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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听到林姝的回答这才抬头，随手托起高脚杯递给她。
“再陪我喝一杯。”
机械的接过酒杯，这让她想起第一次喝酒那晚，也是浅黄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
“叮！”
清脆的碰杯声过后，霍灏辰仰头饮下。
看着他喝完，林姝也闻到了熟悉的果香，她仰头喝的一滴不剩。
“呵！练出来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带着审视。
“徐领队手艺不错，下次得加钱了。”
谈话跳跃，林姝好一会才想明白他说的是黑色小礼服。
他怎么知道改过
不难猜，齐冉比她胖，需要改很正常，没想到他会注意这些个细节。
深邃的眼眸在她身上打量，让她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啪啪！”
霍灏辰抬手打了两个响指，远处跑来穿白衬衫黑马甲的服务生，应该是专门的侍者。
“来一瓶白葡萄酒。”
对面的林姝一听，心下慌慌的，不是陪他喝一杯吗怎么还要酒。
服务生点头去取，卡座四周的人在两兄弟吵架的时候溜了，连陆佳楠都不敢过来。
片刻，服务生送来了酒和冰桶。
面前的酒杯倒了半杯，他们又干了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瓶酒下肚。
“他第一次去公众场合，我还要谢谢你。”
“哦！你说的是金夜”
“今天他能跟你们出来，看来很在意你。”
他这个弟弟这次怕是来真的，这句话是霍灏辰在心里说的。
卡座处一阵安静。
所以，
“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知道齐冉胆子小一定会叫上我，霍永逸也会跟着来，笃定我一定会穿这件黑色小礼服，去激怒他，你知道裙子的尺寸改过不奇怪了，
他很自卑最后这一步最难跨，我会因为感谢他救了母亲去激怒他，
霍总真是好算计，我就这样被你们兄弟俩耍的团团转。”
一席话，林姝说的咬牙切齿。
“对。”
事实被说中，霍灏辰大方的承认。
双手捂着脸，她痛苦的摇头，还偷什么账本，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母亲终身监禁，她感知了自己的无力，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抽着鼻子含糊道，
“所以......母亲脸上的伤也是你找人打的。”
“什么”
放下双手，林姝愤怒的站起，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直接往霍灏辰脸上泼去。
傻子一样站在那，她酒也醒了，惊出一身的冷汗。
什么情况
霍灏辰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边的酒渍，
“浪费。”
此时的林姝也慌了，这才想起拿纸巾递给他。
纸巾在半空中呆了一会，不知道何去何从。
男人看着她的脸，她看着纸巾，就这么耗着。
“擦一下能死啊。”
一道男声打破沉寂
林姝低着头磨磨蹭蹭走过去，抬腕向霍灏辰脸上的酒渍擦去。
如同临摹，她擒着纸巾描绘着他的眼角眉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