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宝宝是金色的(大结局)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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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书环胸绕过去冷嘲热讽:“这还看不出来吗过河拆桥呗,墨王,你可别忘了,苏紫大军还没撤离呢。”
有人帮着说话,陈王心气儿再次高涨,怒视墨千寒:“你就是这么个善待法墨千寒,你看看。”指指自己后面几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妃子:“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这事没完。”
“呜呜呜陛下,臣妾好痛。”怜后捂着脸扑到陈宽怀里哭得好不伤心。
墨千寒的不言语让陈王更加得意,量他也不敢这会儿滋事,向后面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
“陛下……”落玉娇急了,王兄不会是真想把月月交出去吧
虽然事情还没说明白,但墨千寒的犹豫还是让祝思云心脏抽搐了下,他又认为她在无理取闹吗
然而没等一条手臂伸到祝思云肩上,墨千寒便用折扇猛力挥开,‘咔吧’声响代表那条手臂已经报废,与此同时,祝思云也被男人用折扇推后数步,就说吧,墨千寒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欺负她深怕男人因不知情说出什么影响声誉的话,急忙插嘴:“就在你们开拔后,荷
怜居然……”
“今天谁敢动她一根汗毛!”似乎没有去听女人在说什么,墨千寒便冲着陈王一字一顿的警告:“吾便要他浑身上下再也长不出一根毛来。”
顾名思义,今儿个不论谁对谁错,也别想来欺负他的人。
这话未免有点不合明君之道,大臣们都开始变得惴惴不安。
“墨王这意思是你的人可随意欺凌诸国……”
“哼,若她当真犯下滔天大罪,自有吾来管教,还不轮不到尔等越俎代庖,落玉书,你的事本君稍后再处理,现在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冰魄寒眸自陈王转向祝思云时,渐渐软化,多了几许温情:“说说吧!”
祝思云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卧槽,今天才发现这家伙简直帅得没边了,关键时刻,自然而然就会选择来信任她,小嘴一撅,委屈至极:“有件事我们一直没告诉你,怜后在你们离开……”把事情原原本本当众讲述了出来,再次指向荷怜:“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我
一定要杀了她。”
都说无毒不丈夫,在场所有男人这几年经历的风浪也不少了,哪次不是跟死神擦肩而过却也没怜后这般心肠阴暗,墨千寒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大喊:“白嵩!”
“末将在!”白嵩同样寒着脸站出。
见状,怜后急了,紧紧拽着陈王衣袖:“陛下,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已经知道错了。”
“墨王,都是我管束不严,你消消气,要不这样,你留她一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陈王可能从没见过墨千寒发这么大的火,被吓得不轻,知道再硬碰硬,对谁都没好处,不断说好话。
“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来坑害王后娘娘,陛下,此人绝不可饶恕!”
“杀了她!”
云蟒和已经知道墨千寒身份的乌阳大臣们全都开始愤怒叫嚣。
“张涛,你是真的想造反啊”落玉书怒指张涛一干乱臣贼子咆哮。
可惜没人再愿意搭理他,墨千寒始终瞅着陈宽不放,残忍挑眉:“陈王,你当真想保她”
陈宽本想点头的,但又觉得没那么容易,这么久,对墨千寒也算了解半透,他是想将他一并除去啊,而且还名正言顺,无奈低头,一点点将怀中佳人推出。
“不要,陛下救救臣妾,陛下……唔!”都还来不及去向墨千寒求情,荷怜就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传来,讶然垂头,果然有三根银针刺在上面,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边抽搐边怨毒地看着祝思云:“白……月……你……做鬼……也……呕!”
陈王咬紧牙关,终是忍住想去抱住的冲动,墨千寒为了白月湘啥事干不出来心中万分憋屈,可女人没了还能再找,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纳兰流川将甩出利器的折扇收好,早就看那女人不爽了。
祝思云也认出了那些银针,当初花无叶不就中过招吗
“陈宽,你就这么怕他吗若这会儿再不反抗,以后就真没机会了,看看,你的王后都被他们当场杀了……”落玉书还以为陈宽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凑过去小声耳语。
“落玉书,现在该轮到你了。”白洪毅忽略掉还在地上呕血抽搐的女人,将剑架到落玉书肩头。
‘锵锵锵!’
乌阳国这厢的护卫们纷纷拔刀,赵文里既害怕又愤怒的跳脚:“白洪毅,你干什么真要卸磨杀驴吗”
墨千寒瞪了众人一眼,转身搂着祝思云往外走:“叫太医!”
“等等,看会儿再走!”祝思云压低声音拒绝离开,这么好的戏码不看,那还看什么
这女人真是……脸都肿了还有心思凑热闹,某男见她双目炯炯,不得不却步,轻叹一声,摇摇头,呵,有这么个活宝在,这辈子别想安生了。
落玉娇不知因何,眼里蓄了一层水汽,自怀中掏出手绢抖开:“落玉书,这个图腾你应当不陌生吧此乃乌阳历代王子出生后,由上任君王亲自在壳上用药物绘制,而非如你背上那般孵化出后才墨汁点刺,而且也非是右肩,真正的乌阳国王子是在左后肩,当今天下,完
全吻合的只有我王兄墨千寒,宫中两朝元老方能证明。”
“你什么意思”落玉书蹙眉,并没听明白。
“寒非寒,玉非玉,寒出阳,玉出郎。”纳兰流川斜躺树上悠悠念道。
落玉娇点头:“没错,寒非寒,墨千寒非墨千寒,玉非玉,落玉书非落玉书,寒出阳,墨千寒出乌阳,玉出郎,你落玉书出郎城,你真实身份乃郎城某个妓子所生。”边说边赞赏的朝树上看了一眼,纳兰流川是怎么知道这句由母后留下的密语的很小的时候就听母后说
过了,但一直都没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与王兄相认,她参透了,不过纳兰流川知不知道并不重要,大局已定,谁也更改不了。
“哈哈,笑话,想用这种方式除掉我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墨千寒,你还不知道吧我那十数万大军不日便会抵达西京,你可得想好了。”落玉书鄙夷地将头偏开。
“我看你们是真的疯了。”赵文里恶狠狠唾弃。
张涛嗤笑:“究竟是谁疯了落玉书,若你一直不负朝廷,为明君圣主,兴许这会儿也能同纳兰王一般,掌管着乌阳大局,偏偏你作恶多端,死不足惜,还有你们这群佞臣,今天本帅就替先王好好清理清理门户。”
“张涛,你有什么资格提到先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贼。”落玉书很想过去一剑把张涛给就地解决,奈何肩上利刃紧紧贴服脖颈,可恶,这些人是真的想杀他啊:“落玉娇,你也要帮着墨千寒来背叛乌阳”
“好了!”墨千寒抬抬手,阻止了大伙唇枪舌战,仰高头,大手将衣襟解开,转过身,‘哗啦’一声,长袍拉低,白皙结实背部呈现众人眼前,左后肩三条黑蛇栩栩如生,随着掌心运气,还会来回移动,令所有人皆叹为观止,乌阳居然还有此等幻术。
若不是白洪毅抓着,落玉书已经瘫倒,没错,这才是真正该有的效果,而他也因此疑惑了半生,原来不是他体质有异,而本来就是假的。
“哇!”
“吸!”
女性们对那纹身可没兴趣,墨王的身材可真不错。
“你……”祝思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发现好些女人都在默默吞咽口水就更气了,匆忙将男人的衣服拉回原位,该死的混蛋,暴露狂,那些个花痴还在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男人吗
女人紧张的模样逗笑了男人,任其为自己打理衣领,附耳暧昧呢喃:“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看!”难怪一再强调什么一夫一妻,占有欲比男人还强烈,看都不让看,这要是给人碰了摸了,可不就得和他闹翻天么傻瓜,元结早付,此生也就只能是属于她一人了。
某女脸颊一红,戏也没心思看了,拉住‘混蛋’的手就往花园外走。
“没错,这才是我们云蟒王子该有的身份象征,落玉书,这下你总该能分清你背后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吧若非出生前所绘制,根本不可能游动,醒醒吧!”张涛拍拍男人的脸,冲白洪毅道:“先留他一命,到时吊挂乌阳帝宫门外由天来处决。”
“没问题!”白洪毅反手一掌击在落玉书胸口,后一点点将里面的功力废除,再嫌恶甩开:“绑起来,还有这群狗东西,统统处死,头颅并排挂在他旁边示众!”
落玉书捂着胸口在地上痛苦扭动,哪怕信了他们的话,还是不愿接受事实,疯狂摇头,忽然瞪大眼咧嘴傻笑起来:“哈哈,我是落玉书……我是帝君,天苍的霸主……呵呵呵,我是唯一的主宰……千古一帝……”眨眼间,发髻间便多了几根不知如何生成的白丝,白嵩叹
息,还做美梦呢,拧小鸡一样提着后领就走。
几乎所有人全都散光了陈王才敢去看地上早气绝身亡的荷怜,揉揉眉心,悲痛命令:“带回苏紫以王后仪式厚葬!”怜儿啊,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识好歹,你说你去跟人家争什么争我都不敢争了,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找到这么一个可心人儿相伴。
“怎么样还好吗”
这厢程雪歌等人刚回来,就见云三齐正等候在门口,雪歌先是一愣,后没事人一样上前吩咐:“大仇得报,我真的没事,你赶紧去陛下身边当差吧,有月月她们陪着我呢。”早在他们轮番开导下走出阴影了。
“那你……你们先回屋收拾一下,我走了。”云三齐指指她们紊乱的发髻,确定都没受伤才赶紧抽身,没想到雪歌这么懂事,既然她想继续留在娘娘身边,那自己就必须努力向上爬,只有这样才可以给她更好的生活。
这日,书房。
程雪歌和云三齐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大概也知道墨千寒找他们要说什么,两人私定终身一事早不是秘密,就连涟依和白嵩的事,也有人议论,纸哪能包住火不过墨千寒应该不会大发雷霆。
果然,墨千寒笑看了他们许久,咧嘴道:“好了,都起来吧,小三子,本君知你小子属意雪歌许久,今日,便为你二人赐婚如何”
“真的吗”程雪歌欣喜仰头。
“君无戏言!”墨千寒挑眉。
云三齐激动得不能自己,拉着雪歌继续跪了下去:“谢陛下成全,奴才今后定好生伺候陛……”
“得了,这还用你说听闻云曳认了你为干儿子呵呵,挺好,那么从今往后就由你来接替他一职,云曳也是时候安享晚年了,你务必帮本君照顾好他。”
“陛下……!”云三齐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情了,不但准了他娶雪歌,还提拔为贴身奴才,天底下最大的奴才,朝中官员见了都得礼让三分,如此一来,也就谈不上配不起雪歌身份:“奴才遵命!”
程雪歌感激地冲墨千寒点点头,三齐总算是熬出头了。
墨千寒对着雪歌道:“这份休书替本君转交给涟依吧,至于她和白嵩是否能走到一起,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只要他们二人心意相通,本君乐意成就这段姻缘,还有阿娇,她乃吾亲妹,既然战事平息,也是时候还她个该有的名分,封为安定公主,休书也不可少,统统替本
君交给她们。”
“陛下您都知道啊。”程雪歌傻笑起来,上前将两份休书接过,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法眼。
“呵呵,焉能不知下去吧。”摆摆手,取过一份奏章翻阅,他要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当这个帝君
程雪歌兴冲冲捧着两份休书先是到了穆涟依住处,再是落玉娇那边,奇怪,人都去哪里了不会是在月月那里吧,正好一起同乐乐,可当她赶到祝思云厢房时,却听到了珂珂和漫漫的呜咽声,而涟依正拿着一张信纸生闷气:“怎么了”
“雪歌,白月湘又犯病了。”穆涟依大力拍桌,怒道:“说什么自己是个天煞孤星,我们遭受过的痛苦都在她之过,若再待在身边,会害死我们,于是离家出走了。”
“啊你别吓唬我。”程雪歌将休书们仍到桌上,抢过信纸细细默读,嘿,还真是:“天,这怎么办要告诉陛下吗”
“不能说,一旦陛下知道,全天下就都知道了,以后无论云蟒出点什么事,人们都会认为是她所害,该死的,无稽之谈她也信,不行,我去把她给找回来,你们都要装作不知,最近陛下因身份问题收到不少折子,今晚估计不会召见月月侍寝,总之都想办法给瞒过去,这
不是胡闹吗”放下话,走到院子里飞身远离。
落玉娇急得直跺脚,无意中发现桌上的休书,乐了:“应该先把这个给涟依看看的,她啊,总算是要美梦成真喽。”
“希望她能早点把月月找回来吧,否则又要闹笑话了,你们说会不会出什么事”雪歌看看珂珂她们。
两个丫头顶着兔子眼摇头。
至于正主本人嘛,正挎着包袱孤零零游荡在西京城郊外某个林子里呢,真的很不想走呢,即便昨日听到几个宫女议论东呈新任监国太书愿将花无叶皇叔之女送来和亲,从此彻底臣服云蟒国,还是想抛开这些烦忧继续留在他身边,可是那该死的天命像魔咒一样束缚着她,
也非真的要从此远离。
她只是去找个解法,比如杀了花无叶,比如遇到个仙人指点迷津,总之没破解之前,她不敢再留下来。
墨千寒,你放心,我会回来找你的,仰头冲月亮喃喃道:“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是吧”
“是你个头!”
嗯涟依某女惊讶回身,还真是她。
穆涟依二话不说,过去拉着人就往回走:“若真如你所言,我们就陪着你一起寻找解决方法,直接发榜召集天下奇人异士,也好过你这样漫无目的大海捞针。”
“可是……”
“别可是了,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月月,先不说我压根不信鬼神之说,就说我当日受伤吧,那都是花无叶这个混帐东西所导致,跟你没关系,还有雪歌,那是怜后的妒忌作祟,也跟你没关系,好在我们发现得早,否则就等着大伙来声讨你吧,以后不许再擅作主张知道
吗”抬手狠狠戳了那笨脑袋一下。
祝思云握紧穆涟依,不愧是她的好姐妹,太感动了,吸吸鼻子坚定点头:“好,不走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涟依说得不错,颁发榜文,一定可以找到破解之人的。
于是这事彻底被压下,墨千寒也始终蒙在鼓里,或许都早忘了此事,本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十日后,各国大军已经退得差不多,纳兰流川,陈王,还有所有抗敌功臣纷纷被邀请一同前往紫阳,墨千寒身份曝光的确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都给他一一化解了。
“东羽村周围各大城镇受到波及最为严重,西京都尉上奏要求朝廷拨款三百万两补救,但户部如今仅剩白银一千九百万两,你说怎么办”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男人拍拍折子,看向自家王后。
祝思云闻言翻身坐直,靠着穆涟依咂舌:“一开口就是三百万两,不过的确需要大笔银子来接济,先不说百姓房屋被大肆摧毁,东呈的百姓愿归降,即便东呈岛屿暂时不会下沉,将来西京城也会是我们与他们频繁来往的交界处,必须好好修缮,以此促进经济,但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