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偶遇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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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冷静下来的硝子郑重的将上手扶在富江的肩膀上，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未来会有你。”

隐喻的话语暗示着少女的心事，只可惜富江从来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停止脚步，她想去到更多的地方见证收集着那些对她的欲望。

因为她本身就是因为欲望而诞生的。

但富江看着眼眶红红，眼中泪珠在在眼里欲掉不掉的模样，又回想起硝子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最会尊重她想法的人。

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心疼的感觉，富江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不是心疼，但如果用教科书的方式来形容那就是一种心脏微酸，有一种渗入骨髓的酸疼感。

这种感觉是这样陌生，但一出来富江就意识到这是心疼。

她微微皱起眉眼看向硝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说道：“无论如何你都会是我很重要的过客。”

过客听到这句话，原本没想掉眼泪出来的硝子只是觉得难受，不由得瞪大双眼未语泪先流的望向富江。

她轻轻捂住自己的胸口，只觉得有些胸闷有些喘不上气来，心与刚刚比起来更为苦涩，刚才如果是浸泡在苦水之中，那现在就是变成一滩苦水。

过客这一词出来，硝子就知道富江意已决，虽然早就知道富江的想法，但总是忍不住想要挑战一下自己的地位。

人可能最大的缺点就是有了自知之明还是忍不住去尝试吧，硝子悲观的看着富江，看着那张熟悉美丽的脸，那张她望着就会失神的脸。

富江轻轻将硝子面上的泪珠擦去，抚摸着硝子脸上的泪痣笑了一下，对她说：“不要为我的离去而感到难过，我最喜欢你的笑容了。”

富江可能还是没意识到硝子对她的感情不只是普通的难过，而是一种少女心事的葬送，一种未来再也见不到心上人的无力感。

她只是单纯以为硝子就只是舍不得她，但她也不可能因为硝子永远留在这里。

硝子冷静了一下，抓起富江摸着她脸的手，明明眼眶通红，泪珠还在脸颊上挂着，但她还是死死盯着富江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心里已经悲伤到了谷底，但即使这样，她也清楚富江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毕竟富江来这里这么久大家对她的印象还都是神秘。

这说明在高专，根本没有一个人真正的走进过富江的内心，可能富江今天来找自己，说明与其他人相比富江更喜欢自己。

这种让硝子从苦涩中带有一点点甜的感觉，让她更加难受，因为她这样更加认清自己了。

像是调节气氛那样说：“哎呀，都怪你害我掉眼泪了，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晚了路就不好走了。”

说完像是开玩笑似的亲了一下富江脸上泪痣的地方，笑嘻嘻的将愣在原地的富江推出房间，迅速的将房门关上。

富江站在外面，抚摸着脸上的泪痣，失神的笑了笑，轻轻对着门说了一句再见就转身离去了。

硝子听见富江离去的脚步声之后，这才缓缓地坐在门背后失神的望着富江刚刚坐的地方，太阳都从那里离去了。

她独自喃喃道：“又要喝酒了。”说完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明明还没喝酒就觉得有些醉了。

刚起身准备去拿酒了，就看见地上散落的小镜子，她下意识抓起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上的泪痣露出了一个失神的笑容。

看着自己准备的酒，都是上次富江喝过的那一种，自从她喝过这个酒之后，自己看到这个酒总是忍不住想托人买回来，就像是还在一起喝酒一样。

硝子拿出两个杯子，一杯对着自己倒满，一杯对着沙发什么也没倒进去，她笑着笑着就看见逐渐落下夕阳的太阳落泪，明明也没有那么想哭的，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掉下来。

硝子蹲坐在地板上面望着沙发，明明千杯不醉还总想装成醉醺醺的模样，眼底的清醒被自己忽略的一干二净，只剩下脑子里的迷迷糊糊。

明明喝不醉，但她还是像个醉汉一样倒在地板上，地上的书本有些搁人，她有气无力的将书本全部推开，但最后还是站起身来坐在富江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那里好像隐约还是能闻到一丝丝甜腻的气息，像是她还在一样让人安心。

可现在真的就又变成独自一人了，硝子有些悲伤的瘫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杯子和桌上的酒早已见底，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这边富江不紧不慢的向甚尔家走去，准备找那两个小鬼道别，道别之后就彻底摆脱羁绊了吧。

但她似乎有些不太记得路段了，她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跟随着欲望的本心走向了附近一条有些繁华的街道。

刚准备进去歇一下脚，忽然就被人拉住手腕往一个地方拖去。

富江有些诧异，但那人抓住她的手臂力量似乎并不是很大，应该并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想法。

忽然头顶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在这里这可不是小孩该来的地方。”

回头，居然是伏黑甚尔，富江饶有兴趣的靠在墙壁上，双手插在胸前抬头看着甚尔说：“刚准备要找你，快带我回去吃饭。”

“你这家伙。”这理直气壮的态度让伏黑甚尔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无语道。

随后准备拉着她离开这里，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说：“这种地方你这样的小孩最好要少来。”

“那你就是大人吗”富江不屑的看着他，她现在只想早点见到那两个小孩，好好告别之后将羁绊斩断，顺便吃一次家的味道。

“我当然是大人了，我可是比你那些同学更大。”伏黑甚尔一脸邪笑的靠近富江轻轻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男人成熟的气息瞬间将富江包裹起来，而富江甘甜的气味很快就翻涌上来，反而变成一种交织在一起的浪漫滋味。

“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富江轻轻抚摸着甚尔硕大的胸肌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可是另外的价钱了。”甚尔很快就抵抗住富江的魅力并且进行了反击，不得不说这套确实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