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搞毛二哥！你看，有人要抢你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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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老老老大的勇气随着未知的恐惧衰减，赤色的光辉笼罩在他的全身，四面八方都是汹涌的攻势，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之中。 “俺寻思.....俺寻思....”这位强大的兽人脑子有些宕机，周围的一切和平时紊乱的亚空间无甚分别，但往日咆哮的、扭曲的、难以言述的恶魔潮水，那些能引起它昂然战意的未生者，像是被诅咒的风一样消失不见。 火红的甲板沸腾着，只有钢铁引擎的嗡嗡声和难闻的机油味道还提醒着它，它还站在自己的战舰上。 “这里，是我领域。”绎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所有的人影都在张口咆哮。 “这里，是俺的大舰！”兽人钢铁般的肌肉上蓝色和白色的光辉交织跳动，它周围的空间产生了微微的螺旋扭曲，无敌力场在它重塑信念的时候之时再次燃烧。 让这群不知死活的蝼蚁在俺的钢甲上撞得粉碎吧！ 绎枫的身体重新从一滩红色的河水中凝聚，尽管面容模糊不清，但仍旧可以看出他皱起的眉头。 他吐出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红色虚影大军的改变，那些影子正在武装自己。 视线从冲锋在前的英勇虚影缝隙间穿过，后方的“大军”聚集的更加紧密，一些瘦小的红影渐渐融化，他们融化成了一面面盾牌，一副副甲胄，将这些士兵全副武装。 绎枫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附身的铠甲表面非常的不稳定，不断的产生波纹，亚空间中无形的罡风一刻不停的吹拂，让他费心凝聚的具象能量体如狂风中的杨柳，核心虽然屹立不动，然枝桠乱舞，难以自持。 这批战士开始的冲锋，兽人老大和无数次它干的那样，出拳，横扫，捏碎，将这些它不明白的玩意儿当作星界军的冲锋，被它嗡嗡叫的劲爆大油锯和被它叫做“搞哥之力”的大铁拳轰成一片碎渣。 下一批红影又冲上来了，这次他们变得更加坚硬，但是数量更少，兽人老大虽然费了些力气，但也就是碎成三块和碎成八瓣的区别。 随着战斗的继续，它的战意逐渐高昂，镌刻在基因之中的战斗愉悦在战吼和残肢断臂中化作高亢的夜莺，吹奏它无敌的战歌。 《战争序曲》 它在放声高歌，天空和高歌总是很搭。极少有兽人会“唱歌”，或者说达到“歌”的等级，大部分氏族的老大只是一声洪亮的“waaaagh!”号召小子们冲锋，而天空老老老老大的高歌比这高明的多。 它的高歌就是战斗，连续短促的“waagh!”和自己大锯子发出的噪音、沉重的冲锋脚步、无情的撞击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战争之音，听到此声的所有小子们都会勇气倍增。 高超的歌者就是高超的指挥家，听到它高歌的兽人们会不自觉的随着节奏尖叫呐喊，屁精的尖锐癫狂的笑声和小子们的大突突喷出的火舌也成为了这场交响乐的一部分。 这让它完全不需要大吼大叫来指挥战斗，只是将武器重重的砸在地上，或者控制背上的什么挂饰碰撞摇晃发出声响，其余的欧克兽人们就会心有灵犀的配合，一阵铁突突齐射或者是发射屁精制导大炸炸，只因它们认为这里应该有这样的动静。 兽人们的”waaagh!”吼声此起彼伏，老大自开战以来首次前进，靠向那个身体像是玻璃一样易碎，只知道躲在影子后面的家伙。 然而，当它鼓起勇气真正仔细看去时，看见的不再是一个个从红色的“泥浆地”里长出来的影子，而是一片片.....工业区 巨大的车间内，那些影子抡起大锤，将和他构造完全相同的物质锤击锻造成薄薄的战甲，一杆杆兵器铁砧上取下，交到全副武装的战士手中。 人，是想象不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的，绎枫这是做个了决定。 大不了从头开始。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他控制的力量要浓缩成如此高的密度，需要耗费的精力太多了，多到刚刚开始学习用亚空间本质战斗的他无力承担。而他发现，操控最基础、最繁多、最寻常的信仰——几乎不需要他费心的红色虚影......让他们来锻造，来成长，来武装自己，比他精细的控制更加高效。 一排排披甲的勇士列队而行，手持巨盾，腰胯短杖，利刃寒光冲天。 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波纹，没有！ 绎枫已经尝试了狼王的撕咬，科拉克斯的袭杀，而现在，他说： “我是罗格多恩。” 披甲大军随之一震，盾牌相连，长剑林立，人如山岳盾即长城。 “前进！” 大军整齐划一的踏出一脚，如同直接踏在了敌人的心脏上。 身躯庞大的兽人老大内心居然产生了一种俺打不过他们的错觉。 它使劲摇晃脑袋，将一缕杂念从脑子里晃出去。 “不过就是一堆脆壳虾米。” 当它挥拳一击砸下的时候，坚硬的肌肉上传来了一丝异样感，它听见了金属相撞的声音。 一整排的大剑整齐的挥下，将它坚硬的铠甲斩出一道道细细的裂痕。 火焰飞舞，雷霆如银蛇乱舞，兽人老大的愤怒被灵能实质化，仿佛撕开了炼狱的一角。 然而，绎枫仍旧不为所动，甚至在考虑应该喊我是罗格多恩还是佩图拉博。 锻造的人数不断增加，他逐渐逼迫自己走向极限。 吞食的亚空间“宝物”化作一道道精纯的力量填充他的躯体，他的灵魂升格来的太突然，脆弱的灵魂还未完全成长为原体级，如今这些宝物正好让他的灵魂更加坚固。 他又消失了，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天空老老老大像是坦克一样前进，像是一辆覆满了分解力场的泥头车一头撞进了人群之中。 它享受着杀戮盛宴，战斗使兽人愉悦，战斗使兽人更大，战斗使兽人更waaagh！！ 虚影的一剑和无敌立场相互碰撞，盾牌的唯一作用是保护虚影勉强维持人形。 他们像是麦子一样从地里长出来，像是秋收后的麦秆一样在寒风中倒下。 忽然，它感到不对劲，一柄大剑深深的砍入了它的关节，一下将它护膝给挑飞，剑技之精湛，犹如荒原上的风暴，未等它转过身来，下一剑已经顺着缺口深深插入它的肉体。 它兴奋的转过身来，看见那个赤红色的影子，那就是它的对手，开战以来一直消失的懦夫。 硕大的拳头当头砸下，“波澜不惊”的盾牌被砸碎成十六片，那道虚影想要将剑拔出来应敌。 呵，虾米。 它只是将重心压在那条腿上，长剑就被它坚硬的肌肉死死卡住。 砍！劈开罐头盒。 踩！碾碎虾米壳。 轰！炸到恒星核！ 俺们是兽人，战争是呼吸！ 俺们信搞哥，俺们信毛哥，俺们waaagh到爆！ 它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拳将那个坚硬的虚影砸进“大地”，砸碎成三段，这一拳几乎将周遭的赤红色“泥浆”全部“蒸发”，钢筋铆钉连接的破烂巨拳砸在了它的舰船甲板上。 “俺赢了。” 它的话还没说完，亚空间的预警忽的在它心头闪过。 “噌”它急速向侧面闪了一步，一把赤红色的大剑劈空。 兽人老大回身一爪抓住了那道虚影，其仍旧挥舞着大剑，一击刺入拳套之中，险些将它的左手剜下来。 利爪全力收紧，虚影像是镜子一样破碎。 下一剑已经从它的腰间划过，一直滑到腹部中段。 “你.....” “九头蛇万岁！” 绎枫歪着脑袋，想了想，阿尔法军团和多恩的军团都很好啊。 天空老老老大的怒不可遏的将自己后背上的“挂饰”取下，那原本认为是“动力背包”上插着根巨型野兽脊骨的“饰品架”握在它手中之后，无敌立场的灵能蔓延其上，方能看出半个雷霆锤的样貌。 一记横扫势如地狱的召唤，攻击范围之内的一切都回归湮灭，乃至于它脚下的红色泥泞都消散了大半。 “老大太劲了！waaagh！” 小子们的欢呼声成为了它《战争音乐》的最高潮。 面前的红色天地在消退，或许是一念之间，或许是一个呼吸，所有的红色逆流而行，往自开战之后就彻底没了动静的兽人战甲缝隙中流淌，绎枫重新以实体的方式站在了甲板上，缓慢的、沉重....又带着嘲弄的走向兽人老大。 “已经结束了。” “waagh?” “你好，我是绎枫，新的原体。” 他的话音落下，有那么一瞬间，所有欧克小子们都在等待着一个炸裂的结束，连兽人老大都认为他将释放一个和它的巨舰一样waaagh的终极大招来和它最得意的巨锤发出惊天碰撞。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转身走了。 “咕噜。”它感觉肚子有些难受。 绎枫手里的“慈父美酒”已经消失，兽人强到离谱的身躯已经将腹部的伤势修复，此时却成了致命的弱点。 酒液在它的肚中流淌，真菌汁水一样的体液开始冒泡，在“常温”下沸腾。 掌管生命的亚空间神明，“户部尚书”钢铁慈父的目光投向此处。 搞毛二哥亦怒火中烧，俺的獠牙还没有变钝，休想让俺选中的战.车臣.服！
