了,在你的日志里,你说你爱我。我知道你希望我们在一起。你为什么记不起来这个呢”

“我的日志!”我说。我知道他一定知道它——否则他怎么会拿掉关键的几页——可是现在我意识到他读我的日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是从一个星期前我第一次告诉他日志的事开始:“你读我的日志有多久了”

他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他提高了音量,仿佛满心胜利的喜悦。“告诉我你不爱我。”他说。我一句话也没有说。“看见了吗你说不出来,对吧你说不出来,因为你爱我。你一直都爱我,克丽丝,一直。”

他的身体晃了回去,我们俩坐在地板上,面对面。“我记得我们相遇的时候。”他说。我想起了他告诉过我的经过——大学图书馆里打翻的咖啡——不知道这次会来个什么故事。

“你在忙什么东西。你每天去同一家咖啡馆,总是坐在靠窗的同一个座位。有时你会带着一个孩子,不过通常不带。你面前打开一个笔记本坐着,要么写字要么有时候只是看着窗外。我想,你看起来真美。每天我都从你的身边经过,在赶公车的路上;而我开始期待下班走路回家,那时我能看你一眼。我试着猜你可能会作什么样的打扮,头发会是扎起来还是散开,你是否会吃个小吃,像是一块蛋糕或一个三明治。有时候你面前有一整块烤饼,有时候只有一碟子面包屑,有时候甚至什么都没有,只有茶。”

他哈哈大笑起来,悲伤地摇着头,我记起克莱尔告诉我的咖啡厅,心里明白过来他正在告诉我真相。“我每天都会分毫不差地在同一时间经过那家咖啡馆。”他说,“不管有多努力,我却就是猜不出你决定什么时候吃你的小食。刚开始我想你也许是根据这天是星期几来决定的,可是根据星期几似乎并无规律可循,后来我想也许跟日期有关,但似乎也行不通。我开始好奇你是在什么时候点的小食。我想,也许跟你进咖啡馆的时间有关,因此我开始提早下班跑去咖啡馆,好让自己有机会看到你到达。然后,有一天,你不在那儿。我等啊等,直到看见你穿过街道走来。

你推着一辆婴儿车,走到咖啡馆门口的时候似乎遇到了些麻烦,进不去了。你看上去那么无助,进退不得,所以我不假思索地上前给你开了门。你微笑着看着我,说:‘太感谢你了。’你看起来真美,克丽丝。我想吻你,就在彼时彼刻,但我不能,而且为了不让你觉得我跑这么一大截路只是为了来帮你,我也进了咖啡馆,站在你身后排队。在我们等着点东西的时候,你跟我搭话了。‘今天人挺多,是吧’你说,我回答说‘是的’,尽管对于那个时间段来说那天咖啡馆里并不是特别拥挤。我只是不想断了话题。我点了喝的,要了跟你一样的蛋糕,我不知道是否该问你能不能坐在你旁边,可是等到我拿到自己的茶时你正在跟别人说话,大概是咖啡馆的店主吧,我想。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坐到了角落里。

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去那家咖啡馆。在开过一次头以后,再接着做什么事总是容易多了。有时候我会等你来,或者确保我进去的时候你已经在那里了,不过有时无论怎样我只想到那里去。之后你注意到了我,我知道你注意到了。你开始和我打招呼,或者说两句天气。后来有一次我有事耽误了,当我到咖啡馆,端着茶和烤饼从你身边经过时你竟然说:‘今天你来晚了!’,这时你发现咖啡馆里已经没有空余的桌子,便指着你对面的椅子说,‘你为什么不坐这儿呢’那天你没有带孩子来,于是我说:‘你真的不介意吗不会打扰你’然后我感觉这么说很不好,我害怕你会说是的,其实再转念一想的确会打扰你。可是你没有,你说:‘不!一点儿也不打搅!说实话反正最近也不太顺利。我很高兴能分一分心!’也正是这样,我才知道你希望我跟你说话,而不只是默默地吃我的蛋糕喝我的饮料。你还记得吗”

我摇了摇头。我决定让他说下去,我想要了解他要说的一切。

“所以我坐了下来,我们聊起了天。你告诉我你是个作家,你说你已经出了一本书,可是第二本写得不太顺利。我问你写的是什么,你却不告诉我。‘是本小说。’然后你又说,‘按打算应该是。’你突然显得很伤心,所以我提出再给你买一杯咖啡。你说主意不错,不过你身上没有钱给我买一杯了。‘我来这儿的时候没有带钱包。’你说,‘我只带了够买一杯饮料和小食的钱,这样我就没办法胡吃海喝了!’我觉得那样说有点怪,你看起来不像需要担心吃得太多的样子,你总是那么苗条,但不管怎么样我很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你一定喜欢跟我说话,而且你还欠了我一杯咖啡,所以我们一定还得再见面。我说帮你付咖啡钱一点儿问题没有,不还我饮料也没有关系,我又给我们两个人买了些茶。从那以后我们开始经常碰面。”

我渐渐地看清了一切。尽管我没有记忆,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知道这种事是怎么发生的。偶然的相遇,互请饮料。受到与一个陌生人交谈——或倾诉——的吸引力:陌生人不评价,不偏袒任何一方,因为他做不到。一步步敞开心扉,最后变成……什么

我已经见过我们两人的合影,在多年前照的。我们看上去很开心。那些知心话把我们带到了哪里是显而易见的。再说,他颇有魅力。不像电影明星一般英俊,但比大多数人好看,不难看出吸引我的是什么。到了某个阶段,我一定一边坐在咖啡馆里试图写作一边开始焦急地扫视着门口;在去咖啡馆之前仔细寻思该穿什么衣服、要不要洒上少许香水。接着,有一天我们中的某人一定提议去散散步或去酒吧,甚至可能去看场电影,而我们的友谊随即越过了一条界线改变了性质,变成了要危险得多的东西。

我闭上眼睛试着想象那一幕,这时我开始回想了起来。我们两人,在床上,全身着。在我的肚子上、头发上慢慢变干,我转向他,而他大笑起来,又亲吻了我。“迈克!”我在说,“住手!你必须马上离开。本今天晚点会回来,我要去接亚当。住手!”可是他不听。他探过身来,蓄着胡须的脸贴着我的脸,我们又接了吻,忘掉了一切,忘掉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我的心往下一沉,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这时我意识到以前自己记起过这一天。当我站在曾经跟丈夫同住的老房子的厨房里,我记起的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情人。我趁丈夫上班时与之偷情的男人。那正是当天他必须要离开的原因,不只是为了赶火车——是因为我嫁的男人要回家了。

我睁开了眼睛。我回到了酒店房间里,他还在我的面前蜷着。

“迈克。”我说,“你的名字叫迈克。”

“你记得!”他很开心,“克丽丝!你记得!”

我的心中洋溢着仇恨。“我记得你的名字。”我说,“其他什么也不记得。只是你的名字。”

“你不记得我们原来有多么相爱”

“不。”我说,“我认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不然的话我一定能记得更多。”

我说这些话是为了让他难过,可是他的反应让我吃了一惊:“不过你不记得本,对吧你肯定没有爱过他,亚当也是。”

“你真恶心。”我说,“你他妈的怎么敢这么说我当然爱他!他曾经是我的儿子!”

“现在也是,是你的儿子。可是如果他现在走进来,你不会认出他来。你会吗你认为这是爱吗他在哪儿本又在哪儿他们离开你了,克丽丝,他们两个人。我是唯一一个一直爱着你的人,即使是在你离开我的时候。”

我终于恍然大悟——否则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房间,知道那么多我的过去

“噢,我的上帝。”我说,“是你!是你对我做了这一切!是你袭击了我!”

他走到我的面前,用双臂圈着我,仿佛要拥抱我,开始抚摸我的头发。“克丽丝,亲爱的。”他低声喃喃地说,“不要这么说,不要去想它,它只会让你难过。”

我拼命地把他从身边推开,可是他很强壮,他抱得更紧了。

“放开我!”我说,“快放开我!”我的话淹没在他衬衫的褶皱里。

“我亲爱的。”他说。他开始晃着我,仿佛在安抚一个婴儿:“我的至爱,我的甜心,亲爱的,你原本绝不应该离开我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如果你不离开,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记忆又回来了。我们坐在一辆车里,在一个夜晚。我在哭,他注视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说几句吧。”我说,“随便什么,迈克”

“你不是真那么想的。”他说,“你不能。”

“我很抱歉,我爱本,我们之间有问题,是的,但我爱他。他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很抱歉。”

我清楚自己正试图把事情说得简单些,这样他才会理解。在跟迈克共度的几个月里,我已经认识到这样最好。复杂的事情会让他困惑,他喜欢有序、规范,有精切的比率、有可以预测的结果。再说,我不想陷入细节的纠缠。

“是因为我去了你家,对不对对不起,克丽丝。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我保证。我只是想见你,我想向你的丈夫解释——”

我打断了他:“是本。你可以说他的名字,他叫本。”

“本。”他说道,似乎第一次尝试从嘴里吐出这个名字,却发现并不舒服,“我想向他解释清楚。我想告诉他真相。”

“什么真相”

“你不再爱他了,现在你爱的是我,你想跟我在一起。这就是我想说的。”

我叹了口气:“你难道不明白,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事实还不是这样——要跟他说这些的人也不应该是你吗应该是我。你无权突然跑到我家去。”

我一边说话一边想当时能够逃脱真是好运。本在洗澡,亚当正在餐厅里玩,于是我有机会在他们两人注意到迈克的到来之前把他劝回了家,正是在那天晚上我下定决心必须结束这场外遇。

“我得走了。”我说着打开车门,迈上了砾石地面,“我很抱歉。”

他探身过来看着我,他看上去是那么有魅力,我想,如果他毛病不是这么严重,我的婚姻可能真的会有麻烦。“我会再见到你吗”他说。

“不。”我回答说,“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在经过这么多年以后,我们到了此时此刻的境况。他又抱着我,我清楚过来:不管我有多么害怕他,也根本不为过。我发出了尖叫。

“亲爱的,”他说,“冷静。”他把手按在我的嘴上,我喊得更大声了。“冷静!会有人听见的!”我的头朝后仰去,撞上了身后的暖气片。隔壁酒吧的音乐节拍毫无变化——现在只怕是更大声了。他们不会,我想,他们永远也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又喊起来。

“住嘴!”他说。他打了我,不然便是使劲晃了我,我开始恐慌。“住手!”我的头又撞上了温暖的金属片,我吓得说不出话,我抽泣了起来。

“放开我。”我恳求着,“求你了——”他稍稍松开了手,不过我仍然无法挣脱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过了这么些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找到你”他说,“我从未失去过你。”我的思绪飞奔着,无法理解他的话。“我一直注意着你,自始至终,我都在保护着你。”

“你去探望我了去了哪些地方医院,‘韦林之家’”我说,“可是——”

他叹了一口气:“不是总去,他们不让我去。不过有时候我会告诉他们我是去探望别人的,或者告诉他们说我是个志愿者。只是为了见你,确保你没有事。在你最后待的地方比较容易,那么多窗户……”

我感觉到身上起了一阵寒意:“你监视我”

“我必须知道你还好,克丽丝,我必须保护你。”

“所以你又回来找我了是这回事吗你在这里做的——在这个房间里做的——还不够吗”

“当我发现那个浑蛋离开了你以后,我只是不能就这样把你扔在那个地方。我知道你会想和我在一起,我知道这样对你最好。我不得不等上一段时间,等到我确信再也没有试图拦住我的人,不过除了我谁又会来照看你呢”

“他们就让我跟你走了”我说,“毫无疑问他们不会让我跟一个陌生人走的!”

我想知道他说了什么谎骗得他们让他带我离开,接着记起了我在日志中读到过纳什医生曾经告诉我“韦林之家”的女职员说过的话:她知道你回去跟本一起生活以后非常开心。一幕图像随之浮现了,一幕回忆。我的手握在迈克手中,而他在签署一份表格。办公桌后面的女人冲着我微笑。“我们会想念你的,克丽丝。”她说,“不过你在家里会很快乐。”她看着迈克:“跟你的丈夫在一起。”

我追随着她的目光,我不认得那个牵着我的手的人,但我知道他是我嫁的男人。他一定是,他已经告诉我他是的。

“噢,我的天哪!”旅馆房间里的我说,“你冒充本有多久了”

他貌似一副惊讶的表情:“冒充”

“是的。”我说,“冒充我的丈夫。”

他看上去一脸迷茫。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忘记他不是本。接着他的脸沉了下来,样子很难过。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我不得不这样。这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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